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太子妃:腹黑嫡女妖孽夫-第18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698章 找她问清楚
“王爷,等等,等等……”宝儿又唤了几声,快步的跑了出去。
赶紧给耶律正行了一礼。“有事?”
“王爷,奴婢给您送东西!”宝儿把手伸了出来。
看到她手中的药盒时,他愣了一下,“这个?”
“王爷,这是上次冬青姐受伤时,王爷送来的,冬青姐让奴婢给您送来。”耶律正伸手拿过完药盒打开看了一眼。“她没用过?”
“冬青姐说,她身贱用不得这般贵重的药膏,让王爷留给更需要的人用。”
冬青把他刚刚说的那些话给记下来了,是不是他说得太过份了一些。
“知道了!”望了手中的药膏一眼,塞回了袖中,“你们送小王爷回宫!”
话音刚落,他已挥鞭而去,马而快速的刮起了风,把宝儿给吓了跳。
望着耶律正消失无踪的背影,宝儿叹了口气。
此时耶律杰从马车里探出了头,“宝儿,你过来!”
宝儿一愣,上前行了一礼。
“六王爷!”
“宝儿,本王问你,五皇兄是不是跟冬青认识啊?”他总觉得他们二人怪怪的,时时想看着对方,可都是偷偷的看,不敢正眼去面对,这让他十分的好奇。
“六王爷!”宝儿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愣愣的不知该要怎么回答。
“你快告诉本王,本王很想知道啊!”耶律杰真的很想要知道他们二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觉得他们二人真的很奇怪啊!
“回王爷,冬青和奴婢都是下人,只是在进宫的时候,遇上了几次郑王,怎会怪怪的,王爷定是看错了!”宝儿最终没有说出他们二人之间的那一段,二人同房同吃,吃住了大半年的时候,怎会不生情愫,只是这样的感觉,终归不会有结果。
那么便越少人知道越好,省得到时他们二人都增伤悲。
“当真?”
“奴婢不敢欺瞒六王爷!”耶律杰见问不出什么,这才不继续问。
“你好好照顾冬青,一定要把她照顾得好好的。”宝儿应了声,便退到了一边,耶律杰这才命人回宫,宝儿看了一眼,这才转身进了屋里,如今冬青伤成这样,趣儿的事情还没告一个段落,向晚的身边压根就没有照顾,实在不知接下来该要怎么办才是。
看来只能想法子让无双他们来照顾向晚了,要不然向晚身边没丫鬟也不成。
宝儿转身走进了太子府,照顾冬青去了。
耶律正从太子府离开之后,并没有马上回府,而是一人骑着走到了小山波之上,这儿可以看到太子府内的各个院落,他所处的位子,却能看到冬青的房间。
耶律正袖中拿出药盒,放在手中轻轻的摸着,却摸到了一个微微凹进去的口,耶律正拿着药盒看了一会儿,看得清楚,这上面分明就有一处的凹口,凹口不大似乎是长久放在手中抚摸而成的。
望着盒子看了许久,他的第一反应便是,这上面的凹口是冬青摸的?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耶律正打算今天夜里去看看冬青。
至少要问问她一些事情……
☆、第699章 向柔要来了?
耶律晏回府的时候,便得知了冬青的事情,而此时却见向晚的身边没了几个丫鬟服侍。
“晚晚,要不在府中再选几个手脚麻力的来照顾你,你身边只有绿阑一人,也不是办法啊!”宝儿要照顾冬青,耶律晏总觉得她的身边没人。
“不碍事,我又不是那种没有照顾就活不过来的人,而且我习惯他们四人服侍我,突然换了人来照顾我,我也不习惯,待冬青的伤好了,再来照顾我就是了!”向晚不想换,而且换一个丫鬟,她又得要开始重新的看观察他们,实在太累了一点儿。
“那也不成啊,冬青和宝儿、绿阑三个年龄也不小了,你莫不成打算把他们三人留在你身边一直服侍你,都不让他们出嫁是吗?”向晚想想也是。
“那好吧,让管家把府里的丫鬟都招起来,我挑几个让刘嬷嬷先带带。”耶律晏也说得没错。
“晚晚,有一事要同你商量一下。”耶律晏想起今天在宫里的事情,他也得要跟向晚说说看。
“何事?”
“今日父皇召我进宫,我得知枭国打算派一个公主来与我国和亲,只是那个公主是谁,却不清楚,而我查过枭国就两个公主,正经的公主就是香香公主,还有一个便是你的庶妹向柔。”听到耶律晏这么说,向晚抬起了头。
“他们打算与谁和亲?”向晚问道。
“还不清楚,父皇说要在我们五人中选一个。”向晚有些担心。
若是香香公主的话,想必也会报当年之仇,可香香公主如今也有二十岁了,不可能至今还未成亲啊,难不成是向柔?
“若是我没记错的话,香香公主早在三年前,便已与国内一名大臣成婚,和亲之人定不会是她。”向晚想了一会儿后,才想起之前在外时,听到香香公主成亲的消息。
而这次和亲的人,只怕不会是她。
“那此人是向柔?”耶律晏问道。
“十有**是她!”肖淑妃这些年虽不如之前得宠,但在后宫里头却有独霸一方,如今突然要跟蔚国和亲,最大的可能就是肖淑妃的主意。
“耶律晏我警告你,你不许是这几个人之中!”他们二人刚刚才新婚,突然就来个向柔,她怎么受得了。
“你放心,就算她选中我,我也不会跟她成婚,我说过只要你一个。”向晚最后也还是点了点头。
“如今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父皇有没有说他们何时到?”向晚问道。
“大概三日之后到。”
“这么快!”向晚没想到他们的动作这么快。
“只怕是早有打算,而如今派人告知父皇,也有点儿想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如今他们还不清楚,但心思一定不纯。
“掠影回来没有?”向晚突然问道。
“应该快了!怎么了?”向晚在耶律晏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我会让他去办,会把那人带到京都来,这次我会帮你报仇,你便看戏就成了!”耶律晏道。
“能看戏就好了!”
☆、第700章 夜黑风高偷人夜?Ⅰ
夜黑风高,本是偷人夜,只是一个身影穿着一身夜行衣,落在了丫鬟院里。
黑衣人四处看了看,见无人的时候,这才推门进了其中的一个房间。
看了眼靠在床边睡着的一个丫鬟,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放在靠在床边睡下的女子的鼻下,女子吸入之后,头一歪,似乎睡得更沉了一些。
黑衣人坐到床边,看着睡着后依然皱着眉心的冬青,拉下了脸上的面巾,见她睡得似乎不太舒服,耶律正想要去检查一下她的伤,但又怕把她弄醒,她这个样子若是再让她闻下迷香的话,到时反倒会害了她,他更不知该要如何时。
床上的女子却在这个睁开了眼,愣愣的望着眼前日思夜想的男子,她又闭上了眼。
耶律正以为她是不想见他,便伸出手,打算强迫她看着自己。
“王爷,您走吧,就算是梦,也别出现在奴婢的梦里,求你了!”耶律正一愣,她居然觉得看到他是在做梦。
既然是梦,那就是梦吧!
“你为何不想见本王?”耶律正问道。
“王爷,您高高在上,奴婢却是个下贱的婢子,无论是现实,还是梦里都会污了您的身份。”冬青闭着眼,不想多看一眼,多看一眼便越忘不了,既然看一眼便无法忘记,又何必多看呢?
不看、不想、不念、不见,不就好了吗?
“本王从未把你当成一个婢子看待,你何必如何说自己?”耶律正见她仍闭着眼,也不动碰她,若是碰到她,指不定她便会知道,他不是出现在她的梦里,而是现实的坐在这儿。
“下人便是下人,有多少为什么?出身便已注定。”冬青淡淡开口。
耶律正想要知道,她的心中是怎么想的。
“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本王?甚至讨厌本王?”这个问题已纠结了他许久,他今夜定要问清楚不可。
“奴婢有何身份敢喜欢王爷,敢讨厌王爷?”冬青句句话都如此,也不直面的回答。
让耶律正有些着急。
“你只要回答喜欢或是不喜欢以及讨厌不讨厌。”耶律正道,又问道,“你喜欢过本王吗?”
“从未想过,何来喜欢?”冬青依然不直面的回答,梦中她也无法真正的面对自己的心。
“那讨厌本王吗?”
“奴婢不敢!”耶律正开始有些抓狂,很想要敲开她的脑袋好好的看看,里面到底装着什么东西。
冬青静静的躺着,背对着耶律正,强忍着心中的那股酸楚,从一爱上就知不会有结果。
为何还要让自己沦陷,四年的光阴还不足以让她忘记他吗?
可是四年都过去了,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她那被压下来的情愫,却不知不觉的又开跳动。
就算是没有过多的接触,没有过多的话语,她的心中还是不能够放下来。
她到底是有多死脑筯,明明说过自己不可以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可是不知怎么的,就是忘不了,就像神经病一样,将他放在心底。
☆、第701章 夜黑风高偷人夜?Ⅱ
耶律正见她一直不敢面对自己,“看着本王!”
冬青的身子抖了一下,不敢动。
耶律正伸出手,想要让她面对自己,可又怕碰到她的伤口。
她手上的伤有多严重他不清楚,可是现在碰到的话,她定会很痛。
望着她连面对他都不敢,当真是觉得自己是在梦中吗?
耶律正就这样静静的望了她许久,见她依然没有反应。
“王爷,您还是走吧,就当从未见过奴婢这个人,就当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奴婢这个人!”冬青说着,便伸出没有受伤的手拉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脸上,不想去面对,不想去想,他这样一直的盯着她看,让她不知自己该要怎么办?
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便会坐起身,扑进他的怀里,诉说忠肠。
“你就这么不想见本王吗?”耶律正从床上站起了身,望着被子里中的人儿。
等不到任何的回应,只是紧紧的看了许久,房里安安静静的。
“好,本王从此之后,若是再来找你,便不得好死!”
被子的冬青身子一颤,接着便听到了关门的声音。
冬青拉开被子,房中早已空空无人,再也无法忍得下去,还是落下了泪。
结束了,终于是结束了。
“呜呜呜呜……”刻意压低的哭声,却依然从嘴中滑了下来。
怕把一边的宝儿给吵醒,可无论她怎么忍,声音却还是从口中流了出去,一声声的直击着门外还未离开的耶律正,他本是出来之后,便会离开的,却被耶律晏给按在了原地,没走成功。
她明明不是无情,可为何一直要将他赶走,她明明心中有他,她到底是为何?
心中有着说不了的滋味,耶律正很想推门进去,耶律晏却拉着他,摇了摇头,耶律正最终还是没有进去。
耶律正被耶律晏带到了书房,书房里向晚早已等在那儿。
耶律正站在一边,想着刚刚那一声声直击他心口的哭泣声。
冬青每次绝情的将他推离,推离之后都自己一人这样默默的伤心吗?
而他却什么都不知道,每次都说着伤她的话。
“什么感觉?”向晚见他站在那儿没有说话,便先开口问他,
“皇嫂,你们一直都知道?”耶律正说道,若是不知道的话,耶律晏又怎会守在那儿呢?
“冬青是我的丫鬟,我又怎会不知呢?”
“从何时开始?”耶律正很想知道。
“现在还重要吗?”只怕他已把绝情的话全都说尽了。
“重要!”耶律正回过头来望着向晚,只想知道从何时开始。
“你自己想吧,当年我真不该让冬青跟你待在一块,应该随便找个地方给你养伤,也不至于让冬青天天面对你,最后还生出了情愫来。”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