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女皇陈阿娇-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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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一定,本宫可还记得当初陈蟜死的时候,不是也有来自大月氏的织染花吗?是吧,那药材不是也很难弄到吗?后来虽然此时证明与王信王大人无关,只是当初这王大人不是也因这织染花,才被姐姐你怀疑的吗?当然本宫也没有言说这乃是太子所为,毕竟彻儿乃是我大汉太子,将来的九五之尊。他断然不会如此着急,姐姐你说对不对?”
刘秀凝和刘娉两人一唱一和的,配合的天衣无缝了,这话自然都让刘启听了去。虽然此时的刘启并没有发现出任何的不满了,一如既往的平静了。
“罢了,都散了去吧,今日乃是朕的生辰,没想到竟是见血了,速速清理!”
本来还准备大宴群臣的,可是当下发生了此等事情,刘启也就没了那个心情,于是这场欢宴最终也没有持续很久了,刘启便命众人散了。
锦绣园中,薄锦绣今日并没有去参加欢宴,主要是她如今地位太低,并没有资格出席那种欢宴,她就在这锦绣园中,翻看着书籍了。而她的侍女宦娘则是将在前殿发生的种种事情都告知了薄锦绣。
“美人,我们的机会成功了,官爷让奴婢问你,下一步应该怎么办?都在等你下一步的指示?”
对,没错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薄锦绣一手策划的,出手杀死花如海嫁祸给陈季须的人,不是王夫人,而是她薄锦绣了。而她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让馆陶公主和刘启两人都恨上王夫人。而现在她已经成功了一半,如今的刘启已经对刘彻起了疑心。自古帝王多疑,一旦被刘启给怀疑上,刘彻这太子之位便做的不妥当了。
“下一步,暂时无需下一步了,本宫前不久便得到了消息,王信秘密购置了碗红花,想必陛下也很快就查出来。无需我们动手了,到时候本宫就要看看王夫人如何的大义灭亲了,那怕是一场好戏了。对了程姬那里怎么样了?这个女人想必也会借题发挥的吧。”薄锦绣笑着问道。
没有人知道,一直温和无害的薄锦绣已经也会栽赃陷害其他人,也相当的心狠手辣。今日在朝堂之上的刺客也是她的人,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内了。
“程姬那里没有任何的反应,自从她从天牢回来,便一直言说身子不好,陛下去瞧了她好多回。她都是避而不见了。近日来,一直都在她的寝宫之中,从不外出,所以无法探知。”
程姬现在确实是十分的神秘,就拿这一次刘启生辰吧,她是唯一没有送礼给刘启的人了,而且刘启想要见她,她也是避而不见。这才旁人看起来都十分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是程姬确实做到的,而且还在持续的往下做去。
“哦。这程姬怕是在谋划什么吧,对了。云清然到底是什么来头,若是没有她,那王夫人怕已经死了吧。”
其实今日薄锦绣想要杀死的那人是王夫人,而不是刘启,刘启只是恰好站在王夫人的跟前罢了。幸而刘启被云清然给救了,若是没有她,刘启死了,那她真的就是功亏一篑了。
“这个奴婢还没有详查,只是知晓她是云家的大小姐,云倦初的亲妹妹。”
“她唤陛下大伯?”
这也是今日薄锦绣才得到的消息,先前她还没有注意到云清然的存在。现在薄锦绣想了想,以前在汉宫真的是白呆了,这汉宫之中那么多的事情,她竟是什么都不知道。
“恩,是的,云姑娘确实是唤陛下大伯,而且陛下好似还十分的紧张云姑娘。”
当时在场的人都看出来了,云清然护住刘启的时候,刘启一把就将她拉在他身后,反过来将云轻然给护住了,足见这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了。
而且一直以来刘启都对云家颇为的关照,虽说这云家乃是兵器行家,但是也没有到如此关照程度。至于云清然那就更不好说了。每次刘启去云家的时候,都要云清然作陪。而今云清然也已经年过十五,却一直都未出嫁,也让人费解。若是联想到今日的事情的话,刘启和云家的话,当真是有些引人遐想。
“难道陛下是看上她了,那云家大小姐长得如何?”
薄锦绣正在研制香料,整个屋内都散发阵阵的香味。
“不知,云清然这一次是薄纱蒙面,奴婢并没有看到她的真容,据说见过她的人都说她长得很像已故的湘夫人。”这些都是这位侍女打听的,她将她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薄锦绣。
而当听到湘夫人这个名字的时候,原本还十分镇定的薄锦绣,在此时此刻一点儿都不镇定了,她忽地就站起身子来,“湘夫人,湘夫人,竟是湘夫人,没想到竟是她。难怪陛下那般护着这个女子。等等,容本宫好生想一想,现在本宫终于知晓这陛下最看重的东西是什么了。你先下去通知官爷,想办法杀死云清然,然后嫁祸给王夫人。”
“诺!”
侍女便下去了,而薄锦绣则是一人独处,她拿着手中的香饼,将她捏到粉碎。
“湘夫人乃是陛下的最爱。”
薄锦绣自然也是知晓当初湘夫人和刘启的事情了,他们两人是在最爱的是被窦太后给分开的,这些年陛下始终未对湘夫人忘情,就算在临幸她的时候,也会时时唤起湘夫人的名字,这般情义,若是云清然死了。薄锦绣一想到这里,便哈哈的大笑起来。她要将着汉宫的女子一个个都斗倒。
相比较于薄锦绣的如此的好心情,另一边的王夫人的心情就没有这么好了。近日来,王夫人可是被各种各样的烦心事都困恼了。这不是曹襄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如今又出现刘启被刺的事情。
“母妃,今日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你一直愁眉不展,是不是娉儿姐姐的事情又出现问题了?”刘婷今日刚刚入宫,筵席便散了,她还没有赶上,而刺客的事情刘启又严禁外泄,于是刘婷便一无所知。所以见到王夫人如此的不开心,她首先想到的便是曹襄的事情。
“今日陛下被刺,那该死的刘秀凝和刘嫖两人,竟然暗指乃是本宫和彻儿指使所为。陛下虽未说什么,但是他的眼神,对,他的眼神……”王夫人到现在也无法忘记他的眼神,那眼神是那般的冷清。以她这么多年去刘启的了解,刘启定是怀疑了,不然他也不会如此,因而她便越发的不安起来。
“怎么会是母妃呢?父皇信了?”
刘婷当即也紧张起来,她虽不喜王夫人和刘娉,但是这不代表她不希望刘彻成为太子了。她以后最大的靠山还是刘彻,若是刘彻成为皇帝,对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这个本宫不知,本宫只是想知道此事到底是谁所为,贾如意?不对,贾如意天生蠢笨,她断然不会弄出这种事情来了。薄锦绣,薄锦绣她本无子嗣,刺杀陛下对她也没有任何的好处。只剩下程姬了,程姬生有四子,长子刘非如今已经羽翼丰满了,若是让程姬所为,倒是极有可能,彻儿现在尚未有兵权了。”王夫人想来想去,只是可以想到程姬所为。
“是啊,母妃,定是那程姬所为,上次因为婉妹妹的事情,程姬便一直对你怀恨在心,此番她做出这等事情一点儿都不奇怪。”刘婷此时也认定这事情乃是程姬所为。
“应该就是那个贱人,娉儿的事情也是她抖出来,她怕是已经与淮南王勾结上了,淮南王刘安还有他的女儿刘陵,在加上一个堂邑侯府,馆陶公主,这些人怕都已经与程姬联手了。这个乡下妇人,竟是这般好手腕,想要害本宫,本宫定让她死无全尸。”王夫人已经认定了此事乃是程姬所做。
而且她一旦认定的一件事情,细想一下,发现若是程姬所为,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而且以王夫人对贾如意还有薄锦绣的了解,这两个人都没有这样的战斗力。
“母妃,只是如今乃是非常时期了。”
“是啊,如今是非常时期,更可恨的是,你舅舅王信府上竟然真的有碗红花了。你也知道你舅舅那个德性,最是喜欢收集这些毒物,现在被小人有机可趁了。当真是气死我也。”
王夫人真的是气了,可是这些事情为时已晚了,已经发生了。
“母妃,这下子该如何是好?这一次母妃你真的是毫不知情,若是父皇查出来,你该如何说?”刘婷也开始着急起来了,虽说她已经出嫁了,这事情断然不会连累到她的身上,可是若是王夫人和刘彻倒了,她一个没有实权的公主,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呢?
“现在本宫也不知。已经让你舅舅将他手上的碗红花给处理掉,但愿比赛还没有查到。”
王夫人在此时也只能默默的祈祷了,可是事实证明上天这一次没有眷顾王夫人了。刘启最终查到了王信的身上,而且这一次还是让郅都和张汤两人一起联手去查证的。
“那王信如何说?”
甘泉宫中,刘启一脸冷然,他的手攥成了拳,现在查出来的结果,和他想的方向一致。王信乃是王娡的亲哥哥,刘彻的亲舅舅了,此番碗红花在他的手上,此事便有蹊跷了。
本来刘启就想到了此事和刘彻有关了。
“回陛下,王信只是言说他有收藏毒物的爱好,才花重金买下了这碗红花,而且他只有一朵,还未用。微臣也已经查验了一番,发现王大人所言属实。”郅都朝着刘启一拜,便查验到的事情告知了刘启了。
“张汤,你如何说?”
郅都说完,刘启便转身望向张汤。张汤刚刚复职不久,这一次刘启为了将张汤请出山,可是花了一番功夫,最终好不容易说服了张汤的母亲崔氏,才让张汤回来了。
“微臣查验到的结果与郅都大人一致,而且王信大人确然有收集毒物的爱好了。若是说他利用毒物行刺陛下的话,微臣认为此事可能性极小。而且花如海的事情也是疑点重重。”张汤也是据实相告了,他乃是法家的代表,法家虽然喜严刑峻法,但是也讲究证据了,无证据不断案之说。
“哦?郅都你的想法也与张汤一致?”
刘启听了张汤的话之后,并没有改变他的初衷,他还是有些怀疑刘彻想要害死他,从而取而代之了。
“微臣确然与张大人所想的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微臣认为此时怕是与王信脱不了干系了。毕竟整个长安城也只有他才有这碗红花,就算有人想要栽赃嫁祸的话,也势必知晓王大人最喜收集毒物,而且在前不久还得了碗红花了。此人定是十分了解王夫人。”郅都这样分析道。
郅都从来都是薄锦绣的人,他自然早早的就接到了薄锦绣的密信,信中已经言明此事的来龙去脉。而郅都也知晓该怎么办才好,于是今日见到刘启,郅都并没有直接言说此事和王夫人有关,而是顺着张汤的话去说。
“这倒也是,王信喜欢收集毒物的事情,朕都不知晓,怕也只有他身边的人知晓。而那花如海死的时候,身上还放着花粉,也只有她亲近之人才可以放上了。”
郅都只是将事情分析了一下,刘启一直对着他点头。
“好,那你们两人下去给朕好生的查。朕只想知道她是谁?”
“诺!”
随着郅都和张汤两人下去,刘启便头便剧痛起来。
“头,头疼……”
内侍官看到刘启这边,便上前扶住了,便赶忙请来景枫,景枫当即便用银针探穴,缓解了刘启的头疼了。
“景先生高才,朕的头疼……”
刘启近日来的风疾之症越发的严重,原来只是一个月发作一次,现在越来越平凡了。而且头疼之症还在加剧了,刘启只好一直揉着头。
“陛下不能过度的操劳了,过度操劳,对陛下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