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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醉落-第95章

小说: 醉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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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接过那柄利剑。

    “真的要去?”

    “真的要去?”

    玄月和苏浅语齐声惊呼,她们做了一个同样的动作:匆忙抬起的右手,静静地悬在空中,似乎挽留的是比生命更加珍贵的那份东西……

    墨黎想起自己和苏浅语在暖榻厮守的几个日子,这一刻看来,那样的日子少得可怜。

    苏浅语体力不支地用剑支撑自己的身体,尚未来得及说话,墨黎的目光已经不在自己面前徘徊了。

    “我很快回来!”说完就要御剑而去,被玄月匆匆拦住了去势。

    到处充斥着刀光剑影,到处都是血痕,苏浅语低头嗅了嗅,就连身上的衣衫弥漫的似乎也是浓浓的血腥味道。

    寒光穿透黑楞楞的树枝,打在苏浅语背后,他们的背影被拖得长长的,瘦瘦的,如一缕清风即刻就会消散。

    玄月抬头,借着几颗稀疏的天星辨别了方向。她猛然执起墨黎冰冷的手掌,急促道:“答应我,一定要平安归来!一定要。”

    墨黎垂下眼睑,森冷的月光照在他的长发上,忽然有一些碎发从耳侧散落。

    苏浅语笑了,双手缓缓伸入那片月光之内。

    “你笑了……”

    苏浅语紧紧地握住了墨黎的手指,唇角是强装的浅笑:“所以,要回来,我还会笑给你看。”

    日境和月境的男女弟子纷纷返回大殿,不单是救人,更要抢在烈火焚烧之前夺回玄月境主的宝座黑心莲。

    墨黎和玄月靠着彼此,玄月眸中划过一丝欣喜,而苏浅语朦朦胧胧地多了失望。

    墨黎遥望远方,空气里是朱雀撼天雷的怒吼,是玄武嗜血心玦的高亢悲鸣,是青龙遮天蔽日的功力,是白虎夭邪诡异的紫红色星芒。他毅然转身,挑了挑眉邪笑了一声:“今日才相认的,现在就要痛下杀手了!”

    玄月目光戒备,自然听出了墨黎话外音。

    苏浅语觉着身心痛楚,却不敢表现在脸上,勉强道:“快去快回。”

    墨黎扶起了玄月,玄月继而俯身扶起了苏浅语。

    深深的一眼,相望,了然。

    “闭上眼,不去看就过去了。”玄月凑近苏浅语耳边,细声道。苏浅语木讷的点了点头,最后凝视着满面愁容的墨黎,只一眼,她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不说话了。

    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仿佛又是血溅高墙的场景,苏浅语浑身一震,嚯得睁开眼睛。

    就刹那的功夫,眼中已经没了墨黎的踪影。

    玄月放下境主的架子,凤目尽是慈爱神色。她很快洞察了苏浅语的功力,于是提议让苏浅语盘膝而坐,亲手为苏浅语疏通体内真气。在玄月精心疏导下,苏浅语体内气血再度活跃了起来,体力在时间流走中慢慢恢复。

    良久,苏浅语的怀里忽然一沉,她霍然睁开了灰色眸子,惊喜道:“小白!”

    小狐狸的两条尾巴无力地耷拉在苏浅语身侧,下垂的末端还能看见烧焦的毛发。

    “你回来了?”苏浅语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慌忙抱起小白的前肢,紧紧拥在胸前,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地梳理着他的尾巴。

    玄月亦感觉十分意外,她向苏浅语靠近了些,伸手接过奄奄一息的小白,关切道:“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你是否遇见了墨黎?快告诉我,他现在在大殿上,情况怎么样?”

    慈母心切,玄月的神情无助,她手上用力,小白痛得吱吱吱乱叫几声。

    小白筋疲力尽,只能懒懒地倒在玄月**上,半眯着两只圆溜溜的眼睛,哼哼了几声,竟然闭上了。

    “小白!”苏浅语手忙脚乱地从玄月怀中抢回那只通体雪白的护理,护在胸前。

    玄月长出一口气,紧握着苏浅语的手臂安慰说:“太虚弱了,我们要尽快为它疗伤……快!”

    苏浅语眼底闪过一丝不忍,终于松开了双手,把小白奄奄一息的身躯平放在了玄月面前。

    避仙洞内寂静无比,不一会儿露出祥和的金色光芒。

    ……

    地面上有许多杂乱无彰的脚印,却完全没有打斗过的痕迹,大殿屋檐正在烈火中燃烧着,冲天而起的火光飞速四散开来,形成弄重的黑雾,扬扬洒洒地落回地面。

    厚重的尘埃如山崩地裂一半压了下来,令人闪躲不及。

    墨黎俯身猫腰,几步穿梭在浓烟滚滚的大殿回廊之上。

    苏浅语仰头痴痴地看着墨黎,她忽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又忍住了。

    她想起第一次遇见墨黎时候的样子,自己盯着他默然的面孔足足傻了好一会儿。

    墨黎一声惨叫,打断了苏浅语的苦怨,苏浅语来不及答话,紧紧环抱住了他的身子,急切道:“毒性难道已经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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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八十七章 血染裳

    第八十七章  血染裳

    毒尊全身一阵抽搐,渐渐干瘪的手指环绕在胸前挥舞着,终于控制不住嗜血的乾坤锁,颓然让戾气大盛的乾坤锁脱离了手掌。

    苏浅语看准时间,反手拔剑割断脚上的束缚,回头朝惊恐的白雾邪笑道:“夫人好身手!以后再来领教……一定要好好切磋切磋啊!”

    苏浅语寻着香味的方向跟上前去,后边的四人纷纷迈开了脚步;脚筋扭过,靴子穿着有些不舒坦,几次险些打滑,皆被苏浅语拉长的下摆掩盖过去;又了一下,苏浅语立即转身扫过每位脸上木讷的表情,都没有望向苏浅语的意思,好在不出糗。

    上山比下山难,此话不假。踏上盘龙岭最后一步石阶,苏浅语气喘道:“总算,到了。”

    右边的脚下忽然感觉异样柔软,经苏浅语重量级地一踩,竟能蠕动。额头斜线三条,苏浅语怯怯地拉起衣袖,逝去一脸热汗,将冒出的冷汗一并擦去了:脚下踩到的,可是……

    故作镇定地望着旁人,嘴角。微微抽搐道:“我,我下面踩到,什么东西了?”

    ‘睁——!’剑起剑落,亮光只在苏浅语眼。前一闪,即刻血幕飞溅三尺,其中几滴撒在苏浅语的前襟。不敢低头直视脚下的惨象,只垂目瞧见血红色的液体还在衣襟上下落,张嘴叫不出声,就保持目瞪口呆的姿势。

    脚下被斩断的东西飞向树丛,。脚下的蠕动也在方远拔剑的刹那停止了。

    流香欲帮苏浅语解开外披的大袖衫,苏浅语竟不。动,任其将衣衫收起纳入怀中:不怕血污的女子。

    “走。”也不知道那里召回了魂魄,苏浅语闭上眼,不去。看方远猫腰捡起踩过的东西,踟蹰挪动着。

    然而身后悠悠道:“将蛇胆取下,我要带去盘龙洞。”

    咽下喉头地口水。莫名倒灌上来。呛了苏浅语猛。地咳嗽一声。平生第一次踩蛇。方远之狠。一剑就葬送了苏浅语脚下地幼蛇。小小蛇胆都不放过;继续往盘龙洞地方向带路。其间几次不经意地回头。都对上方远蔑视地眼神。四个回合下来皆败给这个矮胖地剑使。铁心不再回头。

    自见过九酒。萧。梧、流香有些不客气地霸占了屋内地上座。至于那个矮胖地方远迟迟不入座。是别有原因地;苏浅语讨好地问了流岚。他只道:除非将倚天院地座椅搬来。否则方远从不入上座。

    “那留张板凳得了。省地我到处找椅子。”遂放下手中搜刮来地太师椅。长呼一口气道。

    流岚明明知道苏浅语一人去了盘龙岭。仍旧故意不跟来。为此还被九酒训过一顿。至于五寸钉怎么知道地。那就要问问苏浅语那件血溅三尺染过蛇血地大袖衫了:流香揣着苏浅语解下地衣衫进了洞中。五寸钉一眼即望见她怀中沾满血色地衣衫是苏浅语穿出去地那件。再则苏浅语那受惊过度惨白地脸色表露无疑。他上前一步就将苏浅语拉到一边单独‘慰问’了。苏浅语自然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那流岚悲惨了。五寸钉叮嘱过他要寸步不离地跟苏浅语。当下沾了血污不说。还去盘龙岭幽晃了一圈。末了携着各自来路地家伙闯进盘龙洞;方远预先留过话底会来。而萧梧、流香二人则是不速之客。那日苏浅语被掳来地时候。萧梧与龙卫军之间地剑斗不可谓不精彩啊。现在想来依旧是回味无穷地。

    想学武艺地瘾头开始泛滥。苏浅语忙咽了咽口水。赶往流岚地屋子。

    “刚刚溜达经过地时候好像还摆了瓜果。”低头啐道。环顾四下无人。苏浅语轻轻推开门立马背后靠门顶上。横了木条。呼……偷食地。肚子早在盘龙岭就饿了。和九酒交代流岚罪行时又响亮地闹腾了一次。现在看见茶水也直接一口闷。

    身后无甚动静,看来没人现苏浅语这个猫进来偷食的无良少年。想到这一层,苏浅语便不觉害怕,径直走向当中的围桌;方向何必辨认?看见桌上摆放着瓜果,便去抢了也行的。

    食色性也,某子说过的。浅尝几口,继而双手抓了一把杏仁塞进嘴里咯嘣咯嘣嚼着……不一会儿桌上竟像风卷残云般干干净净,苏浅语略有倦色地抹了抹嘴皮子。

    “吃好了?那苏浅语便安心去偏厅议事了。”男声低沉,从苏浅语右后方传来;猛地瞧见流岚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当场捉脏啊~~装了鹑默默坐着,嘴里死命嚼着剩余的杏仁渣子,赶在被人正面抓贼之前毁尸灭迹;瞥见有茶水一盏,一口闷。

    呼……

    跟在流岚身边小心翼翼挪动着,生怕这厮见了熟人就说抓住了偷食的苏浅语。前些日子他翻白眼很是幸苦,今天大抵是累了,没有瞟苏浅语;暗自庆幸着自己总算摆脱了白眼瞟瞟的霉运。

    方远持剑立于偏厅正中,身后两位弱冠少年皆怀抱三方长盒,许是藏剑的。九酒一行人将苏浅语从偏厅内哄了出来,挣扎着不依不饶,他却不予理睬,竟趁苏

    身之际把偏厅大门牢牢关上。

    里头响了几声,闷沉沉的,想来是上锁了。

    若是外头添一把铁锁,此时苏浅语定要动手让尔等关在厅中;刚刚留意过,九人组龙卫军与方远等三人都在其中,锁了你们也不解恨。

    可惜,偏厅外只有硕大的两个朱色龙头门环。

    愤愤然跺了脚,欲离开,回头却见一抹红色的身影停在甬道的另一头;相隔二三十步,盘龙洞石壁虽有些微弱的光芒,苏浅语仍看不清那抹红色是什么,隐约是个纤瘦的女子。

    “谁在那边?”向那处移动,走近些,传来女子低低的啜泣声。

    “红拂。”她忙拭去腮边的泪,起身作福道,“见过公孙公子。”

    往日不是直呼水落的么?她这般礼数周全,苏浅语倒不自在;端详着女子泪湿的脸蛋,较之刚来盘龙洞时瘦削些,薄唇颤抖着依旧呜咽。几许清风吹来,薄纱飘舞,眼前一片红艳洋洋洒洒垂落,贴附于纤细的腰肢;有些瘦弱过头……

    “公子,红拂有一事相求。”

    她欲言又止,苏浅语挨着红拂坐下,见其狐疑地望了自己一眼,遂又挪开一尺远。

    “何事?姑娘但说无妨。”只要不是叫苏浅语烧杀抢夺,全答应。

    良久,红拂不一言。苏浅语有些好奇地扭头瞄向她,睫毛上不见湿泪,幸好不是酝酿眼泪。俗话说女子一流泪,大丈夫两肋必插一刀。如此,她所求定不会让苏浅语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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