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夫人,今晚求战-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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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靳洁也是淡淡一笑,“那么多人绞尽脑汁想要得到的东西,原来拿回去却发现还有另一半,举国之力得到,最后也只会落得一个兵败垂成的下场,真是好笑。”
“我不会用这个。”楚靳凡毅然拒绝。
楚柒打开锦盒,悉心的拿出里面的一块小芯片,如同指甲大小左右,他冷笑道:“你不是不确定她是不是真心对你吗?用这个,不久的将来,你就会一清二楚的。”
楚靳凡两眼模糊不清的瞪着近在咫尺的传家之宝,他有些恐惧的害怕接近它,只是一味的想要离它越远越好,难道他知道,这东西会破坏什么吗?
“她找的东西只有这个,如果你真的相信她,就试试她,如果你赢了,我愿意亲自为你们主持婚礼,让她做我们楚家的下一任女主人。”楚柒拿起楚靳凡的手,郑重的放在他的手里。
这芯片的重量不足十克,为什么他却觉得好沉重?
他需要赌这一场吗?真的要这么赌吗?
她是爱自己的,无论如何,都是爱自己的。
忐忑不安之际,他还是收下了那块让整个黑白两道都抢破了皮的芯片,也许,它一现,他便一眼就能看穿她的心了。
……
陈家:
陈钰颖瞪着从地下室里爬出来的两人,嘴角微微抽动,他们还真当她家是某个谍战总部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傅炎一把拿下她手里的苹果,自顾自的啃着,“今天忙了一天,累死哥哥我了。”
“起来,你身上是什么?”陈钰颖瞪大双眼,他身上竟然染上了一层红红的液体,有股血腥味。
傅炎瞥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血迹,随口而笑,“没事,就是一点鸡血而已。刚刚从鸡窝里出来。”
“鸡血?”陈钰颖捂住口鼻,“最近闹禽流感,你去给我把这身衣服丢了。”
“行,那你帮我脱。”傅炎举起双臂,等待着美人的上门服务。
“没问题,我顺便还可以帮你净净身。”陈钰颖邪笑着举起你手里的水果刀,一刀下去,绝对两断。
傅炎脸色一沉,闭上嘴离开客厅。
南宫煜坐在沙发上,翻看着今天的报纸,“安琪呢?”
陈钰颖回过身,瞧见正入门的身影,“说曹操,曹操到。”
项安琪进门一瞧见沙发上的身影,突然间,脸色阵阵发红,胸口处也是惶惶不安,想起早上钰颖那忍俊不禁的模样,一阵尴尬,急忙溜走。
第六十九章 两人的攻心计
7
南宫煜瞧着脸颊憋红的身影,不明所以的问:“她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不知道。1”陈钰颖有些得意的挥挥手,朝着那道急闪而过的身影奔去,她特定是因为早上的那件事而觉得无颜面对她。
“不许进来。”项安琪趴在床上,枕头蒙着头。
“好了,钰颖走了。”南宫煜扯下她脑袋上的枕头,盯着那绯红的脸颊,忍不住的发笑。
项安琪憋屈似的一拳挥向避闪不及的他,蹙眉,“都是你,一早就溜走,把烂摊子交给我,你知道钰颖笑了我多久吗?坏人。”
南宫煜温柔的拖住她,一把将她扯进自己怀里,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发生什么事啊,有什么不能见人的?
他轻笑,“既然都已经误会了,要不今晚咱们就把事情给办了,你看如何?”
项安琪脸色突变,一阵热一阵火,他刚刚说什么办了?
一时着急,她不顾手臂上的伤,慌乱的推开他,眉头拧紧,“不行,现在不行。”
“为什么不行?”南宫煜不肯放手的抓住她的手,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她涨红的脸,她难道不知道男人憋久了会不举吗?
项安琪甩开他的手,躲在一旁,“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一只狼了?还是色狼?”
“坏丫头。”南宫煜邪魅的盯着躲在衣橱后的背影,站起身,一步一步惬意的靠近她,如果不是带伤,他真想一把将她压倒在身下,然后直接办了。
项安琪羞涩的被他扭转而过身子,她闭紧双眼,抿紧双唇,不会给他任何可乘之机。
“亲爱的,你知道你动情时候的模样有多美丽吗?”他的手轻微的拂过她的脸,小啄一下她的绯红脸颊,想要顺势而下,想要攻城掠地,想要侵占所有……
“南宫煜——”项安琪瞠目结舌的瞪着他,他的衣袖,那白净的衬衫,那隐隐的泛红,她哑然失声。
南宫煜瞟了一眼自己左臂,不以为然的浅笑,“没事,我们继续。”
“继续个头啊,你什么时候受伤了?”项安琪推开他,盯着那原本还算红润的脸色突然间苍白无色。
南宫煜一手抚摸而过左臂,看来刚刚太激动不小心又裂开了。
项安琪哭笑不得,这男人动情的时候还真是只考虑下半身了。
她打开门,拎着药箱走进。
刚一踏进房间,床上的他已经沉沉睡去。
睡梦中的他,眉头紧紧皱起,双唇已退去了那抹红意,只剩下一层毫无血色的透白,好像很累,一时松懈,就早已昏昏欲睡。
项安琪瞧着他熟睡的样子,不经意的用手抚摸过他微微密汗的额头,连睡着了都皱着眉,很累是吗?
窗外边,明月下,寒星中,梧桐树下,两抹倩影,一红一白。
红衣女子嘟起嘴,“姐姐,你说为什么那些人一旦恋爱,就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
白衣女子笑道:“爱情就是一种毒药,一旦上瘾,一辈子都会痴痴依恋,一旦离开,生不如死。”
红衣女子哑然,“这么恐怖?那为什么他们还要寻找爱情呢?”
白衣女子再次失笑,“因为人都喜欢自虐。”
“姐,那你有爱过一个人嘛?”红衣女子认真的看着她。
白衣女子低垂下眸,她不知道自己那算不算爱,只是,爱很痛,痛到让人喘不过气,可是,自己喜欢那被抑制住喉咙的感觉,甘之如饴。
“姐,你说七儿会遇到让自己爱到骨髓里的男人吗?”红衣女子脸颊处泛起阵阵红霜,是不是如同屋子里的他们一样?
“七儿啊,戒了吧,如果遇到了,像我们这种身份的人如果一旦有了爱情就会是负担,有了负担就会有了牵挂,这不是好事,特别是我们这种朝不保夕的人,明白吗?”白衣女子随意的挑弄着手里的短刀,她们七姐妹不配拥有真爱,也拥有不起。
夜,依旧是那样的安静,只是不知何时起,风声而起,呼呼而响,不过半个小时,大雨倾盆而下。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屋内的人,紧紧相拥而眠,今夜,无梦……
楚家:
独望着窗外的雨水,一滴一滴,绵绵不绝。
楚靳凡打开窗户,伸出手,冰冷的雨水顺着他的手臂染湿了他的衣衫,白衣如雪,湿润一片。
一个寒噤,蔓延全身,他的手心紧紧攥紧,这个赌,他该怎么办?
如果输了,他还有机会跟她在一起吗?
他害怕了,他怕得到的是她留给自己的最后一抹背影,从此,天涯陌路,她永远都不会再回到他的身边,永永远远,彻彻底底。
“安琪,你在哪里?”他的声音在颤抖,却又按耐不住冲动想要抱住她。
电话里,声音有些慵懒,似乎已经沉睡,“我在睡觉啊,你还没有睡吗?”
楚靳凡微闭上眼,仍旧是任凭雨水的冰冷,他似笑非笑:“我想见你,我想马上见到你。”
“傻瓜,现在外面在下雨,明天再来吧,听话啊。”
“能不能让我抱一抱?”他声音终究不平静,心里像似被什么堵住一般。
“明天——”
“我要现在。”楚靳凡突然变得冷漠。
电话里迟疑了一下,又隐隐响起,“靳凡,你怎么了?”
楚靳凡哑然,他真的是怎么了?
他傻笑,“不好意思,我刚刚太激动了,既然你睡下了,那我们明天见。”
挂断了电话,心里的涟漪越来越大,他为什么要这么冲动?难道自己真的会输掉吗?
项安琪一知半解的看着手机,躺回床上,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睡不着了。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相似被天神泼下一般。
“啪。”天边,天雷滚滚,终究是一夜阵响不断。
翌日,天未亮,陈家楼下早已是一片躁动。
陈钰颖睡意朦胧的打开窗户,却见楼下一辆熟悉的车,她大惊。
“咚咚咚。”项安琪揉揉模糊的双眼,走到门前。
陈钰颖气喘吁吁的看了一眼屋子里还在睡觉的某人,上前,拎起他,“快走,楚靳凡来了。”
项安琪惊愕,不敢掀开窗帘,只是透过窗缝瞟了一眼楼下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房间的那道身影,心里猜忌,昨晚上他那通电话究竟是为何?
南宫煜坐起身,看了一眼屋子里神色慌张的两人,露出一抹浅笑,“一大早就见两大美人,是不是一夜不见,突然发现你哥变得更帅了?”
“楚靳凡在楼下,他正虎视眈眈的盯着这间屋子,你不想露底,马上走。”
项安琪上前捡起地上的外套,搭在他的身上,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走吧。”
南宫煜依依不舍的穿上外套,靠在她的额前,“有事立刻给我打电话,我先走了。”
楚靳凡眼见天色大亮,抑郁不住那股冲动,按下了门铃。
“大清早的也不知道让人多睡一会儿?”陈钰颖盯着大门前的身影,有些恼怒。
项安琪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走到了他的身前,“昨晚上你怎么了?”
楚靳凡没有说话,用力的抱紧她,那样的不舍,那样的想要紧紧留住,“跟我回去吧。”
回到公寓,依旧是那熟悉的味道,只是,感觉少了什么,有些空荡。
项安琪放下手里的皮包,掀开窗帘,终见雨后阳光探射而进,瞬间,亮如白昼。
“安琪,你不会骗我吧。”楚靳凡站在她的身后,柔情似水的抱紧了她,心里究竟在恐惧什么?
项安琪轻柔的握住他的手,笑道:“你又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间变得如此多愁善感了?”
“安琪,你回答我好不好?你会不会骗我?”楚靳凡的手不知不觉越来越用力。1
项安琪只觉得腰腹间有些疼痛,急忙掀开他的手,转过身,盯着那双眼,眼里有些畏惧,他在害怕什么?为什么感觉到他眼神里那阵阵空洞,他发生了什么事?
“安琪,我——”他欲言又止,这是一场赌博,他不能告诉她自己在用她的爱来做赌注。
项安琪温柔的靠在他的胸膛处,他的心跳异常的杂乱无章,好像在隐瞒什么。
她探索着他身上最舒坦的位置,紧紧的抱住,“靳凡,你是在害怕我会欺骗你什么吗?”
一语见地,一针见血,他轻微的点点头,“你会吗?”
项安琪有些慌乱,却早已猜到他会有此一问,随意而笑,随口而说,“你有什么东西值得我去骗吗?”
楚靳凡一时哑然,他连自己的身份都从未告诉过她,这算不算他也做了欺骗?
“我是问的如果,如果有这么一天,你会骗我吗?”他咬紧牙关,回答,还是不回答?
项安琪深吸一口气,双手冷冷的捧住他温暖的脸,眼神对视,她并无躲闪,“我说不会,你相信吗?”
楚靳凡不敢看她的眼,只是一味的躲闪,她说不会,他就信,就算到死,他也会信,因为他相信她,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会义无反顾的选择相信她。
“好了,昨晚上是不是没有睡觉?”项安琪挽着他的臂膀,两人朝着卧室走去。
楚靳凡躺在她的腿上,双手紧紧的抱住她的腰际,小鸟依人般轻吟,“安琪,你身上好暖和啊。”
“傻瓜,我身上不暖的话,那岂不是死了?”
“不许说死,有我楚靳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