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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悦容劫难逃风月-第94章

小说: 悦容劫难逃风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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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容啊,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嫁给老司空家的女人,是幸福的,又是不幸的。不幸的是女人要承担太多的东西了,他们老司空家的男人各个崇武,热衷马背上的事业,苦的我们女人要撑起半边天。而幸的又恰恰如此,司空家的男人各个有担当,对妻子是全心全意的信任,须知这天下是男人打的天下,说难听点咱们女人就是他们的附庸,可司空家的男人全当那是狗屁,对妻子是打心眼里的尊敬,谁能像他们那样容忍咱们女人管着朝政?也不怕你笑话,我年轻那会特要强,自认不输儿郎,那时订了亲,未来夫婿就是不喜我这点,把婚给退了。诶,你知道那退婚的男人是谁吗?”

我摇摇头,看着老太君深意的眼色,不由问:“是谁呢?”

太老君睨了我一眼,笑道:“就是你楚家的老太爷。”

“啊!”我惊呼出声,这可真是孽缘!想起楚家的老祖母,的确是一副三从四德端庄贤惠的模样,男人都偏爱这类女子不是?

说起年轻那会的冤家事,老太君的病态退去几分,笑得眼角的皱纹更深了:“女人被退婚可是十分丢脸的事,那时候闲言碎语的让爹娘整天对着我叹气,叫我把性子收收。后来嫁了老鲁公国,也就是长卿他爹,他说咱司空家要的就是这样的妻子,不仅是知己红颜更是并肩作战的伙伴,要够胆识,够气魄,爷们在外头打仗也安心痛快。还耳提面命从小教育长卿,以后长大了也要找这样的老婆。这可不,长卿这孩子就一根筋通到底,把你给娶回来了。”

我想了想,初次遇见长卿,把他整得够呛的,他还说就是那会儿才中意我的,一见钟情,再见痴情,三见非卿不娶,越是折腾他越喜欢,今日方知这性子原来是被他们司空家的娶妻标准给扭曲的。

老太君的神色渐渐暗淡下来,叹息着说:“我年事已高怕时日无多了,以后长卿就交给你照顾了。”我忙轻声呵斥:“母亲别胡说,不过是偶然风寒,很快就会康复的,别再说不吉利的话了。”太君说:“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明白,年轻的时候没顾好,老了一发病就如山倒,好不回来了。听说你最近身子也不好,要好好调理,别像我今儿这样。”我听她句句颓丧,心中一阵慌张,还没开口,她让我别打岔,听她把话说完。

“我四十岁才生下长卿,就这么一个儿子,他又是司空家一脉单传,从小是金贵的主儿,人人宠他讨好他,当他是天生的龙地养的宝,才惯出他骄横的脾气,见着谁不爽快了就把谁当孙子一样骂,也就在你面前收敛了点,是掏心挖肺地对你好,你以后就多让让他,别跟他冲。他性子犯倔了容易做糊涂事,你也多多提点他。还有,他从小重情重义,把兄弟看得比自个儿的命还重,有时候你也别太让他为难。”

我知道她说的是秦冬歌的事,全都应了下来,久不见她说话了,抬眼看去,是药性来了睡了过去。为她捏好被子,让丫鬟嬷嬷们好生照顾,一有事就差人来通知我。

出了苏楼,屋外绵绵不绝的细雨,带着秋意的一丝寒凉,心头却鼓捣着一股莫名的灼热。身为人母的我,已经能够体会到那种心情了,希望自己孩子能幸福快乐,一辈子为他们操劳担忧,花白了头发横生了皱纹也没有怨言。

母亲,母亲,我突然很想她,那个拼死保护我和在劫默默无闻地死去软弱又坚强的母亲。

母亲,我也做母亲了,您在天上看到了吗?

※※※

早知道主上会再派人给我传言,催促我对司空长卿下手拿下金陵,只是没想到那么快,十二月十五日还没到,那一身夜行装的使者就出现在我的寝宫,奇怪的是,那男人的命令却是收回成命,说我任务无须再进行,立即离开金陵。他从来没有下过这样反复无常的命令,这让我不禁怀疑,他是不是遇到什么阻碍才不得不改变主意?

现在的我自然不会离开金陵弃司空长卿而去,面上还是很恭敬地对使者说,金陵已是我的囊中之物,就这么轻易放弃了未免可惜。

那使者冷笑道:“主上果然料得不错,说你必会虚以逶迤不愿离开,早就下令你若抗命强行带走。主上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为了以后少受点苦头,还是识时务的好。”

我面上不动声色,心中一番算计。

使者见我不说话,阴冷的眸子毒蛇似的盯着我,带着一丝鄙夷,用怪异的语调说:“以前就听说主上对你宠信非凡,我总是想不明白你有什么地方厉害的,今日一见算是明白了,你最厉害的就是你这张皮囊。”

我恨恨咬牙,他竟敢讽刺我以色事人,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忍着恨,笑说:“尊使,你总不能让我说走就走吧,人脉撤离消除痕迹也须花点时间,能不能宽限几日?”

“你是在求我吗?”使者得意又不屑道。

我还没开口,便见一双艳女般苍白修長的手从那使者身后探出,无声无息地扼住他的咽喉。

那使者大惊失色,一张颠倒众生的面容从他背后水光潋滟般出现,带着一丝冷笑,嘴角还有一个梨涡。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要我的姐姐求你,你受得起吗?”

“在劫!”乍见许久不见的弟弟,我又惊又喜。

在劫看向我,冰锥的眸子如春水初融般柔和,笑着说:“阿姐,转过身去。”

我虽是不解,仍是按他说的做了。才刚背过身,就听见头骨断裂的声音,卡擦一下,干脆利落,肃冷狠辣。惊愕回头看去,只见那使者已经瘫倒在地,头颅以极为怪异的角度偏转,在劫从怀中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白色瓷瓶,在尸体上撒上粉末,那尸体滋滋作响,很快就化作一滩血水。

“你……”我结舌瞪大双眼。

在劫略微蹙眉,眸心微微一闪,随即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扇形阴影,叹息着说:“哎,不是叫你转过身去么?真的不愿被你看见我杀人的模样。”

我惊呼:“在劫,你疯了,你怎么能杀了他?”

“我为什么不能杀他,他威胁你。”

“那个男人知道了是不会放过你的,你怎么能这么做!”

见我为他担心,他笑了笑,幸福的,满足的,一步步走到我面前,已经高出我足足一个头的颀长体态,微微倾身将我抱住,温热的气息在耳畔吐纳。

“阿姐,别害怕,从现在开始,那个男人再也不能控制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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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下次更新晚了大家别等啊,第二天看也一样,不然我会有愧疚感滴。。。

悦容劫难逃风月 【第二卷】 长卿篇 第一百四十章

在劫给了我四粒褐色药丸,一见便知是我平日每隔三个月要吃一次的解药,在劫说这种药一年四季一季一粒地吃只能基本遏制毒性,一下子吃四粒才能真正解毒。

我没有立即服下,探寻地问他是怎么知道解毒方法,而这解药又是怎么来的。

在劫没有隐瞒,简洁地告诉我是一个神秘人密函跟他说的,一开始他也极度怀疑个中的可行性,但不愿放弃希望就暗中以自身试药,接连杀了四个暗人拿了他们的解药,果真将毒彻底解了,于是他又想方设计再杀四人为我备药。

我听了之后大喜又大优。喜的是解了蛊毒我就不用受制于人,不用再因被逼着杀司空长卿和顾及在劫性命而左右为难了;忧的是在劫这么做必然会触怒那个男人,尽管他每次下手都悄无声息,最后又以化骨粉毁尸灭迹,但他接连杀了八人,难保那人不会察觉。一想起之前那个使者所带来的奇怪命令,不禁怀疑他知道了什么,若真的这样,到时候又会怎么对付我们姐弟两?

在劫见我神色阴晴不定,淡淡一笑,比起我的担惊受怕,他要来得坦然自若的多,暧昧地亲了亲我的耳朵,说:“如果他的存在让你不安了,我会想办法让他在这个世上彻底消失。”

我往一旁缩去,又被他拉了回来略带惩罚地咬住耳垂,呼哧的热风他鼻尖吹去,身子敏感地冒出疙瘩。

忍住那种异感,问道:“你要做什么?”杀那个男人哪有那么容易,且不说他身份神秘又深藏不露,便是他从小在我心里留下的阴影至今令我心有余悸。他就像无声无息存在的黑暗,在你毫无防备地时候就像毒蛇似的扼住你的咽喉让你生不如死。黑暗怎么能彻底消除?有光就有影,黑暗是永远不会消失的!

“你怕他,我可不怕他。”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说了一句:“十二月十二日,就是他的死期。”

十二月十二日不正是天子的寿诞,在劫是要做什么?

没等我问出口,他把解药放在我嘴角,像哄孩子似的说:“好了,快把解药吃了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拇指在我唇上摩挲,引来一种酥麻的怪感,我忙将解药吞下,他的手指顺势滑进我口中,指尖恶作剧似的与我舌头追逐。我嗔怒瞪了他一眼,一口将那放肆的手指咬住,他笑笑没说什么,又将余下的三颗解药一粒粒地为我喂下。

“对不起。”他突然冒出这句话。

我不明所以:“为什么要道歉。”

“先前你在赵阳城遇难的时候,我没有现身帮你。”

“当时你也在?”

他点点头:“萧家那支狼箭不是偶尔射出的,暗中有人使了石子击中那士兵的手脉。”

我想起来一阵后怕,若蔺翟云当初没有拼命将我拖住,只怕现在我与孩子已经尸骨无存了。

有人想取我性命!是谁?

在劫说他当时之所以没有现身就是追那人而去了,可惜最后还是跟丢了,不过看那黑衣人的身型怀疑是个女子。我将在劫的话反复过滤了好几遍,自己得罪的女人明里暗里的怕是不少,再说杀手是个女的并不代表背后指使者也是女人,一切还是没有头绪,便没再费神思索。

“要不要去看看毛毛,他虽然调皮,模样却可爱极了。”身为人母的骄傲喜形于色。

“赵子都的种能是什么好苗子?还是眼不见为净的好。”

我眉目一横,他缓缓笑道:“自然,阿姐的娃儿我怎么会不喜欢,再怎么说我都是他的舅舅,只是现在真的有事要离开了,以后再说吧。”

察觉到他对那个孩子掩饰不住的厌恶,尽管心中有点生气,但一听到他千里迢迢为我送来解药又要匆匆走了,忍不住关心道:“你要去哪里?”

他从我嘴上偷走一吻:“为了让你早日离开金陵,为了让你能以后能自由自在的活着,我必须要做很多很多事情,虽然恨不得天天陪在你身边看着你,保护你,但……阿姐,你等我,再也过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在劫,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他没有说话,眉梢微扬,示意我说下去。

我咽了咽口水:“能不能不要伤害司空长卿?”径直地看着他漆黑得让人心悸的眼眸,又轻声地说了一句:“我……不想离开金陵。”

他冷丁丁地问:“你是喜欢他了?”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但不想离开他,他需要我。”

那一瞬间,他的眼底狂风暴雨般地卷起漩涡,慢慢地,又平息下来,静悄悄的像古井般波澜不惊。

“他需要你,所以你就要留在他身边报答他,我的好阿姐,什么时候开始你这么被动了?我比他更需要你,怎么就感动不了你!”

他后退了一步,像是陌生人似的将我上下打量,嘴角浮起一丝苍白的笑:“在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情之后,你还是这样的回答是么?就因为是你弟弟,所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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