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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权朝媚姬:谋心-第19章

小说: 权朝媚姬:谋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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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潋吟……”

    啪……木梳被德妃狠狠的拍到了桌案的一角,霎时间碎成了两半,横尸在地。

    纤指轻勾起一缕碎发拧扭成结,被玉簪固定上;潋吟对着德妃扬了抹笑,不以为意,又挑起一缕秀发重复刚刚的步骤:

    “苏潋吟……”

    啪啪……那面菱花镜被狠狠的掷于地上,霎时间碎片四溅:

    当挑发的的手固定好最后一缕秀发之时,潋吟缓缓的直起身来,望着眼前那张牙舞爪堪可谓龙飞凤舞的德妃,微微露出一笑:

    “妹妹……”纤指轻扬,在空中划出抹温婉的弧度,她指着身后一排的陈设备饰。

    “后面,还多得是……”

    “你……”德妃气煞,狠狠的跺了跺脚,因刚刚剧烈运动的动作急喘着,难以平静。

    “若是不够,姐姐,再让人送些过来。”潋吟做着诚挚的迎客之道。

    “你、你还真是以为本宫不敢了……”德妃怒意未泯,右手拽过置于桌案上的古董花瓶,涮的一声又摔倒了地上;门口宫人们均轰然骇的垂跪于地,不敢抬头,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太过于急促,害怕自己无辜被牵连下去。

    屋子里的东西被德妃摔得四处飞溅,青瓷砚台咔嚓一声碎落满地,黑色的墨渍倾然间污浊了满地,晦暗着;砰砰……两声花几被推翻在地,那盆兰草便这么蹂躏的不堪成形,根断叶残。

    此时素墨已端了那碗新置备的药进了殿门,被这四下的凌乱景象骇然一惊;却不动声色的跺至桌旁的潋吟面前:

    “娘娘……”

    将那碗还泛着白雾的药碗置于潋吟的眼前,她听从潋吟的吩咐站在一旁;亦对德妃那愚蠢的态度感到了几丝无力。

    潋吟置过碗,一饮而尽,雪白的丝绢轻轻拭去了唇角残留的药渍;又置了盏清茶涮了涮口中的药渍;一派自得的幽然,似乎眼前的德妃所做的一切都未纳入她的眼中一般。

    “苏潋吟……”

    在扔掉那最后一个青瓷花瓶后,德妃理直气壮的跑向桌边,纤手颤颤的指着眼前的潋吟,长袖往桌上一扫;那碗便这么咔咔嚓嚓的碎了满地,门外的婢子颤抖的更为频繁;垂首不语。

    玉掌狠狠的上扬,正欲落下触及那娇媚的芙颜之时,却被突如其来的那一指给点住动惮不得。

    德妃皱了皱眉:“苏潋吟,你到底对本宫做了什么?”

    “苏潋吟你个妖女,快给本宫解了咒去……”

    “苏潋吟,你该死的给本宫吱个声,别像个哑巴似的……”

    “苏……”

    那潋吟二字还未吐出口之时,便又被什么东西给顶住了喉咙,轰然间连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芙颜上缓缓的勾起抹清浅的笑,潋吟起身,莲步来到德妃的身前;四下扫量了一番,那震怒的德妃转首示意了身后的素墨,素墨了然的点点头,径身朝门外走去:

    “德妃娘娘凤体违和,你们送娘娘回宫吧!”

    听完素墨的吩咐,那垂跪于地的侍婢轰然间瑟瑟发抖但碍于上级吩咐的命令只有无奈的硬着胆子陆陆续续的往贤恩殿内走进,闪过一路的残瓷碎片,哗哗……

    两颗圆珠袭过,德妃一阵踉跄幸而被进屋的几个宫婢给掺扶住了身子。

    “滚开……”两手一扬,她扬手推开了上前掺扶的宫婢,德妃怒目瞪视着潋吟,

    “苏、苏潋吟,你给本宫记着,下回,本宫绝不会让你好过,哼……”

    她一甩衣袖,仍旧这般的趾高气昂的步出贤恩殿的大门,宣誓着……一副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当那抹高傲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门口之时,潋吟望了望素墨弯唇一笑:

    “你觉得,她像不像只胡窜的蚂蚱。”

    一向自恃冷静的素墨,在跟随这样一个谜样的主人后,那颗冷然的心竟有一丝的触动;有时候她认为潋吟的心是否是冷的;因为她的态度这般的冷散、少言。就如刚才她面对德妃的挑衅,却仍旧这般不外如是,反倒起了愉悦之心。
 


权朝媚姬:谋心 【第二卷】红颜谋,妖娆指尖粉花残 黯然神伤(一)
章节字数:1781 更新时间:11…07…07 22:37
    素墨仍旧记得初见潋吟之时,她八岁,是琴渊至宠于手心的妹妹,可她并未见到她的脸上露出笑容,即使是冷笑,也没有。那时,的她清清冷冷的让人难以接近;在南朝的几年,她见潋吟的机会并不多,几乎每次都望见潋吟伶俜萧瑟的身影,徘徊在望月楼上,独坐在望月台上;静静的、寂寂的望着那轮皎月,哼着悲瑟的曲子;后来,她听说那曲子是她的母妃‘清妩;给赋的。

    那种悲瑟的语调,让小小的她不免的泛出丝心酸;一个八岁的女孩儿唱着这番凄婉的调子,让人心碎的语调;素墨从以往的记忆中回过神来,望着这与十多年前算是如出一辙的人儿,不知怎的,心中竟想一探这究竟:

    “你快乐吗?”她问。

    潋吟脸上的笑容蓦然一僵,缓缓的垂下睫。‘快乐’;即使此时的她仍对事事漫不关己;可,为何这两个字对于她来讲竟是此般的陌生呢?

    什么是快乐?为什么要快乐?她有快乐可言吗?

    五岁,她与母亲被那个陌生的男人接近了宫,母亲说他是她的父皇;而那个男人也说她是他遗落在民间的公主;一颗沧海遗珠;自此,她与母亲便踏入了那幽暗的宫墙里。可,事实往往不随人愿,在那深冷的宫闱中,在那森冷的宫闱之中,她们总是被遗忘在那偏远的一处;她总是半夜寂寂的望着泣不成声的娘亲;独坐在那扇清冷的窗边;独望那轮残月,哭泣着,哼着那凄婉的小调;那时,她们是孤独的。

    八岁那年,母亲带着遗憾怨怼离了世;而她却阴错阳差的成了烨帝最宠爱的公主:

    “原来,朕还有这么一位美丽的小公主,你是哪个宫中的?”这是烨帝那次见到她时的一句话,或许他根本不知道她是谁?只因他忘了曾经说过的话:“你是朕遗落在民间的公主,朕喜爱的公主?”

    即使,琴渊会教她折纸鹤;即使,琴渊会带她放纸鸢;可,终究,她的快乐在与母亲进入那堵宫墙时就已经丢了;在母亲与世长辞时,就再也找不到了……

    然而,平静却仍旧是暴风雨来的前兆,染夏的一卦彻底的将她推向了无底的深渊;到了这陌生的国家;而洛名辰……

    闭上眼,她深深的吸了口气,亦不想再去想那些过往……

    “你说呢?”快乐是意味着什么;会哭、会笑……她已经不想再多去探究些什么了;或许她是快乐的吧!她嘲讽的想着。

    素墨噤声不语,她感觉潋吟是寂寞的,她知道……;她只是试图用散懒的性子来掩饰自己而已。

    “算了……”潋吟扬了扬衣袖,转过身,览着那一地的狼籍,无由的摇摇头。

    “这屋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遣几个婢子来收拾一下。”

    “是。”素墨应了礼,转身对着门外的婢子张罗了几声后,就见门外俯首的婢子依序的进了殿内收拾起来。潋吟的视线落在那殿外的一处角落;那里,似乎落了许多禁卫;从来寂静的一角,今日竟然落满了禁卫。

    素墨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视线也笔直的落在那远处的有着禁卫的角落。

    “这是萧子彦下的令,听说,宫内混进了奸细。”

    素墨的声音幽幽的自后方传进了潋吟的耳边;目光更深邃了一寸。

    “奸细……”她轻然的开口,原来高高在上仍旧会这般的提心吊胆。

    “听承乾殿的常事说,今日早朝洛名辰抱恙,据说……是中毒。”他顿了顿,望着眼前的潋吟,一番迟疑。

    ‘中毒’纤弱的身子懵然的踉跄了下;幸而,她站在桌边;借着桌面的一角扶正了身子:

    “继续……”她就席而坐的扬了扬纤指;素墨暗自疑惑,却仍旧无心探察,继续禀诉着关于听来洛名辰中毒的一切。

    “昨日的宴间,萧子彦赠与了洛名辰一把古琴,名字叫‘黄粱一梦’。”素墨道着,脸上出现了些许的鄙夷,萧子彦与洛名辰本就是一丘之貉;‘黄粱一梦’无疑是警告吧!她甚至怀疑洛名辰此番中毒与萧子彦有着密切的关系;一向眼中容不得一粒沙尘的萧子彦,怎堪留得洛名辰这颗明珠。

    “后来,听说那把琴弦上喂了毒。”

    “毒……”潋吟又片刻的怔愣。

    “难道,会是他……”

    她的眸中有片刻的慌乱,甚至连自个儿的指甲早已嵌进了手掌仍旧毫无知觉;只忆及琴渊走时撂下的那句狠话:

    “洛名辰,必须死……”

    会吗?可,他已经会回朝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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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朝媚姬:谋心 【第二卷】红颜谋,妖娆指尖粉花残 黯然神伤(二)
章节字数:1431 更新时间:11…07…07 22:40
    “洛名辰,不能死……”

    潋吟的心中从未有哪一刻这般的紊乱过,为何在得知洛名辰即将死去的消息时,她的第一反应不是高兴,反而是一种道不明的情愫,那感觉仿若在心上悬着一线,被人在另一头狠命的拉扯着,揪成一团,时而绕上一圈狠狠的打了个死结,那柔软溢出鲜红的血滴子;一滴、一滴滴而下……,十多年来,她从未有过这一种莫名的情愫,那般的刺激着自己。

    曾经,她不是没想过置洛名辰于死地,借助他与萧子彦的冲突两败俱伤坐收渔翁之利;而今,她却想洛名辰活着,至少现在好好的活着;而这,究竟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琴渊曾经说过,她对洛名辰有情?而那所谓的‘情’究竟是什么东西。

    悬着命脉的线,还是滴洒的血滴;亦或者是良妃与萧子墨口中所谓的来生。

    为什么在面对萧子彦的索取之时,她的脑中仍旧只有一个影像那抹轻然的白;为何,在听闻御书房落了刺客,而洛名辰负了伤之后,她会有一丝的记念;而此时,当她听闻洛名辰中毒后;会这般的神不守舍。

    是怕吗?

    对了,或许是的,或许她害怕洛名辰的死影响了她的整个计划,她知道萧子彦此刻看待她的眼神,仍旧定位在寻欢纵欲的工具行列。只贪新鲜、只求欢愉;因而,她更需要洛名辰活着。

    那样,她才有扳倒这永溢王朝的筹码?

    “洛名辰是个祸害。”素墨不同意潋吟的见解,只因为她似乎嗅到了一股莫名的心酸,或许那只是她对潋吟的幻觉,但她更害怕这幻觉的真实信,只因为洛名辰是敌人。她闭上眼,深吸口气,良久,紧闭的双眼又再次的睁开:

    “若洛名辰与萧子彦联手,南朝一定危在旦夕;但,现在偌是洛名辰死了,只剩下一个萧子彦,我们的任务会轻松许多。”

    感情是牵绊,作为一个细作,她们不应该有情;亦如感情是个祸害。

    “错了,若是洛名辰死了,南朝就真的亡了;你以为南朝这么多年的安定是怎么来的。”潋吟回身望着一旁的素墨,她说的也是实话。

    “所以,他……不能死。”她的语气仍旧是这般的坚定,眼神有丝飘渺的心不在焉;扪心自问她也不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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