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邪女荡妖传-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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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旅游大巴士,沿着车辆稀少的戈壁公路向额济纳方向开去。
开车的是李大名,车上的乘客是刚从泸沽湖赶过来的小霞这帮专门“旅游”的人。
他们还是穿着在泸沽湖时穿的旅游服装,戴着一式的橘黄色太阳帽,黑墨镜,每人都拖着个旅行箱。王丽屏手中拿个扩音喇叭,像个职业导游。
一路颠簸,傍晚十分才到达了额济纳旗的一个二星级饭店。
王丽屏老练的办理了入住手续,男女分开,两人一个房间,假扮成同单位的同事,到这个偏远的内蒙小镇领略草原和大漠风光来了。
她们也确实在旅游,不但草原牧场沙漠胡杨原始古迹河流湖泊都留下了她们的足迹,就是那些游人不太愿意涉足的旅游商店,她们也逢店必入,入店必购,什么纯银包鞘的蒙古刀,镂金手柄的小马鞭,名贵的和田玉饰,浓烈的马奶酒,华丽的蒙古袍,小霞和亚生兰生甚至还各买了一把象牙镶嵌的古董级马头琴。
每当夜色东升,她们便将旅游车开到沙漠边缘,点起篝火,约请驴友们一起开篝火晚会。
小霞和亚生兰生便拉起马头琴(育明高中的素质教育还真不是吹的,小提琴都有基础,马头琴也能对付),大家围着篝火吃烤全羊,烧驼掌,喝马奶酒,随着马头琴悠扬激越的琴声和当地的蒙古姑娘小伙跳起蒙古舞蹈,唱那高亢悠远的蒙古长调。这个旅游团的每一个人好象都是大财主,大把花钱,尽情玩乐,羡慕得那些来这里旅游的游客啧啧称赞:看人家,这才叫享受生活。
第五天,他们的旅游大巴一大早就向吉岭沙漠的腹地开去,目的地是乌兰套海。
沙漠公路就像一个国画家在黄褐色的宣纸上划了一道黑色的半圆,大巴车就是那道墨迹上爬行的大甲虫,大甲虫的后面还跟着一个小甲虫——一辆白色的面包车远远缀在大巴的后面。
〖第四卷漫漫除妖路〗第一百四十八章神秘旅伴(一)
大巴车上,小霞和王丽屏她们看着远处尾随的面包车笑成了一团,张放问道:“小霞,你怎么知道他们一定会跟上来?”
小霞笑道:“山人设下妙计,这些蠢材岂能不上当?其实,说穿了不置一洒。敌人的基地虽然在沙漠深处,但在四周的重要集镇岂能不设置耳目?铁背天狼不就是这样做的吗?联想到黑龙山老黑龙的一贯做法——抢劫有钱人聚敛钱财,也是解决基地建设的经费措施之一。这里人烟稀少,资源匮乏,聚敛财富不易,抢劫是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再有,我们这群人与一般的驴友不同点太多,也会使人产生怀疑,又在逐渐接近他们的老巢,不弄个明白,他们怎能放心?那些像梁山泊朱贵的眼线们还不乖乖的跟上来?不论是抢劫到财物,还是抓住可疑人物,他们都会立下功劳,得到主子的赞赏,积极性不高才怪。”
大家这才恍然,明白了为什么小霞这几天让大家尽情游玩的原因。
小霞道:“为了不至于搞错了,我们到达乌兰套后,还是装扮成游客,租用骆驼向沙漠深处进发,看他们是否还跟过来。如果他们跟上来,我们不要主动出手,等到他们向我们下手时再抓他们一个现行。他们多少总会知道些吞星天狼基地的事情,我们既可以得到了舌头,又能拔除几颗钉子,一举两得。大家要装的像些,不要自己先露馅。尤其是悟空,人家可能是些异类,你不许擅自行动,暴露了我们的企图。”
悟空哼唧了几声,表示自己完全明白小霞主人的意图。
“天上无飞鸟,地上不长草;小风黄沙舞,大风石头跑”是对吉岭沙漠恶劣自然环境形象的描述,从阿济纳到乌兰套,周边的景色由绿到黑褐再到橙黄,经历了色调丰富的变化。乌兰套却是这黄色基调包裹着的一块绿洲,如同镶嵌在黄金中的一块翡翠。
这里虽然也有不大的草场可供放牧,但为进入吉岭沙漠搞开发建设及沙漠探险的人们提供补给,才是它的主要功能。提供住宿、车辆、骆驼、清水、油料、饮食、运输等服务的服务站就有十几家,人口也有上千人,在难得见人的戈壁荒原上,简直可以用“人烟稠密”来形容了。
王丽屏带着妙机找了家干净些的旅馆住了下来。
如风穿着一身蒙古袍,操着半生不熟的蒙古话跟同样穿着蒙古袍,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话的蒙古族服务站的老板谈租用骆驼的事情。当蒙古族老板听说他们要租用四十峰骆驼时,高兴得几乎跳起来,但又听说他们要穿越吉岭沙漠去九泉时,又连连摇头说:“不行!不租!”
如风奇怪,道:“这就怪了,送上门的生意为什么不做?是不是骆驼不够用?”
老板说道:“骆驼不够可以多找几家服务站凑,但你们要穿越吉岭沙漠,我们不能让我们的骆驼白白送死。这里到九泉直线距离三百公里,中间没有服务站为你们补给,不论是淡水和食品草料都无法解决,你们不要命我管不了,但不能眼看着我们的骆驼队有去无回。”
如风道:“我们走沙漠也不是第一回了,都有探险经验,不会出事的。”
“要说你有经验,我相信,但其余的人都是细皮嫩肉的城里人,你们要是进入沙漠边缘玩玩,照照像就回来,我倒不担心,以前经常有这样的旅游团,我们出几个向导,陪他们玩玩沙山,走个十几里也就回来了,人家是玩。你们这是冒险,是送死。我不干,不租!”
如风道:“你不就是怕你的骆驼死在沙漠里赔了老本吗?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按你们骆驼的身价加倍买下来,其它的东西仍旧按你们的价格另付,你也不必为赔本担心了。”
“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后悔。每峰骆驼八千,四十峰三十二万,必须是现金,你同意我们就成交。”老板鼻子眉毛都是笑,卖了这批骆驼,就可以再买多一倍的骆驼,生意也可以扩大一倍,为什么不干。
如风道:“行!我先付十万元现金,明早再付二十二万,包括驮架,鞍子等东西,水袋要装满清水,驮架要装满柴草饲料。食品等东西我们自己准备,余款明天一起结算。”说完,从手提箱里取出十捆崭新的钞票,递给老板。老板拿过钱,偷眼看了看手提箱,里面满满的装的都是钱,心中暗道:我的乖乖,这些人真有钱,就不怕被人给截了?
如风提着手提箱,漫步逍遥的回自己的服务站去了。
那辆白色海狮面包车也满车黄尘的开进了乌兰套,直接开进了一家服务站,从车上下来三男三女六个年青人,跟老板很熟悉的打着招呼,走了进去。不久,两个男青年也到各家服务站打听先到的几十个游客的情况,并在另一家服务站也定下了骆驼。有了如风的先例,那两个年轻人只得忍痛花了八万块买下十峰骆驼。
第二天,在如风和王丽屏的带领下,小霞和众人蜂拥到各服务站,购买了大批的食物及沙漠旅行必备的风衣、风镜、皮靴、帐篷、睡袋、马灯、手电筒等,都各自打点了装在骆驼背上的口袋中,乱了好一会子,才在如风的催促下上路了。
如风牵着一峰大个的公骆驼走在前面,后面一峰接一峰首尾相连,脖子下的一尺长碗口粗的驼铃“咣朗朗”的作响,排成老长的骆驼队,向镇子外走去,看着巍为壮观。
不久,那三对男女青年也各自骑上自己的骆驼尾随而去。
这些骆驼走起来步子很大,节奏却很慢,比起老牛来速度快不了多少,但骆驼的特长是耐力长久,在平地上是这个速度,进了沙漠还是这样不紧不慢。最大的好处是骆驼吃饱喝足后,一个星期都不用吃喝,要是其他牲畜早就饥渴而死了。
几个小时过去,骆驼队已经走出了二十多公里,眼前是一道干涸的河床,河床边上长着成片的胡杨林,远远望去,一派生机盎然。
如风对小霞说:“按地图所示,过了这道河就进入沙漠了,大家下骆驼休息一下吧。也等等后面的那些家伙。”
妙机她们在骆驼背上晃来晃去,早就昏昏欲睡了,听说休息,马上来了精神,纷纷跳下骆驼,伸展着胳臂腿,从骆驼背上取下雪白的羊毛毡子铺在柔软的黄沙上,围坐在一起,拿出背囊着的食物和水袋吃喝起来。
老道如风和李大名张放唐棣等男人们就着烧鸡香肠奶酪喝着马奶酒,远望浩瀚的沙海,不觉豪气顿生,有人还大声唱了起来。
“好高的兴致啊!尊贵的旅人们,我们没有打扰你们吧?”随着一阵爽朗的笑声,从骆驼上像旋风似的跳下六个青年男女来,看他们双脚轻盈的落地,点尘不起,轻功都不错。
〖第四卷漫漫除妖路〗第一百四十八章神秘旅伴(二)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在这样杳无人烟的荒漠上,也能遇到这么多朋友。”一个身穿白色衣裤的高个男青年上前搭话。
“我叫胡强,新疆大学大三学生,是六人探险队的队长。”
“我叫乌力吉,队员兼向导。”身穿蒙古袍的青年行了个蒙古礼。
“我叫张立,新疆大学学生。”
“我叫冯蕾,她叫郑微,她叫何文文,我们都是新疆大学的学生。”一个穿兰色牛仔装的火辣身材的女生自我介绍兼介绍另外两个穿着纱裙的女伴。
小霞和王丽屏如风唐棣几人站起身来,见这六个青年,男的高大雄壮,面貌英俊;女的苗条妖娆,甜蜜妩媚,都很讨人喜欢。小霞笑道:“绝地探险,人越多越好,战胜艰险就多了几分力量。欢迎诸位,我叫李小霞,这位是王丽屏大姐,这位是唐棣先生,这位是如风,是我们的向导。其他的人我们以后慢慢认识。请坐下来喝几杯马奶酒吧。”
“那就叨扰了,乌力吉,把我们的烤羊腿和烤馕取出来,和朋友们一起吃。”
休息过后,大家上了骆驼,越过干河套,进入了沙漠的旅程。
胡强骑着骆驼与小霞并肩走在一起,冯蕾则总爱和李大名、张放套近乎,何文文、郑微与亚生兰生有说有笑,谈得很投机;张立、乌力吉则跟唐棣、舒畅他们很说的来。一路上,大家欣赏着蓝天白云,落日余辉,翻越一座又一座沙山,其乐融融,倒也颇不寂寞。
小霞问胡强:“你们都是学生,到这高原戈壁来探险,不怕发生意外吗?”
“我们也不完全是为了探险寻求刺激,在沙漠深处有我们学校的一个实验室,我们都是学荒漠治理专业的,是利用暑假来实验室实习的。你们是干什么工作的?为什么也来到这个著名的荒漠?”
“我们是多年的驴友,大多是企业管理人员,玩够了名山大川,想来领略一下大漠孤烟的壮美景色,在网上联络联络就来了。”
“真羡慕你们这些成功人士,更羡慕你们这些成功的美女。”
小霞转头向胡强妩媚一笑:“谢谢!胡先生谬奖了。”
胡强看着小霞笑晏如花的样子,呆楞片刻,仍旧谈笑自若,竟然很有定力。小霞心中有数,暗道:“看你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太阳在西边落下去,映红了满天的晚霞。驼队在两座沙山间的平坦沙地上宿营。如风和乌力吉教大家为骆驼腿上上了绳拌,以免骆驼夜晚走失。大家相互帮助,先把帐篷支了起来,小霞她们将帐篷支在北面背风处的沙山下,胡强他们则将帐篷支在相距不远的南面的沙山下。
在两排帐篷的中间点起一堆篝火,女人们忙着在火上烧水,烤肉,煮粥;男人们在篝火旁铺开羊毛毡子,在毡子上摆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