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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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鼻子上留下一个压印后,恨恨地目送他离开。
这直接导致君少扬的心情十分的愉悦,乃至于上朝时一张脸上虽然是吊儿郎当的,但是那一双眼里却是写满了笑意。
有什么好事?
太子党的人有那么些人慌了,最近太子势力好几处都被人暗盯上,莫非人是他派的?他哪里来的人手?是皇帝另给了他号令大军的令牌了吗?
中立的重臣却是恨铁不成钢的瞪他,觉得他肯定是斗鸡遛狗,或者是又干什么缺德事了,不然怎么就那么开心呢?
而坚定拥护君少扬的大臣们却是觉得,肯定是他有什么新的对付皇后和太子的办法了,不由得深感欣慰,感叹他终于肯走上正道了啊!
众人暗自揣测纷纭,却无一人能想到,其实他只是在想女人而已。
而就是他在朝堂上的这一表现,直接导致朝臣们将西门涟日后的闹出的动静误认为是他折腾出来的,于是有人拼了命的应对,有人则是睁只眼闭只眼,也有那么一些人坚定的帮忙。
直到后边儿,他们……此乃话后不提。
皇帝退朝后,独独宣了君少扬到御书房。
这无疑,是一个风向标,众朝臣心里也就更肯定心里的猜测了。
于是在离开时,一双双具有深意的眸子都有意无意的朝他的方向看上那么一两眼,君少扬全部视为无物,在福贵公公的领路下,跟随御驾到了御书房。
皇帝摒退了一干无关人等,只留了福贵公公在边上伺候着。
“父皇,你唤儿臣来所为何事?”门关上后,君少扬这才好整以暇的恭敬问道。
“当然是有要事了。”一没外人在,皇帝威严的形象就一点都没有了,整个人躺在龙椅上,一招手,旁边的福贵公公立即上茶来,他就着热茶喝了那么一口,长长吐出一口气,“说了一早上,口干舌燥的,呼,上朝真不是朕这等老人该干的事啊!”
这再明显不过的暗示君少扬一听便懂,抬起头来,“儿臣愚钝,不懂父皇的意思。”
“朕看你是胆大包天,做都敢做了,还敢不承认?”皇帝顿时就从椅子上跳起来了,手往前一丢,那热茶和茶杯一起摔在了地上,发出‘啪’的好大一声声响。
“皇上……”福贵公公立即拿帕子过去,生怕皇帝刚才被烫着。
“皇什么皇?!”皇帝吼完,朝福贵公公一个眨眼,福贵公公顿时心如明镜不出声了。
“父皇,您又不是第一日认识我,何必生气?”君少扬秒懂,立即是作出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懒洋洋的回道。
皇帝脸上没半点怒色,可那语气的暴怒却是藏不住,“君少扬,你信不信朕明儿就把你发落到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鬼地方,让你一辈子都休想踏进皇都半步?”
“华为大草原的驻地,那边的日子总的来说还是不错的,您若把儿臣弄过去,儿臣会很高兴的。”君少扬懒懒的道。
“你这个不孝子!”皇帝怒吼出声后,顺便拿起桌子上的桂花糕吃,味道不错。
“父皇恕罪,为儿臣这样的人气坏了身体可不值得。”君少扬嘴上说着谦虚的话,自斟一杯茶,然后跟皇帝你一块我一块的分享桂花糕。
“你……你简直是要气死朕啊!”皇帝暴怒的大吼,然后递眼神给福贵公公,示意倒茶,吃多了糕点,好渴。
“皇上,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要怎么办?”福贵公公一边小心翼翼的说这话,一边轻手轻脚从下边儿的柜子里取出两瓶茶叶,一瓶上红纸条上贴着‘君山银针’字样,另一瓶则是贴着‘雀舌’字样,问皇帝要哪样?
皇帝点了君山银针,福贵公公立即去不远处找开水去了。
“你这不孝子,给朕跪下,不跪到你承认错误,不准起来!”皇帝重重一拂袖,然后一转身去自己的书柜里取出马吊和一盘棋,问他要玩哪样?
君少扬毫不犹豫选择马吊,因为皇帝就是个臭棋篓子,一输就耍赖,马吊比棋看起来清楚多了,皇帝想要耍赖没那么容易。
皇帝并不知道他的心思,欢欢乐乐地搓手,亲自搬来桌子摆上马吊。
于是父子二人,面对面而坐,打马吊。
不一会儿福贵公公便是泡茶回来了,看见他们在打马吊,心想着难得王爷肯陪皇帝玩儿,这一玩不是一天那也绝对有半天。皇上这会儿还没用早膳,也是时候准备了,于是悄开门走出去,去准备饭菜去了。
于是,御书房就这么静下来了。
……
福贵公公叫了守门边儿不远的几个太监同去御膳房,半道上有一个子稍嫌矮小的太监渐渐地走到了最后边,然后趁着无人注意时悄悄的转身离开了。
他以为没人注意到,实际他的动静都被走到最后面的公公看在了眼里。几乎是他一走,这公公便是将事儿禀报给了福贵公公,福贵公公眉头一皱,“你跟上去,看他是哪个宫里当差的人,切记莫要教他发现了才是。”
“嗻。”那公公领令而去。
先前半道溜走那太监去到那假山后换了一身侍卫的衣裳,然后钻出来,快步往一方向而去。
那通往的方向是——碧玺宫!
一路跟着他的公公发现了此人目的地后,便转身按原路折回,尔后他悄将此事禀报给了福贵公公,福贵公公听了并未做多的表态,只道,“你也在咱家手底下办差很久了,当说的不当说的,你都应当拎得清了,就用不着咱家再提醒你了吧!”
那公公闻言立即是恭敬的道,“小的跟着公公一路到御膳房,什么都没看见。”
“嗯。”福贵公公一点头,含着深意的眸子在其他公公脸上扫过,公公们皆是一脸严肃的表态,表示自己绝对是‘什么都没看见’后福贵公公才满意地一点头,抬脚走向御膳房的方向。
而在此时,碧玺宫内,董蓉慵懒的倚在贵妃椅上享受着西瑜给她捶腿儿,听到侍卫的禀告,眸子懒洋洋地睁开,语气里带了鲜少有的笑意,“当真是这样?”
“卑职亲耳所听!”侍卫半跪在地上,斩钉截铁道。
“呵。”董蓉笑一声,右手小指金质的护甲轻轻一抬,“西瑜,打赏。”
“是,娘娘。”西瑜款款走下来,从腰下的丝绦里解下一只女工极好的锦囊,弯腰递给了那侍卫。
“这锦囊,可是西瑜费了好几天的工夫呢。”董蓉轻笑,这话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可那侍卫的接过锦囊的手,分明有了一丝停顿,那一双望着西瑜的眸子有炽热的光芒燃起。
西瑜顿时直感觉到一股子凉意自脚底升起直窜上心头,却不敢动弹,甚至是连脸上都不敢露出一丝异样的表情来,只是那腿脚,却如灌了铅一般沉重。
“谢皇后娘娘赏赐。”那侍卫短暂的停顿后,将锦囊收在了怀里。
“继续监视着。”董蓉淡淡的道。
“卑职告退。”那侍卫起身,悄向西瑜瞥了一眼,这才缓缓地退了下去。
门阖上时,董蓉同时出声唤道,“西瑜。”
这一声唤,惊醒梦中人。
西瑜快速将心头的慌乱敛去,转过身来,低眉顺眼朝着董蓉走过去。
“就站那儿吧!”董蓉一句话,就让她站住了脚跟。
董蓉抬眸看她一眼,“西瑜,你跟在本宫身边多少年了?”
西瑜心头重重一跳,那一缕好不容易压下的心慌再一次浮上心头,“娘娘大德,奴婢跟在娘娘身边十年有余,能有今时今日,全仰仗娘娘厚爱。”
“都十年了啊!”董蓉幽幽叹息一声。
西瑜的心又是一跳,却忽听到董蓉唤她,“西瑜,过来给本宫好生瞧瞧。”
纵使心底百般不愿,西瑜还是乖乖地走了过去,在董蓉面前蹲下身来。
“以前是本宫疏忽了你,只当你是个小丫头,如今仔细看你这眉眼,竟也是生得这般雅致风流,委实是一副好相貌。”董蓉细瞧她一番,小指上金色的护甲抬起她的下颌,忽地一笑。
西瑜顿时觉得毛骨悚然,她之所以能跟在董蓉身边如此之久,全赖她擅长察言观色。这一看便是知道事情不妙了,一想到董蓉先前对那侍卫说的那一句那看似无意实则有心的话,她心里不详的预感越发浓厚,脸色顿时惨白,哽咽着道,“能伺候娘娘,是奴婢三生修来的福分,奴婢此生别无他愿,唯愿一心一意伺候娘娘,望娘娘成全!”
“傻姑娘,女子长大后都要寻一个好夫君的。”董蓉此时的模样像极了一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慈祥的母亲,当然她的指套若未将西瑜的下颌生生刺得流血的话。
西瑜忍住疼痛,一双眸子被水雾布满,“娘娘,是西瑜做错了什么吗?”
“你这么乖巧的孩子,怎会做错事呢?”董蓉柔柔一笑,松开紧钳制住她的手,身微微下弯,竟是双手搀西瑜起来。
“娘娘……”西瑜浑身都僵硬了。
“傻姑娘,本宫一直拿你当亲生的孩子一样看待,你受得。”董蓉不仅是搀了她起来,还让出座位让她坐上,西瑜直感觉如坐针毡,平素淡然的面孔也漾动了一丝恐惧的情绪来。
亲生的孩子……
董蓉这些年对王爷的手段,那可是狠辣到了极点啊!
“别哭呵。”董蓉伸手,温柔的擦拭去她脸上的泪痕,可就是这样的动作让西瑜感觉到被触摸的肌肤宛若被蛇爬过,一阵阵冰凉的触感让她几乎要恐惧地尖叫出声来。
董蓉却仿佛未看见她的表情一般,柔声道,“少扬是个桀骜不驯的孩子,你跟了他后,日后可要多替本宫劝劝他呵。”
西瑜一双张大的瞳孔瞬间紧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瞧瞧你,欢喜过度了吧!”董蓉笑一声,含笑的眉眼深处却有着寒彻入骨的森冷,可那语气却仍然是极其悦耳的轻柔,“西瑜,少扬这孩子这么多年孤身一人,本宫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不说皇族贵胄,就说王侯世家如他这般年纪的男儿哪个不已经是妃妾成群的?如今他也是到了该娶正妃的年纪了,在此之前他身边要个伺候的人。只是他心思太深沉,寻常女子难得近他的身,你和他年幼便相识,有这情分在你过去伺候着少扬,本宫才能真正的放心。”
“奴婢身份低微,不敢高攀!”豆大的眼泪从西瑜睁大的眸子里不断涌出来,可在董蓉的注视下,她根本就不敢哭出声来。
“傻姑娘,仔细想想,本宫不会勉强你的。”董蓉笑眯眯地收回手,“看你哭得跟花猫的样儿,不知道的见了定会道是本宫欺负了你呢!你先回去,打理干净了就先休息,今儿本宫这边不用你伺候了。”
“谢娘娘大恩。”西瑜快速站起身来,赶紧低头将脸上的泪痕擦去。
“去吧。”董蓉淡淡的道。
西瑜应一声,低着头,小跑着出去。
就在她推开门,以为终于安全离开这里的时候,董蓉含着笑意的声音忽地响起,“据说鸳鸯帕子的绣线,要准备九九八十一色才是最好看的呢!”
九九八十一……
西瑜脚步顿时一僵,下一刻立即是再不敢停留地往外跑去。
她一路快跑,疯了一样的跑,一直到体力濒临极限时才踉跄着在一道宫门的转角处停住,身子沿着坚硬的墙缓缓滑下,她跪坐在地上,双手捧起脸,大颗大颗的眼泪从指缝不断落下,却不敢哭出声来。
只能死死的咬紧牙关,唇瓣狠狠地咬出血来。
她尝到血腥味的时候,恍惚地抬起泪眼仰头看天,不明白明明已近夏日,为何她还会觉得这般的冷?
好冷。
她迷糊的看着,也这般坐着,忘记了地点,也忘记了时辰。
直到她听到有人唤她,“西瑜姑姑。”
这声音!
西瑜双眸一瞠,霍然站起身来,可那因为蹲的时间实在太长,这一站,顿时一阵麻痹感直从脚底升起,整个人顿时失去重心,重重往下倒去。
她没有跌倒在地上,而是跌到了一个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