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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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遵令!”
得到应承,西门涟再不留恋起身下楼,同她一起下楼的是最早安排与她同行,被她亲点到名充当此次行动诱饵的五个功夫皆不弱的清秀少年。
他们下去时小二还在那里徒劳地抠着喉咙干呕,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瞳眸顿时一瞠。
下一刻他忙不迭缩回手,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手快速地在背后擦了两把,战战兢兢的道,“您……您回来了。”
西门涟冷瞥他一眼,“带路。”
那样冷的目光差点没让小二摔下去,他提着发软的脚,踉跄着往外奔去。
西门涟和少年们也跟了上去。
空寂的后院,杂草密布,树木躯干纵横交错成荫,仅有一条可供一辆马车行走的道,却也是掩映在高而整齐的树荫下,若是从外边的院墙远眺这边能看到的除了树枝便是树叶。
难怪他们会将地点定在这里!
西门涟脚步一停,目光凝在前面三步远的那四方形的铁笼子上,面色喜怒难辩。
小二本就惧她,见她这副模样,那身体更是颤得厉害,一颗脑袋几乎要低到裤裆里去。只恨不能地上突然出现一道缝,好让他钻进去。
死一般的沉寂持续了许久后,西门涟忽地扬起眸子,“你们的香,除了会使人昏睡外还有什么作用?”
小二乍听到她说话,吓得腿一软直接是瘫倒在了地上,听完她所有的话才刚松了一口气,下一秒便生生惊出一身冷汗来。
“让……让人昏睡……别的别的……就就就没什么了。”结结巴巴半天才说完一句话,生怕她会秋后算账,他伏地求饶,“小的……小的就知道这些了,绝对不敢欺骗您。”
“谅你也没这胆子!”西门涟冷哼一声,冷冽的目光从他身上收回,转身对身后的少年们道,“随我一道进去。”
“是!”
少年们随着她一起走了进去。
“关上笼子,发出信号。”
进去后,西门涟冷声对那还伏在地上的小二命令道。
小二忙不迭从地上爬了起来,哆嗦着为笼子上锁,发出信号。
“你可以走了。”
西门涟的话才刚落下,那小二便是连滚带爬地跑了,连头都不敢回哪怕那么一下,就好像后边儿有恶鬼在追他一般。
少年们见这情形都有点想笑,但是一转头看见冷着一张脸靠在笼子上休息的西门涟,顿时就记起了自己的任务。一个个的横竖着躺下,伪装出昏迷的模样。
夜越深,越是幽冷,冷风呼呼的刮着,吹动树叶大幅度晃动沙沙作响,为这夜平添一份森凉和诡谲。
时间距先前已经过了一个时辰,少年们身体发冷,心里都不禁在想:这么久还未有人来莫非是小二在撒谎?
这般想着,却没有谁动弹。
一个时辰对于曾只在鼻孔上插一根空心的芦苇,在冰冷的水里泡了大半天的他们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静夜幽冷又如何,他们是男子汉,不怕冷。
就在这时,一道异常于寻常风声的声音响了起来。
从进铁笼子就阖眸休息的西门涟于此时豁然睁开眸子,灵敏的耳朵精准的捕捉到那异样的风声,她眸中闪过一缕暗色光芒,双瞳幽幽比寒夜更幽冷。
不是一人,而是五人!
且,三个内家高手,两个外家高手!
这架势可不是一般的大,怕不是一般的官家,不过这样不是更好么?
她唇角扯出一抹冰冷的弧度,幽冷的眸子再一次无声阖上。
唰唰……
五道黑影从远处掠来停在笼子边上,其中最前面一人从怀里取出一颗夜明珠,仔细端详起笼子里的五人来。
“这少年生得真是俊雅。”
五人中有一人笑道,他声音异于常人的尖锐,让人想起那铁钩子刮过铁器的声音,委实难听得紧。
“像是显贵人家子弟。”
另有一人说话,他声音低沉,一听便知是沉稳持重之人。
这声音很近,明珠的光芒也很近。
感觉到他人打量的西门涟丝毫未动,只是在心底给自己上了一个警告:说话这男人是五人中武功最为高强之人,定要小心应付才是。
“显贵人家子弟又如何,进了门还不是和一般人家的少年一样。”含笑的声音如此道,“再者她看着面生,明显不是我北越百姓,倒更像是大西贵介子弟。大哥,那大乾的司马小侯爷不是正大肆抓捕围杀大西贵介子弟和平民百姓么?这少年要是个脾气倔的,日后她若失宠于人咱就把她丢给司马小侯爷,说不定还能得到一大笔赏金呢!”
大肆追捕围杀大西贵介子弟和平民百姓!
西门涟身体的血液几乎瞬间冰冻,一腔愤怒尽堵于喉咙。
司马瑜!
这人灭了她的国、毁了她的家还不算,竟想着要将大西人斩草除根!
他狠,他真狠!
披着一张人皮的面具,干尽一切天理不容之事,她当初是有多瞎了眼才会把他当作良人?
她恨,她好恨!
她好恨哪!
心如万针直穿透,痛彻心扉。
这疼痛,却,不得不忍下。
现在她是在随时都可能有危险发生的铁笼子里,是要揪出那一个残害北越少年们的罪魁祸首,是要为先前自己无意犯下错而赎罪。
她要忍,不能因一时之气而使自己和他人身陷险境!
她还有大仇未报,血耻未洗,容不得出丝毫意外!
容不得!
十指深深抠入掌心,用那剧烈的疼痛缓解过于激动的心跳,平复汹涌如怒潮般的情绪。
要忍!
她会忍,会忍到带铁骑踏碎大乾国土,活捉司马瑜,将他们千刀万剐那一日!
他们,现在洗干净了脖子给她等着!
……
五人后来聊了些什么西门涟一句都没听进去,直到身上的穴道被封,感觉到呼呼的风声于耳边擦过的时候她才豁然清醒。
黑暗里,一人上前领路。
后边,四个黑衣人抬着铁笼子踏风而行,风扬起他们暗黑色的衣袂,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西门涟缓缓睁开眸子,习惯于黑夜的美眸毫无障碍地将他们的动作看在眼底,却不动声色只挪开自己的穴道。手轻轻的一戳旁边的一个少年,却发现他们毫无动静,顿时明了想来这五人也不是完全信任那小二的,不然也不会明知道他们是在‘昏迷’的情形下仍然点了他们的昏睡穴。
如此谨慎!
唇角,忽扯出一抹冰冷的笑弧来。
……
前行的五人突觉一阵寒意袭来,都觉得有些古怪,却也没有多想。
是暗夜,风凉,会冷些很正常。
时候不早了,他们全力催动内力往前奔去,许久之后他们终于在一处宅邸停下,就在这时西门涟手快如闪电解开了少年们的昏睡穴和被封闭的穴道。
铁笼外有一人摸出钥匙,打开笼子的锁链。
就在这时,忽听到有人道,“咦,什么味道,这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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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弱弱的禀告:本来十点可以发四千字的,但是后边灵儿手痒又修改了,所以现在才送上来,~(>_<)~
今晚欠五千字,现在灵儿赶紧写,即便今儿熬夜也不能耽误明儿的更新了。明儿灵儿的BOSS出差,上班睡觉吧,于是灵儿顶锅盖爬走码字去鸟……
求原谅,也弱弱的道一声,喜欢的妹子支持正版吧!
然后^_^大家难道不想知道香香后会发生啥米事?
☆、005:奇葩少年
“什么味道这么香?”
那一道含笑的声音接过话头,又自回答道,“粉蒸肉、什锦丸子、后脑勺蹄髈、炸小排,嗯,还有一坛刚拍开封泥的桃花酿。”
“哈,三哥就是厉害,这么远光闻闻就知道是什么吃食。”讨好的声音如此道。
“先把正是干了。”先前那低沉的声音如此道。
“恩呢,肚子好饿啦!”声音明显愉快。
哗啦啦一阵铁链抖动声响起,五人分别扛起笼子里的六人,当然那被称为‘大哥’的人能者多劳,他一人背着两个也是步履沉稳,丝毫不显吃力。五人有志一同隔着五米远的间距往屋内走去,推开一扇隔间的门,转动上面的麒麟雕像,那紧闭的墙壁顿时打开露出里边黝黑的道路来。他们拾阶而下,走了约莫百步后眼前瞬间就变得敞亮。
这是一处处于地底的铁牢,面对面置放着十来个铁笼子分将人关押,清一色的少年少女,姿色出众、身段玲珑者不在少数。
不同的面庞上,却都有着同样认命的表情。
仅有少数几个,稚嫩的面庞上还残存着不甘之意,手徒劳地想握成拳,却怎么都握不紧,却执拗着不肯放弃。
角落处,有两处窄门,门口摆有三张桌子,上置放点心和吃食物以及酒,桌边坐着七个男人。
不怎么流通的空气里烈酒香、脂粉香、还有浓浓的情欲味交织于一起,成特殊的糜烂味道,充斥着整个室内。
“爷!”
“爷!”
七个男人一看见五人扛着人下来,立即站起身来恭敬向他们行礼。
“把人带下去!”
那大哥把背着的两个少年往地下一丢,看也不看上一眼,便对那七人吩咐道。
其他扛着人的三个人,也如同他一般照办。
“五弟?”
那大哥见少了一人,忍不住回头看向那走在最末面色如冰的少年。
那少年生得一张精致绝伦的面孔,面目如塑却是不见任何表情,一双冰蓝色的瞳眸漂亮得如同上好的宝石,可是这样漂亮的眸子却是死气沉沉的一片,看不出属于正常人的灵动。
“她,我的。”
他说话,也是刻板,如同机械般的声音。
大哥顿时有些怪异的看向他,“五弟,你在开玩笑吗?”
少年抬起头来,“不!”
那就是真的了。
大哥面上顿时露出为难之色,试图劝他,“五弟,你要什么少年没有,偏看上她?要不去那边你仔细挑挑,喜欢哪个你带回去就是。”
“不!”少年机械般的拒绝,将怀里的西门涟转背为抱。
那动作十分的小心,像是怕会摔着她一般。
糟糕!
大哥和其他三兄弟都觉得棘手无比,无他,这少年年纪虽小,但是却是他们之中武功最高强的。
尤其是——这货记不住人的脸也就算了,翻脸起来那比翻书还快,说杀人就杀人的!
也不知道主君从哪里捡来的!
他们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也没能想出一个可行的办法,可又不愿意放弃西门涟这么皮相上佳的‘货’,只得暂时妥协,由那大哥作为代表试探的道,“那你是把她放在这里还是带出去?”
带出去的话就难办了,要是不带出去的话只要他离开,他们立即就能将她转移阵地了。
现在他们只祈祷:希望他不要让他们太难做。
“带着。”少年机械般的道。
悲剧!
四人无奈,却也只能接受这最坏的结果。
“其他人看好了,今夜的事谁都不许说出去!”大哥朝那七人厉喝道,喝完,他眉头突然一皱,“刘瑜呢?”
“刘瑜刚刚还在这的……”七人众一人回答的话还未说完,便是听到后边的小门处发出声响,一会儿后一个满身横肉的男人从门后闪了出来,他脸色潮红,手抓着裤腰带,显然是出来得太急,那带子都还未系好。胸前赤果的部分满是红印,加上他身上还未完全散去的味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在那小门后干了什么。
“拜见爷!”他仓皇跪下。
“哼!”大哥怒地一拂袖,“叫你来是守人的不是来玩的,今儿是第一次我饶了你。若再有下次,我就切了你风流快活的玩意儿!”
“是是是!”刘瑜忙磕头谢恩。
大哥率先离去,其他三人也跟着过去了。
少年停了一会儿后,抱着西门涟也离开了这里。
出这里后,少年并未同他们一般直接过去用晚膳而是令人送了干净的衣袍和热水来,那伺候的人听到命令就立即下去了,不一会儿便是将他要的东西呈了上来。
“走!”
少年的声音,机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