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争宠后宫-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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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是顺着倪越的话,好去教导自己的弟弟,倪越也是存着这个心思去探哥哥的口风。
当倪越在水桥边上找到夏清轩的时候,她惊奇的发现她哥哥此时目光所及的地方,正是谢侯府的小姐谢卿离站着的地方,夏清轩的性格倪越虽说不是很了解,但他此番能够做出这般举动,心里必然对这位谢小姐有些心动,不然为何在场众多女子中他独独只看向谢卿离一人。
翩翩俏公子,弱弱美佳人,这两人若是走在一起也算良配。
倪越伸手叫身后的太监宫女退后了几步,只留紫竹在身边,她走上前,恰好遮住夏清轩的视线,笑问道:“哥哥是在看哪家的小姐?”
夏清轩先是一惊,及时收回了目光,还不忘礼数,“见过夏妃娘娘。”
倪越道:“这里没有外人,哥哥无须多礼。”
父亲昔日教导自己要凭自己的势力为夏家争光,亦是为宫中妹妹做强力的后盾,此番他妹妹连连晋升,而夏家却是沾着妹妹的光彩,如此却也让他暂时地放心。
夏清轩道:“母亲自听闻妹妹曾受伤,一直很是担忧,如今见妹妹过得好,母亲可以宽心了。”
倪越摇着团扇,微微转头瞥了一眼谢卿离道;“妹妹的事不必担忧,不过又一桩事情同哥哥有关系,倒是让我惦记在心上,哥哥至今未娶妻,想必母亲应该已有筹划,不知哥哥心中可有佳人,若是有,妹妹也可帮上一帮。”
提及婚事,触到夏清轩的两难之地,一方面母亲极力反对,另一方面自己确实喜欢谢小姐,他颇无奈地摇摇头,道:“妹妹帮不上的。”
倪越道:“哥哥无须瞒我,你中意的可是谢侯府的嫡千金。谢虽不似先帝在是颇具威望,但现今尚有一席之位,哥哥同谢姑娘自然是般配。”可惜,这小姐就是身子骨不好,否则侯府里定有数不清的说媒之人,这个大约是侯府的遗憾。
“父亲与母亲的决定,我无力反抗。”
倪越希望她这个哥哥有个美满的婚姻,只要侯府没反对,她尚且可以为他哥哥争上一争,她道:“只要哥哥同谢小姐两情相悦,寻个时机,我试着向皇上寻个恩典,看看能不能为你们赐婚,届时母亲与父亲也不能反对,不过,哥哥若要让皇上看重,公务上自要花一番心思。“
夏清轩听得婚事还有希望,心底里埋着的心事重重,瞬间轻松不少,公务上的事情可比婚事容易处理一些。
另一边众小姐在园中赏花,谢卿离却是站着看其他小姐走动,自己心事重重。
此时是初夏季节,园中花草正茂,尤其是今日宫中的名花大都暂时移到景仁宫花园,更是美不胜收,各小姐虽是京中名媛,好花美花自家院子里自然不少,可是宫中的花哪里是宅院里的可比的,几位小姐看得亦是痴了。
李侍郎之女李菁菁拿着小扇子对几位小姐道:“快看,这七彩的蝴蝶真是漂亮。”
“呀,飞那边去了。”通政司副使之女程雨吟踩着青石路,小跑着追了上去,说道:“看谁先捉到它。”
李菁菁不甘落后,明明是她先看到的,怎能让他人先得到,提起裙摆亦是追了上去,其他小姐也饶有趣味地跟上去。
假石凉亭中坐着的是几位公子,小酌谈欢,苏棋却是个坐不住的,身子在凉亭中,心却是飞到隔了一条小路的小花园里,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上回见着的美人儿怎么没来呢,皇后派人前来叫他,正好把他解救了出来。
恭顺太妃暂时从夫人们中脱身出来,命人将瑾王叫了出来,瑾王无趣地看了一眼园中扑蝶的小姐们,对恭顺太妃道:“母妃有心,儿子无心。”
恭顺太妃听他对这些个小姐统统看不上,冷声道:“到底什么样的女子才能如你的眼,你需要的只是她们的家族势力,儿女情长的感情是容不得的。”
瑾王也是冷冷道:“儿子的婚事不劳母亲操心。”
恭顺太妃怒了,“我是你母妃,我不操心谁来替你谋划,这些个不中意也罢,但是辅国公夫人的长女,因回乡祭祖之事未能出席,但日后你必得见上一见。”
这边说着,有太监来报,清河郡主到了。
公仪清的身份显然高过在场的小姐,她一到,马上成了关注的对象,众小姐的目光中羡慕于嫉妒并存,而从皇后那里回来的苏棋更是瞪大了眼睛,目光灼灼地看着公仪清,公仪清叶注意到他射向自己的泛着淫光贪婪的目光,只是不懈地瞟了一眼,转而不再看他,而苏棋却是一步步地向公仪清靠近,企图近距离接触佳人,更何况还有她皇后姐姐撑腰在,他的胆子更是壮大了几分。
水桥上倪越和夏清轩闲聊了几句,听得郡主到场,也把目光转移了过去,而此时紫竹匆匆忙忙跑过来,在她耳边俯身说了几句,倪越点头,略有所思地看着远处的人,心中打定了注意,她对夏清轩道:“妹妹请哥哥帮个忙。”
夏清轩听后倒吸一口气,她妹妹竟然会想出这么个方法,实在是大胆又有风险,可是见她如此坚定,只好应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设下圈套
景仁宫花园里的花虽然不能摘,但是收集一些许花瓣还是可以的,苏皇后很着人一一送了这些小姐每人一只荷包,倪越凑的近,原来每个荷包的花纹皆是不同的,真是有一番心意。
“郡主?”谢卿离呆呆地握着荷包,看着其他小姐都在收集花瓣,突然发现清河郡主站在自己的面前,她很清楚自己的不合群,也融不到众小姐的队伍中。
公仪清唯一对所有女子中不大反感的就是此刻最最安静的谢卿里,她轻笑道:“不必郡主郡主的,唤我一声清清即可。”
郡主如此亲切,谢卿离也便不拘礼。李菁菁一向看不惯谢卿离,见她同郡主聊上了,便也收起荷包挂在腰间走近了两人,此事恰好装上送茶水的宫女,茶水正好倒在她一身衣服上。
“你这个宫女好不长眼睛,竟毁了我的衣裳。”李菁菁又是生气又是慌乱,这衣裳湿了,要她怎么见人呐。
“奴婢知错,奴婢不知道小姐突然走过来。”
这个宫女竟还把责任推到她自己的身上,当即对着那宫女道:“分明是你这个不长眼睛的丫头撞湿了本小姐,竟然还有理,我要禀告皇后,让她重重地罚你。”
“李姑娘不必如此生气,同一个宫女过不去,”倪越怒斥了一声那宫女道:“还不快给李姑娘赔礼,再去换一换茶水。”
那宫女结结实实地在地上磕了几个头,收拾起茶具脚步不稳晃晃悠悠地退下了。
李菁菁见夏妃如此轻饶了那宫女,自是不满,可是碍于夏妃身份尊贵,她只能无话可说。
倪越对她道:“本宫宫中倒有不少衣裳,也能适合李小姐穿,李姑娘大可去本宫宫中换一件。”
夏妃是要赏赐她衣裳,且不说这宫中衣裳珍贵,光光是夏妃的赏赐亦可让她在众小姐中不同一般。因祸得福,她自然高兴,立刻虽紫竹前去换一身衣裳,而倪越见她远去的背影却更有得逞的笑意。
“夏妃娘娘。”公仪清叫道。
倪越走近她们们两人,上一次在后花园见着谢卿离,是在晚上,虽然宫中点起了灯,一片通量,可是后花园地处偏僻了些,光线比较暗,今天是最近距离打量这位侯府的小姐,诗经之中“手如柔荑、肤如凝脂”两句正好来形容,不过还多了一份’态生两靥之愁‘的病态之美,倪越开口道:“郡主与本宫交好,本宫不是有什么架子的人,谢小姐甚少来宫中,今日本宫做一回东,带你们四处走走如何。”
谢卿离原本是做好了打算站在这里等时间流走,却没想到郡主与夏妃对她这般上心,夏妃的邀请她拒接不了,只好点头答应。
另一边,苏棋子皇后那里回来见了郡主以后越发在几个男人群众站不住,其余的几位公子向他敬酒,他喝得心不在焉,于是找了个机会,接解手的缘由,找机会脱身,偷偷游走在幽静的小花园,他得知郡主脾性不喜欢同其他小姐在一处,便再较为偏僻的地方寻找郡主的身影。
在假山后见到一抹明洛色曼妙身影,眼中顿时扫过狂喜,据他的观察这所有女子中只有郡主穿着明洛色的衣裳,目光在触及一片雪白的颈项时,身体异常地躁动起来,一石之隔,他看到女子低首不住地喘气,引得胸脯一起一伏地抖动,低束的裹胸,仿佛只要手那么轻轻地一勾,就可以一窥雪白的丰盈,这一场景瞬间击溃了他的理智,最后一丝神明,他安奈着身子,偷偷拿出一小截备好的迷香,猛地扑倒女子的身上,狂躁解开她的衣裳。。。。。。
“这种花叫丽穗凤梨,你们看它的顶端长出扁平的多枚红色苞片组成的剑形花序,像不像穗子,苞片艳丽,花序独特优美。。。。。。”倪越自入宫后见着不少花卉对此也了解了一番,此刻正好拿来给她们做讲解。
公仪清叹道:“原来夏妃娘娘也精通花卉。”
紫竹恰小跑过来,眉眼里笑盈盈,倪越心知事情办好了,止不住地小兴奋,:“论精通花卉,本宫可比不过德妃,”眼睛扫过远处的一座座假山,对公仪清道:“本宫这一走差点忘了,还未向恭顺太妃请安,郡主熟悉宫中不若带谢小姐继续往前赏花,本宫先告辞了。”
倪越返回到夫人们同太妃坐谈的地方,欠身给恭顺太妃请安。而其他的夫人见到夏妃则是站起来纷纷给她行礼。
恭顺太妃道:“哀家听闻夏妃的兄长一表人才,可有娶妻了?“
在场众多夫人们,恭顺太妃却把她哥哥推到了风间浪口上,这恭顺太妃莫不是忘了自己的儿子尚未娶正妻,若果她哥哥眼下没有心仪的姑娘,倪越不介意同几位夫人唏嘘一番,可现在已经有了心仪的人,再同几位夫人聊上几句什么的,反而会成为她哥哥的阻碍。
倪越坐在恭顺太妃一侧,说道:“哥哥尚未功成名就,哪有娶妻的想法。”
户部尚书夫人道:“夏妃娘娘谦虚了,您的兄长年纪轻轻官至是大理寺寺正,年轻有为啊!”
倪越道:“夫人过奖了,瑾王年纪轻轻竟能带兵打仗,那才是真枪实箭的能干。”
恭顺太妃抿一口茶,道:“那不过是将军带的好,纺儿平白得个功罢了。”
这边倪越同几个夫人聊着,另一边皇后听得宫女来报,打翻了几个杯子,拂袖匆匆离开了,夫人们听闻杯子破碎的声音,皆是诧异出了什么事情,倪越偷偷笑了笑,紫竹跑过来,在她耳边低低说了几句,倪越脸色瞬间阴暗,失声道:“宫中怎会出这等丢人丑事。”
在座夫人惊讶不知道出了什么大事,恭顺太妃倒是最镇定的,只见她不缓不慢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这。。。。。。”倪越一脸犹豫不决,恭顺太妃对紫竹道:“带哀家去看看。”
等倪越等人到假山后面,皇后也是刚刚才到,她尚来不及堵住众人的嘴,见太后及中夫人居然也到了,假山后的一片草地上,只见男女二人几乎片缕未着,身下衣襟大开,女子头发凌乱,身上的鸳鸯戏水的粉红色肚兜松垮垮地盖在身上,而带子早已被扯断,露出的雪白的皮肤潮红一片,点点青痕渗着血迹触目惊心,一看就是欢爱是的痕迹,而男子脖颈间有类似指甲的刮痕,裤子没有打结,半褪在大腿上,而女子的身下是刺眼的猩红。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