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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第7章

小说: 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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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毕蓝就端了衣裳过来。
君少扬拿起来看,衣裳的颜色是雪白,却别有用心绘上了墨竹,腰带是滚边镶金的黑色,有点眼熟。
“下去吧!”
衣裳,他很满意。
“姑娘肌肤娇嫩,莫要叫那些粗手粗脚的丫鬟婆子弄得伤了。”毕蓝甩节操,男女有别在王爷和他们面前就是瞎扯淡。
君少扬满意地一笑,“的确。”
他的小东西,本就没打算给别人碰去,哪怕是同性,也不行。
毕蓝面皮如城墙厚实,将托盘里的衣裳拿起,将衣裳所有的穿法讲解一遍,绝对的面相诚恳语气委婉,末了还不忘补充一句,“王爷是个好心的,这世道像王爷这样好心的人已经很少见了。”
“嗯。”君少扬点点头,抬眼看她,“有什么事相求,说。”
“听说县令大人给王爷您准备了一方澄砚,很是名贵。”毕蓝有收集各种名砚的爱好。
“赏你了。”君少扬对下属一向大方。
“谢王爷。”毕蓝眉开眼笑。
“好了,你可以滚了。”他赶人。
“马上滚,滚,马上。”毕蓝以最快的速度遁走。
门扉处传来响声后,君少扬拿起装着衣裳的托盘朝着床的方向走去,才走到床边,一抹艳红的玉色便是入了他的眼。
是她白皙的手腕上静静挂着一块雕着红莲的玉佩,中心嵌着一颗黑色的宝石,这样的组合说不出的怪异,却意外的适合的她。
咦!
似乎那玉佩的旁边,有蝇虫一般的簪花小楷。
他正想凑过去看个仔细,她却忽然发出一声悲怆的哀鸣,安静的身躯忽而剧烈的颤抖着,如编贝般的牙齿眼见着就要陷入她明显已经伤痕累累的唇瓣!
君少扬眉头一沉,极快地将自己的手臂伸了去,一阵剧烈的疼痛从伤处顿时传至四肢百骸,他没有将手臂从她口中收回,而是钻入被窝,拉了被子将他们一起裹住,将她颤抖的身躯紧紧的拥在了怀里。
‘咚咚’
外边,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进来。”
‘吱嘎’
木门被从外推开,毕青先进,随后的才是拎着药箱的太医。
“拜见王爷。”
太医三十左右的年纪,留着两撇八字胡,身材结实,五官端正,硬汉一个。
但这样的他,无论在清俊的毕青身侧,还是在俊美绝伦的君少扬身边,都只是一个可以忽略不计的背景。
“太医,过来。”
“是,王爷。”
太医朝着床的方向走去,那早扯好的帐幔里,一只白皙如玉的手伸了出来。
当然,这是君少扬抓出的西门涟的手。
太医走到床边坐下,低着头将诊脉的工具排布好,手按向那脉搏,眉头微微一皱,下一秒却又恢复了先前的平静之色,继续诊下去,好一会儿后他站起来道,“王爷,此病甚是难治。”
“说!”冰冷的声音,掷地有声。
太医不慌不忙的道,“王爷您这是服多了补药,才会虚不受补。不过王爷您感染过风寒,又没有将之放在心上,这才导致了体寒的状况发生。问题绕回先前,这是药也有三分毒,您服的补药里有几味药是有着极大冲突的,再服下去,恐有性命之虞。”
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王爷您床上这姑娘是被人给害了,吃太多补药反亏了身子,还在前一段时间感染上了风寒,估计是出什么事儿了才出来,结果染上风寒了。现在还发了烧,还不给她治,只给她乱吃补药的话,小命有危险啊!
君少扬当然能听懂这一番鬼话,“尽你所能。”
“是。”太医领令,“下官这就去抓药。”
“下去。”君少扬这般道,却暗暗朝毕青打了个‘留下’的手势。
太医走后,毕青上前,“王爷有何吩咐?”
“请鬼医。”君少扬简单扼要的道。
“马上出发?”毕青问。
“晚上。”君少扬眸子里光芒流转,语气有些不怀好意,“兵分两路,其中一队走偏路夜袭山寨,动静大点无妨。”
毕青眼底燃起一缕亮光,“人带多点少点?”
“跟人多人少没关系。”君少扬轻哼一声,“最重要的是箱子够多,动静要大。”
“一定不辱使命!”毕青很高兴的应了。
“下去吧!”君少扬道。
“是。”毕青退下。
毕青走后,君少扬察觉到怀里人儿已经松了口,微微松了一口气,抽回自己的手臂,一边小心的看着她。
比起方才,她现在的睡相很是甜美。
也不知道先前她是做了什么样的噩梦,会被吓成那一副模样。
当然了,他敢肯定他做的不是什么关于斗兽场的事儿,但……
“渴……”
床上的人儿紧皱起眉,干涩的唇瓣张开,小声的喃喃。
君少扬心底的疑问顿时烟消云散,去取了茶去,细心给她喂下,她喝了,又睡着了。
君少扬将杯子放下,拿起一边的衣裳给她穿上,在这过程中他没有朝她的身体多看上哪怕是那么一眼。只是饶是如此,他为她穿衣裳的动作还是显得太过笨拙,最后穿出来的效果着实有点诡异。忙出满身大汗的他却没有发现,为她盖好被子后就坐在她床头,守候着她。
这么一忙,他倒是忘记要去看她手上的玉佩到底刻的是什么字儿了。

☆、012:你这是投怀送抱?

晨曦的光透过微敞的窗斜斜透入,金色的光线投在那临窗而立的人古铜色肌肤上,洒落光辉点点。
他黑色长袍扎在精瘦的腰间,手扬起,臂膀肌肉形线条十分完美,内蕴的张力让人难以忽视。
五指,细而修长,指节根根分明。
举过肩,轻拍而下。
扬起的手臂,一圈微红,类似牙印的形状。
牙印?
西门涟眉心一拧,半睁的眸子阖上,一些零星的记忆渐渐出现在脑海。
肉……一块块的咬下来……
她伏在他的身上,耳鬓厮磨间……
那画面,大胆,香艳!
一阵阵热意快速从白玉般的耳垂传递,她白皙的容颜也浮上一层淡淡的绯红之色,犹如暖玉生烟。
不是气恼到极致,她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来!
唇,微微一咬。
君少扬何其敏锐,在她刚有动静时便知道她醒了,没叫她,只是需要上药而已。而后来她更那灼灼的目光,他就是想忽略都难,不过这目光倒奇异地不让他觉得厌恶,就由着她看下去了。只是这看着看着,突然就没有下文了,这小东西莫非害羞了?
君少扬停下上药动作,将系在腰上的衣裳扯开,随意地披在肩上,也不系玉带,就敞着结实的胸膛,大大方方地朝床边走去,果然是看见她俏脸泛红,尤其是小巧的耳垂,鲜红得宛若熟透的草莓。
还真是害羞了呢!
他见她这难得的小模样,突然就起了逗弄她的心思,“醒了还装睡,是刚才看本王看得太痴迷了,现在在想着如何向本王投怀送抱?”
调侃的声音,近在咫尺。
熟悉,刺耳!
西门涟豁然睁开眼睛,又看见他毫无遮蔽的胸膛,眼神骤然一冷,“滚!”
“小东西,这里可不是你的地盘。”君少扬含笑在她床头坐下,双腿优雅交叠,凤眸斜睨着含怒的她,唇角笑意更浓,那模样说不出的悠闲自在。
闲得,仿佛在逗弄宠物猫儿。
真恨不得撕了他那张脸!
西门涟银牙一咬,抬手掀被子,下一秒她眉心紧拧,冷厉的眸子豁然抬起,声音里掩饰不住的震怒,“你对我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君少扬愉悦地重复一遍,俯下身亲亲她冷厉的眉眼,笑出声来,“该做的,都做了呀。”
愉悦至极的笑声和那极具误导性的话,瞬间让西门涟白了一张俏脸,种种不好的念头在脑海一一掠过,喉咙顿时涌上一股腥甜,她拼了命的咽下,睁大了一双杏眼,声音沙哑,“死开!”
“有本事,拿脚踹。”感觉到身下躯体的绷紧,君少扬抬起头来,唇角的弧度越发拉大了些。
她百变的表情,还真是可爱哪!
他的唇,暧昧地凑到她耳边,“像昨夜一样,得劲儿踹!当然,前提是你有力气的话。”
倘若有力气,她怎会受他这般欺辱!
西门涟痛楚地闭上眼睛,唇瓣却是一热,都不待她睁开眼睛,那火热的吻便是铺天盖地袭击了她所有的感官,那强势的气息逼得她更是浑身发软,呼吸困难,更是面红耳赤。
窒息感,扑面而来!
“你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是本王的,要是再让本王看见你伤害自己,就这样惩罚你。”在她面孔酡红如醉时,君少扬才松开她,灼灼如火的凤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睁开的潋滟的杏眼,唇角勾起的笑容邪肆而张扬。
无耻!
回过神的西门气得浑身颤抖,只恨自己没有力气,否则一定生生撕了他!
咚咚!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正在兴头上的君少扬眉宇间闪过一抹不悦,直起身来将长袍束紧,“进来。”
门吱呀一声从外推开,进来的是端着汤药的毕蓝。
“太医交待早中晚各服一次,若是您家宝贝怕苦,这盒子里有特制的蜜饯三颗,足够喝完药。”毕蓝目不斜视,直接把汤药端给君少扬。
宝贝!
君少扬觉得这称呼听起来很不错,“今儿药熬好了,让太医歇几日。”
“王爷,太医这一时半会的还真起不来。”毕蓝很老实的道。
君少扬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眉头一扬,询问似的看向毕蓝,后者点点头,表示真就是那么回事。
君少扬目露沉思之色,“出去寻几个大夫熬药,另外配一个给他看看!”
“是。”毕蓝立即愉快地应了,熬药这事真不是谁都能干的,那味道熏死人了!
她身影消失在门外时,君少扬才转过身来,却对上了一双深沉的眸子。
“我昨夜发烧了!”
语气,不是陈述而是十分的肯定。
君少扬迎着她投来的探究视线,微微一笑,不答反问,“这是我给你熬的毒药,喝不喝?”
“为什么要这样做?”
昨夜的记忆并不愉快,她想不出他要对她好的理由。
“把你养好了,才能欺负得过瘾啊!”君少扬斜睨她一眼,一副‘你很笨怎么连这都不知道’的模样,偏头吹吹热烫的药,单手扶着她坐起身,命令道,“张开嘴。”
这人,或许没有想象中的可恶吧!
西门涟心底泛起一阵暖意,正要听话地张开嘴时,君少扬又开口了,“再不张口,我就用嘴帮你喂了!小东西,你就这么喜欢我吻你吗?”
喜欢个鬼!
西门涟怒哼一声,心底初升的那一股暖意顿时消失无踪,她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认为这恶劣的人是好人!
恨恨地张开嘴,将他笑喂而来的药和连勺子一起咬在了嘴里。
脸鼓鼓地,还真像是猫儿呢!
君少扬脸上笑意越发地浓,却偏捡她不爱听的话刺激她。
一人喂药,一人喝药。
房间里气恼的声音和愉悦的笑声交织,说不出的和谐美好。
“王爷这是敞开心防了么?”
在屋顶掰着手指的毕蓝望天,很努力的回想,有多久了,没看见王爷这般发自真心的笑了?

☆、013:恶劣的调。戏

晌午时分,县令带了礼物到了行宫,道是晚上有为他安排的接风洗尘宴,望他能赏脸参与。
这话,是毕蓝传过来的。
彼时,君少扬正拿着筷子,在某只冷脸宠物要杀人的目光下,正挑挑拣拣出自己喜欢的食物愉快的喂着。
“本王身体微恙,本不便参与,但难却大人盛意,晚时必定准时携男宠参加。”说到‘男宠’,他笑眯眯地瞥那眼神跟冰渣子一样的人一眼,强忍住笑意别过眼去,一本正经对前来传话的毕蓝吩咐道。
“王爷身体单薄,此时又染恙,需要名贵的药材若干,小的说得可对?”有其主必有其仆,毕蓝睁眼说瞎话的功夫一点都不逊色于君少扬。
“嗯。”君少扬满意的点点头,一点就通的属下才是好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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