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穿越-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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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放下杯子过来看了一眼,果然是重了,在家时最重也就只是这样吧。如果在家里这样,早就躺下了,还用得着迎来送往的?真是有福不会享。胤气呼呼的想着,再想到刚刚老十四挟着苏荔,虽说是情有可源,可是怎么看都不像话,这儿没人了吗?
坐在边上的蕙芷马上跳下来,把褥子又给苏荔拉好,好好的给苏荔裹上,生怕再着了风。又看乌喇那拉氏打了苏荔,她又不能还手,只好又跳上凳子,站起来吹着苏荔刚刚被打的地方。苏荔看小蕙芷忙着跳上跳下的,心里暖暖的,搂过蕙芷放在怀里使劲的亲亲。才回头淡淡的说道。
“荔儿不就是出来养病的吗?这儿挺好。”
苏荔强调了一声,福晋气得直哼哼,当着老四地面,又不能再说了,只能拿眼睛直剜她。苏荔就低头和蕙芷玩,当没看见。
“这算什么,又没人伺候。顺心一个人行吗?家里多好。孩子也有人帮你看,用得着事事都靠你自己吗?”胤忍不住了,从头到尾,就只看到顺心在苏荔的身边,真是看不过去,在家里总算是还有几个小丫头来搭把手。
“对了。爷说得对!”苏荔眼睛一亮,转头看着乌喇那拉氏,“姐,把舒心也给我吧!顺心这些天都累坏了,有舒心换个手强多了。”
“你……”乌喇那拉氏真是气结。怎么说到舒心身上了,真是又急又气,“又不肯回家,干嘛问家里要人?”
“不是荔儿不能动吗?荔儿又怪。舒心和顺心是跟我最久的,跟他们在一块儿才觉得安心些。其它人都不想让他们进内院。现在顺心眼一睁就得在跟前,等我睡了才能去歇。太累了。”
顺心本来应该出来说自己不累地。可是想想舒心。马上就不做声了。
“对啊!阿玛。舒心家地小明是儿子地伴读。出来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正好调过来一起念书。儿子最近懈怠多了。”宝宝忙过来笑道。怎么着也不能让苏荔没得混吧。
胤瞪了宝宝一眼。看了看乌喇那拉氏。“过会去把舒心一家送过来。”
苏荔低头抿着嘴笑。前两天舒心来过。虽没说什么。可是看脸色也知道她过得不好。可是这些话怎么能说。只能记在心里。正想着要怎么开口跟福晋说。看来这次倒是因祸得福了。看来膝盖这次肿得还算有价值。
“明天要去宫里?”胤想想问道。再要一家人。就表示她不会回去。他也不指望她能改主意了。本就是蔫坏地主儿。现在看到众人都宠着。自是会更加地张狂地。既然李德全说了。明天康熙会离宫去畅春园。那么苏荔去宫里休养倒也是惯例了。
“明天还有事。景奇明儿给我送瓷砖地样本。我得看看。”苏荔想想摇摇头。脑子里移着时间。“再说刚刚已经答应了十四爷。正好明天让景奇去给十四爷家装一套水箱。对了。姐。要给雍王府里装一套?”
“行了,府里人多,不怕那个。”乌喇那拉氏摇摇手,“你怎么办,都这样了,天天让人抬着?”
苏荔笑笑,想了一下,“过些日子就好了,现在主要是这儿还有些东西没做好,等做好了,天暖和了,就会好些。现在您把舒心他们送来了,就更好了,舒心的男人利落些,让他和景奇做这些工程的事儿,我就解脱了,就可以回宫里去养着了。”
“得顺哪儿不利落了?”顺心轻声哼哧起来。
“您瞧,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也就我了,看谁容你!”苏荔呵呵的笑,瞟了她一眼,转头看着乌喇那拉氏,转换的话题,“对了,上次送过去地炸糕您吃着还好吗?”
“别管那吃的,就是不肯说句痛快话,反正说死了,你也不回去了?”福晋压低了声音,她自是知道这大厅全是各府的势力,苏荔不带他们进去,摆明了也就是在不让他们说什么。
“我这病还是慢慢的养着吧!”苏荔懒洋洋的说道,开玩笑,现在回去,不是太没意思了?再说,一口一个回,那儿真是自己家吗?自己承认,宝宝和蕙芷只怕都不答应了。
“要去山上地温泉住些日子吗?不是那个对你的腿好吗?”胤木然的问道。
苏荔摇头,去山上一个人就被锁,可是和胤去?不是找刺激吗?还不如在这儿自在多了。福晋真是没法了,苏荔已经铁了心不会回家了,胤此时对他来说已经算是低声下气了,可是苏荔还是当没看见。三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贝贝看了半天,想了想。
“阿玛,儿子能在这儿跟哥一起读书吗?”
胤猛地回头,怒视着身边惟一的儿子。
“我……我不住这儿,就是、就是过来念书。省得请两个先生,太浪费。”贝贝努力奋斗着。
苏荔差点笑死,王府地小阿哥儿跟王爷说别浪费钱,传出去了胤就没脸见人了。胤的脸果然是赤红一片,看看门外地下人们,再看看虎头虎脑的儿子,一锤子打死舍不得,可是真是越看越气。胤冷哼了一声,背手走了,谁也不理,福晋拿指头戳着贝贝,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牵着贝贝赶紧走了。苏荔摇头,让顺心叫人抬自己回去,真累啊。
“唉!主子,我生气了,您不能说想要舒心就把我们家那位贬得一钱不值啊!”顺心伺候着苏荔躺下,还不忘记跟苏荔抱怨一下。
“得了,谁贬得顺了?你们这两个人都是我挑地,都是老实巴交的主,得顺管内好;舒心家的认真实在,做工程好,我想的是以后景大爷那儿就由舒心家的跟着,以后再帮着景大爷管工程队,不能当甩手掌柜不是。你啊!就喜欢乱喳呼。”苏荔躺着舒了一口气,看蕙芷爬上来,不禁笑起,果然还是女儿贴心。
“嗯,前儿舒心来是说想过来的,被可心打断了,奴婢也就不敢跟主子说了。主子这回是做了好事。”
“别乱说,是看你实在忙不过来的。你让人去收拾几间房出来,都住在二进里,西厢不是空着吗?主屋你们就共用。”苏荔摇头,主宅的事,她不想听也不想参与,更不要让孩子们听到,没意思。
顺心当然知道苏荔多少年的规矩了,于是苏荔终于耳朵清净了,苏荔和蕙芷玩了一会,苏荔和蕙芷一起画轮椅的图纸,苏荔没有见过真的轮椅,只是看电影里有,那玩艺好做吗?苏荔并没有把握,只能先画个大概的样子,再找工匠来试试。蕙芷因为喜欢自己的小车,于是七嘴八舌的提着意见。
“额娘,您真的不想回去吗?”宝宝坐在边上看他们母女热情洋溢的讨论着可以走的椅子,看上去有些伤感。如果她们还在雍王府里,也许这些就不会发生,苏荔也就不用什么事都自己干,什么人都自己见,如果不是凡事亲力亲为的话,她的腿也不至于伤成这样。
“回去?”苏荔愣了一下,抬眼看着儿子,他用了回字,是啊,雍王府的确是他的家。笑了笑,拍拍蕙芷,“心肝儿,你想去阿玛家
“不想!”蕙芷头也抬,专心的拿笔画自己觉得漂亮的椅子。
宝宝白了苏荔一眼,想了想,“回去会舒服很多。”
“心理舒服还是身体的舒服谁更重要?更何况,在雍王府里不见得能让我觉得身体上会舒服,这里才是能让我身体和心理都舒服。”
“无所谓,只要您觉得好最好。”宝宝认真的想了一下,点点头。
“贝贝的事你别参与。”苏荔想起了贝贝要过来的事,马上提醒。宝宝点头,这不用苏荔说他也是知道的,他们出来了,就不要再管雍王府的事了。
第219章 不速之客
舒心真的舒心了,福晋不是傻子,苏荔离府之后,福晋对她就不如以前那么信任了,而且没有苏荔和年氏了,福晋自己其实都显得有些无所适从,府里常常一整天都静得跟坟墓一般,一步步的按部就班的在运作着。但感觉得到四爷府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四爷常常就默默的吃饭,不说一句话,当然,以前他也不说话,可是现在的不说话跟以前完全不同了。那种沉默和现在的压抑是完全不同的。现在好了,在苏荔这儿了,一切都回到原来了。
这天起,苏荔闭门谢客,除了景奇关于自己浴室装修的事之外,她谁也不见,景奇送来的瓷砖并不能达到苏荔的要求,感觉上就像十多年前那种最原始的感觉,铀色不够亮,而且厚度也不够。苏荔当然明白,现在是试制的阶段,如果能一下子就做出来,那就真是有鬼了。可是让她装上这种,她又不服气,只好再给景奇时间,再试做。舒心的男人叫贵祥,原在府里就管着那些工匠,苏荔把舒心调回来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这个。苏荔教了他几天之后,就让他和景奇直接去接触,有问题再回来跟苏荔说,这样外面的工作一下子就为苏荔减轻了大半;加上舒心和顺心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府里的事也就更加顺畅起来,让苏荔更不用再操心什么,专心的带着蕙芷玩,老实的养了几天之后,膝盖有了明显的好转。
但这天,两位不速之客却让苏荔费了一番思量。年氏兄妹来了,年羹尧被调来京城之后,就一直被晾着了,康熙也不知道出于什么想的考量,亲自召见勉励了一番之后。就把年羹尧闲置下来,让苏荔也觉得有些奇怪。如果说想让年羹尧去出使倭国,就该让他去理番院,如果想让他还是从事与军事有关的事,就该去兵部,可是什么也没,想磨砺他?让他按捺不住之后再放出去。有如猛虎下山?她从不相信这个。这么打磨下去,只会让人磨废。
“主子!”舒心又叫了一声,她已经让小绘子他们担着轿椅在外头等着。她觉得苏荔应该见,年氏怎么说也是四爷府里的人,如果不见,传出去太难听了。但进来通报,苏荔就一直在呆,也不说见。也没说不见,她在想什么。
“哦,快请进来吧!都是自己人。外头见什么。”苏荔决定了,年家的人不能在外头见,传出去什么都不好。不管他们来干什么,她要给外面的信息是。她们是一家人,是自己人。
舒心再愣了一下。她当然是主张见地,可是不主张请进来见。在外头应酬一下就完了,难不能真的说些什么。不管说什么都会让外人揣测?这对苏荔来说是太不利了。想劝阻,可是最终还是出去了,苏荔敢这么做,应该是有自己的考虑吧!
年氏也没想到苏荔会请他们进去,自己带着哥哥来了,按照惯例家里又没男主人,苏荔出来见更回安全一些。上次请自己进去,也是,自己怎么说也是对手吧,如果在大厅见,让大家都看着,别人自不会乱说话,没想到她请自己进去了,不过在宽松的环境下,她的确舒服了很多,也听进了她说的话,可是这次呢?还有别的话说?真是个不按牌理出牌地怪人。
内室地帘子已经挂上,内院除了舒心和顺心外,其它人要进来是要严格批准的,这次更是如此,顺心请他们进去之后就坐在院门口坐着绣花,而舒心请他们进去之后,自己站在了院中,听不见苏荔他们的谈话,也能保证不会有任何人能有机会听到他们三人的谈话。
苏荔坐在罗汉床上,腿上裹着老虎皮,他们进来了,才移下来与年氏互施一礼。年氏脸色很好,肚子也显山露水了,看来真的最近很舒服。
“坐!年大人,您也坐。”年氏进了帘内,坐在罗汉床右边,苏荔靠回去,看向跪下叩头的年羹尧,笑着摆摆手。年羹尧才站起,侧坐在近处的软椅上。
苏荔是顺手拿了个号脉的小枕,听了听年氏地脉像,笑了起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