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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巧娶豪夺:娇妻太妖娆-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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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娇媚看在迟安良眼中,却成功变成了赤裸裸嘲讽。他知道,她在走投无路地妥协。

“荷鹿,你不要这样!”他愤怒地握紧了拳头。

荷鹿却无辜般地继续微笑着说:“你把我掳来,不就是想得到我的身体么。我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失了身就要寻死。既然你那么想要,拿去就是了。我只希望,你能善待我的孩子。”

她的声音还带着哭后的暗哑鼻音。望着她的湿漉漉眼眸中,除了嘲讽便满是死气沉沉的颜色。

她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剑精准刺中他的心脏。这种痛让他忍不住想抬起手来捂住自己的心脏。

这不是他想要的鹿儿。他想要的是她的灵动、她的娇俏、她眼中时时刻刻闪耀的朝气蓬勃。

他贪得无厌。他什么时候只满足于得到她的身体了?他想要的是她的全部。即使知道或许这辈子都不可能了。他也想要得到!

他的所作所为似乎越来越伤害她,将她推的越来越远了……

“鹿儿。”他的声音中有着不可抑制的颤抖,“你是我认定的女人。我想要得到的是远比得到你的身体更重要的东西。”

“心么?”荷鹿轻轻抚摸着宝宝的小脑袋,轻笑,“真可惜,我的心已经被哥哥拿走了。他现在死了。你没法从他手中把我夺回来了。我只有这副躯壳了,你要便拿去,不要的话,麻烦你就当做件善事,放了我。”

迟安良眼中霎时聚起一阵狂风暴雨,“不可能。鹿儿,我绝对不会放了你的!我不但要你的身体,我更要你的心。我有一辈子的时间把你从李辰手里夺回来。既然五年我能忍得,又怎么会害怕再忍个五年?我会要你心甘情愿跟我在一起的。”

“迟安良,我现在对你只有恨。即使五十年,我也不会心甘情愿跟你在一起!”

“那我们就试试。”

……

被一场大雨冲洗过后的无名小岛,更加像一座世外仙岛了。天空和大海似乎在进行一场谁更蔚蓝的比赛,蓝的透明,蓝的不可思议。

荷鹿抱着精神饱满的小宝宝,坐在阳台上的摇椅里,散漫地远眺着。远处被一层薄薄的雾气缭绕的青蓝山顶。

迟安良又已经离开这里半个多月。她知道,就算他不在这里,她的一举一动都会有人报告给他。

她要想逃的话……是的,无论如何,她一定要逃出去!即使这个逃脱计划会持续多年,她也不会放弃这个念头。

“彩儿。”她轻轻唤道。

彩儿便立即来到阳台上,屈膝行礼,“夫人有什么吩咐?”

“你是哪里的人 ?'…'怎么会来到这座岛上的?”荷鹿的声音听起来闲适的就像在聊家常。

彩儿站直了身体,来到她身旁,低头回她,“回夫人的话。我是A市人。两年前和爸爸妈妈一起来岛上的。”

“怎么会一家都来的?”荷鹿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我们其实都是被少主抓来的。”彩儿偷眼看了荷鹿一眼,似乎不敢多说些什么,但又想要告诉荷鹿。

“他抓你爸爸妈妈做什么?”

“我们都是少主的奴隶。”

荷鹿吃惊地看着彩儿,难以置信,“奴隶?”

“是。”彩儿低声乖巧回答。

“为什么?”她怎么也想不到,迟安良竟然会绑人做奴隶。

“彩儿不知。只是听岛上的原住民说,这是我们应得的惩罚,我们要世世代代为奴。”

荷鹿震惊地半张着嘴,半响。她试探性地问道:“你爸爸妈妈,没有想过带着你,逃跑么?”

彩儿大惊失色,膝盖一软跪了下来,“夫人,千万别有这个念头!少主对意图逃跑的人非常凶残,不是砍了手脚,就是直接枪决。刚来的时候,很多人都试过,有成功跑出岛的,最后在海上迷路,又绕了回来,被逮住,处死了。”

荷鹿倒吸了一口冷气,“你的意思是说,这里进来就出不去了?”

彩儿用力点头,“是,夫人,到了这里,除非他们的人引领,否则,谁都出不去。”

☆、第十二章 驯养的人

怀中的宝宝依依呀呀地说着只有他自己能懂的话。荷鹿轻轻晃着他,沉吟了片刻,接着问道:“那你父母现在在什么地方?”

听到荷鹿这样问,彩儿的眼中倏忽间便蓄满了泪水,哽咽着说:“回夫人的话,上岛后不久,奴婢就和爸爸妈妈分开了。只听说他们都在深山里采矿,奴婢已经两年没有见过他们了……”

荷鹿依然对她自称奴婢分外不适应,忍不住又提醒说:“迟安良不在这儿,你不用害怕。以后你们在我面前不用说奴婢两个字。听着真别扭。”荷鹿抱紧怀中的宝宝,哀伤地轻轻冷笑,“我和你们还不都是一样,都是他强抢来的奴隶罢了。”

彩儿连忙跪倒,慌张说:“这是赞礼官大人的教导,奴婢若不按规矩做,会被杀头。还请夫人不要为难奴婢。”

荷鹿无奈至极,“起来!”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知道人人生而平等的现代人。她现在算是知道古代的封建制度是有多荼毒人了。既然安赫给她拨来的这几个女孩子,她怎么也纠正不了她们。那她以后就不多余操这个心了!

“是。”

彩儿站起来后,荷鹿眼中原本的同情也就随着心里的厌烦消失了,“那你告诉我,那个什么赞礼官大人是什么妖怪?你们这套古代礼仪又是怎么学会的?这里又是个什么鬼地方?”

彩儿低下头说:“回夫人的话。这里是少主的领地。奴婢们在上岛后,十五岁以下的,不论男女都会被送到一个封闭的城堡中,接受赞礼官大人的礼仪制度培训。成绩合格者,便可被放出来分送到需要奴婢们伺候的主子们面前。成绩不合格,不听话的,重者会立即处死以儆效尤,轻则会被送去做苦役。”

荷鹿怔忪了一会儿,才冷嘲地望着远方的青山,说:“迟安良还真够厉害,这么短的时间就给你们成功洗脑了。”

从前她不相信,人是可以被驯养的。现在见识了彩儿以及其他两个女孩慑与迟安良的暴虐,对她的尊敬,她不得不信了。

彩儿低着头仿佛默认。

荷鹿叹了口气,说:“你下去吧。”她自身都难保了,别人的闲心,还是少操吧。只要她的孩子能够平平安安的长大,能够走出这个魔鬼的地方就行了。

彩儿答应着退下。荷鹿抱着怀中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宝宝,心脏柔软如绒,她轻轻抚摸着宝宝柔嫩的脸颊,端详着宝宝和李辰如出一辙的鼻子,嘴唇。鼻子一酸,眼泪悄然滑落。

“哥哥,我好想好想你……”

她其实并不愿意相信李辰已经死了。毕竟她没有看到他的尸体。她更愿意相信,有一天,他会来救她。

……

雾隐岛。

碧姬,迟安良在四个保镖的保护下,站在旧日的宫殿遗址上,满面悲怆。

宫殿在那场大火后,只剩下几个光秃秃的石柱,和雕花的石门。

十几年的人迹罕至让这里成为一个野草丛生的荒芜之地。

正有数十个穿着统一服装的男人,在清理里面的杂草。几个端着枪的人在监工。

“安良。这里曾经是一片辉煌的宫殿,是迟家几代人的努力下建成的。现在,我想把它重建起来。”一身黑色长裙的碧姬,沙哑的声音中充满着哀伤。她的怀中,抱着一只雪白的小猫,小猫眯着眼,像一团雪球卧在她的怀中,安静接受她的爱抚。

迟安良望着远处人群中的一个拿着铁锹的身影,瞳孔收紧,点点头,冷声说:“姑姑。我也正有此意。被那几个强盗毁掉的属于迟家的东西,我们就让他们的后代献出一生来给我们重建。”

那个人也正向他这里望过来。消瘦枯黄的脸上,充满了对他的憎恨。

迟安良微扬起嘴角,唐越,还真是命大呢。中了两枪居然还能够活下来。

有个监工的人发现了唐越停下了手,立即将枪口对准他的脊背用力捣了两下,催促道。“看什么看,还以为你是唐家少爷呢!快点干活!妈的再不老实,老子一枪毙了你!”

唐越似乎受不住这两下,单薄的身子立即左右摇摆起来。但是却在手中铁锹的支撑下,勉强站住了。然后低着头继续铲起脚下的干硬杂草碎石。被子弹洞穿的右手手腕上缠着的纱布已经站染着了尘土和汗水血迹而泛着污秽的黑色。尽管使不上力并且很疼,但是,他依旧得指挥它挥动铁锹。不一会儿,他便满头大汗。

来到这个地方已经两个月。是那几包药救了他的命。虽然他现在孱弱不已。但是,总算活了下来。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就有向迟安良讨债的希望!

迟安良等着吧!只要我不死,你就死定了!

不知不觉正午的时候了。迟安良和碧姬已经离开了。

在两个持枪人的押送下,几个也穿着统一粗蓝布衣服的女人推着车子给这些干活的人送午饭过来。

于是,他们被监工叫停。排着队开始领取自己的食物。一人一碗菜叶浑汤和一个馒头。所有人都默默的领走属于自己的那份,然后散到一旁开始狼吞虎咽。

一个即使穿着粗布的衣服,头发散乱的女孩,面色灰暗的仿佛生了病。也难掩姣好容貌,在送饭来的这些女人里面,格外引人注意。只见她熟练地给来到她面前的人发着馒头。

唐越排在队伍的最后望着她。满眼的心疼。

恐怕谁也想不到,那是个曾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唐家大小姐,现在竟然沦为一个烧火做饭的下人,甚至连下人都不如。因为从他们上岸的第一天,他们的身份就被定位为奴隶,编了号,穿上了奴隶标志的衣服。

队伍慢慢缩短,直到唐越也从旁边领了一碗菜汤,来到唐琪琪面前时,唐琪琪才抬起头,望着唐越露眼睛里凝聚起一丝担忧关切,“哥哥,你还好吗?”她悄声问。

她三天才能轮到给他们送一次饭,唐越的伤一直是她最牵挂的。上岛后,她就和爷爷,以及爸爸妈妈分开了再也没见过面。如果不是她死抱着那时候还昏迷不醒的哥哥不撒手。只怕现在她根本就见不到他了。

“哥哥没事,别担心,啊?我妈怎么样了?”唐越压低声音问道。

“婶婶在绣坊挺好的。她手艺好,那里的人就没怎么为难过她。”

“那我就放心了。”唐越说,“琪琪,你也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有人欺负你没?”

“没有,哥哥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唐琪琪笑了笑,偷眼看了看四周,把手中的馒头递给唐越,“哥哥,给你。多吃点。”

唐越伸过已经晒的黝黑的大手,接过唐琪琪递过来的馒头,不是一个,而是两个。

“哥哥快吃吧!”唐琪琪俏皮地吐了一下舌头,小声催促,“这是我偷着藏下的。别被人发现了,快吃!”

唐越怔忪了一下,浑身激流涌动。立即背向监工的视线,将那个馒头三两口塞进嘴里,大口嚼了两下,便端起碗喝了口菜汤吞下。因为吞咽的太急,他差点噎到。

唐琪琪见他噎着了,急忙用力抚着他的背,帮他顺气,“哥哥,有没有事?多喝点汤冲一下。”

唐越伸了伸脖子,摇了摇手,缓了一会儿才说,“没事儿。别担心。”

看着唐琪琪忧心忡忡的目光,他的心里一阵酸楚难言,眼角难以自控地湿润起来。

自从来到这里,多说一句,会被鞭笞,反抗一下,就会就地处死、逃跑,更是死路一条。为了活着,他只能忍受着来自他人的重重屈辱。甚至屈辱到多吃一个馒头,都要偷偷摸摸的。作为一个人的尊严,完全被迟安良践踏的粉碎。他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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