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最强女修-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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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行转身的时候,她看到曼飞琳同先前的天真烂漫完全不同的冰冷目光。
昏迷之前,花若谜苦笑,心想,她果然还是太过天真,如何能料到,危险竟然如影随形,如此之近,而她,竟然半点察觉都没有。
只是如今后悔,倒是已然晚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花若谜朦朦胧胧的醒过来,只觉身处之地,冰冷坚硬,整个身体冰冷的刺痛,浑身也是无力的虚软。
费力的睁开眼睛,却见四周围竟是一片昏暗,好容易适应了这般的黑暗,隐约看见,眼前是一道道漆黑色粗壮的栅栏,高高的结结实实的镶嵌在地面和屋顶之上,而她,却是被困在一个牢笼之中。
远远的,似乎有微弱的灯光闪耀,那里,似乎坐着几个守卫。
“孩子,你醒了?”对面忽然传来一声低沉的呼唤。
花若谜一愣,继而费劲的向前爬了爬,才看清在对面,竟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牢笼,那厚重的牢门之后,一个披头散发的老者,神色略微激动的望着她。
花若谜再愣,疑惑着开口道:“你是何人?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老者微微愣住,继而哀叹一声,摇头道:“也是,如今老奴这般样子,小姐又多年不见,不认得老奴也是自然。小姐,老奴是你的吴起叔叔啊,世世代代辅佐你安阳家族,看着你长大的吴起叔叔啊!”
老者的声音已然有些颤抖,而花若谜在听到提到“安阳家族”之时,忽然有些微微的醒悟。
佯装出恍悟的样子,同吴起演了出亲人相逢泪眼朦胧的戏码,却终于是在交谈的字里行间知道了现今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花若谜冒充的安阳家族,却是魔界旧主,上一任魔主安阳虚的家族之名,安阳虚被夜君华打败,输了魔主之位,也顺带着失去了整个家族在魔界的崇高地位。
安阳虚修为尽失,想要自尽而死,却被夜君华拦住,明里是大发慈悲让他继续留在黑暗宫殿之中养伤,暗中却将他,他的整个家族之人,连同忠于他的旧部全部囚禁在宫中的暗牢之中,而花若谜冒充的,却被有心人认为是安阳虚唯一在外修行多年的女儿,安阳襄儿!(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百三十四章 再相见
黑河城的城主曼麟和他的随从们在听到花若谜说她复姓安阳的时候,便已经开始怀疑花若谜的身份,在此后的一系列行动之中,便都是有针对性的调查和摸索,在确定花若谜的身份之后,便想出了这一招来对付花若谜,目的不用猜想也能确定,讨好新主,为边远的黑河城求得更好的发展机会而已。
对于被骗的这一点,花若谜很气愤,但是却能理解曼麟甚至是曼飞琳如此做的原因。
任谁被扔在如此边远的地方几千年,也没无法不自私一些,为自己极其族人谋取更好的出路,所以,花若谜不能怪他们这样对她。
也不知那真正的安阳襄儿是在那里,不过看来安阳襄儿是离家太久,否则这老奴也不会认不出安阳襄儿来,反倒真的将她错认成旧主的千金。
只是不知道自己被抓进这里来,是要被如何处置!
正想着,牢门之外忽然一阵吵杂,有两个穿着银色劲装之人慢慢的靠近她所在的牢房,一人上前开了门,另一人进来,将花若谜从地上拉了起来。
也不知曼飞琳用的什么毒药,虽然她的意识已经清醒,可是身体却还是处在麻痹状态,无法自主行动。
只能任由那两人将她带出牢房,那名为吴起的安阳家族老奴在厉声斥责着什么,花若谜离得一远,已经听不清楚,想来应该是诅咒和谩骂夜君华的句子。
在知道安阳家族的事情之后,花若谜对于再见夜君华,却是越发的惧怕了。
从这些事情她便能猜得出。他已经完全不是她所熟知的那个夜君华,已经变成陌生的另一个人。一个比夜傲天还要让她觉得陌生的人。
在他的身上,或许不会有原先的半点影子。留下的或许只是全然的无情和冰冷。。
被拖拉着走过一段长长的路,花若谜被拉进一个偌大的宫殿之前,宫门是用黑色的天然玉石所砌成,高大的宫门之上印刻着些许繁复的文字,一时之间她并未看清。
推开高大的宫门,突如其来的耀眼光芒让她忍不住眯起双眼。
待眼睛慢慢适应那光芒之后,花若谜看到在绵长的黑色大理石的尽头,背对着大门,站着一个颀长的身影。
玄色的衣袍长长的拖曳在脚底。同地面上漆黑光洁的大理石似乎已然融为一体,而他,只是静静站立在那里,周身上下便露出一股绝然的冰冷,凌然而立,高傲的犹如黑暗之中的神邸!
可是即便是那气息如此陌生,可是那背影却是花若谜几度午夜梦回,深深印刻在脑海之中的,是他。是夜君华,是她朝思暮想的人!
花若谜的心开始飞速跳动起来,嘴唇颤抖,手脚都开始不停使唤。可是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想要上前,想要飞奔过去,叫他一声。
不灵活的手脚让她在焦急之中却事与愿违的摔倒在地。冰冷的地面传来坚硬的触感,膝盖似乎被磕破了。火辣辣的疼痛,可是她却全然不睬。高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着眼前那人。
或许是被她的目光终于让他感觉到了,那人终于慢慢的转过身来,露出那张让花若谜几乎失声尖叫的面容。
是他,果然是他!
一如既往的清俊面容,一如既往的冷漠孤傲,可是那双眼睛,看向她时,却已然没有了那一如既往的温暖笑容,却是全然的冷漠,一深到底的冰冷。
连眼神都没有半分变动,只是冷冷的朝着她身后那两人挥挥手,说了句:“下去吧!”
身后两人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花若谜定定的看着他,慢慢的朝自己走过来,猛然间觉得有些窒息。
夜君华走到她面前,微微挑起眉,却道:“是你?若是你的话,便没什么用处了。。”
他那样轻巧的吐出这几个字眼,却让花若谜的心瞬息开始翻江倒海起来。
第一个反应是,他认识自己,这种喜悦却紧接着被他那句“没什么用处”全然浇灭,消散的只余满心的一片冰凉。
身体僵硬,花若谜趴在地上,忽然觉得无比的屈辱,强忍着全身的麻痹和疼痛,她咬着牙站起身来,仰起头,定定的看着夜君华,强自扯出一抹笑容,也不知那笑容是多么难看,可是她却倔强的保持着如此的笑容。
“怎么,魔主大人失算了,费尽心思将我抓来,却没想到是个无用之人,失望了?”
夜君华神色不变道:“的确有点失望,只不过本君倒是没有费什么心思抓你,所以也并没有太多损失,只是见到你,倒是让我有点意外,按道理来说,你即便是到了这一层位面,也应该是去了仙界,怎么会到魔界之中来?据我所知,这魔界可已经封闭了几千年了,你是如何来的呢?”
花若谜轻笑:“怎么,魔主大人好像对我如何来魔界的很感兴趣?”
夜君华淡然道:“是有些感兴趣,毕竟,这魔界同仙界分离,被孤立之后,魔界的灵气便十分迅速的枯竭,如今整个魔族已经完全失去了应有的战斗力,变得如同人界的凡人那般脆弱,如此的一群人,本君即便是统治了他们,又有何乐趣可言!”
“这倒也是,你费尽心力,除掉安阳家族的人,为的便是这魔主之位,如今得到的却是这么一群同凡人一般脆弱的下属,想来以你的高傲,也不屑于统治他们,更不会甘心于此!”花若谜点点头,一副了然的样子。
夜君华看她一眼,似乎对她的反应有些疑惑。
顿了顿,夜君华又皱了皱眉道:“本君本以为仙界比起魔界会好一些,如今看你的修为也已经全然消失,可见那仙界同魔界的情况也没什么区别,否则,你也不至于被这么几个魔族之人制住,不是么?”
花若谜轻笑点头道:“没想到魔主大人对我的修为倒是了如指掌,只是你却是猜错了,这仙界同魔界却是全然不同,灵气充沛,仙云缭绕,俨然是仙境的模样,比起你这魔界,可不知要好多少,至于我这修为退化,却是我自己实力不济,被人废了修行而已!”(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百三十五章 紫灵手镯
“哦?”看来这仙界之人的修为倒是十分厉害,本君猜想,能让你修为尽失的,应该是位仙帝级别的人物吧!
花若谜点头道:“没想到,你对仙界的修为等级倒也有研究,怎么,问这么清楚,是害怕仙界将你们这魔界吞并了不成?”
夜君华扬眉看着花若谜,冷冷勾唇道:“仙界想要吞并魔界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何魔界依旧存在在同仙界同样的一个位面之上,你不觉得这其中自有原因吗?”
花若谜只觉得全身酸软,连站立的姿势都很难保持,而同夜君华的对话,更让她疲惫不堪,因为心口传来的那疼痛清楚无比,让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可却要在夜君华面前故作坚强,淡然微笑,维护自己那可怜的自尊心。
“仙魔相争几万年,岂是我一个女子可以说得清道的明的,魔主大人问我,莫不是问错了人?”花若谜忍不住皱起眉,声音也冷了几分。
夜君华却侧目看了花若谜一眼,淡然道:“没想到,许久不见,你倒是伶牙俐齿了许多。黑河城中的恶冥草毒性虽不致命,但是麻痹效果却十分猛烈,你中毒两个时辰,离毒性散去还得一阵子,这么强行站着,倒是毅力不错,只是莫要太逞强,让毒性侵入內腑,痛苦的时间可是会延长很多,那黑河城的城主虽然抓错了人,可却你也不是完全没用,安阳襄儿常年在外,认识她的人很少。即便是见过,多年不见。也不一定可以认得出来,而你在整个魔界之中都无人知晓。暂且扮成安阳襄儿,应该没什么问题。”
“所以,你对本君而言暂时还算有用,而且你如何从仙界来到这里,这件事本君也十分感兴趣,所以,本君会暂时让你留在魔宫之中,明日的继任大典,你会代表安阳家族出席。届时,希望你好自为之,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扮演好你该扮演的角色。”
花若谜愣了半天,才明白过来,他竟是要自己扮演安阳襄儿,好安抚魔族民众,毕竟安阳家族安阳虚统治整个魔界几万年,被他一个刚升入魔界的下界之人取而代之。即便魔族是个崇尚绝对实力的地方,可也不是完全没有半分人情可言,还是有大量的民众拥护安阳虚,
可如今的安阳虚已然生死不知。安阳家族的其他人更不适合出席这样的盛典,夜君华让花若谜扮演安阳襄儿,为的只是在外表现出一个宽厚亲善的姿态来。让那些原本因更换魔主而心存惶恐,或是心思不安之人。打消了那些会让新政权动荡的念头,而他便能借此机会培养他的亲信。稳固自己的统治。
这件事虽然看似理所当然,对于花若谜而言却有些难以忍受。
夜君华,她所认识的夜君华,她全心全意爱着的夜君华不是眼前这样冰冷残忍,心思深沉之人,那样的夜君华不会为了权利而将一个家族连根拔起,更不会惺惺作态的上演这样假扮安抚的戏码。
最可悲的是,自己对他如今同其他人没有任何分别,有用便能留下,无用的话,或许会同那老奴吴起和安阳虚一样,被抹杀,或者被关在暗无天日的牢房之中,被逐渐忘记,亦或是完全视而不见。
心痛因此而更加强烈,夜君华却依旧淡然冷漠的看着她,并没有在等她的回答,因为他方才所说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