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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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后遗症之坏消息和好消息
‘嗷’
丛林里,一声狼嚎声忽然响起,然后接二连三狼嚎声成片,疾风声里,一道道灰色的身影迅速朝着这一方天地奔来。
有狼群!
“走!”君少扬冷眉一拧,揽住她的腰,才提气,脚步忽地一个踉跄。
西门涟顿觉事情不妙,立即低下头朝他腰上的伤口望去,在看见他伤势后,深黑色的眼睛霍然睁大。
黑色的鲜血从那蓝紫色的伤口不断流下,其上一圈足有她巴掌大的血肉在这短短时间已经溃烂得不像样,密密麻麻的钩印遍布其上,触目惊心。
暗器上有剧毒!
“你走!”君少扬此时已经有点缓过来,趁着清醒,松开钳制住她的手。
“蠢货!”
西门涟怒骂一声,他当她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
胸口怒火腾腾,这一刻,她再不迟疑,双手用力,一把抽掉他束腰玉带丢在池子里。踮起脚尖,双手快移至他肩胛处,用力一拉,扒光掉他早湿透的衣衫,就着他的手握的剑,快速一旋,将他伤口处溃烂的最大一块肉削去。
君少扬身体一僵,闷哼出声,额头上一层冷汗密布其上。
“不想死,就忍着!”西门涟抓紧了他的手,快速地将周边细小的腐肉一并削去。
狼群所过之处,风声猎猎,已经快逼近。
西门涟却仿佛没听到一般,膝盖弯曲噗通一声跪进水里,双臂宛若藤蔓一般紧紧缠住他精瘦的腰身,掌心相合,十指紧扣护着他。现在的她也不知道他还有多少体力,为避免他中途跌倒,只能这般撑着他。一切准备工作做好之后,她仰起脸,花瓣一样的唇儿凑到他伤口处,深呼吸用力将那黑色的鲜血吸出来,大口吐出去。
皓月在乌云里,渐渐露出脸儿来,明黄色的月光落在她写满了坚毅的脸上、挺直的背脊上,为她镀上一层暖暖的光环。
迷蒙之色已经彻底的从眸底散去,君少扬晶亮的凤眸一眨不眨的望着身侧以臣服之态跪着的女子,没有想象中征服的快意,却有另一股从未有过的暖意在胸中如波涛汹涌。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是那么的舒服,这是他前所未有的新奇感受。
‘嗷’
野狼王长长一声嚎叫,群狼止步,一双双绿幽幽的眼睛全锁定了温泉池里的两人。
“够了!”
君少扬沉喝一声,单手拎起西门涟,后者睁着一双迷蒙的眸子,明显已经有些神志不清。
换她中毒了!
君少扬眸中掠过一抹疼惜之色,吹响暗哨。
不过须臾,数道黑影如鹰隼一般掠至,落在温泉池边,单膝跪下,“属下拜见王爷!”
“嗯,平身。漓洛冬日缺一件狼毛披风,就它们了。”君少扬口气十分的云淡风轻,就好像随手买了东西,让跟班儿给钱一样。
“是。”众金龙卫齐应一声,站起身来,一双双比狼更凶戾的眸子直接和群狼对上。
杀伐声起时,君少扬已经带着西门涟远去。
……
忽冷、忽热、整个身体好像处于冰与火的相交地,她试图让自己好过一些,不停的来回翻滚着,试图让两种温度中和。可是随着她的动作,难受不但丝毫未有纾解,那冷热交替反而是越发的的快,还伴随着一股子奇痒在身体乱窜,她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床榻对面的桌旁,君少扬面沉如水,等着太医的回话。
“这毒名叫‘深蓝火欲’,人一旦沾染上伤口处理得慢的话神智会丧失少则一年,多则两年以上,乖乖令人摆布。王爷您伤口处理得相当好,毒也被吸了个干净,只要好好养那么几天伤,等肉长好了就没事了。但床上这姑娘的话就问题大了。”
太医单手撑着发疼腰,一脸的为难之色。
“说!”
那字儿,冷得跟冰渣子样的。
太医一怵,也不敢再卖关子,一股脑的全说了,“她身体是被各种药滋补过头的,这毒原本对她是好事,能让她身体摆脱虚弱的状态,重新恢复健康;可是坏也坏在这里,她天生媚骨,身体冬暖夏凉,情动时候身有催情异香。这毒一入身体,等她清醒过来后身体就会处于极其敏感的状态,只要是被人太近距离的接触,就会身体酥软,宛若醉酒。”
天生媚骨……
君少扬想起来,初次碰她的时候是觉得她的骨头绵软如水,更有一股异香撩拨得他想要得到更多。原本他还只当是第一次和女子有这般亲密的接触才会这般冲动,现在听太医这般说他才知道,原来会那么冲动根本不是他自制力差,而是跟他身下的绝代尤物特殊的体质脱不了干系。
他眉眼微敛,抿唇,“可有压制之法?”
“让她练习至寒的功夫。”太医想也不想就答道。
“不能服药解决?”君少扬抬起眉眼来。
太医摇头,“是药三分毒,她的身体从她清醒后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哦……”君少扬拉长的语调里有几分询问的意味。
太医斟酌了一下词句,缓缓地道,“下官摸姑娘的骨,判断出姑娘应是二八有余,二九不足之龄。之所以身材娇小、生理特征不甚明显是因为长期服药之由。现在随着那‘深蓝火欲’毒的入体,她身体恢复健康,生理特征就会变得明显,女子优美曲线毕露。”
二八有余,二九不足,那就是十七岁了!
君少扬修长的手指在桌面叩两声,问,“她还会再长高吗?”
太医一愣,对上君少扬高深莫测的眉眼,立即低下头去,老实回答,“会长一些,但不会超过半尺。”
“哦,那还真是可惜了。”这话说的,怪没诚意的。
太医疑惑,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用意。
“这里没事了,下去吧!”君少扬摆摆手,示意他下去。
“下官告退。”太医带着满肚子疑惑,退下去了。
他离开后,便有侍卫将门关上。
嘎吱的关门声响后,君少扬站起身来,缓步朝着床边走过去。
☆、018:投石问路
床上的人儿此时已经停止了翻滚,呼吸均匀,嫩生生的脸儿白里透红,浓密得如同两把小扇子样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在眼下打下淡淡的阴翳。桃色腮中央,挺直俏鼻如莹润如玉管,花瓣一样的唇儿微微张合,宛若羞答答的玫瑰盛开着。
一个字,美。
君少扬修长的手指随着目光滑到她优美的蝴蝶骨上,再往下低去时,那一双深黑瞳眸里燃烧起两簇小小的火苗来。
太医的话,犹在耳边。
“之所以身材娇小、生理特征不甚明显是因为长期服药之由。现在随着那‘深蓝火欲’毒的入体,她身体恢复健康,生理特征就会变得明显,女子优美曲线毕露。”
一瞬间灼热的目光从她平坦的胸部滑到她纤细不盈一握的柳腰,再到只隐约露出一些的臀,他唇角勾出一抹深沉的笑容。
昨夜,惹火佳人的媚态依稀在眼前。
她那般干扁的身材都能有那般风情,若是再拥有成熟女子的曲线,这一身水做的媚骨将会有多魅人可想而知。而这样的她,是他的,是专属他一个人的!
笑容,犹如朝阳绚烂,君少扬俯下身去,在她花瓣样的唇儿上蜻蜓点水般留下一吻,在她发出呻吟前点住她的昏睡穴。
“漓洛,我等你长大。”
首次,他在她面前没有用那象征身份的自称,只以男人的身份同她平等对话。
轻轻一吻毕,他弯腰抱起她,亲手为她沐浴更衣熏香才重新把她放回床上,拂开她的穴道让她好生休息。之后便是随意打理了下自己,只等那湿发干后,去了隔壁的房间歇下。
‘喔喔喔喔’
雄鸡的打鸣声响起时候,东边金乌初升,行宫里的仆人接二连三的出现,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睡了一夜的西门涟也醒了来,在发现自己所处的环境是熟悉的之后,满心的警惕稍微消除的了那么一点儿。掀被子起身,在发现自己已经换上一身深黑色的里裳时,俏脸忍不住一黑。
衣裳皱巴巴、带子是死结、更为可怕的是暗扣扣得乱七八糟,穿出去跟乞丐一样。这么差的手法,一看就知道不是惯于伺候人的奴才,而是那个霸道到变态的暴君的手笔!
对了!
她忽然想起,昨夜好像是遇到狼群了,那他们是怎么回来的?
就在这时,门忽然从外边被推开,她抬眼望去,眼皮子顿时狠狠一跳。
进来的君少扬着和平日无异的一袭金线滚边的精致黑袍,一手端着洗脸盆,另一只手端着一只茶杯,肩膀上则搭着一根白色的毛巾。即便是这副可笑的打扮,他强大的气场却一点都没有缺失,和那些酒楼饭店的店小二没有半点相像。
“洗脸、漱口、准备用早膳。”
他走到她身边,将手上的东西放到床头的椅子上,这才抬起头冲她说道。
中邪了?
西门涟脑子里顿时闪过这样的念头,也难怪她胡思乱想,换做任何一个人,在饱受某人恶劣的折磨后,一觉醒来忽然发现某人变得异常乖顺,都会起疑心。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他又想耍什么花样?
西门涟眉头一沉,不搭他的话,反而问道,“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你身上有什么东西是我想得到的?”君少扬不答反问,一撩袍子,贴着她在床上坐下。
西门涟眉心一敛,往边上挪去,君少扬也跟着她挪,床就那么大,她挪了几次就再挪不开了,而那跟着他挪的人却追着她,那一具胸膛几乎都贴在了她背上。
一股酥麻的感觉瞬间犹如电流般窜入她的身体,西门涟忍无可忍地站起身,冷眼瞪着他,“开出你的条件,一并拿出诚意来。”
“你觉得我不够诚意?”君少扬眉头一扬,身法快如鬼魅飘至她身边,长臂一揽住她纤细的柳腰,再一束,将她整个人箍起到胸前,低下头浅浅一笑,“这样,可够?”
“登徒子!”
西门涟咬牙切齿的冷喝出声,下一刻她清晰的感觉到一股比方才还大了数倍的酥麻感快速在身体肆虐,瞬间就软了手脚。
这是怎么回事?
心头迅速掠过一抹慌意,她一双杏眼瞪得溜圆,怒不可遏的斥道,“你昨夜对我做了什么?”
“你说昨夜啊!”君少扬一脸回味无穷的模样,“昨夜我为你沐浴,你跪在我的身下,小嘴儿贴在我身上,又吸又吮的,样子可勾人了。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会发生什么……嗯,你不觉得你现在腿软吗?”
“下流!”
要不是现在没有力气,西门涟定狠狠甩他一记耳光。
就这样?
君少扬眸底掠过一抹失望之色,又再接再厉道,“下流?你昨夜央求我快些的时候,可一直叫我好哥哥呢!那一声声娇软的声音,特别好听,不过比起‘好哥哥’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少扬’。”
“君少扬,你还能编得再恶心一点吗?”西门涟忍无可忍的冷喝一声,嗤笑道,“事急从权,我跪下只是为了给你吸掉余毒,好让你对付狼群,没半点别的意思。你为我沐浴更衣又怎样,本……我自小到大沐浴更衣都是下人伺候的。”
她脸上冷嘲之色愈浓,“我只是问你我为什么会腿软,你扯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是何用意?即便是我和你有了什么关系,那也是我睡了你,占了你的便宜!”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那么容易就被骗到,就不是她了!
君少扬愉悦一笑,也不反驳,亲亲她花瓣一样柔软馨香的唇儿,“小洛儿,你摸着你的真心告诉我,在狼群来袭,我推着你离开的时候,你不顾一切的留下为我解毒,是为了什么?”
☆、019:乱心
“我怎么就没把你丢出去喂狼?!”西门涟咬牙切齿,若当时真的这么做了,他现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