恋恋两生-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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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京打着哈欠下逐客令:“很晚了,你回去睡吧。我洗个澡也睡了。”
路安看着她,笑了一笑:“好。”便关门出去。
阿京放了热水,只想快快洗了出去,水声哗哗,她正在用毛巾擦拭,忽然从身后滑过来一双手,捂上胸 脯,一个温热魁梧的身体便紧紧贴上来。阿京僵了一僵,声音干涩起来:“你不是走了吗?”
路安贴在她的颈后,细细地笑:“我有你所有的钥匙,包括身体的。”
这个色情狂!阿京站着不敢动。路安的手不安分起来,轻轻地打着圈儿揉她。阿京把头靠往后面,温热 的水流了满脸,却仍无法抑制地哼出声来。
“你为什么不声不响地走?都不和我说一声?”路安突然问,手惩罚一样地加重用力。
“啊。”阿京轻喊出声来,却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我只是想出去走走。”
“是吗?”路安将马桶放下,铺上浴巾,坐了下去,把阿京面对面抱在腿上,声音低沉,发散出令人沉 醉的诱惑。
“到现在还要骗我?”质问声中,阿京被他轻轻按下去。惊呼出声,被牢牢钉在他进入她身体的钥匙上 。
“我。。。。。。”阿京埋下头去,紧紧窝在他胸前。
路安竟站了起来,托起了她,将她抵在满是水气的墙上。冰冷的触感让阿京猛然一惊,往前倾了一倾。 路安沉沉地哼了一声,声音低低的:“乖,告诉我,有没有骗我?”
“没有。。。。。。啊”,路安凶猛地顶她,一下比一下激烈,阿京呻吟着,呜咽着。快要被他的激情融化。
“有没有骗我?”
“有没有骗我?”
“啊。。。。。。有,有,有。”
他那样用力,那样疯狂。阿京快受不住了。好容易完结了,阿京在他怀里缩成一团。
路安把浴缸放满水,把阿京放进去,自己也坐进来。
搂着阿京:“以后还会骗我吗?”
阿京在水气中摇头。
“心里有事,还要瞒着我吗?”
摇头。
“还会一个人悄悄地跑吗?”
还是摇头。
“还会怀疑我吗?”
这句话!阿京迅速抬起头来看路安一眼,又低下头,抱紧了他。
他知道她在怀疑他?天。
“啊。”阿京轻轻哼出声来。他还来。毫无征兆。
“不要了,不要了。”阿京试着虚弱无力地反抗。
路安的眼眸深沉,暗蓝得如同月色中的星空:“还要怀疑我吗?”
“不要不要不要。”阿京在他的攻势下狂乱地摇头。
“质疑我的爱吗?”
“不会不会不会啊。”
“爱我吗?”
“爱。爱得要死了。真的要死了。”阿京软在他的怀里,声音细得如蚊子。满头大汗,手脚都是麻酥的 。他的横冲直撞,他的恣意入侵,将她抛入满是星星的天堂,带着她,没有翅膀,却在风里飞翔。
路安把她抱到床上的时候,阿京已经筋疲力尽了。沾着枕头,困意沉沉,却全身酸痛。
路安在她身边躺下,手枕在头下,有一声没一声地叫:“阿京。”
阿京迷糊地答应。
“老七和胡子是奉命行事。耍了些小手段,只是要验证一些事实。”
“嗯。”阿京没反应过来。老七,胡子?是谁?
“现在查出些端倪了,当时是林千娇支使了米字军追杀你,却又透了风声给单行道。引起单行道的注意 。”
“嗯?”阿京在听到林千娇的名字彻底清醒,睁开了眼睛。
“之前的计划,我只是听说,那时我还没回川城。直到平子打电话给我,受了阿锦的委托,我才来看你 。”
路安看着她。“其实应该感谢林千娇,没有她从中作梗,我又怎么能再遇到你?”
“再遇到我?”阿京望着他。
“没心没肺的小东西。”路安笑着,翻身来拥着她:“你在大理石的柱子下伤心欲绝,我问你要不要帮 忙,你转头就走了。”
大理石柱子?阿京心念飞转,渐渐想起那个好心的黑衣人。啊。已经很遥远的事情了。那么,他在电波 里说的,就是她了?
阿京笑起来,那个时候,就已种下情根了吗?
“林千娇的举动很周密,要么,把你置于米字军的黑手,要么,把你推向完全敌对的阵营。这个女人, 要防着些。”
至于吗?阿京轻轻地摇头:“我对她的威胁,实在是微不足道吧?”
“微不足道吗?”路安深思地看着她。想起杨本虎那夜苍白的脸。作用力越大,冲击力才越大。林千娇 的举动,应该是被杨本虎激怒的结果再放大吧?倒是一脸忠实的镜子。
“再也不许怀疑我的感情。给我百分百的信任。”路安亲亲她。
阿京的脸发烧。她很坏,坏到怀疑自己亲密的爱人。罪不可恕。可是,他的惩罚不也很凶猛吗?
“橙江好玩吗?”路安嗅她的头发。真香!
“不好玩。好孤单。”阿京老老实实地回答。
路安几乎笑出声来:“谁让你一个人去?”
阿京想起来,起身从包包里掏出那个歪歪扭扭又有缺口的器材心来。
路安拿在手里把玩:“你做的?送给我的?”
“破了,一点都不完美。”阿京摸那个缺口。
“完美就不是你了,是女神了。不对,女神也有断臂的。”路安笑着,把那颗心亲了一口,放在枕头下 :“好了,心都给我了。以后什么都不怕了。”
以前怕过?阿京微微地笑起来。
“睡吧。过几天我还有惊喜要给你。”路安轻轻拍她。
还有惊喜吗?什么惊喜?阿京在心里猜疑。身后响起均匀的呼声。她转过来,路安竟已睡着了。浓眉下 的眼睛安静地闭着,嘴抿出漂亮的弧线。
短短几天里,他查出那么多东西,解开她心里的谜,就像是天上降下的神诋,明白她所有的疑惑。抚平 她纠葛的心。
不过,假如一个人关心你,诚心想要弄清楚你在烦恼什么,就总是有办法,也总是能弄清楚。关键在于 ,他是不是有心要明白。不是吗?
六十四、妈妈!
路子善最近一看见她就眯着眼嘿嘿笑,似乎看穿什么一样。而他这样一笑,阿京便总是果然如被看穿一 样脸红了。
毕竟是路安的二叔,如同父亲一样。不过也是她的师父吗。凭什么这样嘿嘿地笑她?
阿京只敢在心里悄悄嘀咕。不过现在有人替她出头了。
路安在路子善嘿嘿笑着的时候好悠闲地站在门口,白色的衬衣被风吹鼓起来。他说:“二叔,是不是最 近的饭菜做得很好吃很可口,所以你高兴成这样子?”
路子善没回头,背对着路安,冲着阿京又是眯眼又是皱眉,这一回便轮着阿京嘿嘿地笑了。偏不帮腔, 路子善只能大大地叹气,嘟囔:“这下好了,两股绳拧在一起合力来欺负我了。”
阿京笑眯眯地凑过去,声音甜甜的:“师父,你若不欺负我,我就不和他合着欺负你了。”
阿京练功又进一步了。虽不能像路子善说的,能将针眼儿看得如磨盘大,却能准确地在三米之外看清楚 他有没有把细线穿进针眼里去。
路子善喜滋滋地告诉她:“第二学期毕业了。”
阿京欢喜地问:“总共有几个学期?”
“嗯,若是顺利的话,十二个学期便够了,若是徒弟儿你愚钝了些,就要十五个学期了。”路子善倒是 答得一本正经。
这么说,她才进了个门坎。阿京脸上便没了高兴的神色,哀哀地叹气。路子善便打气:“乖徒儿,若是 平常人来练你这两个学期,至少也要三五年才成。你看看你多快啊。”
第三学期的练习,难度便加大了。
路子善将那颗细细的针用那根细细的红线穿了,吊在一根同样细细的绳子上,绳子另一端牵了一根橡皮 筋出来栓在一个小闹钟的分针上。分针每跳一格,便带了橡皮筋牵了绳子摇晃,吊在线上的针便来回晃荡。
“盯着它。什么时候能看清楚它的运转轨迹,什么时候换家伙。”路子善指指荡来荡去的小针。
阿京瞪大眼睛,眼珠儿跟着针走。这实在是有难度,静止的物体忽然开始运动,才看一会,便两眼发涩 ,又酸又胀。
“可要受些苦,”路子善看着阿京眼泪直流的样子,哈哈笑着:“眼神儿也要受些煎熬,才能脱胎换骨 。”
这个练习果然是苦了些。每一回下了八仙桌,阿京都要回去好好休息眼睛,饶是如此,眼睛仍红肿如桃 ,时时流泪。
在路子善的督促下,电视不敢看,电脑也不敢开,将这些现代化的色彩刺激全数都隔离了,只为保护好 如路子善所说“在脱胎换骨”的柔弱的双眼。
路安看得心疼,却阻拦不得。只有时时炖些枸杞银耳菊花之类来做些食疗。
这一天,阿京早早地过去了,却被路安半途拦下:“今天不练了。别把眼睛弄得又红又肿的。”
把阿京堵回房间里,耳鬓厮磨亲昵了好一阵,便叫阿京换上衣裙,自己开了车出来。
“要去哪里?有什么安排?”阿京连问了三次,路安总算笑而不答。
上了车,风驰电掣般上高速,开了一阵,阿京看出些端倪,疑惑地望望路安。这路,去的是小镇的方向 。
虽然开得极快,也还是耗了五六个小时。路安把车开到山下停着时,已近中午。
阿京坐在车上,半天都没有动。眼睛又开始酸痛。想要流泪。这山上,埋着亲爱的爸爸。她一年来扫一 次墓,还总是想法和妈妈避开。
只是,她从没有告诉过包括阿锦在内的任何人,路安,又是如何知道的?
“下来吧。”路安打开车门,山风吹进来,他背着一个包,在阳光下温煦地笑着,向她伸出手来。
阿京跳下车来,却扑过去拥住他。无论怎样,她感谢他有这份心意,愿意陪她一起来看爸爸。
路安轻轻拍她。两人手牵手一起往山上走。
父亲的坟地被仔细地修整过,很干净。周围群山环绕,坟头种着高大的松树。阿京亲手在四面种下的小 树也都长得高高大大,葱郁密实地围绕着。
路安放了一挂长长的鞭炮,又从包里拿出一对红烛和一把鲜花。
阿京恭恭敬敬地跪下磕头。路安在她身边跪下,和她一起点燃香烛。插上鲜花,一起祭拜。
阿京在心里默念:“爸爸,这是我最爱的人,他带我来看你了。你要保佑我们,保佑我们永远都在一起 。”
正午的太阳很辣。两个人没有呆太久,把香烛灭了,除了火患,一起下山。
路安走到中途,拉起阿京的手,合在胸前,望着她:“生日快乐。”
阿京楞了一下。扑进路安的怀里,眼泪终于流下来。原来,今天是她的生日她已经有多少年没有过过生 日了?这个日子,几乎连她自己都要忘记了。
“谢谢你。”阿京声音哽咽起来,“真的要谢谢你。安子。这是我第一次,在爸爸的坟前没有放声痛哭 。从前,每来一次,我都会伤心。生活是那样让人失意,我从来都是一个人来,每一次来了,都恨不得要爸 爸带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