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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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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锦秀低叹一声,他伸手抱我入怀。


    低怨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这座皇宫是个吃人的世界,本王不厉害一点只会沦落到被他们蚕食的下场,本王只想活下去——没必要对那些想害本王的人太好!”


    我钻在他怀里噌了噌,醉人的麝香……在这个美丽的男人背后,是我想象不到的辛酸疾苦。


    我说:“锦秀,我不会害你。”


    他笑了:“所以本王只对你一人好——”


    ×××××××××××××××××××××××××××××××××××


    行至华英宫,守门的护卫拦住了与我们同行的克伦将军。


    其中一个护卫指着克伦身上的佩刀说:“太妃娘娘的寝宫,请卸剑进入!”


    我回身去看,克伦在我的印象里,剑在人在——大个子从没离开过他身侧的威武宝剑。


    克伦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不动。


    “来者请卸剑入华英宫!”那护卫厉声叱道。


    克伦将军未动,段锦秀低低地嗤笑起来——


    “你是新来的吗?”锦秀的嗓音甜得腻人,他走上一步,那领头的护卫脸上忍不住冒出了羞涩的粉红色。


    “卑职见过……锦王爷。”




太妃宫前示威(2)

“唷,还认得本王是谁呢?”


    “王、王爷……”面对一个“大美人”,侍卫全线奔溃了他的硬汉形象,埋下头支吾道,“王爷……恕、恕罪,卑职……卑职是奉太妃娘娘的命令……”


    “那就是太妃要你对着本王大呼小叫的?”


    “不、不是——太妃吩咐不许……带剑入华英……”最后几个字,侍卫说得轻忽,基本没了声儿。


    “本王是来给她请安的,你进去问问她,是要本王带着克伦一起进去呢,还是本王带着侍卫和宝剑直接去御宴?”


    侍卫一低头,转身匆匆往宫里去了。


    “红雪。”他唤我,叮嘱道,“等一下她问你话,你别说,说错了她会抓你的把柄,你不说她拿你没辙。”


    我一点头,回头看了看克伦:大个子一副镇定又高傲的模样——想来这样的霸气和威风,跟着这位妖孽王爷才有,换作平日里的普通将军,连个靠山也没,更别说是在后宫里走动。


    等了许久,仍不见刚才去的那人回来,另一侧守门的护卫焦急地往里头瞅了一眼。


    仅是这一回头,华音宫里传来的侍卫的惨叫声。


    那位同伴吓得腿开始打哆嗦。


    没多久,华音宫里姗姗走下一位宫婢模样的少女,她匆匆而至,凝着面色向段锦秀福身——


    “锦王爷,太妃娘娘有请。”


    宫女不见得比我大几岁,她不会笑,表情严肃,眼波睇来在我身上游走片刻,很是不屑。她自诩跟着太妃时间久又是贴身的侍婢,有恃无恐。


    段锦秀正抬手摸着自己修长的指节,他漫不经心地问:“她只要本王一人进去?”


    “娘娘的意思,王爷想带谁就带谁——”


    “不用卸剑?”


    “不用。”


    “小月伺候太妃娘娘多久了?”


    突如其来的问题,段锦秀问懵了面前的宫婢,她不知后招,规规矩矩地答道:“小月4岁入宫,如今一十六载,伺候太妃娘娘亦有十年。”




太妃宫前示威(3)

“十六年?十六年连最基本的宫规都忘了吗?”段锦秀呵道,他一扬手——身后克伦走了上来,大将军身手敏捷,宝剑摁上了女子的小腿,不经意的一下,实则很重,宫婢小月立刻屈下了腿跪在了我们面前。


    守宫的侍卫见状,忙要上来——


    只听段锦秀不紧不慢地说起:“哎呀……忘了今天在衣服上撒了什么毒粉了,走得匆忙忘了随行带解药,克伦,你可要离本王远一些。”


    “属下明白!”


    主仆俩简单的一唱一和,周边正要拔剑上来的侍卫忙不迭捂着鼻子退出了一大圈。


    没有多事的人来搅局,段锦秀走上一步。


    小月跪在那里,她是被克伦打到了腿才跌下身的,整个人趴伏在地,侍卫上来之际,她来不及收手,紧接着——面前尊贵的男人一脚踩在了她的手背上!


    “啊——”小月惊呼一声,疼过之后,她看清了踩她的人是谁,不甘心地咬住了唇,憋下手上传来的痛。


    段锦秀邪恶地倾下身问她:“见了本王的爱妃——你为何不跪?宫里的规矩,是这么教你的吗?”


    “奴婢……奴……”她话不成话,抬眼来看我,仅此她不敢多看了,是段锦秀加重脚下的踩踏!


    “看来……小月这双腿不是用来跪主子的?贱婢,告诉本王——留着何用?”


    小月倒吸一口气,双目红彤彤地仰起,哀求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奴婢知错了——奴婢见过锦王爷,见过锦王妃——王爷饶命,娘娘饶命。”


    他身手,抓着我靠到他身边,段锦秀冷蔑地一扫簌簌发抖的身子,他执起我的手,唤了克伦往华英宫上去。


    我回过脸去看还趴在地上的宫奴,动了动指尖提醒他:“锦秀,这样不好吧?”


    “什么不好?本王就觉得很好。”


    他很是得意,吓到了人,心里逍遥快活。


    我道:“这毕竟是太妃的寝宫——你吓她的宫婢,会不会……”




妖妇,脱落的易容(1)

“爱妃说错了。”他轻轻撞我的肩头,故意靠得我很近,肩头相贴,“本王哪里是吓唬她——本王是说真的,本王恨不得杀光华英宫里所有的人,再一把火烧了干净!”


    他是真的恨到了极致,在这里……他的脸毁过一次,那一段回忆痛彻心扉,他恨华音宫的太妃,明明是恨,却还要依着礼数来给她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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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门敞着,正眼看去,两个侍卫正在抬走一个男人的尸体——是方才在宫门要求克伦将军卸剑的侍卫,一眨眼,已成了亡魂。


    宫婢正趴在地上洗刷着血污。


    看到这一幕,我浑身一颤——又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锦秀,来了啊?”拖着绵绵长音,问话的是这座华音宫的女主人。


    段锦秀不答话,扶着我的手,一起进了这座背光阴森的寝宫。


    他不行礼不作揖,唯有克伦将军对着屏风后面行了一礼——


    光影中,我看到很多婀娜的少女围着丰满的身子,有的在帮着太妃整衣,有的拿着发簪插进了妇人的盘发中,窸窸窣窣的细碎声音。


    妇人的声音又传来了——


    “这就是你新娶的王妃啊?长得一般。”她站在屏风后面,似能看见我的容貌。素太妃呐呐一叹,“真是可惜,锦秀这般倾城绝色的男人——怎么就配上了一个丑丫头?”


    “丑不丑,和太妃娘娘无关,这是本王的枕边人,就算再丑——本王看在眼中美艳动人就行,不会碍了太妃高贵的眼。”


    锦秀的话中,仅是鄙夷和讽刺。


    嘶啦一声,屏风后,是妇人硬拽扯坏了身上的华服——紧接着,她一扫手,打了一个宫婢一耳刮子,把少女打得低泣呜咽。


    “没用的东西,扯坏哀家最爱的衣裳,你有几个脑袋够哀家砍的?!”


    “太妃娘娘饶命——太妃娘娘饶命——”宫婢的低泣又传来了。




妖妇,脱落的易容(2)

这是我今天听得最多的一个词:


    除去宫里的王公贵族,剩下的不过是贱如草芥的人命!他们时时刻刻等着主子的意思决定他们的生死:主子不高兴了,他们的性命随时都会结束。


    难怪锦秀会说……宫里是个人吃人的世界,他变得邪恶嗜杀……完全都是被逼的——是被太妃逼的!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锦秀的秋妃不会死,他也不会变得血腥暴戾!


    这一切,是因为谁而起!


    “即是不合身的衣服,太妃娘娘为何还要穿呢?倒不如换一件更贴身更称心的,怪个奴婢做什么?”我一时愤慨,忘了锦秀叮嘱我不能说话。


    我如是的说出心中所想——我被她的暴戾激怒,忘了这是在她的寝宫。


    华音宫里,寂静一片。


    锦秀瞪大了眼低头来看我……我恍悟,糟了……说了不该说的?


    屏风后面传来低低的笑声,那个女人笑得很诡异。


    段锦秀私底下拉紧了我的手,他的眼中……既是责备又是宠溺。


    我嘀咕的声音只有他听得到:真是个老妖妇……


    只会杀人,用自己的王权逼着别人听命,有什么可拽的?


    锦秀只动了一个口型:嘘。


    他提醒我小心,他的手指却在挠我的手心,有一下没一下,算是在表示他心里的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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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妃换好了华丽衣裙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单看表面,是个三十开外的女人,比锦秀大不了几岁,说她暗恋段锦秀不无道理。锦秀的父王都是个六十七十的老头儿了,她年轻貌美,有大好的青春,得了皇妃的头衔却得不到真爱,于是她在这座深宫里找一个她喜欢的男人——偏偏就看上了段锦秀。


    不但是她的悲哀,也是锦秀的倒霉。


    她的容貌和画像上我娘的面容有五六分的相似,只不过没有了清纯可人——多余的,是狡诈和邪佞。




妖妇,脱落的易容(3)

这种不该有的东西出现在一个女人的脸上……光看着就让你毛骨悚然。


    “哀家很好看吗?”素红英端起衣袖,一抖暗红缎子镶金宽袖。


    我没应,身子瑟缩着往锦秀身后慢慢挪去。


    细微的挪动,妇人看在眼里,她嗤之以鼻:“怎么了?这会儿哑了?刚才还能说会道和哀家说词呢,锦王妃,你怎么不继续说了?”


    说话间,之前在宫门被锦秀踩了手的宫婢小月已经回来了——


    她给太妃端上了燕窝汤,冷不防回眸瞪了一小眼,暗含幸灾乐祸之意。


    段锦秀非常镇定,我往他身后躲,他索性跨上一步,把我掩住,挺身面对素太妃。


    “爱妃不懂事,宫里规矩也不识,太妃不会和她见外的,是不是?”


    “这要说懂事呢……还是淑儿懂事。锦王爷,你这是从哪里带来了这么个野丫头?淑儿人呢?怎不见你把她带来?宫里的礼数,她比那些不知来历的女人强多了。”


    “淑妃不过是个侧妃,出席陛下的御宴,一个侧妃难登大雅之堂!”


    “哦?那锦王爷身后的这个女人——哀家未见有什么特别之处。”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针锋相对。


    香炉里飘出袅袅的烟熏,带着不一样的黄色轻烟,等段锦秀察觉时,我脸上的易容脸皮竟然在脱落,我忙拍他的背……


    他低呼,抬手想压住易容的假象,可惜为时已晚。


    上座雍容华贵的女人大笑出声——


    “锦王爷,让你的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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