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火重生:恶魔五小姐-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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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1。堵门,逼问
那边,白若铭打得正兴起,好像压根儿没听到云静熙的话。白若曦脸色沉了沉,淡声开口:“二弟,住手!”
白若铭拳头一顿,不甘地再次在白若奇下巴上打了一拳后,才不情不愿地起身。
到此,场面终于恢复安静。
“白兄,你怎么来了?”宇文清尴尬地清了清喉咙哈,看着白若曦率先开口。
同时,云静华也注意到了云静熙兄妹,不由冷声开口:“三弟,五弟,五妹,你们还真是唯恐天下无乱啊。”
云静熙没理云静华的冷嘲热讽,只是微微有一笑,然后招了招手,领着众人进屋,然后吩咐他身后的小厮关门。
“等等,既然你们有事要办,我们就不打扰了,我和表哥先走一步。”宇文清一边抬手制止小厮关门,一边往门外走。
可是,云静熙却脚步一移,挡在了二人面前,“二哥,表弟,急什么。我们今日要解决的事,就是前段时间静腾和白二公子的误会,当时你们在场,正好,今日也做个见证吧。”
云静华和宇文清的脸色一僵,云静华立刻发作:“云静熙,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对我们指手画脚。”
云静熙却丝毫不生气,只是微微一笑:“二哥不愿意就算了。大不了到时候问出什么和二哥有关的消息,让白兄会亲自去向你求证就好。你觉得呢,白兄?”云静熙看向白若曦。
白若曦脸色沉凝,闻言,看向云静华和宇文清:“二位,看在我的面子上,就留下来做个见证吧。”
宇文清眸色微闪,思索片刻后,拉住正要拒绝的云静华,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若铭和静腾,一个是我们的朋友,一个是我们的弟弟,我们尽点心力也是应该的。”
说完,二人退了回去,宇文清甚至大方地挥了挥手,大声道:“都别站着,你们都坐吧。”
不用云静熙吩咐,云静熙身后的几个小厮就利落地搬了椅子放在众人身后,众人纷纷落座,只有白若铭一脸铁青,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的白若奇。
那玉溪姑娘也战战兢兢地退到了白若奇身边,扫了一圈神色各异的众人,脸上浮现一抹决绝,抬高下巴:“这是我和白二公子、白三公子三个人的事,我们会解决,请你们出去。”
白若奇刚刚坐了起来,闻言,抹了抹嘴边的血迹一脸惭愧道:“是啊,大哥,二哥,这次是我的错,关起们来你们要打要骂都行,但是,还是不要让外人看了笑话才好。”
云静熙冷笑一声,淡淡开口:“白三公子刚才好像没有听清楚,我们这次来,是解决一下上次你二哥和我五弟的误会,可并不是为了你们兄弟之间的私事。”
白若奇脸色一变,抖着声音道:“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请白三公子和玉溪姑娘交代一下,白二公子昏迷不醒的原因。”
这下轮到白若铭问了:“什么意思?”
☆、282。真言粉,倒出一切龌龊事
白若铭看着云静熙含笑不语的神色,很快就明白了。他不是傻子,云静熙说查到了上次事件背后原因,又大张旗鼓地带他们这里捉奸,还让他的三弟和玉溪交代原因,那结论只有一个,那就是给他放蛊的是眼前这两人。
想通这一点,白若铭顿时脸色一沉,倏然看向脸色惨白、神色仓惶的白若奇和玉溪。
“那蛊……是你们下的?”白若铭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神情,一字一顿,缓缓问道。
“二哥,你说什么呢?什么蛊?谁中蛊了?我不知道二哥你在说什么?”白若奇嘴唇发干,连连摇头道。
“是啊,白郎,你在说什么呢?”玉溪的神色镇定了少许,也一脸疑惑地问道。
云静熙淡淡冷笑:“你们不愿意承认也好。我这边有诸多人证物证,到时候希望你们也可以这么坚定地否认。”
云静熙话音一落,就听一个沙哑的声音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接口:“不用那么麻烦,我这边有真言粉一瓶,给他们用了,保证他们把干过的所有龌龊事都说出来。”
众人转头,只见巫九闲闲坐在椅子上,手中举着一个瓷瓶,笑盈盈看着白若奇和玉溪:“二位要试试吗?”
白若奇立刻就认出来人是巫九,心里咯噔一下,不由看向宇文清。对于巫九的话,他不敢不信,巫九是何许人也,他说能做到就一定能做到。
如果到时候被巫九下了那什么真言粉,他真的把前段时间暗中做的一切都供出来,那就糟了。这还不算最糟,更糟的事,他可能会供出曾经做过的其他亏心事。
宇文清脸色微沉,本就因为被人堵在这里心里不悦,正窝着一肚子火,看到一个陌生人一脸傲慢地威胁白若奇,又看白若奇一副随时准备实话实话的样子,心中又是焦急又是恼恨,眼睛一瞪,看着巫九一脸蔑视道:“你是什么东西?宁国公府和丞相府的事,你凭什么在这里指手画脚?”
云静华正想要提醒宇文清巫九的身份,可是已经晚了,可是他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反而隐隐有一丝畅快在心中升起。他也早就想狠狠羞辱一下巫九了。
巫九看都不看宇文清,而是一脸揶揄地看着白若奇,等待他的回答。旁边,白若铭厉眼一瞪,不满地看向宇文清:“就凭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宇文清神色一凛,疑惑地眨了眨眼,终于想起云静华向他提起过,是巫九治好了白若铭。如此说来,眼前的人就是传说中无所不能的巫九了?
想通这一点,宇文清的一颗心顿时瓦凉瓦凉的,一直往下沉,沉向无底的深渊,不由看向云静华,眼神担忧……
他和白若奇想的一样,觉得巫九绝不是妄言,那么,如果让白若奇吃了真言粉,他就真的跑不掉了……
为今之计,只能让白若奇自己招,还能有主动权,选择不把他抖出来。
整了整神色,宇文清强装镇定,看向白若奇……
☆、283。狗咬狗
“既然是巫九先生出马,那自然可以说到做到了。若奇,若你真做了什么对不起你二哥的事,就说了吧,只要你主动承认,我们这些朋友也会替你向你二哥求情的。是吧,静华?”宇文清尽量维持着平和的笑容,对云静华暗自一眨眼。
云静华在刚才宇文清看向他的瞬间也想通了其中的关节,于是连忙点头附和,“是,是,兄弟之间有什么不能原谅的。有我们还有你大哥在,一定会让你二哥原谅你的。”
云净初心中冷笑,可是,面上却不表现分毫。就让他们再蹦跶一会儿吧。等会儿,再要他们好看!
宇文清神色镇定,笑盈盈地看着白若奇,他知道,白若奇不是蠢人,一定可以听得懂他的暗示,而且,白若奇也应该清楚,把他抖出来没有任何好处,不能减轻罪过反而罪加一等,反而有他和云静华在旁边斡旋,白若奇才能好过一点。
白若奇确实听懂了,各种想法走马观花般在心里转了一圈儿,然后把心一横,定了定神,这才惨白着脸开口:“二哥,是我不好,我不该受了这贱人的诱惑,和她搞在一起。”白若奇边说边一脸羞愤地指向玉溪,玉溪的脸瞬间白得像雪,双唇颤抖着,震惊地看着白若奇,半天说不出话来。
“更不应该明知道是这贱人给二哥下了蛊,还包庇这贱人,二哥,请你饶过我啊,我只是一时糊涂。”说完白若奇跪在地上对白若铭直磕头。
白若奇的母亲是歌姬,在府里的地位本就很低,平时见了白若铭都得绕着走,现在犯了错,自然是磕头求饶。
“原来是你。”白若铭神色一厉,倏然瞪向玉溪,咬牙切齿,一副恨不得把玉溪碎尸万段的样子。
玉溪先是一愣,然后惨然一笑,看向白若奇,惨笑着开口:“白若奇,好,你很好!你不仁,别怪我不义!”说完,倏然转向白若铭,脸上闪过一抹坚决,“是,我是和你弟弟有私情,但是,是他先勾引我的,若不是他屡次向我明示暗示,虚情假意,纠缠不休,我又何必巴上他?一个歌姬的儿子而已,难道还值得我放下身段诱惑吗?”
“你个贱人,你说什么?!”白若奇暴起,双眼血红,眼神暴戾,一副要吃了玉溪的样子。
“歌姬的儿子”这五个字是白若奇永远的痛,以前被那些高贵的公子哥嘲笑也就罢了,现在被一个青楼女子如此鄙薄,他哪能受得了?!
白若铭冷冷扫了一眼白若奇,白若奇连忙跪回原地。白若铭一脸冷酷地转回玉溪:“好,你继续说。”
看着白若铭,玉溪突然泪盈于眶,带着一丝委屈颤声道:“白郎,本来,我对你一心一意,死心塌地,但是,是白若奇在我面前不停地献殷勤,又屡次说你的坏话,说你不会纳我进府,还说你脾气暴躁,跟着你会很惨。又加上我屡次提起为我赎身的事你都回避,我就信了他的花言巧语,委身于他。没想到,有一日……有一日……”说到这里,玉溪垂下双眸,抽泣不已,一副悔恨交加的样子。
☆、284。宇文清被拉下水
“有一日什么?”白若铭脸色铁青,带着一丝冷意逼问。
“有一日,就是他,你弟弟白若奇拿了一个小瓶子给我,说里面是蛊虫,叫醉生梦死,人吃下去,过一段时间就会昏迷不醒,大夫也不会查出任何不妥,让我想办法给你吃下去。我因为信了他的花言巧语,就……就……”说到这里,玉溪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哭得一脸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白郎,是我不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就饶过我吧。”
白若铭脸色铁青,狠狠扫过玉溪,然后看向白若奇,“你个畜生,你说,玉溪说的是不是真的?”
白若奇现在连杀了玉溪的心都有了,一直狠狠瞪着哭得梨花带雨的玉溪。听到白若铭的问话,他才把吃人的目光转回,一脸委屈地摇头:“我没有,二哥,是这个贱人在冤枉我。她见二哥不肯纳她进府,就转而投向我的怀抱,还有那醉生梦死蛊,我见都没见过,明明是她自己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却要赖在我身上。”
“是啊,若铭,为了一个青楼女子,伤了兄弟之间的和气不好。人都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若奇也是一时糊涂,才会做下错事。我敢担保,若奇平时对你那么敬畏,一定不会做出那等胆大妄为之事的。”宇文清上前,拍了拍白若铭的肩膀,微笑着开口。
玉溪脸色一变,一脸愤怒地看向宇文清:“宇文公子,我和你往日无仇近日无冤,你为什么要如此陷害我。”
宇文清神色一整,冷淡道:“本公子只是实话实说,还望玉溪姑娘见谅。”
玉溪眸光剧烈闪烁,眸中的愤怒之色越发浓郁,良久,脸上闪过一抹决绝,“好啊,宇文公子,既然你不仁,我也就不义了。据我所知,那醉生梦死蛊可是你交给白若奇,然后让他给我的。怎么,现在出事了,就想全推到我一个弱女子身上?”
刚才,在说出这一切的时候,玉溪在心里犹豫一下,最后还是选择不提宇文清。因为她知道,自己一介青楼女子,和宇文清这样的贵公子作对,下场会很惨。可是,没想到宇文清竟然要伙同白若奇一起,把她推入火坑。
宇文清心头巨震,脸上却不表露分毫,一脸正气地着看着玉溪道:“玉溪姑娘你说话小心一点,不要急了就乱咬人。我只是说了句公道话而已,你一时怨愤就把我也攀咬进去,太过分了吧?”
玉溪冷声道:“我没有乱攀咬。你做了什么你自己知道!”
宇文清神色一厉,厉声道:“是吗?既然你如此说,那就提出确实的证据来。没有证据,你如果再这么乱攀咬下去,就休要怪我不客气了。”
宇文清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