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上位:秒杀腹黑王爷-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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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外果然热门非凡,多少只有在电视上才出现的人和物现在活灵活现地展现在自己眼前。
但是,此刻我最想见识的却是青楼。我想知道古代的皮条到底是怎么个拉法,嘿嘿。
“见到什么如此好笑?”靳长枫问道。
“没,就是高兴,我跟你说啊,这还是我第一次逛街。”
“以前没出过门?”靳长枫好奇地问。
糟,我咋又说实话了呢?
“是啊,爹娘不让,说闺女就应该呆在家里等着人上门提亲。”古代的女子好像大多都这样吧,“若不是爹娘不幸早逝,二老又怎么会舍得我出来为人奴婢,我可是他们的心头肉啊。”
靳长枫定定地看着我,笑而不语。
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四周张望着。
突见路边蹲着一女人,手上缠着的纱布还渗着血丝,哭哭啼啼的,一见有人路过就凄惨地呼道:“大爷,行行好吧。”
一个铜板
突见路边蹲着一女人,手上缠着的纱布还渗着血丝,哭哭啼啼的,一见有人路过就凄惨地呼道:“大爷,行行好吧。”
可怜见的。
好像看到了当初苗若夕卖身葬父的样子。
顿感心有戚戚焉,想扔几个铜钱给她,才发现自己也身无分文。
穷人见穷人,两眼泪汪汪。
所以我眼泪汪汪地望着钟生,希望他能有所表示。
他竟将脸一侧,一副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我又眼泪汪汪地看小家伙。
小家伙马上紧张地拉着我的手问道:“若夕是不是脚走疼了,让钟生也抱你。”
我擦啊,你这个没人性的死孩子,你能不能不说这么雷人的话?
我这是触景伤情。
我只有眼泪汪汪地看着靳长枫。
靳长枫微微一笑,摸出一个铜板放到了那女子身前。
一个王爷就只给一个铜板,说不去也不嫌丢人!
我鄙视地看着他,连那女人眼底都充满了不屑,他不脸红,我都替他悲哀。
“走吧。”
靳长枫似乎并不见我的鄙视和那女子的不屑,心安理得地向前走去,嘴角带着淡淡地笑容。
他难道他真以为他做了好事才这么开心?
不要脸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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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走着,怎么都觉得不安心,那姑娘凄楚的样子总让我放不下心来。
咬了咬牙对钟生说:“钟大哥,能不能借点钱给我?”
钟生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也没有说话,倒也大方,把手上拎着的东西全转移到另一只手上,然后掏了一锭元宝递给我。
我充满感激地对他点点头,屁颠屁颠地跑回去,把元宝放在了那姑娘面前。
姑娘感激涕零,当场就给我跪下,直呼:“好人哪,好人哪。姑娘不仅长得漂亮,心肠也好,他日定能觅得如意郎君,享一世清福。”
哟哟哟,这话说得我真是从头爽到了脚。
伤人于无形
哟哟哟,这话说得我真是从头爽到了脚。
豪爽地对她说:“钱财乃身外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能用有限的物资帮助无限的生命,我从不会吝啬。”
一席话引来了四面八方的路人甲乙丙丁等等,纷纷称赞我是活菩萨救世主。
当然,也顺便引来了更多的乞丐朝我磕头,想我用有限我物资去帮助他们无限的生命。
牛皮又吹破了吧,我想哭,我没钱了好不好?
幸好钟生前来解围。
光看他那张没表情的棺材脸人就吓走了一半,再看看那高大威猛的身材,人全吓走了。
我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转身一看,连那姑娘也给吓跑了。
钟生,你真是伤人于无形啊。
高手,佩服佩服。
做了好事的人心情愉快得紧,当然没有注意到我们竟没走大道,而是拐进了一条小巷子。
“若夕,你看看那边。”
顺着靳长枫手指的方向,你猜我看到了啥?
我那个怒发冲冠啊,大喝一声:“骗子,还老娘的钱!”
前方一男一女正坐在一隐蔽处数着银子。
那女子赫然竟是刚才向我讨钱的悲情姑娘。
她的脸上,哪有半分凄凉,她手臂上,哪还有纱布的踪影。
我那气急攻心之吼,惊动了前方二人。
回头见我要杀人的样子,跳起来就跑。
我追了几步觉得自己是追上不了。
又跑回去抓住钟生的手臂,气喘吁吁地道:“钟大,大,大哥,快,快,追!”
钟生抱着凌儿不动,我当然不敢叫靳长枫追。
又厚着脸皮催着钟生,他还是不动。
我急了,正要骂人,靳长枫开口了。
“让他们跑吧。”
“为什么?”
那可是钱哪,还是我借来的,我急道。
“你既然都把钱给了他们,又何必要回来?”
“那我是不知道他们是骗子啊。”
靳长枫笑。
你欺负若夕
靳长枫笑。
可耻啊可耻,他们早就知道也不告诉我,钟生还慷慨地借钱给我。
这全是阴谋,赤裸裸的阴谋。
“你不追是吧,别想我还钱,哼!”我气呼呼地对钟生说。
“我会有办法让你还钱的。”
木头人开口了。
赫,这口气,分明是恐吓我。
“凌儿,你命令他不得向我讨债!”
我收拾不了你,还有我家小家伙,我得意地哼哼着。
“在王府,除了王爷,即便是老夫人也不能随意使唤我。”木头人冷冷地说。
靳长枫还是笑。
小家伙爱莫能助地对我摊摊手。
“你们,你们,你们不要脸!”我怒了,“你们两个大男人,一个小男人,联合戏弄我一个弱质女流,你们还有没有觉悟?懂不懂怜香惜玉的?”
我一边思索着成语,一边数落着他们。
木头人嘴角抽搐了几下。
小家伙呵呵呵直笑。
靳长枫轻摇着头,道:“别闹了,走吧。”
“我不走,你们是故意的,你们都知道那女人是骗子也不拦着我,不但不拦着我还借钱给我。从还没出王府,你们就在算计我。想我苗若夕虽不是富家子弟,好歹也是有娘生有爹养的,在家也是心肝宝贝,谁舍得骂我一句?连句重话都没说过我,哪知道进到王府,是个人都可以欺负我。现在,连乞丐也欺负我,我,我,我……”
本来我只是装腔作势,想挤几滴眼泪出来博个同情好不必还钱。
可是说着说着就悲从中来,想起了自己的爸妈,他们的女儿活不人死不见尸就人间蒸发了,这样的刺激他们怎么受得了?
还有今日所受的委屈,对靳长枫的怨恨,一股脑地涌了出来,眼泪就这样掉了下来。
我这眼泪一掉,小家伙就跟着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小手拍打着木头人,一边打一打叫:“你欺负若夕,你是坏人,你是坏人。”
不还钱才是王道
我这眼泪一掉,小家伙就跟着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小手拍打着木头人,一边打一打叫:“你欺负若人,你是坏人,你是坏人。”
木头人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缓缓开口:“若夕姑娘别哭了,最多,我不让你还钱。”
“你说的啊,别反悔啊。”我抹了一把眼泪,抽泣着说。
木头人的嘴角再次抽搐,认命地点了点头:“不反悔。”
我又恨恨地盯着靳长枫,却看到他眼底的心疼。
我揉了揉眼角,不是我看花了眼吧。
“若夕。”他轻轻地叫着。
“哦。”我吸了吸鼻子。
“我何曾欺负过你?”
“你,你,你刚才就是,眼睛睛地看着我破财。”
“有些事,自己用眼睛看到难道不比从别人嘴中听来更真实?”
“可是我看到了你们也不帮我追人。”我不满道。
“若夕。”靳长枫轻笑着说,“我记得你问凌儿要东西的时候说过,人的脸面是很重要的,对吧。”
“我是说过啊,所以我被骗了多没面子。”
亏你还记得,哼。
“你看那姑娘,连骗钱这么丢脸的事都做了,她还不够惨吗?这难道不比乞讨更惨?她既然都这么惨了,你给他一锭银子又算什么?”
“说得好听,那你干嘛只给一块铜板。”这什么破道理这是。
“呵呵,你这张利嘴。我不给,是因为我身上没钱,这个解释可满意?”靳长枫无奈地笑。
“谁信?”
“我身上只有银票,没有碎银子。我之所以没有给银票,是觉得即便她再惨,也惨不到我要拿银票给她的地步。”
听起来又好像有那么一点点道理。
电视上的古代有钱人身上不是金叶子就是银票,没有碎银子也说得过去。
这么一说,我又有些好受了。
关键是木头人不再让我还钱才是最好受了。
马上就笑意盈盈道:“跟着王爷,真是长了不少见识。”
古代的饰品亮晶晶
马上就笑意盈盈道:“跟着王爷,真是长了不少见识。”
靳长枫摇了摇头,向巷口走出。
我和木头人紧跟其后。
路上,我有些不解地问他:“钟大哥,你们是怎么知道刚才那人是骗子的,莫非也被骗过?”
“没有。”
“那是为什么啊?”
“看出来的。”
那我怎么就没有看出来,想当初我也是品学兼优的聪明之人啊。
“那当日我卖身葬父你就没想过其实我也是骗子么?”
“你是骗子?”
“不是。”
“那还有什么疑问。”
我气结,说了这么多,还是没有说到点子上。
到底他是从哪里看出来的呢?
“一人个的眼神就能看出这个人所做的是否真实。”木头人见我不愤,终于还是好心地替我解答了,“当时见你,一脸的无助,很是憔悴,又有恶霸前来调戏很是不忍。可你自从进了王府,却像变了个人似的,哪还有当初的影子。你说王府的人都欺负你,我却是一点也没有看出来,单凭刚才你又哭又闹,王爷还得哄你的情形,知道的人如我,还晓得你是下人,不知道的人只当你是王爷的亲妹子,或是……”
“或是什么?”我好奇地问道。
“钟生,你今日的话很多。”靳长枫不动声色地打断他。
“是,钟生逾距了。”
什么人嘛,中途打断别人交谈是很没有礼貌的。
路经一首饰店,靳长枫信步踏了进去。
我本来想在外面守着,不过又想见识一下古代的首饰到底是怎么个夸张法,也厚着脸皮跟了进去。
店铺掌柜一见是靳长枫驾到,慌忙从柜台里迎出来:“草民拜见靳王爷。”
“不必多礼。”
“草民进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