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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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想,他心情顿时畅快无比,也是慢条斯理的喝起粥来。
半刻钟后,阵圈里的大比拼以山子这边微弱的优势取得胜利,彼时西门涟和君少扬在用点心,于是也招呼了他们过来吃。众人看见君少扬都不免有些拘束,却也实在饿得厉害了,有那么一两个过去吃了,后边的人也跟着上前去了。
“石大锤,你不饿吗?”史扬给坐在一边拔草的石大锤带了个包子,递给他。
“还好。”石大锤并不接,语气闷闷的。
史扬凑到他面前看他,就觉得他怎么看怎么怪异,“平时你不是很能吃的吗?今儿怎么这么奇怪?”
“我哪里奇怪了?”石大锤猛然抬起头来。
“瞧瞧瞧瞧,啧啧。”史扬摇摇头。
石大锤以为自己的心思被看穿,心跳顿时如同擂鼓。
却不想史扬只是一拍他的肩膀,安慰他道,“没关系,咱们好歹也赢了一次。再说输也是输在自家兄弟手里,也没什么好丢人的。”
说完,他见石大锤一副傻愣愣的样子,笑道,“别太感动,哥一向善良。”
又拍了拍石大锤的肩膀,他乐滋滋的离开了。
石大锤瞠目结舌望着他离开的身影许久之后,视线飘啊飘的落在那远处并肩坐在一起的两人身上,看她眉眼含笑的模样,他心口一阵难受,迅速低下头来,继续拔草。也只有这样,他的心情才会好过一些。
……
傍晚回去后西门涟拉着君少扬去找奇淼和红樊,可是却意外的没有看见红樊,西门涟问起来奇淼只说他外出采药了,其余的话一句都不肯多说。对于这个有些傻傻的师兄西门涟还是有些好感的,又因为有求于人不免多说了几句关心的话。
“药已经熬好,迟些你让人去拿就是。”今夜的奇淼似乎很是疲惫,和西门涟说完话,看到君少扬的时候也没有横挑鼻子竖挑眼的。
“谢谢师叔。”君少扬真心诚意的道。
奇淼并不答他的话,而是摆摆手,“漓洛,你师兄还有事,明儿我要同他一起离开,你呢?走不走?”
“我还有很多的事要做。”她一时走不开。
奇淼早料到她会如此回答,可真听到她这么说,心里还是不免有些失望,不死心的再问一遍,“真的不走?”
西门涟拧眉,抬眼看他,“师叔,可是出了什么事?”
“小事而已。”奇淼苦笑一声,“算了,就是拉着你走,你心也在这,倒不如让你留下来。”
“师叔……”西门涟眉头拧得更紧,“有什么事,是对我也不能说的?”
“是你师兄的事。”奇淼一叹息,嘟囔道,“岛上的规矩能破第一次不能破第二次,漓洛,我们明日一早就起程,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再过些日子,你要想回去了,我们再过来接你。”
“我会照顾好她的,请师叔放心。”君少扬拉住欲上前的西门涟,在她背后轻写下‘我派人跟上’五字。只要掌握了他们的行踪,何愁不知道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西门涟也是懂这个道理,做出让步,“那,师叔你好好休息。”
“时候不早了,你们也早点歇着吧!”奇淼送客。
“师叔告退(告退)。”
君少扬和西门涟齐齐离开。
直到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远处不见的时候,奇淼一挥袖子关上房门,走到那里间的屋子里,却在床前止步。
一双眸在看见床上那毫无生气躺在床上的红樊时,顿时湿润,声音哽咽,“你这又是何苦?”
……
西门涟和君少扬一起走回休息的房间,她越想越不对劲,于是转头对正和她同样坐在书桌边的君少扬道,“君少扬,你有没有发现我师叔今夜很古怪?”
君少扬闻言放下手上的折子,点点头,“我也觉得很不寻常,平日他可没有这么好说话。而且你有没有发现他说话的时候,是一副很悲伤的模样?”
“师叔以‘顽’著称,甚少有不笑的时候。”西门涟说到这里,忽然一顿,“不对,是我师兄出事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师叔说的你师兄有事并不是他的家里真的有事什么的,而是他本人出事?”君少扬说完疑惑的看她,“可是他自己是医者,你师叔又是医毒双修的能者,他能遇上什么危险?”
“有些毒,是药也难医。”西门涟想起金蟾蜍的事,眉头一沉,豁然站起身来,“不行,我得去看看。”
“我陪你一起去。”君少扬拉住她的手。
西门涟看到他眼底的坚持之色,抿了抿唇,“好。”
他们一起出门,朝着奇淼住的方向而去,可是等他们赶到时屋子里空空如也,再不见一人。
“快派人去找!”
事情真如想象一般,事关师叔和师兄,冷静如西门涟这一刻也是急了眼。
“别急,我马上派人去找。”君少扬握紧她的手,无声给予她慰藉。
“好。”西门涟的脸色,这才稍微好看了些。
君少扬朝她点点头,吹响暗哨,唤来守门的金龙卫,“刚才你们可看见有人出去?”
“王爷恕罪,卑职并未看见有他人出去。”守门的两人回道。
“自己人呢?”君少扬眉头一沉,再问。
“有一个倒夜香的出去了。”两人中的其中一人道。
君少扬看向那人,“往哪个方向去了?”
“就是出去,转弯向前,南边的林子的方向。”那人道。
“传本王口谕,往东南方向追,务必把人追回来!”君少扬冷声下令道。
“是。”两人一起退下,往外走去。
西门涟目送着二人离去,仰起头对君少扬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我师叔既决心要走,是鲜少有人能拦得住的。”
“你先别急,我先召集人过来问问。”君少扬安抚她一声,拉着她到里屋坐下。
西门涟也知不能急于一时,坐在了桌边,眉头却是不自觉的拧紧了。
“在事情未得真相前,不必太担心。”君少扬抬手,轻推开她眉心间的褶皱,朝她安抚一笑,“在这等我,很快回来。”
那样的笑容,似有魔力一般,她躁动的心顿时沉寂了下来。
“好。”西门涟点头,唇角也扯出一抹弧度来。
“嗯。”君少扬笑应一声,走了出去。
此时月亮才从乌云中露出小半张脸,连带着它周围的星子的光芒都不复昔日的灿烂耀眼,整个天空就好像是被淘气的孩子丢掉的黑白棋子所成,一片杂乱。
而院子里,也是乱作了一团。
“怎么回事?”君少扬走出来没几步就看见这样的情形,顿时沉下了眉头。
“王爷!”
“王爷!”
两帮正厮打的人马顿时分开来,鼻青脸肿的王彪和和他差不多情形的猴三儿走出来,齐齐跪在了他的脚边。
“王彪,说!”
君少扬冷厉的凤眸扫过王彪脸上伤处,那眸光越是凛冽冰冷,脸上更是犹如罩了一层寒霜一般。
空气的温度,也随着这一声冷喝而变得冰冷。
两方的人马皆低下头,一双双垂在大腿侧的手却都是不甘心的捏紧拳头,身体紧绷如拉满的弓,随时准备爆发时给对手来上那么一顿胖揍!
王彪身体一颤,却是倔强的抬起头来,“王爷,我们不愿意和这帮子匪类再待在一起!”
一阵阵咬牙的声音响起,静夜,尤为刺耳。
猴三儿于此刻抬起头来,一双眼睛幽暗沉冷,“王爷,哪怕再让草民选择一次,草民也还是选择动手!”
他重重一个响头磕在地上不起!
“王爷,这帮子匪类蛮横不讲理,且骂人句句都是骂娘极其刺耳,说动手就动手,我们兄弟被打伤了好几个。”王彪一指猴三儿,“尤其是你,你最先动手不说,还叫一帮人和我们对打,我们要是不还手,难道还等你把我们打死了不成?!”
“你这狗贼,莫要颠倒黑白!”后边的史扬忍不住怒吼出声来,就要朝王彪冲去,却被山子和大柱给拉住了。
“王爷,打人这件事草民承认,但是绝不承认这是错!”猴三儿抬起头来,咬住嘴唇,用力的捶着自己的胸膛,“草民的性命是漓洛用性命换来,今生今世草民和兄弟们的性命命就是她的!这帮子什么都不懂的人说她是妖孽、说她是祸害,说她会给所有人带来灾难,草民忍不下这口气!别说只是动手打人,即使跟他们拼命草民也不怕!”
“王爷,您听到了吗?那漓洛,真的是会妖术啊!”王彪愤怒的控诉道,“漓洛杀了他们那么多兄弟,还能让他们对她这么死心塌地,若不是用了妖术对他们施行蛊惑,他们会这样吗?在那山林,她若不是用邪术怎么能从那野兽群的围攻里全身而退?还有王爷您啊!若不是她对您用了邪术,迷了您的神智,您堂堂王爷怎么会被贬谪到这里,受这等的苦楚?一切的一切,都是从漓洛出现开始的啊!”
四周,死一般的寂静。
‘啪啪啪’
却在这时三声巴掌的清脆响声突兀的响起,所有人均是一震,目光不约而同望向那发声处。
西门涟踏着月光正往这边走来,扬起玉腕衣料滑下露出些许白皙的肌肤,是如玉质无异的质感。衣裳洁白如云的云烟绸,软软的贴在她身上,流苏静垂的纤纤细腰处玉扣紧紧一束,有着弱不胜衣的纤柔。可是她那精致若雕的面孔上,那一双黛色长眉下的眸中却闪耀着幽暗的光芒,唇角平且直,下颌微抬,眸光扫过一干人时,唇微翘,勾起了一抹让人难以捉摸的笑弧来。
“小洛儿,回去。”君少扬犹如坚冰一般的脸上,有了一丝淡淡的情绪波动,声音冷而沉。
他不说话的时候,才最愤怒。
西门涟走到他身边,扬起小脸,娇娆的笑靥绽放,“你,可是在命令我?”
她却是模样越妖娆,越不能惹。
“要杀王彪,动手,我来!”君少扬深深凝望着她,他不知道王彪的话她听了多少,但是他知道她现在很生气,很生气,气到随时可能动手杀人!可是王彪是他的部下,她若动手,必定后患无穷。
“王爷……”王彪一脸的不可置信,他这是听错了吗?
王爷……王爷为了一个女人,要杀了他?
他顿时,浑身僵硬。
“杀人,多脏啊!”西门涟娇嗔一声,兰花般翘起的手指在君少扬宽阔的胸膛拂过,看着他更是幽深的黑眸,她脸上笑容越发妖媚,一双明眸却清澈透明宛若孩童般纯真无邪。身子一旋,却是到了猴三儿的身边,她弯下腰,“你说你无错,那么我来告诉你,你错在哪里。”
那模样,既妖且魅,简直就像是画卷里走出来的九尾狐妖。
君少扬沉下了脸,他不喜欢看见她和别的男人靠得那么近。刚动身,却发现她先前拂过的地方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刺痛感,脚步顿时僵在了原地——她点了他的穴!
猴三儿只咬牙,不说话。
“你错在没有摸清对手的实力就冒冒失失地动手、错在固执愚笨在他人靠山前还口出狂言。”说到这里西门涟咯咯笑出声来,一双眸中却燃起嗜血的杀意,“不是有说让你们打得过就打,下狠心了就杀,对手太强大就撤退养精蓄锐以待日后卷土重来杀他个片甲不留吗?怎么,现在是和人死磕磕上瘾了,一日不挨揍就不痛快了,嗯?”
一席话,犹如一记闷锤狠狠砸在了众人的心头。
这些,她教过他们的——训练时对自己狠了,对付敌人才能更狠。一时敌不过不代表一世敌不过,她不需要他们做横行霸道的虎,而是要做潜伏在暗地里的毒蛇,养精蓄锐摸清楚一切后,再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猴三儿面庞浮上羞愧之色,低下头去,“小的知道错了。”
“小的知道错了!”
猴三儿背后一干人等,皆是朝着她跪下,一个个头几乎低在了尘埃里。
“你叫王彪,是吧!”西门涟并没有叫他们起来,她笑吟吟地走到王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