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指南之四爷求放过-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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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他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我索性勾了他的肩,挡了他的视线,直接了当的挑明我的意思:“那个,能不能借我一千两银子?”
“干嘛?”凌鸾偏头,随意问了一句。
“当然是有急用啊!你这么有钱,应该不会拒绝我吧!”
“可是我再有钱那也是我的事啊!我又没欠你什么,更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凭什么要借给你,更何况,就算借给你,你也还不起啊!”
“……好,好吧!”我点头,脸色有些尴尬。然后一把松开他,转身就往柳大哥的方向走去。
俗话说,四海之内皆兄弟,这个不不借我,另个总会借吧。
有些局促的站在那一袭青色前,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自己的意思。但谁知,柳大哥只是微微一笑,便将一沓银票递给了我。
“你……”银票捏在手里,我的心情反而更加复杂了。
“怎么,不够吗?”细细的看了我一眼,他的样子有些局促。
“够,够了!”我点头,又摇头:“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说完,便头也不会的往怡红院跑去。
走进怡红院,我却发现,凌鸾正在给媚娘递首饰。见我过来,她梳梳一笑,大方道:“不能借给你银子,但是可以白送给你啊!”说着,便甩开满手的金银玉翠,朝我跑来。
“谢,谢谢!”我眼眶一热,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了,柳公子还在等着我们,快走吧,不然给他溜了怎么办!”说着,他就拉着我跑了起来。
迈步之前,我回头看了一眼媚娘,却见她正笑着朝我挥手。勾勾唇,回了她一笑,我知道,我们这一生,可能都不会再遇见。
回到约定好的地方,柳大哥果然不见了。和来的时候一样,他去的,也是无影无踪。
“人呢!”凌鸾不高兴的大喊一声,我听得出他语气里的着急。但是我更想不通的是,那个人为什么要不辞而别。
一阵风起,我手一松,十几张银票便随风飞舞起来。
☆、043:向京城去
“哎!”我张口,呆呆的叫了一声,大脑还没来得及反应,腿已经离开原地,朝着那些银票追去。
一张、两张、三张……每追回一张,我都会低低的呢喃一声。但最后一张,却是怎么也找不到。
像只无头苍蝇般跌跌撞撞,整个世界仿佛都消失了,我眼中唯一能见的,只是那一张银票。
“公子!”只听一声清脆的呼唤,我回头,银票正捏在凌鸾的手里。
“谢谢!”眼疾手快的抢回银票,我随口说了一句。
“公子,你没事吧?不过就是一千两银票,你想要的话,我再多送你几千两都无妨的!”
“没,没事!”轻轻的擦了擦眼角,我略带慌乱的将银票塞入袖中,过后,又对着凌鸾一笑:“真没事,就是灰尘眯了眼!”说完,便率先转身,往客栈的方向走去。
话说谢苑虽然对我不仁,但是我不能对她不义。因为不管怎么说,我身上始终背负着寇震的一条命。便是为了这条命,今日的事情,我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偏头,跟凌鸾说明我的意思,凌鸾只是笑笑,就坚定不移的跟在了我身后。我想了想,如此也好,就当多个说话的人吧。
匆匆回到客栈,谢苑果然已经不在。听掌柜的讲,她是退了房间才走的。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啊?”见我的事情已经了结,凌鸾忙上前两步,凑近我,低声询问。
“随便吧,反正我也没什么去处。”
“那京城呢?”凌鸾狡黠一笑,说了一个差点让我跪趴的地名。
京城啊!那可是凌禛的大本营,我敢去吗?我当然不敢去了!
“那个,可不可以换个地方,京城太远了,我怕迷路!”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我表示拒绝。
“不会的,去京城的路我很熟的,保证你不会迷路!”但是凌鸾却显得很有激情,一字一句,一颦一语,都是向往,浓浓的向往。
他这样,实在是令我纠结。
“这样啊……”我忧郁的垂下了头,努力的酝酿着第二个借口。然后,灵光一闪,再次为难道:“可是我在京城有仇家啊!那仇家曾经害死了我最亲近的人,还烧了我家的房子,不然,我也不会流落到这地步!”
“那这样你就更该去京城了!”听到我家糯。米@小…说*论#土云# 逢巨变,凌鸾的确有过片刻的同情,不过更多的却是激动和愤慨:“本公子虽然不是王公贵胄,但是本公子上头有人啊!到时候,只要你能指出是谁害了你全家,我马上带官兵去抓他全家,扒他的皮,砍他的头!”
“可是……”听他这么说,我心里更不好过了,简直就是百爪挠心啊百爪挠心。拒绝吧,实在对不起凌鸾的一番好意,不拒绝吧,又怕真的碰上凌禛。
万般无奈之下,我只能再赌一把,半掩了面,忧伤道:“我只怕到了京城你也是没办法的,因为我那仇人后台实在是太硬了,别到时候没帮到我,还把兄弟你搭进去。”
“我不怕的!你且告诉我那人是谁!”凌鸾一拍胸脯,诚心十足的保证。端的是威武霸气。
“那人是……那人是……”我犹豫着,眼神忽左忽右,想着既不愿意骗他,又不愿意暴露自己,无奈之下,只得半真半假道:“那人是京城四王府……里的管家!”
“四王府的管家?”凌鸾有些疑惑的重复一遍,顿顿,又自言自语道:“可是……不像那种治家不严的人啊!”
“对了!傅闲你没有记错吧?你确定害你家人的是四王府的管家,而不是五王府、十王府的管家吗?”
“我确定!那是我有着深仇大恨的大仇人,我怎么会不确定呢!”用力地挤出几滴眼泪,我努力制造出一种悲伤的情绪。
“可是……可是……”凌鸾呢喃着,最后还是脱口而出,道:“可是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四王爷不是那种治家不严的人,别说他府里的人了,就是他手下的将军、官员,也难找着一个作奸犯科的。”
“是吗?”我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表示自己的不可置信:“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当然了!“凌鸾认真的点头:”不信的话,你可以跟我去京城,刚好,我也可以帮你问问四……四王爷。“
“那还是算了吧。”我摇头:“既然凌鸾你都那么相信四王爷,我还有什么好说的,跟你去京城倒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我,不能暴露我的身份和家仇,更不能自作主张帮我翻案!”
“没问题!”凌鸾毫不犹豫的应承下来。那一双真诚的大眼,真的是让你不信都不行!
稍后,我又缠着他讲了一大堆的条件,才答应跟他进京。
坐在小土豪买来的马车上,我并不关心凌鸾家里是做什么的。此时此刻,我想的是,庄子里的事情到底会在多久以后传入京城。而凌禛,又会不会翻天覆地的找我。
方才,也正是考虑到了这一因素,所以我才会选择同凌鸾进京。
大隐隐于野,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就算凌禛得知此事之后要找我,那他也绝对想不到,我跟他就在一座城里,这样想着,我心里更是安宁了,靠在柔软的马车壁上,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觉睡醒来,已经是黄昏了。小土豪凌鸾并不在车里,我想,他应该是找客栈去了吧。
果然,揭开车帘,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家客栈。
拜我之前的提醒所赐,她也没找什么华贵的客栈,而是挑了家相当一般的。
“傅闲,你醒了啊!”思绪被他伶俐的声音拉回,我身子一趔趄,差点儿掉下马车去。关键时候,却被他给接住了。
“不,不好意思啊!”连忙从他怀里退出来,我有些尴尬的退后两步,转移话题道:“房都订好了吗?”
“好了!”凌鸾点头:“天字一号房和二号房。”
“两间啊?”我皱眉,有些意外。
“呃……”凌鸾揉了揉鼻子,小声道:“那个,我不习惯和人同住的。”
“哦!”我点点头,顿顿,又补了一句:“刚好我也这么想。”说完,便越过他,直直的往客栈里走去。
两人一起用过晚饭,便分别回房休息了。
躺在有些生硬的木板床上,我的睡眠竟然出奇的好,没一会儿,就睡熟了。再说我这人还有一个奇怪的特点,就是多梦。从小到大,几乎每个晚上,我都会做梦。只是不同的是,有时候是美梦,有时候却是噩梦。
很幸运的是,我今天做的刚好就是美梦。梦里,烟花三月,柳丝软软,拂水飘绵,我和柳大哥漫步在金陵河畔,相谈那叫一个甚欢。
第三壶酒已经饮尽,他已是微醺,我亦是醉的面色绯红。
两人四目相对,气氛骤然升温,然后,四片嘴唇越来越紧。
就在我紧张的心都快要跳出来的时候,窗外却传来一阵笛声。很悠扬的笛声,仿佛能通人意一般。
揽衣推枕,我面上的绯色还未褪下,心中的欢喜也未收起。像是受到什么指引般的,我推开窗户。
然后下一刻,我眼睛就瞪大了。不远处,吊桥上站着的,不是那个不辞而别的人又是谁。
不需任何思考,我拔腿便往楼下跑去。
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等我跑到时,他却又凭空消失了。有些挫败的咬了咬牙,我想,若非这周围氤氲着的竹兰清香,我一定会以为那是我的幻觉。但是事实上,那人刚才确实出现过。只不过不想见我罢了。
满心失落的叹口气、摇摇头,我刚准备往回走,却听身后传来一阵悦耳的声音:“你,是在找我吗?”
仓促回头,我惊的嘴都合不拢了。是他!是他!果然是他。
“是啊!”云淡风轻的应了一声,我笑笑:“半夜闻笛,还以为是那个知音人,没想到竟然是你,对了,今日为何要不辞而别呢?”
“谈不上。”他掀唇,表情还是那般清淡。
我却有些薄怒,开口,语气不善:“什么谈不上,是谈不上知音呢?还是谈不上告别。”
“我的意思,你知道!”而他,却只是定定的看着我,就像看一个多年不见的老友。
“不,我不知道。”我摇头:“我既不是神,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知道什么?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说完,我便扭头离开了。
只是在转身的那一瞬间,我又没出息的后悔了。
☆、044:去逛赌场
我想,他反正就是那副清淡性子,不管发生什么,最后满腹心思的都是我,既然这样,那我为什么不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呢,管他怎么样,自己先爽了再说。
想虽这样想,但是真让我回头,我却是做不到的。没办法,只能搓着小步子,慢慢吞吞的往前走。
不过一座吊桥就那么长,我走的再慢,也总会到尽头。
偏头,看了眼桥底湍急的河水,我突然有一种想要跳下去的冲动。那样,他一定会飞奔过来救我的吧,然后我们两个人就可以旋转在空中,任衣袂飞扬,月光斜斜,最后缓缓降落在地……
当然,这也只是我的幻想,事实上,我还是踏踏实实的踩到了地面上。
然后某一瞬间,脑子不知道被什么扯了下,我突然想起,自己袖子里还有他给的一千两银票。
匆匆回头,他还站在那里,默默望着我,青衫飘飘,长身玉立。
目光交接间,我倏的一笑,把衣袖里的银票抽了出来,朝他晃晃:“这个我用不到了,还给你。”
“不用!”他轻应,眨眼之间,又飞到了我跟前。这次,我还是没有看清他的动作,只知道一阵风起,他就已经在我面前,对着我笑了。
“怎么好这么说呢!”我嗔了他一眼,小女儿之态顿现:“谁的钱都不是刮风逮来的,怎么能这么随意,再说,就算你大方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