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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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芝兰气得俏脸通红,泄愤般拧紧了手上的帕子,猛地一抬头,脱口而出,“凭什么?!”
君无痕眸色一厉,“吾亲眼看见你撞到她,你不但不搀她起来还出言羞辱她,吾命令你,马上向上官小姐赔礼道歉!”
樊九红赶紧朝董芝兰使眼色,示意她好女不吃眼前亏。
可气急了眼的董芝兰哪里能看得见?
“殿下,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撞到她了?”董芝兰怒指上官漓星的鼻子,“我同她本就不熟,她说什么同我们是‘好姐妹’,我说恶心有错吗?我舞艺是比她好,她不过侥幸折冠有什么值得骄傲的?若不是准王妃被她师傅带走,这折冠的荣耀能轮得到她吗?论画功,她可有准厉王妃三分的好?论舞蹈,她跳的舞可有准厉王妃所跳鼓舞的形神具备?论意境,她可有准厉王妃一分的大气磅礴?论美貌、身段,准厉王妃甩了她不止十条街,输在准厉王妃手上我董芝兰心服口服,若是说输在她手上,简直是放屁!”
一席话,连珠炮似的轰出来。
她一口一个准厉王妃直把君无痕气得面色铁青,“董芝兰,你好大的胆子!”
“我就胆子大怎么着了?”董芝兰倔强地扬起下巴,“我有理走遍天下!”
“殿下,算了……我……”上官漓星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可那似会说话的眸子里分明盛满了委屈。
君无痕越发觉得她受了莫大的委屈,也越发觉得董芝兰蛮不讲理,怒喝一声,“来人!”
樊九红在一边听得这声音,顿时脸色一白,上前跪下道,“殿下,芝兰心情不好先前又喝了些小酒,故而同漓星妹说女儿家的话时冲动说了醉话,九红和一干姐妹看着心急见您来了便不敢上前劝她。她的话委实过分了些,但请殿下念着她说的是醉话,允许这九红代替她向漓星妹妹赔个不是。”
说罢,她抬起头来,恳切的道,“殿下,芝兰不日将议亲,若是伤了颜面,董大人必定要责备九红照顾不周,但请殿下不看僧面看佛面法外开恩。”
这话说得可巧,一下子就点明董芝兰和上官漓星不过是女儿家的争执,人家还是喝了酒说得是醉话,本就糊涂了哪里还能说出明白话来?再者点明董芝兰的身份,她是董大人的嫡女,董夫人为董大人生了四个儿子,年近四旬才得了这么个宝贝女儿。董家人护她护得跟眼珠子似的,要是她在这宫里伤了,依董大人那脾气必定是要告大状的。
君无痕不傻,听得出这话中有话,再一想到左倾情刚死,要是自己在这为上官漓星出头的事传了出去,自己可真要遭受无妄之灾了。他现在本就是处于十分艰难的时期,切不能再节外生枝了,“既是你们女儿家的事,吾便不多加追问了。”
说罢,打了个哈哈,离开了。
上官漓星没想到好好的事情突然来了个百八十度的大逆转,张嘴欲叫,却被恨她恨到牙疼的董芝兰捂住嘴猛地压倒在了地上。
所有嫡女都于此刻围拢来,就连先前不参与欺负人的樊九红,此刻也是冷冷的看着她。
上官漓星瞳眸猛地睁大,恐惧如潮汐滚滚袭上她的心头,她奋力挣扎,樊九红朝左右看一眼,便有四个嫡女分别将上官漓星的四肢狠狠按住,再不让她动弹。
“我这就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欺负!”董芝兰冷笑一声,拔下头上发簪,从中取出尖细的银针,猛地朝着她的指甲内的嫩肉扎去!
十指连心,上官漓星疼得直掉眼泪,身体一阵抽搐,好不可怜。
董芝兰却看得解气,一针一针将她十根指头内的肉都扎了个遍,上官漓星疼得死去活来。后悔招惹到了这么个煞星,更恨自己碰到的人里有一个樊九红:“樊九红、樊九红……”她在心里狠狠念这个名字,一双瞳眸死死锁定她的方向,像是要把此刻她的脸深深刻入骨髓一般。
“小贱人,还敢看?!”董芝兰怒斥一声,又是一针深深扎入她针孔深深的指头缝隙里!
……
夜晚,御花园无声上演的针刑很快被风三报告给了君少扬。
彼时君少扬正陪着郁闷至极的古翰喝酒想事情,听到这话朝古翰投去同情的一瞥,“你爹给你看的那妻子,倒是个人物。”
起码,能镇得住君无痕。
“别跟我提这事。”古翰想到这事就烦躁,用力灌一口酒,将酒坛子放下时他似漫不经心般问,“对了,她被她师傅领回去了,你还能再见到她吗?”
君少扬闻言一挑眉,“她……”
☆、056:纠缠
古翰的手无意识地捏紧了酒坛口,耳朵悄无声息的张阖着。
“朋友妻,不可欺。”君少扬话锋却是一转,淡淡的语气里藏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机锋。
古翰一惊,掩饰的笑道,“怎么跟我爹似的,一晚上净在我耳边唠叨这话,无趣无趣。”
他端起酒坛子,又狠狠灌了一大口,哈哈大笑一声,可那笑容却在看见君少扬一脸分外认真的表情时垮下来,一双从来都是炯炯有神的眸子也于此刻失了色泽。明明是先前饮了酒的,他仍然觉得此刻喉咙和嘴里干涩得难受。
“少扬……”他斟酌着话,搜肠刮肚却找不到一句可以为自己辩驳的话。
君少扬叹息一声,“知道我为什么不一早把她介绍给你认识的原因了吧!”
古翰未接话,也未有动作,只是觉得喉咙那干涩感更甚。他想起自己曾无比认真的同君少扬说过理想妻子的条件,这其中每一条她都符合,只是她却是他最要好的兄弟的女人。
“古翰,我不想与你成仇。”君少扬站起身来,背对着他沉声道,“日后我与你也少见面吧!等你真正放下的那一天,再来找我,你我依然是好兄弟。”
“少扬,在你心里我就是一个为了一己私欲可以放弃我们多年兄弟情谊的人吗?”古翰面沉如水,唰地从座位上站起,快步走到他面前同他面对面,“是,我是欣赏她,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是希望能与你在同一时刻遇到她才好。可是这也只是我想想而已,不会真的发生,再说即使是我与你同时出现在她的面前,我又怎能肯定她爱上的人是我而不是你?”
君少扬面色不变,只是静静地望着他。
古翰苦笑一声,“欣赏,不一定要得到。少扬,我已经答应我爹会择日子去樊府同樊大人商量我与樊小姐订婚事宜,你是知道我爹那性子的,若是我反悔必定讨不到好果子吃。再者……”
他幽幽一叹,拍着君少扬的肩膀道,“樊小姐心机深沉,擅化机锋于无形,巧言善辩,这样的她才是适合做古氏的当家主母的位置的女人。而你家的小洛儿,她太锋芒外露、恣意张狂,还是你最适合她。”
即使是心有不甘,这却是他打心眼里的真心话。
君少扬和他青梅竹马,自然能分辨得出来他哪些话是真的,哪些话是假的。闻言深呼吸一口气,“古翰,我没有以我们的情谊威胁你。”
“我知道。”古翰释然一笑,“我还要感谢你及时点醒了我,不然我若真挂念着她,日后即便是娶了樊小姐也必定不能全心全意对她。这样对她极不公平,她是个好女孩儿,也会是古氏的好主母,是会陪我共度一生的妻子,我应该一心一意好好对她。”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君少扬也是释然的笑了。
已经把话说了明白,古翰便将君少扬重新拉回桌边坐下,问他,“对了,她师傅功夫好像很高,你想好要怎么应对了吗?”
“不会有意外的。”君少扬并不说明白她师傅真正高明之处在于阵法而不在于武功。
古翰见他这般笃定的模样也就放了心,“那愚兄就提前恭喜你抱得美人归了。”
“承你吉言。”君少扬笑道。
古翰笑了一笑,想了想又道,“对了,她先前说什么斗罗九九八十一阵,我好像在书上看到过。”他抓着脑袋,可是让他说到底在哪本书上见过,他又一时想不起来了。
“在哪?”君少扬漫不经心的问着,实际心思已经活络。能让小洛儿到现在只参透三阵的大阵必定是上古奇阵,若是他能得了破解之法,用以和她师傅做交换,以着她师傅对阵法的狂热,那他很有可能会免于考验。
古翰并不知道他打的小算盘,几乎想破了脑袋才想出一条线索来,“对了,我记得那书我好像在我爹的书房见过。”
“哦。”君少扬应一声,想着明儿就要去拜访古伯父去。
“你别失望,我回去了再帮你好好找找去。”古翰以为他这是失望,不禁安慰他道。
君少扬笑笑,“我没事,时候也不早了,你看你是住这还是我差人送你回去?”
古翰喝得有点晕乎了,想说就留这儿,但是转念想起她很可能来这边儿,心里管不住一疼,“我得回去,明儿估计我爹还要拉着我看日子,我得小心伺候着去。”
“那行。”君少扬也不留他,亲自将他送出了门去。
一直到马车缓缓驶远后,毕青才从暗处走来,禀告道,“王妃让家妹传信儿:说近几日我不会出来了,事情就按照我们说好的继续去做便好,你自己保重身体,师傅很可怕,未得许可莫登门。”
君少扬微微一笑,“嗯,也传话过去,让她自己保重身体,别饿着。这边的事有我,请她放心。”
“是。”毕青奉令办事去了。
他到的时候吹暗哨,很快毕蓝便来了,毕青将君少扬吩咐的话,包括君少扬的反应都一五一十描述给毕蓝听了。毕蓝点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把话传达,然后让毕青走了。
毕青走后,她想了想,捧了一盆君子兰去见西门涟。
“主子,天色变了,您看这君子兰要放哪儿?”因为奇书子一到便将这布了阵法的关系,西门涟特地叮嘱了宅邸的所有人不得在这屋子边儿乱跑,故而毕蓝会在门口捧着君子兰对里边吆喝。
彼时西门涟正在同奇书子研究着斗罗九九八十一阵的第四阵,听得这声音顿时心里很是高兴,脸上却淡定得跟没事人一样,“师傅,我出去一会,马上回来。”
奇书子真沉浸在阵法里,也没多想,“早去早回。”
西门涟应一声,行了出去。
几步走出大阵,她到门边,毕蓝忙走近了压低了声音将毕青要她传达的话一字不落的传达给她。西门涟听得唇角扬起,想起里边的老固执师傅不免有些惆怅,轻叹息一声。
毕蓝是个鬼灵精一般的人物,眼珠子一转,正色道,“主子,我本来很不喜欢花花草草的,可是自打你每天让我整理这君子兰,我也日渐喜欢上了,觉得伺候花草也是好活儿。主子你也别给我赏赐了,这是我分内之事。”
西门涟微怔,旋即便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禁喜上眉梢,“做好了事,自然是要赏赐你的,我那边新得了一方好砚,待会我差人给你送房里去。”
毕蓝眼睛直放光,嘴上却是无比谦虚道,“这本就是我分内之事,实在不敢要什么赏赐。当然了主子若真觉得我做得好的话,便赏我幅字儿吧,当然了有画的话就更好了。”她惦记这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嗯,你把君子兰放到我房间吧!”西门涟含笑道。
“谢谢主子。”毕蓝高兴地退下了。
西门涟敛了笑意,作若无其事状转身走回去。
她进到屋子里时奇书子正好抬起头来,面上微有不悦之色,怎么去了那么久?
西门涟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第四阵师傅想好要怎么破了吗?”
“纵三横五,取天地乾支,过庚、申行往丙处。”奇书子的注意力很快便被转移了去。
西门涟取一粒黑棋道,“坤堂阻碍,未、丁难过午,师傅,倒不如换条路走。”
奇书子仔细思索一番,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依你来看呢?”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