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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窃阴盗阳-第88章

小说: 窃阴盗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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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雪点点头,戴晓莎就出去了。
然而,就在戴晓莎关上门的时候,韩雪突然听到房间里传来了一种奇怪的“沙沙”的声音,这声音很细很轻很模糊,像是潮水的声音,又像是一个人低低的絮语……这声音,韩雪太熟悉了!
韩雪一下子跳了起来,她找到了戴晓莎房间里的唱片机,然后操起一把椅子,准备砸坏它。
转折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唱片机里没有像上次一样出现刺耳的尖叫,而是渐渐播放出了动人的音乐。那音乐如此细腻婉转,如怨如诉,声音像一条悲伤的溪流,潺潺地流入了韩雪的心底。
韩雪呆住了,她很久都没有听到这么优美的音乐了。韩雪不知不觉地放下了手中的椅子,心绪随着音乐而起伏着。
这一瞬间,她想起了很多很多事情:与何宇的第一次相见,与何宇的第一次拥吻,与何宇的海誓山盟,与何宇的……韩雪与何宇有太多太多的回忆,那么甜蜜那么哀伤,那么肝肠寸断。
韩雪在聆听的过程中,瞳孔渐渐地放大。她一边听,一边走向窗子,外面是美丽星空,像韩雪的爱情一样瑰丽。
韩雪的身体伏在窗子上,全身像云一样轻。在婉妙的音乐中,韩雪似乎听到了这样一个声音:“跳吧,跳吧……”
跳吧,为什么不跳?韩雪用手撑起了身体,然后猛地纵身一跃……
14楼划出了一道美丽的弧线。
几乎与此同时,韩雪的手机响起来了,依旧是何宇的短信。这一次的短信内容很丰富:韩雪,我知道你误会了。这些天来,我之所以跟踪独身的女人,其实只是想要查明失魂曲的秘密。我知道有人要用失魂曲来害你,我一定要救你。
后来,我终于发现了救你的方法。我求了一张灵符,和一张灌了辟邪之音的唱片,里面还有一张灵符。只要你听听这张唱片,就可以抵制失魂曲的蛊惑。可是,韩雪,我不能事先告诉你,那样就不灵了。
韩雪,我是那么爱你,怎么会想要害你呢?
真正要害你的人,是戴晓莎。
你应当来陪我了
从14楼摔下,韩雪居然还保住了一条命,这简单是奇迹。
不过,韩雪伤得很重,她躺在医院的重病房内,氧气管正扣在她虚弱的脸上。
“吱呀……”病房的门轻轻地开了,有一大捧鲜花从门缝里递了进来——是一大捧菊花。之后跟进的,是戴晓莎。
戴晓莎缓缓地坐在韩雪的床前,动作轻得仿佛不存在。戴晓莎用手抚了一下韩雪的脸颊,她注意到:韩雪此时是清醒的,可是韩雪虚弱得发不出声音。
戴晓莎说:“韩雪,你是一个具有超能力的人,你能闻出死人味儿,对吗?”
韩雪呆呆地看着戴晓莎。
戴晓莎说:“那么,今天我没有洒香水,你应当能够闻到我身上的死人味了吧?你还记得胡磊楠第一次出现的那天吗?我刚刚换了干衣服,还没有来得及洒香水,你闻到的味道,其实是我的。”
韩雪的眼珠动了一下。
戴晓莎接着说:“其实,失魂曲是我一手创作的。真正的失魂曲并不是什么尖厉的惨叫,它只是一张能够唤起人内心忧伤的音乐。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段忧伤,刚刚受了爱情之伤的你更是如此。所以,我知道你一定会跳楼,却没有想到你没有摔死。”
韩雪的喉咙里发出了一点点的声音。
戴晓莎又说:“虽然你不能说话,但是我知道你心里的疑问。你一定想要知道,我为什么要害你呢?其实很简单啊,你还记得小时候吗?你有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小伙伴,你们关系非常好。你们曾经一起面对着端酸梅汤的老奶奶,你活下来了,可是她死了。她死了之后,一直在恨你。她恨你为什么独自逃生,却让她成为孤魂野鬼,在这个世界上一直漂泊。”
“呜呜……”韩雪喉咙里的声音越来越大。
戴晓莎的手摸到了韩雪的氧气管子:“韩雪,我们从小就是好朋友。小时候,你应当和我一起死的。你逃脱了这么久,现在,你终于要陪我了吧?”
“呜呜……”韩雪的脸上显出了痛苦的神色,她在做垂死的挣扎。
戴晓莎的指尖轻轻一拈,氧气停止了传输。
几分钟后,一切都归于平寂。韩雪的喉咙里,再也没有声音了。
安静,是最美的失魂曲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宿主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9…30 9:27:12 本章字数:3559

当我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仍是熟悉的房间,但床前书桌的椅子上,却坐着一位不速之客。
“你是谁?”我大声疾问,而他却完全没有响应。
我缓缓地走到椅子旁,企图寻求更多的解答。但那冰冷僵硬的触感,令我吓得跌坐在地上。
那是一个死人。
我仔细打量他的脸,仍无法在我的回忆中建立任何的链结。我不认识他,也不曾见过他。
我试着让自己冷静,推敲各种可能,并寻找更多线索。但他皮夹里的数据和我的逻辑,仍无法给我丝毫的解释。
无奈之余,我拿起电话准备报警。但在拔出的前一瞬间,却犹豫了。
家里出现一个死人,警察会怎么想?我端视犯罪现场,然后试着模拟,推出来的答案让我摇头叹息。
我再走到客厅,去检查门锁,并对照所有家具摆设与我印象中的画面。然后仔细搜寻从大门到客厅地板的路径,期待着什么蛛丝马迹。
然而,我胸口的起伏频率越来越高,温度也急速下降。
这个死人就这么端正地坐在我寝室里的椅子上,这么高明的凶手,让肯定自己无辜的我,也不禁怀疑是否有多重人格作祟。
挣扎了一个多小时,我决定毁尸灭迹。
我把尸体拖到浴室,靠着我仅存的一点生理学概念,将之分解成几大块,再用各种东西包裹住尸块,塞进垃圾袋中,然后开车上垃圾场丢弃。
一路上我都试着回想前一天晚上的经历,不敢错过任何个细节。但我确信自己在就医之后便回到家,然后就在床上昏睡到天亮。药效极强,所以,我不可能去犯案。
今天是周末,垃圾场有不少捡垃圾的人,丢弃的过程不时让我胆颤心惊。也因此,回到家后,疲惫的身心让我很快进入梦乡。
然而,第二天醒来,我梳妆台前的椅子上,还是坐着一个死人。
这次带给我的震撼是更复杂的心情,并让我联想到了许许多多的惊悚小说。
同样是一个陌生男子,同样是不明死因地坐在我寝室内惟一的椅子上,而我同样没有丝毫感觉到昨晚曾有谁进过我房间,但他,就是死在那里。
我带着莫名恐惧的心情,比照昨天的方式处理着尸体。分解、包装、挖掘、掩埋,我颤抖的双手似乎沾染了一点熟练。回程我喝了许多的咖啡,夜深后熄灯,眯着眼睛等待凶手的到来。
一直到了天亮,我的房门或窗户却都没有任何的变动。是凶手停止犯案了吗?或是他发现我这笨拙的猎人竟妄想捕获他的踪迹?
我不知道,但刺眼的阳光让我失去了执着的气力,也让我安心地闭上眼睛。
再睁开眼,已是下午,夕阳辉映到我的房内,照着木椅上的那个女孩。
由她散乱的衣着和恐惧的眼神,我知道她在死前受尽了恐怖的凌虐。但更令我发麻的是,这陌生女孩的皮包内竟然有我和她的合照。
当然,我百分之百地肯定我未曾认识过这个女孩。
“好狠毒的凶手!”我骂道。竟想这样嫁祸于我,并假手帮他丢弃尸体。我心中的愤怒淹没恐惧,我发誓要揪出真凶。
处理完尸体后,我装了针孔摄像头。
凶手趁着我熟睡之后将尸体移至我的房间,他怎么做到的?他是谁?我要一次找到答案。
除了房间,我也在客厅里安装陷阱,确认万无一失后,我才安心地睡去。
第二天,望着眼前沙发椅上的新尸体,我暗自窃笑。但当我开启了电脑里记录的拍摄档案,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三个摄影机拍摄到的画面,都是一成不变的景象,就连最新传进来的档案也是相同。
木椅上一直都是空的,没有任何东西,没有死人。
我回到房里,瞪着那个我确定存在的尸体,困惑着。
我看得到他,触摸得到他,也闻得到他身上微微的尸臭,但是针孔摄影机却丝毫没有拍摄到什么。
正当我怀疑是否针孔出了问题的时候,我瞥见了镜子里头的反射,沙发椅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我不断比照镜子里外,一个明确地存在,一个是明确地虚无。我肯定,要不是我见鬼,就是我疯了。
二十多年来的教育不容我存有灵异的幻想,科学素养更迫使我坚决。于是我穷尽脑中的知识,手边的书籍,网络的数据,来诠释这诡异的现象。
就哲学上来说,现象与物自身有着相当的距离,距离塑造自人的认知过程,套到医学上的论调,就是我的大脑接收到了不真实的讯息。
更简单地说,就是幻觉。
尸体不存在,但我的大脑却相信他存在,而触觉、视觉与嗅觉同被迷惑着。摄影机和镜子便是证明,尸体只是我的幻想。
为了证明无误,我又拿数码相机拍摄,相片上的沙发椅仍是一样的孤单。然后我用水果刀射向尸体,虽然一开始它笔直地插在不存在的尸身上,但我闭上眼睛数秒,它便回到了正确的位置沙发椅后方的靠背。
一切都是幻觉。不过,问题仍存在。
为什么我会有幻觉?为什么我的脑子会建立这么恶心的幻象?事出必有因,我想找出因果。
我寄信到公司请假,然后约了我的一个朋友看诊。他是我小学同学,十多年的死党,现在是个权威的心理医生。
我放任尸体在椅子上坐着,虽然无法完全接受,但也只能将就。次日,椅子上换了一个人,我尚未处理的尸体自动消失,来了个新面孔。
我笑着叹了口气,驾车到了朋友的诊所。
“很少见的个案,挺特别的。”听完我的叙述,他歪着头沉思,说道。
“你觉得有什么原因,会导致这样的病情?”我问他。
“很难说,可能要深度的治疗才能了解。”他说,然后写了一些东西,“我这边有安定神经的药,你饭后吃,然后好好休息,看看会不会好点。”
我笑着挥别,在离开之前便吞下一颗,然后心情愉快地回到家中。
寝室里有更大的惊喜在迎接着我,我的椅子上哪有什么尸体,只存在着空气。虽然有点担心副作用,但药丸的神效让我愿意承担。
我终于可以安心地睡觉,不用担心明早的幻象了。
我阖上双眼,许久,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我从床上爬起,冲到大厅开门,原来是公司的同事老叶。
“怎么了?老叶?”我开门问道。
他提着一大袋的食物,看到我时,纳闷地说:“咦,你是谁?”
我拉着他进门,笑着说:“怎么?几天不见连我都不认识了?”
老叶一脸疑惑地走了进来,望着四周,然后坐了下来。
“你是阿杰的朋友吗?”他问。
“你在说什么?我就是阿杰啊!”我讶异地回道,难道,我变了很多吗?可是才一会儿不见,能变到哪里去?
“乱讲,阿杰长这样好不好?你少唬我。”老叶从皮夹拿出一张照片。我看了,脸色不禁一沉。
照片上的两个人,一个是老叶,另一个是今天早上新来的尸体。
他是阿杰,那我是谁?
我感觉到客厅的一切开始扭曲,而我也陷入严重的晕眩。当我恢复神智,我已经躺在我的床上,黎明的阳光带领着我醒来。
那是梦吗?还是幻觉?惯例,我现在起床的第一件事,便是观察我寝室的椅子。
空的,什么也没有。
我房间哪有什么椅子,不过是一张破床,和几面墙壁。
我带着困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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