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本宫很猖狂!-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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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北藤说所之事,也一定不是空穴来风啊,还请万岁爷……”
“任凭是谁!任凭是谁说破了天!朕都不会相信!朕的柔儿是怎样的人,朕心中最是明白!她必定是有她的苦衷!朕相信她!即便是全天下的人都不相信,朕还是会相信!因为她是朕的女人!朕是她的男人!”皇甫舜的声音这一次提高了许多,刘建业只觉得周身一寒,便也不敢再多言什么了,只听皇甫舜再一次说道,“现在,不论是谁的话,朕都不要听,也都不会放在心上,现在,朕要亲眼所见,朕要当面问一问柔儿,问她到底是不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问一问,她记不记得朕,到底心中有没有朕,问一问,她是不是还深爱着朕。”
刘建业先是一怔,随即便赶紧问道:“皇上,您的意思是要……是要出宫去大兴?”
皇甫舜虽是不语,但是却是一脸的肯定。
事到如今,他再也等不下去,哪怕是一分一秒。
他一定要去大兴,一定要见到那个女人。
一定要当面锣对面鼓的亲自问一问她。
不仅如此,这一次,他还会带她回来。
然后两个人,恩爱白白头。
永不分离。
刘建业赶紧道:“万岁爷,现在您才刚刚登基,朝政还不稳固,这个时候您是断断不能离开新龙的啊!还请万岁爷三思!请万岁爷不要冲动啊!”
皇甫舜淡淡道:“如今有着那个不知好歹的二驸马做例子,放眼这新龙谁还敢放肆?对了,建业,你一会儿且派人吩咐下去,先撤了报恩寺的守卫吧,只要西门佩瑶还顾念着她的两位姐姐,便就不敢贸然自戕,朕也不想落入囚禁三公主的话柄。”
刘建业一怔,皇甫舜说的不错,经过皇甫舜这么一番的大手笔,加上前几日先皇最为倚重的张大人和孙大人纷纷都告老还乡了,现在的新龙自然是皇甫舜说了算的,更何况现在还有二驸马的两只血淋淋的手在,确实没有人敢放肆的。
刘建业见皇甫舜心意已定,便询问道:“是,末将遵命,末将这就会打点好一切的,只是不知道万岁爷打算何日启程?”
“自是越快越好,再说了那赵同仁不是说了要将手中的军队全权交给朕的吗?那么朕不妨也亲近去一探究竟,朕终究是信不过他的,自然是眼见为实的好一些,”皇甫舜看了看那跳动的烛火,然后淡淡道,“建业,你先下去准备一番吧,随后,咱们即刻秘密出宫,在此之前,朕自然会打点好一切的。”
刘建业,只得道:“是,末将遵命,末将这就去准备马匹,请万岁爷在此恭候。”
刘建业退出去了之后,皇甫舜又赶紧地将龙案上地奏折都批阅完了,然后又赶紧地拟了一道圣旨——
“近来宫中十分不安定,皇室成员屡屡以身试法,朕心实为痛惜,恐先帝泉下有知,不得安息,遂,每每朕内疚自责,寝食难安,又加之先帝二七已到,遂,朕决定为先皇守孝直到五七,期间省去一切早朝召见,诸位大臣随朕一道每日在府中为先帝守孝。钦此。”
皇甫舜笔走龙蛇,一气呵成,写完之后,便放下了笔,然后叫道:“小安子!”
那小安子赶紧走了进来,叩拜道:“奴才在!”
皇甫舜将圣旨慢条斯理地给卷上,然后淡淡地看了看那小安子,道:“朕这里有一道圣旨,明日早朝的时候,由你当朝宣读,不得有误,记得了吗?”
“是,奴才遵命!”小安子赶紧答应了。
皇甫舜便放下了那圣旨,然后大步朝御书房外面走去,小安子却是一愣,皇上的意思,竟然是明日不去早朝了,只是不知道皇上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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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有你肝脑涂地时候(3000+)
皇甫舜便放下了那圣旨,然后大步朝御书房外面走去,小安子却是一愣,皇上的意思,竟然是明日不去早朝了,只是不知道皇上是因为什么?
小安子当下也不敢多想,便赶紧地就取下了皇甫舜的披风,一路小跑追了上去,赶紧躬身道:“万岁爷,如今这夜深露重的,您可一定要当心龙体啊,还是把这披风给披上吧。”
皇甫舜不语,便就是默认的了,然后小安子舒了口气,赶紧恭恭敬敬地踮着脚为皇甫舜披上了披风,又给前面打了结,这才又老老实实地退到一边去。
他虽是已经跟随在顺意身后学着伺候了多年,这许多的事儿自然也都是熟能生巧了的,但是如今轮到自己做这个大总管的时候,仍旧是日日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的,每每看着皇甫舜那张深不可测的脸,小安子总是会吓得浑身大汗。
伴君如伴虎,顺意以前时常会这么对自己说,以前也并不怎么的放在心上,如今才发现果然是这个道理濮。
皇甫舜淡淡地看了那小安子一眼,然后缓声道:“小安子,朕知道你是顺意公公一手调教出来的,又是顺意公公提拔你到今天的位置的,所以,你必定是这新龙皇宫中最得力的奴才的,顺意公公的眼光自然是不错的,他是先帝身边几十年的老奴才了,所以朕对他放心得很,所以,你办事儿朕自是放心的,只是有一点顺意公公可能还没有和你交代,如今朕便告诉你,小安子你可一定要记住了,那边就是,不管以前你的主子是谁,你听谁的话,但是现在,你的主子只有一个,那便就是朕,明白吗?”
小安子赶紧吓得跪在地上,脸贴着地,冷汗滴滴答答地都滚落在了冰冷的石板上面,小安子赶紧说道:“奴才谨遵万岁爷教诲!必定为万岁爷鞠躬尽瘁,肝脑涂地!”
皇甫舜轻轻地撇了撇嘴角,讥诮一笑,道:“最好是如此,不然的话,自是有你肝脑涂地时候。翘”
最好是如此,不然的话,自然有你肝脑涂地时候。
……
小安子蓦地浑身一抖,然后赶紧道:“是!奴才明白,还请万岁爷放心!奴才生是万岁爷的奴才,即便是死了,奴才也会为万岁爷尽忠祝祷!”
皇甫舜淡淡道:“既是你明白了,那么你便就知道该如何为朕尽心尽忠了,若是你真的明白真的懂事儿,那么朕自然也不会亏待了你的,起来吧。”
“是,多谢万岁爷!”小安子哆哆嗦嗦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已经是满脸大汗了,却也不敢去擦,皇甫舜瞥了小安子一眼,嘴角轻轻地勾起,露出一个讥诮无比的笑来。
这个时候,只见刘建业已经牵来了两匹马过来,自然那两匹都是世间少有的汗血宝马,一匹是枣红的,一匹是黑色的,两匹都是浑身油亮,绝无一根杂毛的好马,那枣红的是皇甫舜的坐骑,自然那匹黑色的自然是刘建业的了。
刘建业躬身道:“皇上,这一切都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上路。”
“很好,这就启程,”皇甫舜对着刘建业点点头,然后,瞥了那小安子一眼,又冷声道,“你既是愿意誓死效忠于朕,那么第一条便就是应该明白,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什么,如今,你便就要好生琢磨一番了。”
“是是是!奴才必定好生铭记!请万岁爷一定放心!”小安子双膝一软,再一次跪倒在地,浑身都在战栗。
皇甫舜不再理他,已经走上前去,和刘建业翻身上马,不过一会儿工夫,皇甫舜和刘建业便已经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直到连马蹄声都听不到了,小安子这才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胆颤惊心地看着皇甫舜消失的方向,越看那眼中越是浓重的害怕,那脸上的汗便流的更加厉害了。
万岁爷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一定是的。
一定是的。
不然为什么刚才要和自己说那些子的话?
天呐!
忽然小安子就觉得双腿一软,只听“噗通”一声,小安子就一屁股地坐在了地上。
有两个在御书房外面守门的小太监见到了,便赶紧过来将小安子扶起来,着急地问道:“安公公,安公公,你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现在却是这满头大汗的呢?难不成竟然是生病了不成?”
小安子敷衍地笑了笑:“不碍事儿,不碍事儿的,可能是这天儿还冷的缘故吧,身子有些不适,不要紧的,一会儿好好地睡一觉便也就好了的。”
那两个小太监,便赶紧道:“既是身子不适,那么安公公还是先回去休息吧,安公公可是御前伺候的人,万万不能生病闹灾的,不然岂不是耽误了万岁爷?”
小安子也笑了笑,道:“既是如此,那咱家便先回去了。”
小太监赶紧道:“安公公慢走。”
小安子点点头,便朝自己的住处走去了,只是一回头,小安子已经是一脸面黄如土了,小安子心里面不安地道,师父啊师父,你要把我给害死了!
哎!
若是知道当这个大总管是这么的提心吊胆,当初自己又何苦苦苦哀求师父提拔自己?
哎!
索性就做一辈子的寻常的小太监也就罢了,虽然没头没脸的,但是也好过这整日的担惊受怕,生怕活不过明天啊!
小安子一边唉声叹气,一边一脚深一脚浅地回到了自己住处。
这地方本来是顺意的住处,如今顺意搬了出去了,住在了京师的另一处别院之中,所以这地方便由小安子继续住着的,到底是御前伺候的大总管,这个院落到底还是有模有样的,门口还有两个小太监守着。
小太监见小安子回来了,便赶紧行礼,道:“安公公,您回来了,今儿可是挺早的。”
“嗯嗯,咱家今儿觉得身子不适,所以便提早回来了。”小安子勉强地点点头,然后便朝自己的房间走去,他现在浑身上下都在颤抖,就像抓紧喝口热水,压压惊。
小安子走进了房间,便赶紧地就拴上了房门,径直朝桌子走去,拿起一把茶壶,手忙脚乱地给自己倒了一杯子的水,然后一饮而尽,紧接着又倒了一杯,又送到了嘴边……
“小安子,师父早就跟你说过这个大总管不好做,现在想必你也明白了这其中的甘苦了吧?也必定能体会师父这些年都是如何在刀尖儿上过活的吧?”
忽然一个苍老但是却十分精神的声音传来,小安子的心一惊,登时便就呛了水,咳嗽不止了起来。
“咳咳咳咳!”
小安子一边咳嗽,一边惊恐地赶紧转过身来,只见顺意正好整以暇地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正淡淡地对着自己笑:“怎么?是师父吓到你了吗?瞧你那副模样,真的像是见了鬼似的。”
小安子自然是吓了一跳的,不知道顺意怎么会进来自己的房中,小安子左右瞧了瞧,只见房屋的门窗皆是好好的,自然不知道顺意是怎么进来的,小安子目瞪口呆地问:“师父,你……你不是出宫了吗?怎么……怎么这夜半三更的又回来到了徒弟的房间里?”
顺意仍旧淡笑不止,道:“小安子,这些年,师父进进出出这皇宫,不计其数,自然知道怎么进来,而这里又是师父住了几十年的地方,师父便更加轻车熟路了,不足为奇,不足为奇啊。”
小安子咬了咬唇,仍旧是一脸的不安,顿了顿,小安子问道:“师父,您……您这一次进宫来找徒弟,是……是为了什么事儿?”
顺意点点头,道:“自然是有事儿想找你帮忙。”
“噗通!”
下一秒,小安子已经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