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很萌,野蛮娘子硬上弓-第7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娘子,你醉了。”潘玉心疼的看着她的醉颜,眉眼间几分疲惫。
这个时候他不想追问送她回来的那个白衣男子是谁,只希望她能快点醒酒。
“我没醉,就算醉了,也不用你管。”李相宜推开他:“你走啊。度”
“娘子,你别这样,会着凉的。”潘玉看着衣着单薄的她光脚下地,眉头紧紧皱起。
“少在这里假惺惺,你说你和她之间是误会,今天为什么又去找她,还不是被那个风/***的女人给吸引了,你说,是不是?”李相宜质问:“你和他们一样,都是虚伪的男人,你们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全都是混蛋。”
潘玉任由李相宜骂,心里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很心疼。
李相宜的泪水哗的一下就流了出来:“什么狗屁爱情,说什么只喜欢我一个人,不会多看别的女人一眼,现在不过出现了一个赵莹莹,你就如此,将来做了大官,不是有一屋子的女人等着你选,这样的爱情,我不要,早知道爱上一个古代人就没有什么好下场,三妻四妾的观念在你们思想里是根深蒂固,根本不可能改变。”
李相宜道:“还以为你与众不同,不过是一骆之丘。”
说完伸手指向了潘玉:“你,我以后再也不要相信你,再也不会爱你了。”
她鼻涕眼泪一把下:“若我以后再对你好,就是我犯/贱,我再也不要喜欢你。”
她歪歪斜斜的倒在了床上:“不要你。”
“对不起。”潘玉看着李相宜醉骂的样子,心痛得无以复加。
他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以为李相宜不会跟着他出去的。
本来就误会了,现在更加误会。
他该怎么办?
似乎把所有的事情都弄糟了,越来越糟。
看着她脸上的泪痕还有鼻涕,潘玉拿起自己的衣袖,替李相宜擦掉。
“走开啊。”李相宜伸手一推,反手揪住了他的衣襟,一拉一扯之间,将潘玉拽向了自己的方向,两人双双倒在了床塌上。
潘玉很久没有和李相宜亲吻了。
他看着眼前鲜艳的红唇,还有她含泪的双眸,想忍下心头的冲动,却还是没忍住。
低头紧紧的攫住了她的唇。
“唔,不要。”李相宜拼命的抗拒。
潘玉用力的压制,不让她动弹半分,这些天以来一直担心受怕,就恐娘子要和他分开,现在人就在身下,潘玉不管不顾了,他不要再受这种折磨和煎熬,他爱她,就要让她知道。
“云儿,我喜欢的人是你,我心里没有别人了。”潘玉一边亲吻一边说道。
“你只会欺负我,你看我老实好欺负是不是,你就是一个混蛋。”李相宜哭喊道:“你别碰我,放开,你放开。”
“秦霸,秦霸。”聂纤纤瞪大眼睛。
她本想去找李相宜问秦霸的喜好,却在窗外看到屋里的动静。
急得一张圆脸红通通。
手里拿着一个从街上买来未吃完的苹果,冲向了秦霸的房间。
秦霸将房门关得死死的。
他深深的敛着眉擦拭着手里的长刀,不理会聂纤纤的叫喊。
“秦霸,你开开门啊,要出人命了,那个呆书生在欺负媚云姐,你帮帮她啊。”聂纤纤嘭嘭嘭的一下接一下敲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秦霸,秦霸。”聂纤纤继续敲门。
门终于开了,但聂纤纤只看到一道黑影掠过,紧接着面前空空如也,只剩几片落叶。
看着莹碧的树叶自空中慢慢翻旋到了她掌心,聂纤纤惊得忘了潘玉和李相宜的一档子事,露出惊奇的目光:“带起的气流也能把落叶给翻下来,还是碧绿的叶子,真神奇,这是什么功力啊。”
她赶紧的向秦霸消失的方向追去:“秦霸,你等等我,上次跟你说的,让你教我刀法你还没答应呢,到底考虑得怎样了,给个说法啊。”
屋子里的两人,完全没有听到屋外的动静。
李相宜拼命的抗拒,潘玉拼命的想要她接受。
两人就这样的纠缠争斗着。
终于。
李相宜敌不过潘玉的力气,瘫软在了他身下,任由他为所欲为。
以前真是瞎了眼睛,没看出来这根本就是一个骗子,他现在所作所为完全和当初看到的那个呆萌傻书生是两个人,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理会他的死活,何苦还要几次三番救他来着。
李相宜想起在逍遥山庄时中了媚/药的画面,更觉得心痛如绞。
怎么会与他纠缠呢。
唇色一瞬间愈发变得苍白。
她死死的咬着唇,狠狠的盯着潘玉。
潘玉的吻一路向下,吻到了她的脖颈,感觉到身下的人停止了挣扎,先有一丝的欣喜,待察觉到不对劲时,李相宜已泪流满面,将唇咬出了血滴。
潘玉一惊,赶紧松开了她:“娘子,你怎么了?”
“滚。”李相宜流着泪。
“对不起,我只是……”他手足无措看着被他欺负得衣衫凌乱的她,不知该说些什么。
“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想看见你。”李相宜觉得寒冷无比,身子冷到了极点。
“我今天去找她,是为了让她出面澄清我和她之间的误会,让娘子你不要再伤心。”潘玉后退一步,哀伤道:“我没料到你会跟去,你看到我们的时候,我正在恳求她……”
“如果这就是你做人做事的方法,我真的无法接受你用这样的方式来处理这种桃花劫。”李相宜从床上坐起,拉拢衣襟,合上被他撕开的外袍:“我们还是算了吧,我也不赶你走了,你愿意留在这里就留在这里,不愿意,我也只能做到如此。”
“为什么?”潘玉眼中哀伤更浓。
“这句话你应该问你自己。”李相宜咬唇道。
“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潘玉道。
“你没有做错,只是我们真的不合适,我和你之间,隔着的,不止是一个赵莹莹的距离。”李相宜突然有些怕了,她想要退缩了,不想再下去了。
现在只是有些爱,还未曾深爱,还可以忍痛放手。
若有一天,爱得深了,他再告诉她,喜欢上了别的女子,或者是与其它女人逢场作戏。
她除了心痛,还能奈何?
“可是……”潘玉还想说什么,看着李相宜冰冷的神情。
“我知道了。”他的神色也一瞬间黯淡了下去。
定定的看了她一眼。
转过身。
一句话也不说。
出了院门。
这个时候,谁还能再替他作证,那个丫环,没错,就是那个带他前去的丫环。
潘玉向知州府的方向走去,打听那个瓜子脸丫环的去处。
所有人都纷纷摇头说不知道。
潘玉蹲在知州府的门前等。
直到赵莹莹的软轿回来:“潘公子,你还在这?”
她惊讶的看着他。
“赵姑娘,请你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向我家娘子说清楚,我和你之间……”潘玉道。
“潘公子。”看到他三番两次的来。
赵莹莹压下了心头的愤怒:“其实你不必求我。”
“为什么?”潘玉道。
“因为这一切……”赵莹莹顿道:“本是我故意的。”
“故意的?”潘玉道:“原来你如娘子所言,所作一切是为了离间我们夫妻的感情。”
“那又如何,我喜欢你,有何不可。”赵莹莹道。
“我不会喜欢你的。”潘玉转过身去:“你既不肯帮忙就算了,数日后的赏花吟诗大会,我是不会来的。”
“潘玉。”赵莹莹恼道:“为什么,我为你费尽了心机,难道你就一点不动心?”
“我这辈子,只对我娘子动过心。”潘玉道:“你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吗?”
赵莹莹阴沉不语。
“是她为了救我,在那么多男人面前脱下衣服,任他们侮辱的时候。”潘玉道:“那个时候我就发过誓,要一辈子对她好,不管她脾气有多么的坏,有多么的爱吃醋,我这一生,只要沈媚云这一个女人。”
“你以为我会放弃吗?”赵莹莹道。
“赵姑娘,我不知道你为了什么接近我,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别白费功夫了,我是永远不可能喜欢你的,希望你好自为之。”潘玉说完走远。
赵莹莹看着他远去的身影,眼里的阴沉变成了歹毒。
潘玉,你实在太可恶,竟在我府门前说出这样的话来。
永远不会爱上我。
既然如此,得不到你的心,我就先得到你的人,让你永远逃不出我的纠缠。
赵莹莹冷凝道:“小竹,让吴嬷嬷去给我准备鸡血。”
“小姐,你要这个干什么?”小竹结巴问。
“不该问的就别问。”赵莹莹冷道。
“是。”小竹赶紧听从她的吩咐往后巷而去。
“潘玉,我会让你后悔的,既然得不到你,我也要搅得你们鸡犬不宁。”赵莹莹咬碎了银牙。
摔伤
这些天屋内的气氛有些不对。
原本一个劲跟在李相宜身后请求原谅的潘玉这些天沉默了。
他不再像以往那样的呆萌。
似乎是一夜之间成熟了。
眸光变得沉凝漭。
话语也变得沉默。
聂纤纤端着碗一边往嘴里扒大米饭一边看桌上的动静。
慕容风没事人一样吃他自己的饭,吃完了拈起桌上的米粒捏在手指尖上玩儿度。
秦霸端着碗,坐得笔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李相宜吃得很慢,将白菜丝一根根挑起,放在嘴里慢慢的咀嚼。
聂纤纤一边看着他们,一边伸出筷子夹菜。
夹起了一筷子青椒肉丝:“秦霸,你多吃一些。”
“哟,还知道心疼人了,怎么不给你风哥哥我夹一些。”慕容风打趣道。
秦霸微皱了下眉,端碗躲开了聂纤纤的筷子,继续吃自己的饭。
聂纤纤不高兴的鼓起了两腮气呼呼的看着慕容风:“风哥哥,你故意的。”
“我可不敢。”慕容风笑道:“谁不知道你是出了名的小难缠。”
“再说我可就生气了。”聂纤纤两腮鼓得更圆。
看上去就像个饱满的苹果,可爱诱人。
李相宜放下碗筷:“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潘玉的筷子停了一下,没有接话,继续埋头吃自己的饭。
“我也吃饱了,出去溜一溜,看能不能遇见我家的娘子。”慕容风剔着牙出了院门。
桌上只剩下潘玉,秦霸,还有她。
聂纤纤看着沉默不语的两人,啪的一下放下了竹筷:“秦霸,潘玉哥哥,你们可不可以说句话。”
两人沉默不语,继续吃饭。
聂纤纤受不了了:“你们别这样,陪我说说话嘛。”
“我吃饱了。”秦霸放下了碗筷。
潘玉还在吃。
聂纤纤看了他一眼,也放下了碗筷,追上秦霸的步伐:“我也吃饱了,你带我出去遛遛。”
秦霸眉头一皱。
一、二、三、四——
聂纤纤在心里默念出声。
四字还未完。
秦霸如以往躲避她一样,飞身就要离去。
“哈,终于让我给霸上了。”聂纤纤像一只纤巧的猴子一样趴到了秦霸的背上,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脖颈,双腿夹在他的腰上:“你每次都用这一招溜掉,我研究了一晚,发明了这一招猴子抱树。”
“你干什么?”
秦霸一震。
除了从前的妻子小惜,他从来没有亲近过其它女子,除了李相宜。
聂纤纤少女的气息扑面而来,沉封了许久的身体突的被这阵清如水的香气唤醒。
全身的肌肉猛的一紧绷。
秦霸恼怒了起来:“放手。”
“我不要。”聂纤纤道:“我只会猴子抱树,还没发明猴子下树。”
“再不放开,小心我对你不客气。”秦霸感觉自己全身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偏身上的少女还没嗅到危险的气息,兀自高兴着:“才不要,好不容易才能霸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