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科幻电子书 > 悦容劫难逃风月 >

第158章

悦容劫难逃风月-第158章

小说: 悦容劫难逃风月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见他说话实在奇怪,也并不在意,笑道:“四海之内皆兄弟。”那公子并没有立即离开,自报姓名:“小生名叫姬轩。”我点点头,回了句姬轩公子有礼了,却没有回报自己的姓名,此举虽然无礼,但我此行在外一番遇刺,对人多有防备。

姬轩见我没有其他过多的表示,暗暗叹了一声,道:“夫人,我观你面相,眉峰双离,想必是刚刚与自家兄弟失散了吧。”

我马上心生戒备,难道这人世针对我有备而来的?面上不动声色道:“姬轩公子果真料事如神,我方才与弟弟失散了,正焦虑不安。”也没说弟弟已死之事。

姬轩从怀中掏出一颗拇指大的火红小珠子,道:“此乃小生随身携带之物,兴许能助夫人找回亲弟。”随后又说了一番奇怪的话,便离开了。

你道他说了什么?他说:“夫人近日必有杀身之祸,若避得了此祸,必风飞九天,荣登阙城;若避不了此祸。你虽魂归黄泉,人间却因此血洗。请夫人切忌,顺应天道而行其事,才能终归正途。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只会徒增杀戮。你之孽障已深,却是他人替你受过。那人为你日夜受狱火煎熬,你又于心何忍?”

我细细回味这番话,深觉其中暗藏滋味,莫不是另指这次萧家与我金陵一战,他认为我不可匹夫之勇,负隅顽抗?其余的我又参不明白,遂立即差人去找回这位奇人,想详加细问,奈何那人来去匆匆,再也遍寻不得。

我将他赠予的那颗赤珠与那锭银子放在一块。

隔日起来,赤珠仍在,闪着圣洁的红光,如火如荼,那锭银子却成了一块普通的石头,煞是奇怪。

当时我并未上心,身有要事,便再度匆匆上路了,天黑前终赶回金陵。

抵达金陵宫城后,我尚不及洗去一身尘土,便召集诸位大将数位军机大臣在议政殿共商御敌大计。

自大雍城投诚萧家的消息传回金陵之后,众人才如梦惊醒,意识到了“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的道理,奈何为之晚矣,现在大雍城盟军不复存在,天下大势渐归萧家。金陵只剩下两条路可循,要么投降,从善如流向萧家称臣;要么倾尽江北所有的人力物力,死战到底,战到只剩一兵一卒,以正握金陵司空氏之战魂。

诸位大臣和将军们纷纷扬言绝不投降,抗战到底,二年前金陵能抵抗长川萧家,二年后的金陵依旧可以。但我在他们的眼中看到了不安和迷茫,我知道我此刻的眼神定然与他们一样,口问心,心问口,却是不同的答案。我心知再也商议不出什么结果来,便让他们都退下了,只留下曲慕白、周逸和蔺翟云三人。

我道:“慕白,周逸,先生,我将你们视作兄弟手足,视作最信任的伙伴,你们如实告诉我,此战金陵得胜的机会有多大。”

曲慕白和周逸给我留了面子,道尚有三成胜算,蔺翟云却半分面子不给,说:“若大雍城未灭,枭主未死,东瑜城未乱,魏国公未被架空势力,那么合三家之力尚有半分胜算。但如今天下局势已经十分明朗,请恕在下言真失礼了,此战必败无疑,夫人战与不战,都将成为金陵历史的罪人。”

我茫茫跌坐在椅子上,喃喃道:“难道金陵河山真要葬送在我手里?”

蔺翟云道:“倒也未必,就看夫人是要学越王勾践或是楚王项羽。”

一个卧薪尝胆,忍辱负重;一个破釜沉舟,英雄饮恨。

曲慕白和周逸闻言,双双跪地,道:“若夫人肖越王,我等愿肖范蠡、文种,与夫人共辱,再图大业;若夫人心有大义不肯弃金陵,我等亦愿为夫人战到最后,自刎乌江也绝不退缩半步。”

我红了眼眶,将他们扶起来哽咽道:“好好,我有你们三人生死与共,有何畏惧?你们暂且退下吧,让我再好好想想吧,我得好好想想。”

临行前,蔺翟云道:“夫人,在下须得提醒你一句,若是你要决战到底,金陵乃至整个江北必将遭遇两年前的灭顶之灾,甚至比两年前更凶险更惨绝人寰,死更多的人;但若是你心念苍生,选择不战投降,以江北百姓对萧家的愤恨情绪来看,您必将被视作辱权之人,遭百姓们的唾骂和职责。”

我疲惫摆手道:“我明白,你……去吧。”

蔺翟云深深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终究一声不响地退出了。

事后我去凌云轩看望怀影,此时天色已晚,他已经睡下了。我坐在床畔看着他天真无邪的睡脸,心里一片柔软,不自觉地笑了。我想到金陵还有许多像他这样年纪的孩子,许多如我这样心情的母亲,如果战争爆发了,唾骂会遭遇什么样的厄运?

两年前的那场战争,我失去了丈夫,怀影失去了父亲,金陵千千万万的女人也都失去了丈夫,那些孩子们同样失去了父亲,但苦难却永远不会停止似的,在你毫无准备的时候,突然就这么降临了,接下来,还要死多少的人才得罢休?

罪人……不管这场仗打还是不打,我终究都是一个罪人呐。

我一身疲惫地回到苏楼,才刚进了寝宫,挥退伺候的侍女,便有一道黑影迎面逼来。我正要惊呼出声,他赶忙将我抱住,几圈回转下来,他已将我抵在壁面上,一手捂住了我的嘴巴。我仓促抬眼,对上了一双幽亮皓洁的眸子。

“悦容,是我。”他放下了手,对我温柔地笑了笑。

我压着嗓子惊道:“晚月,你怎么会在金陵!唔——”话未说完,就被他深深吻住了。

缠绵的吻纠结勾魂如巨浪似的吞没着意识无休无止,我软了身子沿着墙壁下滑,探手推了他几下,被他交叉十指扣押在壁面上,继而是更加汹涌的热吻,束腰的缎带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上杉嘶嘶作响着溜褪,挂在肩头,露出大半个胸脯肩膊,我大窘惊呼:“别……”所有的话又被他霸道的吻去了,两手在身上胡乱摩挲,弄得浑身酥麻,那醉人的男人鼻息阵阵袭来。任凭我挣扎,他却一味调戏,仿佛有一百种方法令我动弹不得,且戏且闹,玩得更有趣味。

我奋力乱挣一通,手也酸了腰也软了,还出了一身的香汗,最后那玉锦肚兜儿也在纠缠中被摘去,跳出那一拨的春色,让人顿时羞愧得无地自容,不由贴上前去,想躲入他的怀里。

萧晚月懒懒一笑,得意道:“这叫投怀送抱,悦容我可没强迫你哦。”

我慌忙推开他,双手捧胸,羞怒道:“这里是金陵,我是这儿的主,殿外有千千万万禁卫军听候我差遣,你要是再这样放肆,休怪我恼了把你拿去办了!”

怎知他笑了起来,竟似蕴有无限骄狂之意,道:“别说一个小小金陵,便是当今那皇帝小子,我们萧家也是暂放在那里摆着,你能奈我何?”附身亲吻我光裸的脖颈,软声细语道:“我想你呢悦容,都千里迢迢赶来见你一面,你怎狠得下心办我?要不你就在这儿把我办了吧,温柔一点。”

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他都说了,我还能拿他怎么办?又听他耳鬓细语你侬我侬的一番情话,恰如往日子都与我夫妻恩爱时那般亲昵着胡闹,复杂的情绪一时涌上心头,回过神后见他双眸沾染浓重的欲色深深凝视我,浑身不自在起来,别过脸道:“别净说好听的话儿哄人开心,我可不再是以前那个天真的傻姑娘,任凭你三言两语便真的信了。”

“悦容,我……”萧晚月轻叹了一声,那些解释的话终究没说出口,也知今日再说不免画蛇添足般多余,抿直了双唇,面色渐露痛苦。我无心再与他纠缠过往的恩怨,都相互折磨了这么多年,爱恨怎么的都不罢休,也实在无趣,便转了话题,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玲珑心肝的人,很快地就收拾好了情绪,眉梢微扬着风情,笑道:“方才不是说了么,想你了就来看看你,你……哎,你好不容易才愿意重新接受我了,至今我都有种在梦里的感觉,很不真实,总觉得非要见到你不可。”

我瞪了他一眼,“别胡闹了,快说到底是来做什么的!”须知以他萧家二爷的身份进入金陵,如入龙潭虎穴般困难,再说而今年两家又将吃一场巅峰对决的战事,双方都虎视眈眈,一旦被人发现他在此处,那可是死路一条,就连我也不一定保得住他,忍不住斥道:“知不知道你现在来金陵有多危险,你是活得腻了要拿自己的小命把玩不成?”

他怔了怔,看向我的目光情深款款。我尴尬转过脸,听见他说:“你能担心我,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我忙否认:“我不是担心你,我是防备你又在耍什么阴谋诡计陷害我!”他笑笑也没在意,舒了舒额间垂落的乱发,往墙壁靠去,脸上的神色虽是懒懒散散的,眼神却出奇认真:“我是来带你走的悦容,这天下谁要谁拿去,我带你远走天涯,做一对快乐鸳鸯……恩,还要带上染儿,就我们三人,再也不管这世上那些纠缠不清的事了,你说好不好?”

我心头一跳,意识到他的认真,忙抓起地上的裙衫起身合衣道:“说什么胡话呢,敢情来我这金陵是发癫给我瞧着有趣的。”

走了几步,身后一紧。我回头看去,萧晚月还懒怠地依靠在浮雕玉墙上,微微抬手拉着我的裙角,神态几许请求:“我是认真的悦容,你也认真地考虑一下吧。金陵反正迟早是要被大哥拿下的,你何必将女子最美好的岁月虚度在这种就连男人也厌倦的权斗中去?何不趁机放下一切,与我远避人世,去过那种神仙般逍遥快活的日子?”

放下?这两字说得何其轻巧,但又该如何放下?就算我能放下过往与他种种恩怨情爱,又怎能放得下在劫的仇?我能和任何人归隐山林双宿双栖,又怎么可能跟逼死在劫的仇人一起?

爱一个人没有错,渴望一场天荒地老也没有错,错的是那相爱的人,不该是我,也不该是他。

我深深看了他许久,道:“你真愿意抛下萧家的一切?”他点头:“为了你没有什么好舍不得的。”我沉默稍会,道:“晚月,我要你娶我,你可愿意?”他面露大喜,霍然站起身来,高兴得不知所措,握着我的双手忙不迭地点头:“愿意,当然愿意,一百个愿意。”反复喃喃自语着:你本就是我的妻,我的妻啊。

我略垂目不去看他欢天喜地的脸,道:“你大哥若是取下金陵后,该是要称帝了罢?”萧晚月一怔,不知我为什么忽而有此一问,也据实回道:“天命不可违,大哥一身非凡,注定是要君临天下的。”我点点头,道:“你大哥膝下无子,又无意娶妻,想必定然会封你为皇太弟。”

萧晚月僵硬了一下,缓缓放下我的手,声音冷得像结了冰:“你要嫁给我,只是因为我会成为皇太弟?”

我转身走到窗口,沉默许久,往栏杆上依去,侧过脸斜斜看他:“我用整个金陵作为嫁妆,如何?你多年未萧家禅精竭虑,娶了我就能兵不血刃轻而易举地拿下金陵乃至整个江北,必然是大功一件,何乐不为?”

萧晚月怒气冲冲至我面前,抓着我的肩膀怒道:“我不要你的狗屁嫁妆,我只要你!每当我决心为你抛下一切的时候,你总不愿同样为我,反倒是要来践踏我的一番真心才肯罢休。你到底长的什么样的心,如此冷漠无情铁石心肠?……你说,这次我非要你说,到底要不要跟我走!”

任由他肆意发怒,我问:“你真愿意为我抛下一切,包括你的兄长?”他怔住了,连怒火也消停下去,吃惊地看着我。我淡笑,温温靠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