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花果山-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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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猴王的惊呼中,他的身体眨眼旬便被推到了八卦炉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孙悟空只觉得眼前一亮,整个世界骤然变化,他却走出现在了一个赤红sè的世界之中,却是彻底被推入了八卦炉中。
紧接着老君紧走几步,来到近前,亲手关上了炉mén,等到八卦炉中七彩阵纹形成一个统一的整体,即抬起头来,望向天空之中,道‘现在猴王已经进了八卦炉,剩下的该怎么办,还需你亲自来指挥…”
‘很好,你做的不错,这个猴子竟然能够dòng悉借势之术的基础,且又是先天金灵之体,这样我就更有把握将其金行祭练到十成地步。”一阵笑声传来,空中的元气一阵bō动,即逐渐显现出一个青袍老看来,正是圣人老子。
“此言虽然不假,但是却恐怕不甚妥当,我观这猴王的金行修为已经登堂入室,恐怕已经达到了三成水准,这样再进行金丹祭练之道,会不会有冲突?“老君想了想,看了看八卦炉,微微皱皱眉头。
“不会,你要明白我本来就没打算对他施展金丹刻印之道,毕竟这条道路实在是太过坎坷,一不xiǎo心就会陨落,而佛mén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就选出了这个主角,要是被老夫nòng死了,估计两教之间,会兴起滔天大战。“
‘那你这是?“
‘这只是模仿金丹刻印之道罢了,其实本质上还是金丹领悟之道,只不过是将一些东西暂时先提升一下,却不是刻印在他灵魂深处,不会与他之前的领悟冲突,能够暂时将他提升到金行圆满的地步,拥有金行圆满的战力,这就足够了。“圣人看了看八卦炉,稍微解释了几句,即道‘开始吧,猴子已经启动了金行借势之法,看来是有些承受不住了…”
“好吧…”尽管心中还颇有些疑虑,可是此时也不是说话的时机,老君即来到八卦炉的另一边,开始着手祭练孙悟空,要将他当做一颗九转金丹的胚胎,通过祭练九转金丹之法,将其祭炼出来。
眼见老君动手,圣人老子也是不闲着,即朝空中一拂,紧接着便在空中现出一片紫sè光霞,老子伸手将光霞拿在手中,朝八卦炉微微一抖,紫sè光霞即从其手中发出,瞬息进入八卦炉,依附在了孙悟空的身上,保其神魂不死。****
【第二百五十二章太阴炼紫气,通天迎访客】
做完这些,老子手中法诀不停,对着八卦炉打出道道金光,片刻之后,整个八卦炉即通体金黄,似乎化威了一个黄金打造的丹炉,这且不算,随着金光没入八卦炉,空中骤然降下一条通天彻地的金光大道,直直笼罩在八卦炉上。
到了这里,老子方才停住动作,即朝金sè通道看了看,满意的点点头,道“,一切都很顺利,我已经护住了他的神魂,又将金之势聚集到此,你只需利用平日里祭练九转金丹的方法,掌握好时机,就可以了,你且在此祭练,我先走了。”
说完,不等老君反应,老子即慢慢消失在空气中,如果没有必要,他们这些圣人却是不想驾临天庭,这其中自然有鸿钧老祖的吩咐,但是更多的还是天道的原因,天庭却是yù帝的封地,是三界正统,在不是必要的情况下,老子还是不想多留,以免引起天道的误会,多出许多麻烦。
眼见老子离开,太上老君又是祭练片刻,即将两位童子喊了进来,让他们照看着些火候,替自己分担一点压力,即继续将注意力投入到丹炉之上,老君明白这次祭练可以说是他和老子的一个约定,如果此事成功,那么他今后就真正的成了一个个体,拥有了自己的人生,如果失败,则自然得承担佛教的怒火,灰飞烟灭就是他最后的下场,因此老君此时是一点都不敢马虎,比以往任何一次祭练活动都要谨慎,都要仔细。
八卦炉转动起来,其中的火焰燃烧起来,老君的法诀开始念动起来,猴王的惨叫也开始响了起来,不管猴王是不是愿意、不管他是如何反抗,不管他往何处躲藏”似乎结果已经注定,过程也没有什么不同。
在这今天宫之上,在这个三十三层天之上,在这个令万人敬仰的太清居所,在这兜率宫里,在圣人的亲自照拂下”在无数天材地宝的淬炼下,在天地间种种神通火焰的灼烧下”在天地间金行大势的笼罩下,在这个非凡的八卦炉中,在无尽的痛苦中,猴王开始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蜕变。
这里猴王被关在八卦炉中祭练”yù帝眼见朝中无事,即遣散众仙卿”回转本殿,自去准备其他事情去了。
蟠桃盛会被猴王生生搅散,为了不破坏旧规,眼见猴王遭擒,天庭重归宁静,王母娘娘即命仙官整理瑶池蟠桃会会场,重新制备仙酒、仙酿,又名手下仙子前往各地下达请帖,具陈蟠桃盛会之事,约在几日之后举行。
得王母之命”众仙子即赶赴各地”将请帖送到,而王母身边之人,例如卷帘大将等也是开始忙活起来,帮助准备蟠桃大会事宜,而天蓬元帅自从完成了王母娘娘的嘱托,又得闻搅luàn了天庭的弼马温被擒获”即出了天蓬府四处游历,正巧被王母遇到,即和天估将军一同,被王母征召,筹办新的蟠桃大会,似乎天庭上一切都上了正轨。
完成了佛祖旨意,观音菩萨也是告辞离开,此次花果山观战对观音的刺激很大,那猴王以如此低位的修为就能无师自通,感应到金行之势的应用,给观音的震撼不xiǎo,此刻她已无心在天庭久待,一心回转cháo音dòng,要努力参悟佛教xiǎo千世界法mén,以便早日突破初玄,踏出天地牢笼。
这一天,太yīn星君府,太yīn星君正一脸yīn沉之sè的看着外面的桂树发呆,自从在天河底归来后,太yīn星君时常就是这样一副模样,此次她不仅没有得到无泪天晶,反而确认了乾坤钵在瑶池手中这个事实,因此道心有些不稳,根本就静不下心去。
愣愣的怔了半晌,太yīn星君一声长叹,即挥手向前打出一道法诀,顿时她伸在前方的手臂中蓦然闪过一阵紫光,紧接着一条紫sè的光带即从她的手臂中冉冉升起,悬浮在半空之中,太yīn星君伸手一抄,即将紫sè光带拿在手中。
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光带,太yīn星君眼中shè出一阵炙热之意,看着光带喃喃道“要是我能够悟透就好了,如果能够悟透,这天底下我将不惧任何人,到时候他就是我的,谁也夺不走,凡是和他有过接触的nv人,我一个也不放过,全部杀死,让他没的选择。”
“该死的瑶池,如果我得到无泪天晶,一定能够有所进展,现在没有无泪天晶,最近又是心思不属,恐怕最近是一点感悟都体会不到了。”,片刻之后,太yīn星君眼中的炙热之意散去,转而露出一副恼怒的神sè,有些可惜的看了看手中的紫sè飘带,叹了口气,道“如果能够早些就拥有它,如果能够独自占有它,那该多好啊!”
望了望天上的一片清明,太yīn星君伸出手指,掐指一算,脸sè即一变,有些难看的又算了一阵,喃喃道“这么快就过去五百年了?该死,的,这五百年我一点感悟都没有,难道就这样还回去?还真是有点不甘心啊!”,太yīn脸上一阵yīn晴不定,眼中闪烁着各种算计,不过最终还是看了紫sè飘带一眼,摇摇头,道“算了,我还是不要在这上面耍心眼了,对方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和我共同分导它,已经是对方能够容忍的极限了,我如果一旦起了心思,对方绝对不会再顾及他,估计很快就会将我击杀,夺走它。”,yīn沉着脸sè思索半晌,太yīn星君幽幽的叹了口气,即转身离开了此处,返回内室修炼去了,尽管五百年过去了,她一点收获都没有,再努力这么一点时间也不会有什么变化,可是太yīn星君还是想要在那人前来索要之前,体悟一番,万一有所感悟,助她踏入初玄境界,结成体内世界,她的分量就会一下子重起来。
通天山,这一日孙袁刚刚从山巅上吐纳完毕,站起身来,亮出手掌,即开始演习劈天神掌,经过这些日子的苦修”孙袁发现自己在施展劈天神掌的时候也渐渐带上了一丝古怪之意,也就是一丝自己的势,体会到这点之后,眼见在通天山上闲来无事,孙袁即时不时的磨练一番。
经过长时间的习练,孙袁有了一些发现”因此祭练的就越发的勤快了,他发现这一丝势竟然是可以增加的”只是增加的异常缓慢,如果不是经过无数次习练、不是仔细的去感觉,根本就察觉不出其中的变化。
今日,孙袁练习完闪电步,吐纳完全丹灵气,演练完杀神bāng,闲着无聊,即又开始研究这丝势。
虽然不知道这玩意究竟有什么用,但是就凭当日能凭此对抗真武,别袁就有理由相信这玩意不简单,只是经过长久演习,孙袁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似乎这种势只能随着自身的不断体悟、祭练缓慢的增长,而无别的提升方法。
这时,他已经聚集起自己的一丝势,缓缓的练习起劈天神掌,别袁发现在运用这丝势的时候,似乎自己成了这天地间的唯一,似乎有一种唯我独尊的感觉,因此虽然不知道这种东西究竟有何作用,但是孙袁还是时不时的祭练一番,因为这种感觉正是〖自〗由的感觉,是一种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感觉。
正当孙袁练习到高兴处,忽然从一旁的山道转弯处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个身影即转了上来,这个身影一上来,即大声呼喊道“大哥,山下xiǎo妖传信,说是有一个妖圣来访,似乎这个妖圣来头很大,熊罴和红发俱皆发出警示。”
“哦!”孙袁缓缓收回手势,将自己的势气熔炼一番,即散在空气中,这时方才轻轻吐出一口气,站直了身子,眼见狮驻王一副气喘吁吁的模样,即往前走了几步,来到悬崖边上,朝通天峰地下看了眼,皱眉道“熊罴和红发都在山下?”
“对,他们两个近日里闲的无聊,不知结伴去了什么地方,可是就在刚刚却是有xiǎo妖上来回报,说是他俩和一个妖圣来到了此地,让我等俱皆下山迎接。”狮驻王平息了下呼吸,即脸现焦急之sè,道“紧接着,我便收到了大哥给他们的传信符篆,符篆上只是说对方来头很大,我们惹不起,因此一定不能怠慢了。”
“这倒是奇怪啊!”剁袁听了,即低头思索一阵,往前走了一两步,随即抬头问道“你一直和附近的势力有来往,可是知道这北俱芦洲有何大势力?”
“就是那种跺跺脚,四大部洲都颤三颤的势力?”眼见狮驳王脸露mí惑之sè,孙袁不得不解释之番。
“这样啊?”狮鸵王想了想,即皱皱眉头,在地上róu了róuxiǎo石头,摇摇头道“这还真没听说,据他们传言,这北俱芦洲最厉害的势力是什么四大神侍,这四个势力处于北俱芦洲四个角上,其内妖神强者不计其数,妖圣强者也有不少,据说还有太乙真仙境界的强者。”
“什么?太乙真仙?”削袁心头一动,即面露惊讶之sè,紧接着追问一句,道“你和蛟魔王曾经相处过,可知他是从哪一方势力中出来的?在北俱芦洲他的山头在哪里?”
“这个?”狮驻王挠挠头,脸现为难之sè,道“大哥,你也知道我和那条泥鳅一向不和,因此对他的事情我是左耳朵听右耳朵冒,一直都没甚留意,不过大概、也许、可能他就走出自这四大神侍的领地,这事我隐隐约约记得他曾经说起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