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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穿越之农门恶妇-第36章

小说: 穿越之农门恶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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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胆子真大!”杨天河觉得他有必要再重新认识一下司月,竟然能将绣技用在人身上,他干笑着感叹一句之后问道,“缝的时候应该会很痛的吧?”
    虽然司月面无表情,可杨天河心里还是高兴的,司月能跟他说这件算是司家人秘密的事情,他是不是可以认为司月已经不当他是外人了。
    “恩。”司月点头。
    “真的能像之前一样?”杨天河再问。
    对于病人的咨询,司月还是很有耐心的,“会留下疤痕,灵活度跟之前一样的可能性有六成。”
    杨天河沉默了一下,开口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开始?”
    “你同意了?”司月到时有惊讶,看着杨天河,刚刚她说把他的手指像缝衣服那样缝起来的时候,他的表情绝对是以为她是在讲笑话,如今这还没讲几句,就点头答应了,太草率了吧。
    “恩。”杨天河点头。
    司月看着杨天河,确定他是认真的,“过程会很痛,你要忍住,知道吗?”她没说,其实只要忍过那阵子的痛,接下来受的罪绝对要比现在这样不缝起来少得多,轻得多。
    “好。”杨天河点头,他喜欢司月这样关心他,只可惜杨天河不知道,这样的关心仅仅是医生对病人的。
    “这件事情不能够传出去。”可不是所有人都会因为她的三言两句就相信她的话,甚至愿意陪着她疯,她甚至可以想象,这事若说传出去,村子里的人一定会认为她是疯子的。
    杨天河一愣,笑着说道:“放心,我知道分寸的,绝对不会说出去。”
    “那你好好休息,我去准备一下。”司月说完起身,找出细棉线和针,剪刀,将一块白色的棉布撕成几方帕子,其他的全都被她变成绷带,接着烧开水,烧出一锅倒在两个盆里晾凉,之后把刚才准备的东西连同一个放东西的盘子放到开水里煮。
    等到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看着这个环境,最多已经这样了,“小宝,爹和娘有重要的事情做,不能被人打扰,你披着件衣服,坐在门口守着,好吗?”
    “恩,”杨兴宝点头,爹娘刚才所说的话他都听得懂,只觉得娘亲好厉害,他就想不到娘亲那么好的法子,不过,他同时也记得娘亲说过这事要保密的。
    司月之所以让杨兴宝出去,是不想让他看见这么血腥的画面,下午除了最初看见杨天河的状况太突然没顾忌到小宝,其他的时候她都有捂着小宝的眼睛,她哪里知道这小家伙一点都不害怕。
    即使把灯拨到最亮,光线还是不够,又点了两支蜡烛,才真正开始,“你忍着点,我给洗伤口。”
    “恩。”杨天河点头。
    愣愣地看着司月小心地捧起他的左手,等到剧烈的疼痛传来,他又一次看见他的手指,这一次是看得无比的清楚,说实在的,他真不认为伤到这份上还能够跟之前一样,至于留疤的问题,他是一点也不在意的。
    疼痛,比现象中来得剧烈,可忍痛的时候,杨天河的心却是甜的,他喜欢看着司月此时认真地给他清洗伤口的模样,美丽得让他舍不得一看眼睛。
    等到伤口清晰好了之后,司月抬起头,看着杨天河满头都是汗水,心里又有些担心了,“等一下我给你缝伤口的时候,你的左手是不能动的,你能行吗?”司月想了想,整个杨家村她能信任的人就只有王猛夫妇了,“要不我让王大哥和嫂子过来帮忙,把你按着。”
    “不用,”杨天河开口说道:“我能忍住的。”
    司月心里虽有些怀疑杨天河的话,更有些担心,暗自责怪自己考虑不周,可看着杨天河一脸坚持,点头,熟练地穿针引线,“我要开始了,要不给你一个面巾你咬着,免得受不了时伤了舌头。”这法子她从来没用过,也不知打管不管用。
    “司大叔那时候也咬着吗?”杨天河想若是司大叔都能忍住,他也一定能的。
    “呃,”司月对于他的问题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对方是她的病人,不明白他问这话的用意,为了达到让他咬着面巾的目的,琢磨了一下,“咬着如何,没咬着又怎样?”
    “他咬着我就咬着。”或许是司月难得的好态度,杨天河在这个问题表面得有些孩子气。
    司月看了他一眼,“那你就咬着吧,他是咬着的。”动作迅速地将面巾叠厚实,放到杨天河的嘴前,“咬着吧,记得,一会我动针的时候你千万别动,否则,吃苦受罪的还是你。”
    “恩。”杨天河嘴不能说话,只得表示他明白。
    “开始了啊。”司月用干净的帕子垫着,下针之后,动作熟练的程度丝毫不亚于她平日里的绣花。
    不知道是太痛了所以麻木了,还是震惊于司月那动作的迅速,反正,等到司月完成最后一针时,杨天河整个人硬是纹丝不动。
    司月虽佩服这男人的忍痛功力,可撒药的动作一点也不慢,没有消炎药,抗生素这类的药,像这杨大夫那么潦草的处理都不担心伤口引起其他的并发症,想来这疗伤药是有作用的。
    杨天河回神时,司月已经在包扎好的手指上绑线打结了,眼睛眨了眨,闪着不可思议,这眼就好了?太快了吧?
    司月抬头,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杨天河取下嘴里的面巾,“这就缝好了?”
    “好了,”点头,把东西一收,那手术针到底也没舍得扔,用棉布抱着放在带锁的木盒子里,开门,“小宝,进来了。”
    “娘亲,你缝好了吗?我困了。”就是往日这时,也已经到了小宝睡觉的时间,更别说今天还受了不小的惊吓。
    “那就睡吧。”这话一落,司月才想到房间里只有一个床,杨天河是个病人,她还能让他打地铺?司月脸色有些僵硬。
    杨天河自然也想到了,原本有些紧张的心在看着司月的模样时平静下来,失落和苦涩齐齐涌来,“我还是睡地上吧,只是,你要帮我铺一下地铺。”
    “算了吧,你还是在床上躺着吧,别折腾了。”看着杨天河想动,瞪了他一眼,司月没好气地说道。
    “这样好吗?”杨天河问出这话后都恨不得咬断他的舌头,有他这么说话的吗?更近一步难道不是你希望的吗?蠢。
    “你觉得不好就早些养好身体,”说完,从一旁的箱子里拿出平日杨天河盖的被子,放到里面,“小宝,过来,你睡中间。”
    杨兴宝眨了眨眼,看着司月,是很想爬上去睡觉的,可是,“娘请,我还没洗澡呢。”
    司月一拍自己的脑门,再一次狠狠地瞪了一眼杨天河,小宝这么一说,她更加觉得浑身都黏糊得难受,好在因为杨天河的关系,炉子里还温着汤,烧水也快。
    小宝洗过澡之后,就穿着他的小裤衩爬上了床,乖乖地躺在中间,大眼睛看着左边的爹,再想着一会娘要睡她右边,觉得有些怪,不过似乎也不错,带着这样的心情,跟杨天河嘀咕了没两句,就睡着了。
    躺在床上的杨天河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他不想去想今天的事情,可这并不是他能控制的,爹一声声的催促和责骂还在耳边,昏迷前的难受和折磨他记忆犹新,醒来后让他一颗心发凉的探望,这些人真的是他的亲人么?
    “辛苦你了。”见司月半桶半桶地往外倒洗澡水,心里更是难受,司月说得没错,他折腾垮了他的身体,吃亏受累的还是妻儿,若是他身体好,她哪里用干这么重的活。
    “哪有你辛苦,”司月看着杨天河一张苦瓜脸,停了脚步,“放松心情,你的身体会好得更快一些,你身体好了,我就不用受罪了。”说完继续往外走。
    等到司月上床后,虽然中间隔着杨兴宝,两人又各盖一床被子,可司月还是有些别扭,“等你能动的时候,记得洗个澡,臭死了。”其实已经用凉水擦过全身,除了有淡淡的酒精味,并没有臭到让司月忍受不了的地步。
    “恩,”杨天河点头,这才想到熄了灯,司月不一定能看见,便回应道:“你累吗?不累就跟我说说今天的事情吧。”
    司月开始一板一眼地说她知道的事情,没有添油加醋,声音也平静得没有半点起伏,可正是这样的平铺直叙让杨天河难受得呼吸都重了几分,“好了,你都知道了,别想太晚,早些休息,饿了就叫我,记得睡觉别压到你的手指头的。”困意上来的司月嘱咐完这话,闭上眼睛睡觉。
    “恩,”杨天河回应得有些木然,瞪大眼睛看着床顶,心里闷得厉害,却不知道该如何发泄。
    当眼角的湿热传来,任由那咸咸的液体从划落,除了苦笑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
    怨恨?不能的,那是他的父母兄弟,可以怨却是不能恨的,忘记?更不可能,那样冰冷刻骨的痛,他实在是做不到当成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原谅?那就说不上了,即使爹后悔了今天不停催促他干活的事情,对于他治病,需要银子的选择,就像是骗婚那次一样,为了五弟,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后悔他这个决定的。
    那他以后该如何去面对那些家人呢?杨天河迷茫得很。
    夜深人静,李氏却是久久地睡不着,闭上眼睛便是那让她惊艳的绣品,她可以肯定那不是她的错觉,虽然还没有完成,可李氏知道,那绣品与她的是天差地别,而一向以女红出色著称的她是地。
    或许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何司月会有那么多的嫁妆,买绣品这么多年,她是知道的,极品的绣品是很值钱的,只是,不知道司月的能不能称得上是极品。
    “哎!”一声沉重的叹息在李氏的耳边响起,把她从沉思中拉了回来,心里一惊,“当家的,你怎么还没睡?”
    “家里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怎么睡得着。”杨天海的声音充满了担忧。
    李氏以为他担心杨天河,翻身对着他,“你不是说四弟妹给四弟买了上好的人参吗?四弟养好身子是迟早的事情,就别担心了啊。”况且你在这里担心,指不定你那四弟现在睡得有多香呢,这话李氏只能在心里想,为人媳妇,她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我不是担心四弟那里,而是这个家,难道你不觉得心寒吗?”杨天海说话的声音越发的忧心忡忡,“今天是四弟,可指不定哪天就轮到我们家了。”
    “呸,呸,当家的,你胡说什么,哪有人大半夜的这么诅咒自个儿的啊。”虽然李氏是这么说,“你到底是怎么了?”
    “四弟出了事情,若是没有四弟妹帮忙兜着,你说他会如何?”不等李氏回答,他接着说道:“若是四弟没有娶四弟妹,他的身体垮了也就垮了,爹娘或者会给他拿药,可那药里绝对不会有人参,况且,不能干重活的四弟,要用药养着的四弟,时间一久,家里人恐怕不会那么积极,甚至会把他当成累赘,四弟的下场只会是拖着他虚弱的身体,慢慢地被熬死。”
    李氏听着也有些感叹,“这不是没钱给逼的么?我们家里也不宽裕,若今天爹真出了银子,不说五弟的事情会受到影响,就是兴隆能不能再读书都成问题,总不能因为他一个人让全家都跟着受罪吧。”
    对于杨家的做法,李氏是赞同的,也理解的,曾经她和娘孤儿寡母的在城里看过太多这样的事情了。
    “你说得是很轻巧,”李氏的性子杨天海是知道一二的,倒也不责怪,“可你就那么肯定,以后我们一家五口都不会碰上什么事?还是你觉得我和老四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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