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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公主千千岁-第97章

小说: 公主千千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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禄东赞举手投降,“好好,我不笑。所以说嘛,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看我多好,只有你一个,我的耳根子也清闲一些。”

“正经一些好不好?”李昔为文成的事情烦躁,见禄东赞一直在打哈哈,不由得有些气恼。有些男人就是这样,自己惹出来的事情,自己不出面收拾,偏让女人们在后院斗来斗去的。

禄东赞见状敛了笑,正色道:“昔儿,何必为被人的事情烦?你放心,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发生在你身上的。嗯?”

李昔见他说得郑重,倒也信得过他,点头道:“文成不是被人。在吐蕃我们都是彼此的亲人。见她受难,我心里能好过的了吗?”

禄东赞知道这是松赞干布的家务事,作为赞普的手下,岂是能管得了的。又不好当着李昔的面说些什么,只能轻声安慰:“昔儿,你要相信文成,她已是成年女子,既然能嫁过来,必是想好了的。你可听到她曾抱怨过?”

李昔闻言,细想了一会儿,还真没听到文成抱怨过。她总是避重就轻的将尺尊欺负她的事情轻轻带过。李昔所得知的事情,大都是达雅从背后打听出来的。

见李昔微蹙了眉,禄东赞有些心疼,这小家伙总是爱替人操心,吻了吻她的额头,“她明白自己的处境。每个人的处事方法都是不一样的,尺尊王妃虽然言语上有些过激或偏执,你可曾见过她打过文成的主意?没有,对吗?赞普英明,心怀远虑,有些事情他不说,不问,不代表他不知道。因为他要平衡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若尺尊王妃真的对文成做出什么事情,退一步讲,赞普至少会看在大唐的面子上,不会委屈了她。这一点,你放心好了。”

“说来说去还不是得忍着。。。。。。”李昔抿起唇,斜睨着禄东赞。

禄东赞笑了笑,拉她起身:“忍与不忍这只是你的看法,你不是文成,对吗?”

李昔还要再说,被禄东赞以唇封住了嘴,半响,他在她的耳畔低语:“娘子,为夫饿了。。。。。。”说着,伸出舌头在她的耳垂轻轻舔弄着。

李昔红了脸,装着听不懂,推了推他,“好啊,我让尼玛、达雅马上来摆饭。”

禄东赞哪里容得下她装傻捣鬼,直接将她抱到了床榻上,压了上去,李昔红着脸嗔道:“要做什么?”

禄东赞坏笑道:“不想要么?”

她的脸更红了,将他推开一些距离,急道:“你。。。。。。今天早上不已经。。。。。。你不累吗?”说着这儿,李昔的声音越来越轻,好羞人!

禄东赞一脸笑意的看着她:“为夫辛苦一些,累一些算得了什么,为我生个孩儿吧?嗯,也好为你做个伴,免得你整天胡思乱想。”

他嘴里说着,手上却不停,不一会儿衣衫轻解,拥着李昔,爱怜的亲吻封住她所有的匡艺。很快李昔便密室在他的爱抚下。。。。。。烛光摇曳,徒留满室春意。

第三卷 第033章

转眼到了冬天,李昔接到了蝶风的第二封信。

早在盛夏时节接到了蝶风第一封信,那是封报平安的。只说自己回到了魏王殿下府邸,身份有些尴尬,既不是原来的奴婢身份,也不是什么正经主子。只要李秦在府中,便叫她贴身伺候。。。。。。信中,字里行间没有失落的情绪,反而有些淡然知足的心态。李昔劝也是白劝,这也许是它想要的生活吧。

而今早的这封信上,蝶风告之,李秦将她收了房,因她的身份低微不能被封为侧妃,只为妾侍。蝶风这辈子也心满意足了,这已经超出了两人预先料想的接过。不管怎样,蝶风有了归宿,虽说这样的归宿有些让人心酸。十年后的事情,李昔不敢往下想下去,相信蝶风对李秦不离不弃,直到那一天的到来。在信的结尾处,蝶风又婉转地告诉李昔,房遗直和长孙芷和离了。。。。。。

李昔看完信,心情很是抑郁。由太宗帝李世民钦赐的姻缘,竟然和离了。这条路房遗直走得有艰难,李昔完全可以想象得到。未来。。。。。。李昔摇摇头,未来的事情,李昔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

帐帘掀起,扑进一股寒风,尼玛端着一碗浓浓的酥油茶进来,热气腾腾的,浓香诱人。李昔接过,慢慢啜饮,只喝了几小口,便放下了。

尼玛欲再劝她多喝几口,李昔已起了身,让她备了厚厚的毛裘,两人去了文成的大殿。

帐外,大雪已是铺了厚厚的一层,天空湛蓝一片,云是白的,与雪遥相呼应,在高远的阳光照射下,刺得人眼痛。

达雅相较于尼玛细心一些,帮李昔掩了下雪帽,遮挡光线。尼玛则扶了李昔的手,小心翼翼地往文成处去。

大殿内,炉火烧得正旺,暖意融融的。

文成证在考贡日贡赞的功课,贡日贡赞都很流利地回答上来了。

松赞干布坐在旁边倾听,眼底的宽慰之色更浓,交代了几句诸如“用心读书”之类的话。

贡日贡赞一一应诺。

早在文成嫁到吐蕃后,松赞干布便把贡日贡赞的学业交给了才学出众的文成,希望使未来的继承人,多学些大唐的文化,多了解大唐。

不过一年,贡日贡赞的汉文大有进步,这也与他自身的聪明好学有关。

文成趁着父子两人攀谈的机会打量尺尊王妃的表情。听到松赞干布也在她的殿里,便马上着装打扮了一番,施施然地过来。

她相较于半年前,态度缓和了许多,原因无他。松赞干布对隐忍谦恭的文成很是宠爱。对平日里飞扬跋扈的尺尊冷落了许多。见面相敬如宾、若即若离的感觉。让尺尊少不得静心反思,她不是一个没有脑子的女人,终有所顿悟。

文成望着父子两人憨憨地笑着,尺尊低垂着眼睑正襟危坐,坐姿显得有点僵硬。

过了半响,偏就松赞干布一副没有瞧见她的模样。

文成突然觉得这场景有点可笑。

看似热闹喧嚣,却各有各的心思。念头一闪,文成不由朝松赞干布望去,他表情认真的侧脸有一种成熟男子才有的内敛与沉稳。

平心而论,松赞干布的相样虽不如禄东赞俊美,但也算得上是仪表堂堂,气质稳重,给人一种敢于承担一切的安全感。当初自己嫁给他还有些惴惴不安,但相处下来便很快地接纳了他,与此也有很大的关系吧?这样一个出众的人,还有让人艳羡的身份地位,在吐蕃哪个女人不会动心呢?

她胡思乱想着,眼角不禁再次飘向尺尊,就感觉一道像利刃般锐利、充满着寒意的目光盯视着她,见文成望过来,便很快收敛眼眸,仿佛那到目光从不曾出现过一般。

“大相夫人求见。”有侍从报。

文成发自内心的露出微笑,站起身来,“快请她进来。”

李昔进殿,一怔,没想到殿内竟这么多的人。依次见了礼,坐下。

松赞干布对李昔有着十分复杂的心情。初见,觉得她是个烈性儿的女子,且很有谋略。后来,他让禄东赞去大唐求娶公主时,没想到禄东赞将她带了回来,给他做了夫人。这多少让松赞干布有些失望。幸好,文成温柔慧婉深得他心。不过,暗地里,他还是对禄东赞的这种假公济私的行为感到不屑。再后来,这个单子极大的女子,竟敢给滋事谋反的卓玛假死药,还顺带拐走了他的一名将军。这让松赞干布着实恼怒了一回。这还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对女子说出狠话。可偏偏这个女子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再加上有个巧舌如簧,城府极深的大相在一旁帮腔,他还真拿他们夫妻两人没有办法。

李昔哪里知道松赞干布那负责的眼神中隐含着什么寓意,硬是没往自己身上想。见他半天也没有想走的意思,便捡些家常话闲聊着。

至尊知道这位也是自身公主的大相夫人,绝对比文成还不好相与的主儿,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她。便也不咸不淡的插上几句话,以至于场面不再那么冷清。乍一看,还真有那么点其乐融融的味道在里面。

“赞普。”

正当李昔想得入神时,耳畔突然响起禄东赞的声音,上午他要去军营操练的,怎么跑到这儿来了,惊得她眼皮一跳。

李昔转眸一看,却不知他何时走来她身旁。李昔起身让座,禄东赞小心地扶了她的手,让她仍旧坐下。

这点小小的关怀,却让尺尊红了眼睛。曾几何时,她也如那个女子般受尽宠爱,可后来。。。。。。一切都变了。

松赞干布的目光从禄东赞的身上落到了随他而来的侍从手上。

“赞普,赛玛噶公主让人从象雄国带来了这个。”禄东赞伸手将侍从手中的托盘接过来,扯下镶着金边儿的细绒布。

女帽一顶、松石一串。

松赞干布看后,直命他呈上来,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却猜不出所以然。

李昔自从看到女帽、松石后,神色一动,将双手交握得紧紧的。禄东赞正低了头对着她,目光滑动的眼眸中似含担忧。

李昔的心中微微一动,不自觉的点头。

禄东赞的眸光轻闪,伸手将她的小手包握在自己的手中。

李昔似下了决心,起身对松赞干布道:“赞普,这女帽与松石是臣妾在公主出行时赠与她的。”

一语既出,四周皆惊。

松赞干布隐隐有些气,怎么什么事都有她呢?直把眼睛瞪视着她道:“这是何意?”

李昔的目光并不退缩,“臣妾也是一番好意。您蓝,公主正式领了臣妾的好意,今天才把这些送回来报信。”

报信?

不仅众人迷惑,就连深知李昔的禄东赞也觉得诧异。

“嗯。”李昔点头,“请赞普让送信的人进来一问便知。”

当下,松赞干布传来人进来,“你们王妃可有话要带给本王?”

那送信的是个精明的,用眼睛把殿内的人偷瞧了一圈儿,松赞干布道:“放心都是自己人。”

那人松了一口气,跪倒在地,用蕃语唱了一首歌儿。

李昔现在多少能听懂一些蕃语,听到歌词果然与预想的一般。待歌词落定,李昔焦急地说道:“赞普,赛玛噶公主有难,请出兵象雄国。”

众人大惊。

当下,便听李昔细细说道:“歌词系谜语,内藏玄机,不是有心人难解其意。涉及了牛:上部北方的草原上,有一头凶猛的野公牛;从山谷内传来呼喊声,从谷口处传来应答声,从卫地射出一支箭,就在此呼必应之间,射杀了猎物。涉及虎:虎肉悬挂在铁钩上了,两旁有窥伺者盯上了它;如果不能火速前来拿取,过了明天后天,鱼鹰和水獭将会吃掉它。涉及了鱼:果然是一条大鱼啊,能抓就把它抓住吧!天上的银河地面的水,相距虽然也能连在一起;沿着河水越走越近了,往上走就会直达天际。”

松赞干布听罢与禄东赞两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立刻,赞普已经下达军令:开赴象雄。方才还其乐融融地场面,转眼剑拔弩张地匆匆离去。

文成还一副蒙在鼓里的样子,惊慌地携了李昔的手:“昔儿,赞普这是怎么了?赛玛噶公主出了什么事吗?”

李昔点头,将歌词的寓意讲给她听,原来歌词是发兵之举的动员信号,女帽和松石则是赛玛噶公主进一步的激励:王兄若缺乏勇气攻占象雄,无异于怯弱的妇人,请戴女帽吧!反之,则是英雄配享的高贵饰品松耳石。

文成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叹道:“想来公主受尽了委屈,才会有此举。不过这也太冒险一些。幸亏你是个聪明的。”文成说着,忽觉不对,目光深深地凝视着李昔,“可是,昔儿,这样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早在赛玛噶公主出嫁前你就知道了?”

文成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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