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的炼金攻略-第3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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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征身形一长,飘然而起落在音波大炮上,迎风而立姿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潇洒。他就这么看着埃龙霍斯,就在埃龙霍斯的面前,轻松击沉了他的一艘主力战舰…………被对穿的主力战舰缓缓沉默,海盗们鬼哭狼嚎,争抢着救生装备,下饺子一样噼噼啪啪的跳进水了。
埃龙霍斯狞笑一声:“我看你这希望哪儿跑!”他一挥手:“禁忌之器准备!”水手们快速的扯去了禁忌之器上面的帆布,十一台禁忌之器准备完毕。埃龙霍斯大吼一声:“启动!”
葛征笑吟吟的看着他:“埃龙霍斯,没时间跟你继续玩下去了,今天就是你的末日!”埃龙霍斯大吼道:“你跑不掉了,你的牛皮救不了你,杀了你,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就可以打败克罗尼泽,夺回本应该属于我地王位!哈哈哈……”
葛征淡然看着状若疯狂的埃龙霍斯,禁忌之器却始终没有发出那种令人头晕目眩的音波来。埃龙霍斯眉头一皱。回头催促道:“笨蛋,快不快点启动,再晚一会儿,他们就又跑了……”
水手们奇怪道:“大首领,我们已经启动了,可是、可是今天为什么没有反应呢呢?”埃龙霍斯不信:“胡说,一直都很有效,怎么今天会出问题。滚开,让我来!”
他走过去。一脚踹开水手,自己启动禁忌之器。可是奇怪地是。的确是启动了。但是禁忌之器却并没有发出那种音波。
“怎么回事?”埃龙霍斯嘀咕道。他往禁忌之器中塞了大量的魔晶石:“可能是能源不足。”然后重新启动,这一次,禁忌之器有了反应。圆环之间空气一阵颤抖,紧接着“嗡”的一声。
埃龙霍斯大喜:“哈哈,果然没错……”
“嘭”一声巨响,埃龙霍斯的话还没说完,禁忌之器突然炸成了漫天的碎片,连埃龙霍斯也被炸的飞出十几米远,狠狠的撞在了桅杆上。
“咳咳……”他躺在桅杆下。咳出来一片鲜血:“怎么、怎么会这样……”扶着桅杆站起来。埃龙霍斯显得虚弱无比。他却还不肯死心,声嘶力竭的朝天怒吼道:“怎么会这样!”
葛征怜悯地看着他:“埃龙霍斯。你也是个炼金术士,难道想不明白?这种武器专门针对炼金作品。虽然威力巨大,可它本身就是一个悖论:这种武器自身就是一件炼金作品。它在摧毁别的炼金作品地同时,也摧毁了自己。只不过它比别地炼金作品更结实一些,能够多承受几次伤害罢了……”
葛征经过详细的推算,得出的结论是,埃龙霍斯手中地这种武器,可以承受住三次伤害。也就是说这种武器使用四次之后基本上就算是报废了。
埃龙霍斯入侵泥铁矿场第一次使用,他打败帝国海军舰队占领鹿奥城第二次使用,然后海盗舰队一分为二,一部分工大胡屠城第三次使用,另外一部分在鹿奥城消灭了帝国海军残部也是第三次使用。紧接着海盗舰队汇聚在胡屠城下,打伤了索尔格维纶和伊比娅,第四次使用。
四次之后,葛征估计他的这种武器已经报废了。今天一试果然如此。他之所以带着埃龙霍斯的舰队在大海上捉迷藏,一是要慢慢蚕食他的主力,为决战做准备,二是让他们体味在茫茫的大海上“等死”的无助,葛征不会这么轻易的解决伤害自己朋友地人。
埃龙霍斯根本不懂,他得到禁忌之器是因为有心人地安排,他对于这种武器所知很少,只以为自己找到了可以打败葛征的真解……
“哼,没有它们也无所谓,我还有五十四艘战舰,杀死你绰绰有余!”埃龙霍斯大声吼道,他猛地一挺身,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挥手嘶声下令:“杀!”
海盗们知道今天不能善罢甘休,虽然心中(炫)畏(书)惧(网)幽灵船,但是求生的本能加上嗜血的本性,让他一时间也凶残起来,大吼着挥舞着兵器驾船冲了上去。
葛征的嘴角露出了一个浅笑,不必他吩咐,三艘战舰已经能够启动,轻松的甩开了后面追击的海盗舰队。
三艘幽灵船恰好在海盗舰队所有魔炮的射程之外,海盗们唔呀唔呀的乱叫着,可是却始终不能真正伤害到葛征的舰队。葛征这边,虽然魔炮也打不到埃龙霍斯的人,但是葛征还有音波大炮。
射程比魔炮远了好几倍的音波大炮威力巨大,而且准头奇佳。一道道灰色的波纹就好象死神那锐利的长指甲,随便一戳,一艘战舰就好象水泡一样,啪的一声碎了……
海盗们刚刚鼓起来的一丝以凶残作为底气的“勇武”,很快也像水泡一样被葛征的音波大炮戳破。不管埃龙霍斯怎么约束,还剩下的四十多艘战舰突然整齐的发出一声呼啸,话来一声散开了去,各自逃命,没人去理会埃龙霍斯的大吼大叫。
葛征冷笑一声:“想跑?”他一抬手,三艘战舰上升起了九十艘炼金飞艇,紧接着九百名漂浮马鞍骑士围绕在炼金飞艇周围,一艘飞艇、十名骑士组成了一个空中编队,遮天蔽日,好像一群致命的毒蜂一样追击着那些逃窜的海盗船。
三艘改装战列舰也分散开来,分别追击那些海盗。葛征的旗舰一马当先,直奔埃龙霍斯的座船。
九十艘炼金飞艇炮火齐开,海盗们对这些空中部队的“反抗”能力有限,只有那么几张弓箭往天空射。软绵绵的弓箭连骑士的铠甲都射不穿。
漂浮骑兵第一波攻势,一阵雨点般的投枪把海盗船上原本就数量有限的魔法师全部钉在了甲板上,海盗们彻底失去了防空能力。接下来就是空中部队的屠杀时间。
新式魔炮、大容量的魔晶炸弹,一轮轮的炮火肆意收割着海盗的生命,一艘艘战舰成了死船,不少海盗们眼看着在船上没有活路,抱起一块木板跳进海里。
漂浮骑士们一根投枪丢下去,根本不必太用力,借助自然下坠的力量,就足以把他们钉在木板上了。
埃龙霍斯吓了一跳,这个时候“打败葛征”的美梦翻然醒来,看到葛征气势汹汹的杀来,再想起来他刚才对禁忌之器的评价比自己这个制造者了解的还要精深,他突然明白过来自……己和葛征之间还有着巨大的差距,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连忙下令:“快走、快走。你们这帮笨蛋,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开船……”
站在他身边的那名壮硕水手,身上十字缴着两根红布绳,绷出来一身的肥肉。埃龙霍斯一脚踹上去:“快去划船……”
水手看了看几名同伴,几乎是不约而同的,大家一起一个虎扑,七八个人一下吧埃龙霍斯压倒,七手八脚的捆成了粽子,然后那名壮硕的水手找来一根生死,栓在埃龙霍斯的脚上,将他吊在了桅杆上,水手挥舞着白旗,站在船头大喊:“我抓住了埃龙霍斯,我要投降……”
葛征的战列舰缓缓的靠了上来,一侧船舷上,咔咔咔一阵木板声,炮舱打开,五十门大炮推出来,黑洞洞的炮口对准了海盗船,要是他们有什么诡计,这五十门大炮顷刻之间就能让他们葬身大海。
海盗们看到那些乌黑乌黑的炮口,冷汗都从头上冒出来了。
葛征踩在菊花台上,颇有些“观音”的感觉,飘到了海盗船上,他站在埃龙霍斯的“面对面”,只不过埃龙霍斯的脸朝下,他的脸朝上。
刚才还神色狰狞,要打要杀的埃龙霍斯,此刻却嘴唇哆嗦,脸色发白,尽管被倒掉着。
“老、老师……”他哆哆嗦嗦的却想起来自……己还曾经是葛征的学生。“我、我还是个孩子,不懂事,您就放过我一回吧,我知道错了,我、我会改的……”
葛征的眼神软化了一些:“我从来不跟自己的学生计较。”埃龙霍斯大喜:“真的?多谢老师……”葛征打断了他话:“可是我从来没把你当成我的学生!”
他说完,转身离去,对着那个海盗淡淡说道:“谁杀他,我饶那个人不死。”那海盗一个哆嗦,手中一松,埃龙霍斯一声惨叫从高高的桅杆上掉了下来,一声闷瓜响,脑袋摔的粉碎。
第十卷 半神领域
第一百九十六章 … 碎瓜(下)
“这就是阿克哈马城?”菲菲小姐看到刚刚修缮过的城墙,厚重的城门意外道。她一扭头看到葛莹异样的目光,连忙嘿嘿一笑:“我以前真的来过的,只不过他们重新修了城墙,我认不出来罢了……”
葛莹摇了摇头走进城去,心说新你才鬼呢。
相反,倒是那个撒姑娘对这里很熟悉,一副轻车熟路的样子,不知道来过多少次了。这不由得让葛莹有些奇怪,越发觉得这个女人有些高深莫测。
城门口的首位看到撒姑娘的随从,呵呵一笑,问侯道:“米森掌柜的,您又来了。”那名年长一些的随从呵呵一笑:“是呀,准备来进批货。”他随手塞给那名卫兵几枚银币,卫兵挥挥手,都没有检查就放他们进去了。
进入城中,撒姑娘也并不急于去找旅店,马车辚辚而行,一直到了一座豪华的旅店门口,随从小心道:“姑娘,到了。”撒姑娘对这两人微微一笑,因为是在车里,她没有带兜帽,绝世的容颜毫无保留的展示在两女面前,这一笑,就好象春回大地,冰河解冻,山花盛开,说不出来的娇艳美丽。
菲菲小公主直流口水:“撒姐姐你好漂亮啊……”
葛莹心理暗暗警惕:我家那野汉子见到这样的大美女肯定会很积极主动地反应的。女人的直觉有时候真的很灵,不得不信,葛莹隐约觉得这位和善的美人儿,很可能会是自己的直接竞争对手。
旅店前面营业,菲菲小公主看了看那些豪华的房间,再看看标价牌,不由得吐了吐粉嫩的小舌头:“哇,在一个四级城市,也能有这么豪华的旅馆。”她看看那些房间。似乎还有很多都住了人。入住率并不算低。
撒姑娘带上了兜帽,声音听起来稍微有些含混:“这里是无回滩涂物产的集散地,整个大陆的商贾云集之处。除此之外,前往鲁尔堡购买兵器地商家们也大都住在阿克哈马城,只有在谈生意地时候才去鲁尔堡。”
“原来如此。”菲菲道。
三人并不住在前面,旅店的后面有一道高高的灰墙,将前后隔开。前面的吵杂声传不到后面去,后面是一个清静的小院子,种着一些大陆上少见的植物花草,还有几棵果树。四间别致的竹屋搭建在果树之间。此时正是果树开花地时节,满树缤纷的果花,就好像一朵朵粉红色的云霞压在屋顶上。菲菲小公主一进来,便“哇”的一声惊喜地冲进了果园中。
葛莹也不由得看了撒姑娘一眼:“姑娘还真是品位高雅,这园子不大,不值得倒是很有韵味。”撒姑娘淡淡一笑,只能看到下巴上地笑意:“也算不得什么高雅,只是简朴随意而已,我经常来这里……为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有个住处总是方便一些。”
葛莹璨然一笑:“你不用跟我解释。”
撒姑娘心里咯噔一下:她这是什么意思?
尽管葛莹心里十分着急。不过天色已晚,也不急在这一时。她更不愿意在撒姑娘面前表现出这种急切。所以当晚她们就在撒姑娘的院子里住了下来,准备明天一早再去见葛征。
葛莹吃过晚饭,哄着宝贝女儿睡着了。最里面横着含混不清的儿歌,看着睡梦中女儿甜蜜的小脸,想着那个杀千刀的就在同一座城市里,五年以来未婚先孕,独自抚养孩子的辛酸苦涩。百般委屈刹那之间涌上心头。她的一只手轻轻拍着女儿,另外一只手捂着嘴。却怎么捂也捂不住,眼泪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