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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金蛇-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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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人?”佘夭沉声问道。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是好人,我是路过,路过的好人。”

“路过?你是属耗子的,在地下走路?”风引骂道,“娉婷,你的百鬼夜行图好象这些天受了不少损伤,眼前有现成的血食,看起来也有那么几分法力,把他炼化了,没准能恢复了你百鬼夜行图的威力也未可知呢!”

“别别别!几位大侠,几位大仙,几位爷爷奶奶,救救你们了,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问我什么我答什么,让我怎么做我怎么做,千万不要炼化了我,我上有八十的老母,下有没断奶的儿子,全指着我一个人才能活呢!”

“胡说八道!用套话蒙谁呢?八十岁的老母,没断奶的儿子?你自己多大了,一百岁也有了吧?”

“是是是,奶奶明鉴,小的一百零三岁了,好不容易活这么大,您再让小的活个几千年吧!”

“呸,别卖乖,我来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叫李季。”

“什么门派?”

“燕山派,小人是掌门呢。”

“无名小派!你怎么到了昆仑?”

“小人是得到邀请后才到这里来的,听说是昆仑凤掌门的女儿与昆山独孤凌云定亲,同时庆贺昆仑雷神弩研发成功,早听说大帝准备向西进攻白帝,这雷神弩就是一件可与白帝的白虎战云相比的神兵厉器。”

“进攻白帝?”

“是啊,现在中土全在大帝控制之下,螣魔的妖族――呸,看我这张臭嘴――大神您们手下的神族已经没有任何的地位,所以大帝就把目光投向西方。白帝虽然是战神,但是他从来没有主动征伐过,早不失去了从前那种征伐四方的勇气。而他手下七星使四分五裂,内斗连连,这些年有穷国与华国按大帝的意旨向西征伐,已经接连取得胜利,一场真正的大战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打响了。”

“打不打仗我们不管,我问你,凤若焉现在如何了?”

“凤若焉,您是说大神您们的那个朋友,她可真是了得,怎么想办法托生成凤掌门的女儿的呢?若不是她自己冒出来,还真没有人能发现她。她居然和大帝的神使拼个两败俱伤,并且一举把神使送回了原处。可是那神使的附的谁的身体啊,那是独孤凌云,神使走了,他反而更厉害了,三下两下,就把他未婚妻弄倒了。现在凤若焉被带回昆仑了,不过,虽然现在没死,和死也差不多。背叛大帝,追随螣魔――不,是小人说错了,这话不是我说的,是大帝的意旨,他说这样的只有一死。所以,她肯定是死了。”

“我们要救她!”佘夭插话道。

风引一掌斩在李季脖子上,把他打昏,说道:“不知道是螣神大人要救她呢,还是佘夭恩公要救她。”

佘夭怒道:“是我要救她。”

“你?你都不敢用螣神的力量,怎么救?不要告诉我你是金蛇,天生灵气年钟。你再灵气所钟又岂比得我九尾狐一脉的灵气?昆仑山那是什么地方?现在诸大派高手云集。凤若焉那小丫头现在正是他们守护的重点对象。救人?还是省省吧。”

佘夭不再说话,他坐起身来,吐纳几次,忽然用手在地上画起图形来,几个图形画完,正是一个先天八卦,中间一个阴阳鱼。

佘夭吸一口气,站起身来,脚踏禹步,手化七星,在室中急行。

风引看他的样子,忽然想起那万火童子也曾走过这样的步子,不由撇嘴:“拐呀拐的,这样子丑死了。”

娉婷却睁大了眼睛:“镜灵之术,我怎么忘了这件事情了?我们可以直接看到娉婷姐姐的。”

此时佘夭停住,他的左手上,已平空凝出一口宝剑的虚影,这虚影看起来与真实的宝剑无异。他右手按个剑指向剑尖一指,剑尖上的无数光点四散开来,接着又再结拢,这样重复了三次,在剑尖形成一个小小银球。那银球光芒流围,好像星河流动一般。他将剑向面前一指,那银球又凝成一线,直直射在地上所绘阴阳鱼上。那石质的地面好象化为水,表面像开锅一般翻动,接着就有无数斑驳露离的光华在上面流转,无数的人形鬼影忽而清楚忽而模糊。佘夭幻剑一收,手指连弹,几点指尖鲜血落在阴阳鱼上,几个红点高速旋转起来,接着化为红丝,越转越快,直到地面如着了火一样,令人无法逼视。

佘夭转头向娉婷:“我失了记忆,忘了凤若焉的样子,你来和我一起寻找她的所在。”

娉婷曾和佘夭一起用这镜灵之术看父母的情况,也不陌生,上前和佘夭一起所掌心按向那在上的阴阳鱼。光芒闪过,只觉好像抓了一团火一样,接着那火热忽然化为清凉,娉婷知道这是正常的反应,也不吃惊,继续注入灵力,只觉自己的灵力与佘夭注来的另外一股灵力一碰,接着互相缠杂在一起,滚滚涌涌,直通地底,她和佘夭,和大地连接在了一起,化为大地的一部分,触觉,听觉,一下子变得灵敏起来,感觉像是一张网那样撒出去,延伸到无尽之处。

风引此时也发觉了这法术的不简单,当下凝神细看。只见地面上的阴阳鱼大放光华,接着一闪一闪,渐渐显出形象。

昆仑三圣峰。

独孤剑圣手中的一个桃木人偶啪的一声碎了开来。

万火童子居然死了!

独孤剑圣微微有些失望:“只可惜让他带去的那个勾阵封印。”

“掌门,昆仑山上所有人都已集齐,等着掌门。”

“凤天翔呢。”

“他很老实。”

独孤剑圣冷然一笑:“请他进来。”

凤天翔缓步走入厅中,向独孤剑圣施了一礼:“独孤兄。”

“凤兄,而今之事,你还有什么话说?”

“独孤兄,小弟无话可说,只是我觉得小女虽然做出错事,但她却是为奸人所蒙蔽,我日后定会严加管束。”

“严加管束,只怕这样轻飘飘的四个字,却无法向大帝交待。”

“独孤兄,你我相交多年,彼此知心,我只此一女,爱如掌上明珠。原来还想着把她嫁给凌云,现在……”

“凤兄,此事休再提起!凌云为凤若焉所伤,后更在追击螣魔途中受伤,还是他的仙剑将他送回来的。为了中土不受妖族侵扰,大帝有令,对所有妖族格杀勿论。这是功德!凤兄,不要执迷,否则大帝的脾气,灭一个两个的门派那只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独孤剑圣口气中满是巨大的威胁。

在这巨大的威胁之下,凤天翔终于低头了:“昆仑一派,从现在起由独孤兄执掌,就算是兄长要杀小弟,小弟也伏首听命!”

“不用那么说。为兄虽然位居七大掌门之首,有临时决断之权,但是贤弟多年来对大帝一片忠心,近来又研制出雷神弩,功劳绝大,好日子还在后面。现在追查螣魔之事,暂由为兄负责,你好好休息一下也就是了。”

独孤剑圣昂然而出,吩咐道:“现在特殊时期,昆仑山一切事务,暂时由我主掌,各派掌门各位贺客,请尊令而行,不可自误!”

七大门派在勾陈的管理下,虽然还有着各自的名称,但是早已不是当年那种松散的格局,而独孤剑圣虽然是蜀山派的掌门,却在紧急时刻有着处理道门所有事务的权力,这种权力可以是生杀予夺的。随着独孤剑圣的这一声宣布,他就已经成为此时昆仑山上所有权力的控制者。

“昆仑派凤天翔掌门。”这第一声,就叫此间的主人凤天翔。

“小弟在。”凤天翔低头而出。

“你带一百名昆仑精锐弟子,会同各派外围弟子继续搜捕昆仑山脉,不求擒到螣魔,只要将那些地下钻出来的妖魔们扫清便算大功一件。”

“是。”凤天翔神色复杂的看一眼面无表情的独孤剑圣,知道他把自己支出去是为了方便行事,却还是不能不从,转身离开。

“崆峒派刘易掌门。”

“在。”

“论及先天神算,除了已经除名的蓬莱,刘掌门是天下最杰出的一位,请你测算出螣魔现在所在位置。”

“是。”

“蜀山派独孤景柱,独孤景越。”

“在。”

“你二人带一百名蜀山弟子,取了所有雷神弩,用以防范螣魔的攻击。”

“是。”蜀山派两位高手得意而出。

“水灵子。”

“呃,这个,小人在。”水灵子万万没有想到堂堂一个独孤剑圣会知道他这个并不出色了昆仑二代弟子的名字,一惊之下,变得有些结结巴巴的,心中只是乱跳个不停。

“你随我来,我有件事情和你说。”

第二十章

 无比的巨痛,在伤害着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骨。

“我是剑!我是剑!我是神的一口剑!”

“主人,你快走!”

无穷无尽的力量涌入身体,她化身为一口展开双翼的巨剑,飞向那空中的神使。

轰然一声巨响……

无穷无尽的黑暗……

“我死了么?”

嘀嗒,嘀嗒……似乎什么地方有水声传来,远远的,似乎隔着一个世界那么远……

无尽的黑暗,永远也找不到方向……

方向……

“爹爹,为什么总练剑,我才不喜欢呢!”一个小姑娘的声音。

“傻丫头,不练剑怎么能,你是昆仑掌门的女儿啊。”这么熟悉,这么慈祥,是谁?

“可是,这剑都不是我的。我的剑会自己飞翔,上面有着张开双翼的蛇神飞动……”

“女儿你在胡说什么?我们是勾陈大帝的信徒,兵器上怎么会有那种邪神的图像?”

“可是,在梦里,我真的有那样一口剑,我真的能变成那样一口剑啊!”

“禁声。这种话永远也不要提起,知道么?”父亲的声音忽然间变得严厉起来

……

“呃,又失败了么?”

“小师妹,你服不服?”

“服什么?哼,如果不是这口剑不是我的,我应该可以胜利的。”

“打不过就说打不过,怪什么剑啊,你是掌门的女儿啊,剑怎么会差了?”

“臭师兄,臭师兄。我才不是乱怪,水灵子,我的剑法是不是很好啊?”

“是啊,风师兄,小师妹的剑法其实很好的,只是她的剑不顺手罢了。”

……

“水灵子师兄,谢谢你让着我,让我得了这个玉珑玲,我分你一半!”

“小师妹!”

“喂喂喂,你做什么?别抱着我。”

“小师妹,其实我是爱你的。”

“呃,是么?可是我还没有准备,我早上还没有刷牙,你突然提起这件事……”

“小师妹,我会一直对你好的……”

“是么?……”

……

“父亲,我是你的女儿啊!是你唯一的至亲骨肉啊!难道说你也不相信我,认为我是魔鬼,一定要消灭我么?还有各位同门,我们整天在一起,你们也不敢为我说句话么?难道你也认为我是妖怪么?当年,你们呵护、爱怜我,可是今天我被什么狗屁圣使认定是妖怪,你们就不敢相信我了么?你们连为我说句话都不敢了么?”

是谁,一字字一句句说出了她的心里话?让她肝肠寸断,让她痛不欲生。

是谁,站在了她的对面,那些熟悉的面容,从此成为宿命的敌人。

……

头痛,头好痛……

我死了么?我真的死了么?

……

“若焉。”

是谁在叫着她的名字,那样熟悉,那样亲切,曾经许下一生一世的相守啊……

是梦么?

……

“若焉!”

真真切切,就在耳边。

她猛得睁开了眼睛。

她被锁在半空,巨大的索链,在她身上捆缚着,又无边无际的伸展开,通向未可知的地方,幽深的地下,只有她自己被紧紧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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