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兵奇缘-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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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想到这里,十分郁闷,天,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吗?天刹剑灵唠唠叨叨有如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一般,仿佛是为了弥补自己以前不能说话的委屈一般。现在就象合不拢的抽屉,不断的数落着杨天。严重的打击着杨天的自尊已经自信心,这让杨天委屈万分,自己努力了七七四十九天的结果,居然是自寻烦恼。
剑有剑灵,那么就不再归类到仙兵的范畴了。天刹,应该被称为神器。
就在杨天胡思乱想的时候,天刹剑灵使劲的拍了拍杨天的肩膀,很严肃的说道:“我觉得我这个名字一点也不好听,天刹天刹,分明就是不吉利。我决定改个名字。”
杨天无意识的“哦”了一声,接着又发现似乎有些不对,刚才自己答应了什么?好象答应了让某个剑灵改名字?他立刻一声大喊:“不行,你的名字不能改。”
剑灵很可爱的笑容却让杨天觉得危 3ǔωω。cōm险:“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话,你刚才已经答应了现在怎么能反悔呢?”
杨天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被威胁,而且还是被一个剑灵威胁,这个世道似乎有些反常了。杨天只觉得大脑一阵眩晕,这是什么世界呀。居然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太可怕了,实在太可怕了。
杨天的表情自然全部被剑灵看在眼中,只见他可爱的小手掌轻轻一拍:“我决定了,以‘后你就叫我叫轩辕剑童吧!起码比天刹要威风得多,到时候说不定还能借黄帝的威名来吓吓蚩尤呢。”
杨天惊讶的看着这个不知所云,却又自言自语的剑灵,他似乎忘记了,当初的自己,好象也是这样的性格。果然是什么样的人出什么样的剑……灵啊!
看着自言自语的剑灵,杨天只能当成幻觉,这是幻觉,绝对的幻觉。明天早上起来,一切都会恢复正常的,这一切,是幻觉。
就在杨天头疼的时候,天庭之上却召开了紧急会议,会议内容赫然正是南天门被炸事件。而主角自然就是杨天了。
在仙帝发表完又长又臭,毫无意义的开幕致辞后,各路仙家纷纷对杨天这样的行为发出谴责,并要求仙帝发兵,抓拿恐怖份子杨天归案。
就在这时,一个很不配合的声音响了起来:“一群有头无脑的白痴。”
仙帝听到这样的话非常生气,正准备发作,却发现说话的人就是共工,这个天庭上谁也奈何不了的上古水神。共工却没有一丝的停顿,很不知悔改的继续说道:
“你们这群只会享受,只会安乐的家伙们,根本就不知道其实杨天到底有多么的重要,且不说现在杨天正在牵制着蚩尤,就光杨天现在的实力,你们这些人?恐怕,还不够看。更何况杨天现在神器伴身。你们更没希望了。当初一个死猴子靠一根定海神针,就已经让天庭百万天兵人仰马翻。现在的杨天,你们就别再作打算了。何况杨天也没有作什么很过分的事情嘛。不就是吧一个南天门炸掉了么?炸了可以再盖嘛。如果没了杨天,你想想,蚩尤会让各位仙家坐在这里,享受琼瑶美酒吗?”
共工说完,一口将手中酒喝光,走了出去。对他来说,这里的空气有些闷得慌。是时候出去走走了,这里不适合自己。
仙帝哑口无言,的确,一个南天门而已。比起整个天庭来说,的确是微不足道的。蚩尤在没有威胁之后,一统三界是必然的。自己的实力,能和这些上古神比吗?自然不行了,天庭第一次的针对恐怖袭击的会议无疾而终。
也许,这些纸醉金迷的神仙们已经默认了杨天的无礼。杨天的实力,实在不是他们能够抵挡的。
第八章以爱之名
杨天此刻却头疼万分,他没有想到天刹剑灵居然这么罗嗦,简直和九十年代的大话西游里的那个唐僧有得一拼。简直,可怕。
杨天觉得头疼,对这个天刹剑灵,不,现在应该叫轩辕剑童的灵万分无奈。
“杨天,那是什么?”轩辕剑童的样子万分好奇。
杨天头疼,这个古灵精怪的笑东西就是麻烦,他很谨慎的回答道:“那是人类的小镇,你怎么了?有事吗?”
“杨天,我们进去看看好吗?”轩辕剑童一脸无法拒绝的可怜模样,让杨天无法拒绝。杨天发誓,他很痛恨装可爱的人,可是面对轩辕剑童,他却有种近乎宠溺的感觉。
可是杨天看到轩辕剑童的体积,如果让他出现在人类的城市中,恐怕会被人误会成什么精怪一类吧。杨天想到这里只能无奈的摇头。
轩辕剑童见杨天居然不答应,于是使出小孩子最爱用的必杀之技——耍赖。只见他在杨天的肩膀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杨天明明知道他是故意耍赖,光见雷声大。可是雨点却是一点都没有。可是杨天还是感觉到自己的错,他只能解释道:“你现在的样子,如果出现在普通人面前,人家会以为你是妖怪的。”
轩辕剑童立刻止住哭声:“你是说我的个头太小了点么?”
杨天点点头:“没错,为了不让别人以为你是妖怪,你不能出现在普通人的面前。”
轩辕剑童滑下杨天的肩膀,大笑几声:“那现在这样呢?够了吗?”
杨天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轩辕剑童的放大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大约八岁十岁的孩子大小。只见轩辕剑童微微一笑:“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数。现在,带我去那里看看吧。”
杨天无奈一声叹息,看着飘在前面的轩辕剑童只能提醒道:“注意,走路不能用飘的,要用走的,不然还是会被人误会的。还有,在镇子里不准买东西,我身上没有带银子。银子知道吗?就是人用来买东西的货币。”
“那货币是什么?”
“…………”
声音逐渐远去,杨天很怀疑,真的不会出纰漏吗?好象,难度很高。
女娲居外,一个神秘人很恭敬的站在阵口,中气十足的声音郎声道:“蚩尤求见女娲娘娘,还请娘娘赐见。”
“你来了?为何要见我?想见,如若不见,见又如何?不见又如何?你有你的世界,我也紧守着我的世界。你和我,本是两个世界的人。你又是何必呢?”悠远淡然的声音似乎已经看破了红尘,可是,真能看破么?为什么心还在痛着?
“女娲娘娘,我只求能见您一面而已。难道,这样的愿望都不能满足我吗?”蚩尤狰狞的面容上,却带着独特的柔情似水。这个如野兽一般的男人,何曾几时起,居然还有这样柔情的时候?
崔莺的一声长叹:“蚩尤你太过执着了,当年的教训莫非还不够你后悔的么,如今还如此张狂。哎,你可知道,雪夜已死,如今的我,已经不再是过去的雪夜了。”
蚩尤面色大变,几乎不敢相信这个消息是真的,他追问道:“女娲娘娘,你说什么?雪夜死了?不可能,既然娘娘你找雪夜做了替身,她应该是不灭的存在,她怎么会死呢??”
崔莺一声长叹,面上却已经流泪,是雪夜的泪水么?崔莺不知道。可是,心还会痛,锥心之痛,让她无法喘息:“蚩尤啊!雪夜在你被封印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你还不醒悟吗?”
“什么?”蚩尤面色大变,如遭电击,这个消息让他无法接受。他连退三步,一行热泪已顺流而下。与公孙轩辕争霸天下的时候,他没有流泪;自己被封印的时候,他没有流泪。如今却为了一个女人的死去而流泪。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蚩尤一声长叹:“雪夜已死,蚩尤还存,这是何必,这是何必。”
一声清唱,一段哀伤,崔莺的声音柔如春风:“既然雪夜已经不在,你又何必再见我,去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不,我不相信,女娲,如果不是你,雪夜不会死,我能给她永生的存在!”蚩尤的面色愤怒,他怒了,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崔莺一声长叹,仿佛醒世之钟,一语中地:“蚩尤,雪夜本就是永生的,她和我本属同体,她就是我,我就是她。她是在你被封印之后才选择了死的。否则以女娲之力,你认为我会放任她自杀而不救么?”
蚩尤忽然抬起头,看着前面怎么也接近不了的竹屋,莫名的悲哀:“那么蚩尤多问一句,请问现在的女娲娘娘,又当是谁?”
“哎……你又何必再问我是何人呢。我也不过是另一个雪夜罢了。我也不过是一个为情困心的女人而已。你,又何必要知道我到底是谁呢?去吧!这里不是属于你的世界,你的世界,在你的身后。”崔莺的泪,更快了,落到地上,飞溅开来,晶莹剔透,光华流转。
“雪夜已死,雪夜已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雪夜已死,蚩尤又留有何用?去休去休!”蚩尤悲怆的笑传遍天地,仿佛在控诉着上天的不公:“天,你可曾经睁眼看看,看看这天下,可还有情在?”
大凶大恶的蚩尤,却是至情至性,竹屋里又传来一阵叹息:“雪夜让我转告你,如果一日,蚩尤脱困,必要告诉他,她的男人,是英雄。他,不会因为失败而气馁。”
蚩尤一阵长叹:“雪夜啊!雪夜,你……这是为何呢?好,我定要将三界给你做贺礼,就是死,雪夜你也是我的妻。”话语刚毕,蚩尤人影已经消失,只留下几片落叶飘零。
崔莺的叹息却停不住:“杨天啊杨天,你切勿让我失望,雪夜也是个苦人儿罢了。我,能帮你,但是,我不能为你,和蚩尤作对啊!别怪我,别怪我!罢了,罢了,从今之后,崔莺不再是崔莺,我,应该是女娲才对呀!人我亦两忘,前事已渺茫。红尘归陌路,不为红尘烦。罢了,罢了……由得去吧!由得去吧…………”
崔莺也好,女娲也好,她们不和蚩尤敌对的原因,就是因为雪夜么?情之一物,最是伤人心呀。蚩尤又如何?杨天又如何?身为上古神明,却始终逃不出一个情字。可悲?可叹?可惜?女娲,为世人,是博爱之情,盘古开天地,是豪迈之情;谁能看穿这个情字呢?
崔莺,真能放下么?不,崔莺放不下。可是,她必须学着放下,因为身份,身为女娲的身份。也因为自己,承受着太多的记忆,太多的无奈和太多的生离死别。就让女娲的传承在自己的手中结束吧!永远的生下去,永远的背负着寂寞和孤独,一个人过。无尽的岁月中,她将为情锁心,永不问情。此身,从此只为苍生黎民,此心,从此只悲民间疾苦。崔莺即是女娲,而崔莺再也不是崔莺了。也许,这就是注定的命运,谁,也无法逃离。可是如果让杨天知道这一切,杨天还会放手么?谁知道呢?没人知道,或者,杨天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杨天;崔莺也不再是过去的崔莺。得到了力量,失去了真爱,这样的等价交换,是否值得?
杨天可曾知道,有一个女人,为自己的付出,如此巨大。或者,崔莺只能成为他记忆中的一个点缀,偶尔感慨,偶尔神伤。但是,崔莺永远成不了他的全部,崔莺如此的付出。却只能获得,仅仅偶尔杨天感慨之时的思念罢了。
这样的牺牲,可值得?无人可知,因为不需人知。杨天,会为崔莺而停留么?
杨天不曾知道,崔莺不曾说起过,本不该成为秘密的事情,终于成了不解的迷。而杨天和崔莺,将永远生活在同一条平行线上,永生,却永不交集。永生,却永失自心。
蚩尤和雪夜不也一样么?谁可曾想过,大凶大恶的蚩尤,却也有着自己的一段刻骨柔情。为爱,甘与三界为敌。蚩尤,和杨天,又有何区别。不过是,各走极端罢了。
此刻,北岳山颠,五个人影风尘仆仆的赶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