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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独宠太子妃:腹黑嫡女妖孽夫-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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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可莫要取笑晚儿,今日若非有嬷嬷在,晚儿哪儿选得这般好啊。”向晚倒不想让人瞧出太多,今日选丫鬟婆子这事,自是会传到二姨娘的耳中。
而万嬷嬷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也并不去反驳她的话,只是笑着站在一边。
“姑娘真是长大了。”如今看着向晚知道防着人了,万嬷嬷真真为她高兴。

☆、第27节首次交锋Ⅸ

以前大姑娘一颗心也不知怎的,竟全在那二房那儿,如今这般可是真真是极好的。
“姑娘,二姑娘来了。”冬青进了暖阁,便也道那向柔已经在门外候着,她今日倒是知道规矩。
想来昨天那一出,还是有些用的。
“姑娘,老奴离了王妃身边也快大半天了,老奴便先回府去了。”万嬷嬷怎会没听说那向柔被罚禁足之事,如今跑来,想必有事求向晚。
“趣儿,帮我送万嬷嬷出去。”向晚唤了趣儿送万嬷嬷,而以往有趣儿在端亲王妃时,跟万嬷嬷关系也是极好,他们其实还有另一个身份,那便是将来这趣儿可是做了万嬷嬷的儿媳妇的,提到万嬷嬷的儿子石烈,却也是个心善有出息担当的男子,如今虽只是王府中当差,一直跟在慕珩的身边,以后可是成了慕珩身边的一把好手,前生她不知石烈结局如何,但向晚知道这男子是个重情重信之人,倒是可交之辈。
待万嬷嬷离开后,绿阑这才迎了向柔进来。
向晚坐在八仙桌前,手中把玩着茶盏,脸上露着浅浅的笑意,淡淡一笑,“庶妹今日怎到我院中来了,莫是姐姐记错了老太君说禁足之事。”
向柔面色不好,但今日前往是来救向晚的,自是不敢多说,而是来到八仙桌前坐上,伸手便拉着向晚的手,“好姐姐,你昨日受了惊,妹妹本就该来看来,可们爹爹要妹妹要将太后寿宴的礼给备好,却没来看望姐姐,姐姐莫怪妹妹才是。”
“怎会,再说姐姐也只是受了点儿小伤,并无大碍,庶妹可莫要挂怀才是。”冬青等人奉了茶,便在一边伺候着。
“姐姐是候府嫡长女,爹爹又这般心疼姐姐,姐姐以后出府可更该当小心一些才是,莫再让那些贼人再有机会才是。”向柔心中琢磨着该如何同向晚提起,让她帮着在老太君面前说好话之事,倒是心中极为头疼,不知该当如何是好!
“以后嫡姐自会小心。”
向晚怎不知这向柔心中打着什么主意,如今看来这向柔正找着借口,该如何说此事。
向晚见她如此,蹙着眉心,“庶妹,今日太祖母这一罚,想来庶妹如今是去不成太后寿宴了,想着庶妹准备了这般久,如今却去不成,如今倒还真是为庶妹觉得有些惋惜,庶妹可莫要难过才是。”
向柔见向柔这般说,便掩面轻泣了起来,那模样真真是可怜的紧,叫人好不心疼。
“庶妹这是怎的?若非是嫡姐说错话了。”向晚见她这般惺惺作态,心中自是一番作呕;前生会遭了向柔的道,这般楚楚可怜、梨花带雨,可没少哄骗她。
如今再看她这般模样,实觉胃口一阵翻山倒海只想做呕。
“姐姐,妹妹今日确是有错,可如今太后寿宴将近,若是只姐姐一人去,怕到时没了照应;若是有妹妹一同前去,其他府中姑娘们,便也不敢笑话姐姐从小便被嫡母丢弃了,到时妹妹自是帮着姐姐一些,只如今妹妹被太祖母禁足,实是……”向柔说着,便叹了口气。

☆、第28节首次交锋Ⅹ

向柔如今也不过是个八岁姑娘,若非二姨娘一心将她往偏得带,再叫如今之人,本就嫡庶之分过于沉重,如此一来再小的姑娘少爷一出生,便有着嫡庶之争,似是从母胎中便就带来的。
只前生那些恩恩怨怨,惨死的儿子,地牢的十年软禁,这些她无法忘,也忘不了。
她若是忘了,今生怕也会落得那般下场,是二姨娘不放过她,并非她想与他们作对,再来一次她必不让自己活得窝囊,任人宰割。
“庶妹真是待嫡姐好,处处替嫡姐着想;只是,妹妹该当知道,太祖母的令,就连爹爹都不敢忤逆,嫡姐虽也想帮庶妹说两句好话,可刚刚嫡姐也才从太祖母那边过来,想着帮庶妹说上两句话,可太祖母便就不让嫡姐求请啊。”向晚说得那般情真意切,倒也让人看不出假来,那模样神情到时候是因着那声叹息,使人觉着那般无奈。
“姐姐,今日太祖母自是气头上,明个请安的时候,姐姐再帮妹妹说两句好话可好?”向柔知道这般定是不成,若是向晚不开口说话,那必然不能去太后寿宴,而如今离太后寿宴也不过两日,若明日向晚不帮着说话,她定然便无法了。
而向晚也提醒了,向岂翼都不敢忤逆老太君的话,这让向岂翼去,定也是没法,而向晚再说上几句好话,那自然不同;老太君见向晚与向岂翼都帮着她说话,看在他二人的面上,也不忍再禁她的足。
向晚怎不知她心中打得这般如意算盘,这向柔哪有这样的脑子,老太君罚她时,她定是气着跑到南宵院里,摔了几个小物件,再生小会闷气,那二姨娘自是为她出谋划策。
这二姨娘如今也想着让向柔在太后寿宴上,好好出出风头,怎会让向柔放过此处机会。二姨娘的心思可深着,她便是打着平妻的这个位子而来,她想来更希望慕若兰死了,她能坐上嫡母之位,而向柔自然也便成了嫡女,身份自是跟这庶出女不同。
而太后却是至关重要,只有拉拢了太后,才能让太后开口同皇上说,提二姨娘做平妻之事。
心中这般想着,向晚的嘴中却道,“此事怕是帮不了庶妹,明日先看太祖母是怎般神色吧。”向晚没有答应,但也没有拒绝。
向柔心中也有些不满,但也不好说些什么,毕竟这向晚并无说些什么。
向柔又在这儿坐着,向晚倒是拿了本书起来,便跟向柔聊着,向柔倒是萎萎的不想答话,没过小会儿便起身告辞了。
送走了向柔,向晚也便靠美人榻上,拿着原选看的那本书看了起来。
“这二姑娘,倒不真是厚脸皮,如今还敢找姑娘帮忙。”冬青有些不满。
“冬青,姑娘有事让你去办。”向晚放下手中的手,将冬青招到眼前,耳语了几句,冬青面上一喜,便福了福,退出暖阁。
而向晚唤了绿阑进来伺候她换了一身半旧的衣裳,便让人备了轿子,出府去了。
这嫡女出门本便是常有之事,而向晚只跟管家说了声,出门寻些物件太后寿宴用得着,管家也便记下,去回了向岂翼,向岂翼见向晚突然这般上心,心中也欣慰了些许。

☆、第29节首次交锋Ⅺ

而向晚这才刚出府,韶华院中便闹开了,此时老太君的面上不太好,倒是姚嬷嬷赶紧来到她的边上,开口劝道,“太君莫气,想来这二姑娘也是被二姨娘与候爷宠坏了,才会如此这般,你可莫再气坏了身子,这可不值当啊。”
老太君也是听说了,那向柔自她院中出了后,并无回房,先是去了南霄闹了一番,再又到了出云院,央着向晚来求她莫再禁她足,全无将她的话放在心中,这使得老太君听着这些话时,更是气愤难当,只觉向柔目无尊长,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忤逆她的话。
真真是二姨娘教出的好女儿。
“太君,候爷来了。”向岂翼自是被二姨娘央着来求老太君收回命令的,向岂翼何尝不想,向柔能在太后寿宴上,一展风采,使得太后知道她向府里的姑娘,个个都是拔尖的。
却不料想向柔却在此时,在老太君面前犯了错,被禁了足。
这被禁了足,她自是无法再前去太后寿宴,更无法在太后面前一展风姿,他还不得前来求情。老太君怎不知向岂翼自是前来向她求情,让她别罚向柔。
越是这般,她越不会给她解禁,向柔如此品行,去了太后寿宴也会丢了他们候府名声。老太君气愤的往美人榻一靠,姚嬷嬷见向岂翼进来,便对他使了个眼色。
向岂翼心中知晓,老太君今日是真生气了,便坐到八仙桌边上的棉杌子上,正欲开口,便闻老太君道,“若是为向柔来求情的,那就走吧,别烦老身歇息。”
老太君意思明了,今日是谁来求情都是无用,以往她倒觉着向柔是个懂事的,今个这一见她便更加不喜,她若乖巧的回院中反省,而非到处跑着央人求情,她或会同意让她去太后寿宴,如今看来还是罢了,候门丢不起这个脸。
“祖母,柔儿这丫头向来听话,今日怕是生了误会,才让祖母这般生气吧。”向岂翼是候府唯一嫡长子,因向岂翼的母亲离逝过早,家里也有几房的小妾在那做怪,若非老太君一直压着,不让他们有那些歪道道的想法,向岂翼又怎会有今日。
这些年来她眼看着向岂翼与结发妻感情分裂,逼得她抛下幼女住进庵堂,而她便看着向岂翼一个接一个的迎着那些姨娘入府,若非她压着这府中姨娘便会有十几房,而当初她便想着只让他提两个姨娘,却不想四姨娘怀孕生下男儿,虽是庶子却也是他们向家唯一男丁,她便也同意了提了四姨娘。
她怎不知那一院的姑娘们,虽只是待百花院中,里面个个娇美女子,好好的一生便也就毁在了这候府里。他们进府之后,老太君可便命了人,送去了麝香,只那些麝香与平日里见着的有些不同罢了,老太君自是有她的法子。
如今他如此这般宠着二姨娘与向柔,也不怕来日被人挂上个宠妻灭妻的罪名。
“不必再说,若是你当真要为那向柔求情,你也便回去给我抄十遍的《道德经》拿来给我。”老太君的意思十分明白,是绝不能许了向岂翼的,如今这般世道,皇上贪图美色,不理朝政,昏庸无能。太子与九王爷虽刚加冠,可她看得明白,早已出现了******与九爷党,而蔚国对他们晋国更是虎视眈眈,老太君在心中暗腹。
却也姚嬷嬷将他送了出去。

☆、第30节街头惊马Ⅰ

向晚一行人到了街上,便吩咐了一边的冬青往松鹤楼,这松鹤楼是就都最为豪气的酒楼,如今姑娘突然说要去那儿,冬青也全当是姑娘饿了,想去吃些东西。
冬青吩咐了一声粗使婆子,他们便抬着暖轿往松鹤楼去。
向晚坐于轿中,思腹着太后寿宴之时,她该如何表现,非担不出风头,却也不失候门颜面,若是她失了候府颜面,向岂翼到时定会对她更为不满。前世向岂翼便对她不满,如今重生了,她并不想入向岂翼的眼,便想在候府过得好,那必然是不可能。
只是她正想着这些,外面便传来噪杂声,随后她的轿子也停了下来,向晚不解,欲了两声冬青却得不到回应,心下一凉,她撩开轿帘,便见一匹马受惊正直直的往她这儿冲来。
向晚明白这定又是二姨娘安排的,她倒是想点儿别的法子啊,这次次都拿着马惊一吓唬她,当真她向晚是吓大的不成?向晚也不躲,她不可让这马一直在这大街上横冲直撞,到时若是伤着他人,那可如何是好!
正当她想着,思腹着该当如何办时,一个身穿武士袍的少年,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一跃上了马背,伸手便去拉那僵绳,此时马儿倒也没停下来,少年俊脸上极为刚毅,似真能让那发狂的马停了下来。
也不知少年是如何弄的,那马儿前蹄一跃而起,随后便落了下来,马温驯了下来,而因那马蹄落地时速度极快,偏是带起了一缕风,将向晚的兜帽吹落了下来,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眼中却是无半丝惧怕。
耶律晏坐在马上望着向晚,只见向晚身着一件半旧的蓝色衣裙,前襟绣着月季,腰间系着一条深蓝的绣花宽腰带,挂了与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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