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精大清游记-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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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十三那天跟你问起来,你要怎么跟他说这个事情吧。现在宫里很乱,好像年氏又出事情了。等过了这一段时间,雍正可就是有时间、管这个事情了。”九阿哥倒是不认为这算什么。一边安慰着小曼,一边说着自己的想法。
本来小曼没有想到十三会知道这件事之后会是什么表现,可是今天九阿哥一提出来小曼头就疼起来,环卫思考一下,要是自己一个很好的朋友竟然是干出这样的事情,还是很轻易的就给自己辛苦赶出来的成绩就是这样轻而易举的破坏殆尽的话,自己会是个什么心情?
小曼真的不想失去十三这个朋友,可是只要一想起十三知道这个事情完全是自己干的话,会是个什么局面。小曼真是不敢面对十三清澈的眼睛了。看出来小曼的踌躇,九阿哥倒是很仗义的说:“我就知道你没有想到这一层。就让我当这个恶人好了。这样你就不用犯难了,反正是虱子多了不咬,已经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了,就是多上一条罪状也没有什么。”
“不行,谁也不是傻子。十三更不是傻瓜就能能相信这件事只是你一个人干的。我只能是这样了,要是十三真的不能原谅我也没有办法了。”小曼悲观的趴在九阿哥胸膛上听着有节奏的心跳声带这一点悲伤的语气说。
九阿哥也是没有什么话来安慰小曼,心里下想着小曼还是太天真了,宁愿是相信人性还是有善良的一面,可是自己生在皇家,从小就看着宫廷里面那些争宠的事情发生,看着自己的额娘是怎样的掩藏着自己的心事,一步步的巩固着自己的位子。看着这些兄弟们是怎样的从小时候的亲密渐渐的走上这样一条不归路。九阿哥忍不住想着是不是自己真的在这个地方呆得太久了,要是能够真的到了那个崭新的世界是不是心灵能有一个安逸的栖息地。
这一个晚上两个人就是这样默默地拥在一起,分享着彼此的体温和心跳,默默地想着这一晚上之后即将要来到的风雨。第二天早上小曼和九阿哥醒来的时候,互相对视一眼,脸上不仅挂出一个心有灵犀的微笑。既然是选择这样紧紧地栓在一起就只有齐心协力一起共创难关了。
之后小曼总是躲在家里不肯出去,生怕是十三回突然找上门来。九阿哥倒是跟往常一样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这天小曼正是被自己关在家里无聊的发疯的时候明惠倒是上门来了。看着一脸看好戏的明惠小曼想起来这些天连自己喜欢的八卦新闻都是没有时间听了。这样岂不是很没有意思,还没有打垮敌人自己先是给闷死了,岂不是大大的不划算。
小曼把明惠拉进自己的休息室,这个精美的小房间完全是为了小曼和明惠这样的闺蜜说八卦而装修出来的,完全女人最喜欢的舒适精美淡粉色的装修。明惠拉着小曼很舒服淡水形象全无的躺在沙发上。对着还是忙着倒茶的小曼说:“你还是先把手里的东西放一放,我又不是来喝茶的。这回可是一个大新闻,说出来叫你没法相信。”看着恋爱之中的幸福女人明惠那个容光焕发,眼睛闪着夺目光彩的明惠,小曼打趣着说:“不要告诉我你的大消息就是你怀孕了吧?其实你的身体没有什么毛病,以前没有孩子是因为心里压力太大了,导致不孕。现在你们没有什么思想包袱了,该不是真的有了。要是那样我是要当干妈的。”
“不是,跟我没有什么关系。要是真的像你说的,借你吉言。我一定叫你当干妈。”明惠脸上一红看了一眼小曼,又看看外面有没有人猜神秘着压低声音说:“宫里出了大事情了。关于年贵妃的。”小曼听见明惠这样说心里一紧,想起了那些交给那拉府里下人的曼陀罗花蜜。可是脸上还是做出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说:“这个有什么。不过是看着年羹尧倒台了,就是争着找人家的错处罢了。这样的事情有什么奇怪的,咱们还看的少了?”
看着小曼一副没什么心意的样子,明惠有点不服气的说:“这些不算什么。这一回是宫里面传出来的。可是说出来吓人一跳的事情,要出人命了,谁也想不到竟然是这个样子。啧啧。”明惠好像非要引起小曼的好奇心不可就是买着关子不肯痛快的说出来。
小曼听见什么任命,心里还是忍不住一紧,想着不要是真的年氏吃了曼陀罗花蜜,身体太弱不能负荷出事情了?小曼赶紧问:“到底是什么事情?要出人命是不是年氏身体不好了?不是以前她就是身体不好的。像是因为年羹尧的事情受刺激了吧。”
“你真是天真,这一回不是,好像是什么扯出一些龌龊的事情。好像连着年氏都给牵连进去了。这一下皇上可是气的要命,直接把福惠弄到皇后身边不叫年氏在看见了。好像是以前什么旧事被年氏自己给翻出来。看着那个女人就不是一个简单的,当年就是满腹心机的样子作出一副可怜样子。那天第一次见她真是吓了我一跳。远远地看着我差点认为就是你了,你是没有看见当时老九和老八的脸色变得真是难看。谁家的福晋叫人家这样照猫画虎的。谁心里都是不舒服,这个老四这些年捧着个病美人倒是把她当成宝贝一样真是叫人看不上。”明惠也是说不清楚这里面具体的事情,其实八阿哥这些年虽然是保持着淡定,其实宫里面还是有着很多的眼线。这个事情脸八阿哥都是知之不详可见一定是很机密的大事情了。
忽然小曼一个念头就像是闪电一样划过夜空,难不成是上次弘旷和弘鼎看见的年氏和年羹尧真的有暧昧不清的关系,这个隐秘的事情被撞破了?这个可能性真是很大了。小曼越想越觉得是可能的,明惠看着小曼发愣的样子有点不满的说:“你发什么呆?看来这一回一定是个大事了。就连那些人都是没有探听见这里面的真实情况,一定是有问题。你说会是什么事情,难不成是年氏这个狐媚子偷人了?要是那样岂不是叫老四窝心死。可是年氏要真是这样干还真是疯了,放着好好的贵妃不当净干出这些没有着落的事情来。真真一个天生的狐媚子。”
和明惠扯上一同八卦之后,小曼送走了要赶着回去和自己亲亲老公共进晚餐的明惠。望着渐渐变暗的天色有点出神,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你这是干什么?天气渐渐凉了还站在外面要是受了风就不好了。”
一听见这个温和的带着疲惫的声音,小曼心里一阵狂跳,十三还是找上门了!
谈过去的事情
小曼艰难的回过头,就看见十三一脸疲倦的站在明灭不定的灯光里,廊檐下闪烁的灯光照着十三的脸上;照出飘忽不定的阴影,更显得十三充满疲惫和沮丧的感觉。小曼对着十三展出一个微笑说:“这样晚了十三爷来这里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不成?要是你没有吃晚饭不嫌弃的话就留下来吃一顿便饭好了。”
十三还是像着以前一样一笑说:“好啊,好长时间没有机会吃你烹制的菜肴了。还是真是想得要命,九哥的运气真是好,能有你这样一位贤妻。真是羡煞旁人,这一回可是要好好的解解馋。皇上那里的御膳真是不敢恭维。”说着十三好像是想起宫里那样油腻腻的饭菜和雍正那张永远都是苦大仇深的面孔摇摇头。对这那样的一张脸和那样一个人谁也不能放心的享受着美食的乐趣吧。
看着这个轻松的十三小曼心里也是一阵欣慰,好像是又回到以前快乐的时光。十三看看周围问道:“这个时候九哥怎么不在府里?咱们还是等着九哥一起回来吃饭好了。要不然咱们不等主人 就先吃恐怕是不恭敬。”
“今天你九哥不会回来吃饭。今天是老十侧福晋的生日,我是本来也是要过去庆祝的。可是事到临头又有点不想出去就没有去。要不然你可是要吃了闭门羹了。”刚一说完,小曼忽然想起十三应该是对这些兄弟的行踪都是了如指掌的,根本不是什么碰巧了,而是特意找了一个没人的机会来了。
想到这里小曼自失的一笑,说:“看来我真是白说了,恐怕今天老十府上他们都说了什么你还要比我更清楚了。好了这个府里小事都是我做主,留下怡亲王吃饭好像是小事,我说了就算。请吧。”十三有点不好意思的摸摸头说:“这样啊,看来幸亏还是小事,要不然这个晚饭还就是吃不成了。有什么好吃的,就赶紧端上来吧,今天忙着跟皇上身边定下来年羹尧的罪责,还有这些天户部又是事多。还没有好好的吃午饭,真是饿了。”
一会桌子上就摆上一些十三喜欢吃的饭菜,看着满桌子热腾腾的饭菜,十三夹起一块香喷喷的灯影牛肉先是端详一会,然后边放进嘴里,脸上作出满足的样子,对着小曼说:“这些厨子真是没有你的手艺好,谁做的也不是这个味道。现在能这样吃上一顿可口的饭菜都是难得的享受了,只有在你这里还能享受到这样的好事真是舒服极了。今天我是特别知道九哥不在才来的,要不然这这一顿饭没有吃上,九哥说不定要把我给轰出去。”十三说就没有再说别的什么话了,只是专心的吃饭了。
小曼一边陪着十三慢慢地吃饭,一边观察着十三饭量,看来十三还没有弄到废寝忘食的地步,看着吃饭的样子还是很有胃口的。一会十三总算是吃饱喝足了,放下筷子满意的伸伸懒腰说:“这些天真是要命,年羹尧的事情还是扯不清的,户部又是说要将银子给放出去平抑一下钱价。我看着这不是一会事要跟皇上商量,谁知皇上倒是不在乎的说这些年都是银贱钱贵,现在还用不着拿着国库的银子去平抑钱价,等等看。我看这样下去一定是会出事的。小曼你是经常和生意人在一起的,你说说说这个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蹊跷的?”十三看着小曼慢慢地说着今天的事情,看来十三根本就不知道这里面的奥妙只是单纯的来问问小曼的意见。
小曼的心里真是不是滋味,要怎么和十三说,就说这些都是我捣鬼干的,就是叫你们短时间内通货膨胀,我还在私铸货币。这些话小曼面对着十三闪亮的眼睛真是说不出口。小曼只好含含糊糊的说:“你真是糊涂了,这些事情都是国家的方针大政,你跟我一个女人说跟什么。尤其是现在,你是怡亲王很多眼睛都是看着你。你的四哥以前只是你的四哥,现在他先是皇上之后才是你的四哥。以后还是要小心一些。我告诉你我真的把你四哥给得罪光了,你以后还是注意一点省的把你给连累上。”小曼对着十三打着太极拳,就是不肯正面的回答问题。
十三倒是不以为意的说:“这算什么,要是真的而要避嫌早就来不及了。这段时间我看着这些事情,看着皇上对着八哥他们疾言厉色,对着十四范生分,看着年羹尧大起大落的。这一切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今天一来是想跟你说说这件事,按着一般常理来说是谁这样大的手笔竟能有这样多的钱,还是新钱。已经叫宝泉局的人看了说并不是官家铸造的。是谁这样大胆的私铸货币,又是为什么?真是奇怪,是不是这后面有谁动什么手脚了。要是这样这个人真是本事不小。难道是年羹尧,可是这个奴才真的有那样的胆子能够干出这样的事情来?再说他家已经被抄了,没有什么蛛丝马迹的。”十三越想越不明白了。
小曼对着十三说:“现在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是拿出银子平抑钱价还是不管了?”小曼试探着问着。
“现在国库早是叫年羹尧这一场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