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夫人,今晚求战-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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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安琪心底发慌,却只能故作镇定,“既然如此,那我就要这把刀了。”她伸手欲夺。
楚靳凡眼见着她靠近自己的手,却反手一甩,“啪。”屋子里像是有什么滚落的声响。
项安琪定睛一看,刀已出鞘,而刚刚跌落的原来是刀鞘。
“你想做什么?”项安琪终于看清楚了她眼里的杀意,她想要杀了她?
楚靳洁微微的挥动手里的军刀,点点头,“你应该很清楚我的来意。”
项安琪咋舌,“你难道不知道我跟你弟弟的关系?”
“就是因为知道你们的关系,所以你必须消失。”楚靳洁不再废话,而是快刀如闪电,一下又一下的朝着项安琪狠刺而去。
项安琪左躲右闪,幸好以前在军校练过一段,她虽然躲过了她的连环刺杀,却已是气喘吁吁,如果她再狠心刺来,自己是不是快躲不过去了?
楚靳洁嘴角上翘,看来她逃不掉了。
“你杀了我,你弟弟会恨你一辈子的。”项安琪大喘两口气,没想到她竟然真的如此狠心,在自己家里随便杀人。
楚靳洁不以为然的高扬唇角,“他会知道我这是在帮他。”
“你应该他有多爱我,如果我死了,他不会认为你这是在帮他,只会认为你有多伤他。”项安琪咬唇环顾四周,密室无从出去。
“啪啪啪啪。”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显然是有人来了。
“开门,安琪,你在里面吗?”楚靳凡站在门外焦急的喊道。
项安琪回过身,他终于来了,“靳凡,我在——”
突然,手臂处,一股刺痛,她低头望去,血液潺潺流下,顺着她的臂膀决堤而下,一滴一滴的沿着指尖滴落在地。
“我不会因为你的三言两语而动摇的,今天,你死定了。”楚靳洁眼尖手快一刀划破了她的手臂,却因为分神没有刺进她的身体,却又反应而过,抡起军刀再次刺过去。
“啪。”楚靳凡明显听见异动,来不及多想,一脚踹开紧锁住的房门。
屋内,两人一览无遗进入眼帘。
他的眼看着她的手,红霜刺眼。
他的眼盯着她的手,刀光刺眼。
“姐。”楚靳凡恼羞成怒的扔掉楚靳洁手里的军刀,那样的狠绝,那样的不带迟疑。
他抱紧她,一手紧紧的捂住她血流不止的手臂,眼底生痛,“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楚靳洁咬紧牙关,冷漠依然,“她必须死。”
“你要杀她,就先杀了我。”楚靳凡抱起项安琪,神情冷淡的跑下楼。
楚靳洁面无血色的呆站在原地,要杀她,就先杀了我……
宁静的一天,终因不平静的一幕而落下帷幕,这一日,突起风云涌动,阴晴不定。
……
南宫老宅,空置了整整二十年的老宅子,这里,几乎早已是人迹罕至,远离都市的喧嚣,只剩下那一排排直插云天的白桦树。
“公子。”
妖冶的女人身影,妩媚的瞬间震惊了整个林间。
南宫煜举目望去,随着树梢的顶端,嘴角微微上翘,“你们都是爷爷精挑细选出来的,果真是不同凡响。”
“当年公爷对我们七姐妹恩情如同父母再造,我们七姐妹誓死追从公爷、公爹、公子。”女子娇艳的声音如同绵延的糖浆,让人心底阵阵甜腻。
南宫煜不笑反愁,“这一次辛苦你们了。”
“为公子分忧本是我们的职责,公子还有何吩咐?”女子邪魅的一动不动。
“千言万语,只是一句小心为上,对方不是善类,一旦被发现蹊跷之处,后果不堪设想。”
“七儿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这一次一定完成公子交代的任务。”女子隐身而去。
燥热的一天,在夕阳西下后静静的变得夜幕沉沉。
南宫老宅,还是那样寂寞的留在这一片田园里,数十年不变的风景,依然是那样的萧条。
他回过头,一丝苦笑泛起心头。
回转八岁那年,他们举家搬迁,自从那一刻起后,人人都只记得南宫公馆,而这一处便永久的成了废宅,二十年不曾回来。
“煜公子。”
簌簌阵响的林间,再次露出一抹淡淡的鹅黄色。
一女子摇曳着性感妩媚的身段隐隐的显出身影,她嘴角微扬,有些挑逗的笑意。
南宫煜随着声源望去,果真是她。
“七儿说您要见我。”
“你就是一一?”南宫煜也随着她的笑意而变得诡异一笑,果真是美若天仙啊。
一一点头,“我是老大一一。”她笑起来很美,就如这已只剩半边的夕阳一般,让人痴痴忘返。
南宫煜走到她的身侧,那股淡淡的木兰香,再次让人痴迷,“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了。”
“一一清楚,请公子放心,一周之内,东西必定奉上。”
“你很有自信。”南宫煜抬起她的下颔,她的眼充满魅惑,似乎一眼就可以看穿人的内心。
一一浅笑,“当年公爷说过,如果他被人算计了,就会是我们七姐妹大展拳脚之际,只是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一眨眼就是五年。”
“五年?看来爷爷还真是早有预谋。”
“万事都得给自己的子孙想好后路。”一一还是那抹浅笑。
南宫煜满意的点点头,“你们对南宫家的大恩大德,南宫煜来日必定加倍感恩奉还。”
“七天后,不见不散。”一一转过身,那抹鹅黄色的裙角惹得满地落叶飘动,随着那渐渐远去的背影,飘散落叶渐渐的陨落,最后,恢复如常。
夜,如期而至,一片片漫无边际的黑暗彻底的淹没了整个世界,没有喧嚣的宁静,就如死神的沉闷气息,让人扼腕。
医院里:
医生仔细的消毒包扎好了项安琪的伤口,细心的吩咐着:“每天回来换一次药,这期间别碰到水,免得发炎。”
“嗯。不需要住院吗?她流了很多血啊。”楚靳凡焦急的站在一旁,瞧见那一袭白裙早已被染得红霜布满,他心疼的握住她的手,看着比她还痛。
项安琪忍不住的偷笑,“没什么,只是擦破点皮而已,不用住院的。”
“这位小姐说的没错,已经包扎好了,回去吧。”医生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纱布,准备再次消毒等候下一位病人。
楚靳凡仍旧不肯放心的捏住她的手,轻声细语的问道:“还疼吗?”
“我都是成年人了,这点痛不算什么。”项安琪拿起外套,拎着还不肯罢休的他走出了病室。
本来对于插队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谁知道他竟然还死缠着医生,这脸因为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车里,楚靳凡仍旧是一脸歉意的看着她的伤口,眉头拧紧,“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姐会这样对你。”
“没事的,一点小伤而已。”
“不行,为了避免再次发生这种情况,我一定要好好的回去问清楚,等一下我送你去钰颖那里,有她保护着,我姐不敢轻举妄动。”楚靳凡踩下油门,有了第一次,他姐没有成功,第二次一定会接踵而来。
项安琪惊诧,“不用了,如果你今晚要回去,等下我自己去公寓就行了。”
“在我没有跟他们谈好之前,我绝对不放心让你单独一个人。”楚靳凡继续踩着油门。
项安琪苦笑,如果带伤回去,万一被南宫煜发现了怎可是好?他本就不同意这次任务,他会不会临时提出终止?
“你放心,我回去后会跟他们彻底解释清楚的,如果他们还不肯接受你,我们就出国,我绝不允许我爱的人被我家人如此伤害。”
车子停在陈钰颖家门外,项安琪有些为难的下车,本想借机在中途下车,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把她送到了门口。
项安琪挥挥手,“开车慢点啊。”
“我会的,这两天或许我都不会回来了,你记得要去医院换药啊。”楚靳凡调转车头,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项安琪歇下一口气,还没有按门铃,大门就开了。
陈钰颖迫不及待的从屋子里跑出来,有些焦虑,“安琪,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项安琪举起自己的左手,“负伤临时退出。”
“怎么回事?”陈钰颖凑上前,盯着那还隐隐泛红的纱布,“伤口很深啊。”
“没什么,已经包扎好了。”项安琪不以为然的走进客厅里。
陈钰颖随后关上房门,“谁伤你的?”
“管她谁伤的,只是这事你被告诉你哥就行了——”
话音未落,客厅里,沙发上,某个男人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她,随着目光的转移,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她的手臂处。
项安琪慌乱的缩回手,瞟了一眼身后来不及说话的钰颖,她怎么没有告诉她南宫煜在这里?
南宫煜打了一番手势,却是她丝毫看不懂的动作。
陈钰颖心领神会的点点头,领着安琪走进卧室。
十分钟后,她换了一套干干净净的短袖出来。
“放心吧,没有窃听器之类的东西。”陈钰颖拎起那件血衣直直的抛进垃圾桶里。
南宫煜大喘一口气,眉头紧皱的盯着她的手臂,冷冷的说:“谁做的?”
项安琪苦笑,“没什么人做的,只是不小心——”
“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很不会撒谎吗?”南宫煜温柔的扶上她的脸颊,这一日不见就已消瘦至此,看来楚靳凡根本就没有喂她吃饭。
项安琪想要再说什么,却被他俯身低头热吻死死堵住了嘴,他的舌萦绕在自己的唇间,那样的依依不舍,那样的深入肺腑。
一吻过后,项安琪才娓娓道来这事的起因结果。
陈钰颖听明白的点点头,“原来是他姐?可是听你这话好像是在说他姐在吃你的醋?”
“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恨我,招招致命,幸好我有点跆拳道底子,不然不死也破相了。”项安琪想想那道削铁如泥的军刀,一个冷颤。
“可是她为什么要对你吃醋?他们是亲姐弟啊,没理由因为弟弟有女人了就醋劲大发?”陈钰颖还是不敢置信,肯定有什么另有预谋。
“我猜想是她在意你的身份。”南宫煜不紧不慢的说,“安琪是检察官,他们是黑道,这世上哪有贼不恨当兵的?”
陈钰颖大惊,“如果真是那样,那安琪你不就时刻都危险了?”
“所以,这场任务,你得提前退出了。”南宫煜笑道,靠在她的肩膀上,两眼渴望的盯着她。
项安琪镇定的摇摇头,“不行,如果我现在退出,必定会被楚靳凡发现什么,现在他至少没有对我起疑,我还是有机会的。”
“不用了,我已经想好对策了,你只需好好的在钰颖家里养伤,然后闭门不见他就可以了。”南宫煜笑的有些狡黠。
“现在退出会更危险。”傅炎冷不丁的从楼上一跃而下,平稳着地。
陈钰颖眉头微皱,“下次请用脚一步一步的走。”
“放心,我最近看谍战,我的身手早已媲美那些欧美演员了。”傅炎得意的仰头一笑。
“啊。”侧身一倒,重重的磕在凳子上,“你暗算?”
陈钰颖随意的拍拍手,“连我一招都挨不过,就凭你这三脚猫功夫,不堪一击。”
“好了,你们两个先别闹了。”南宫煜指了指傅炎,“说,为什么会危险?”
“楚靳凡现在对于安琪已经到了一种痴迷的地步,你说突然间她人间消失了,依他的能力,不出三日,毕竟能找到安琪的栖身之所,到时候他们之间就不是信任的情侣关系,恐怕早已演变成了背叛和反间的敌对关系,安琪,必死无疑。”傅炎倒吸一口冷气,楚家的杀人手段,不是没听说过,是根本就没人见过,因为见过的人,早已死绝了。
“是啊,哥,楚家的杀手可都是国际顶级杀手,一旦触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