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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重生33天,鬼后倾天下-第96章

小说: 重生33天,鬼后倾天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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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刚落,只听一阵紊乱脚步声起,草堂大门“砰——”的一声重重关闭,于是庭院中再次恢复一片死寂,那般静,静的只能听到燕箫粗重的呼吸声伊。

黄昏下,燕箫五官俊雅,但却掩饰不了眉眼间的痛苦之色,他抬手轻轻抚摸凤夙的眼睛,只不过触及的却是他的衣袂布条而已,那双眼睛在不久前刚刚被他蒙上了。

年轻太子低低的呢喃出声:“你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

“可惜,你不敢看。”凤夙唇角微扬,但却藏着丝丝缕缕的讥嘲。

“你说的对,我不敢看。”所以他蒙上了,只因面对那双眼睛,他有着太多的愧疚和难堪,自责和不敢直视。

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其实很简单,那就是他欠她。

燕箫幽深的眸子,比暗夜还要漆黑浓郁,单手暧昧的摩擦着凤夙的唇,“这张嘴,说出来的话语为什么可以轻易便让我喜,让我忧,单凭一张嘴,你就能把我的喜怒掌控在手心里。夫子,你说,这是为什么?”

凤夙低低的笑道:“女人红唇妩媚诱惑,适合用来接吻,但死人的唇,你也敢吻吗?”

“我若要你,你就算变成一具骨架,我也会每天抱着它入寝安睡。1”燕箫说着,毫不犹豫的吻上了她的唇,这个吻来的太突然,也太直接了,省了很多前奏,潮润的舌尖直接叹道凤夙口中,寻到她的舌,像水草一样,纠缠在一起。

“有感觉吗?”他在痴缠间隙里,喘息问她。

“没有。”该有什么感觉?

凤夙淡漠的话语,无疑将燕箫给狠狠的打击了。燕箫重重的吻她,说是吻,还不如说是啃咬,近乎粗鲁和狂热。

凤夙身上的衣服早已被燕箫扯没了,此刻燕箫修长的手指在凤夙的身体上流连着,当看到她双肩处微不可见的红痕时,眼里瞬间涌起沉痛之色,巨大的痛楚包裹着他的身心,痛彻心扉。

燕箫手指颤抖,轻轻的触摸着凤夙曾经被铁钩穿骨的位置,那一瞬间,仿佛有利刃把他的心一分为二,裂缝处传来撕心裂肺的痛。

“疼不疼?”声音是如常的,但话语却夹杂着隐隐的颤抖。

这是燕箫吗?燕箫是骄傲的,是冷清的,何曾用这样哀伤的语调同她说过话?

“没感觉。”

“这样也不疼吗?”燕箫眸色受伤,手掌竟生生的包裹住了凤夙胸前的两个浑圆,大力揉捻着……

从凤夙嘴里缓缓流溢而出的不是欢愉和呻吟,而是无尽的叹息。说实话,他这是在摸她身体哪里?

“箫儿……”凤夙忽然轻轻的唤了他一声。

燕箫僵了身体,然后僵硬的身体缓缓放松,与她亲密相贴,额头想碰,距离那么近,近到鼻尖相抵,唇瓣相贴。

但,燕箫悲哀的发现,那样的呼吸,只是他自己一个人,身下的女子面色如水,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好像……好像……一具怎么都融化不了的千年女尸。

可即便是千年女尸,他也要,天知道他究竟中了她什么毒,或许她真的给他下了蛊,让他这一生都着了她的道,入了她的魔,以至于尘世万千女子再也入不了他的眼。

“你刚才在和我接吻吗?”凤夙表情困惑,说着伸出舌尖舔了舔燕箫完美的唇角:“像这样?”

燕箫呼吸骤然停了,她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见他不说话,还以为做错了,她想了想,然后笑了:“还是说像这样……”这一次,凤夙开始把舌尖探进燕箫唇齿间,而燕箫呢?片刻惊愣,乖乖的张着嘴,任由她长驱直入,有一种颤栗感蔓延燕箫周身。

他这辈子占有过的女人看似不多,但也不少。

床笫间,就算再如何情潮翻涌,若不是想要利用那人到极致,他根本就不愿意让女人把舌尖探到他的唇齿间,但这一刻,凤夙湿滑柔软的舌像藤蔓一样,散发出枝枝桠桠,缠绵中却又透着如许恶意。

有些女人,专为引人下地狱而生。

凤夙把燕箫折腾的气喘吁吁,她反倒像是没事人一样,冰凉的手指探进他的衣衫内,一寸寸的抚摸着他的身体,湿润的吻落在他的颈项,俯首耳语:“你刚才可曾这么摸过我?”

“夫子……”燕箫觉得眼前一片血红,理智快要被她磨尽了。

额头上沁出汗珠来,看着凤夙,极尽克制的隐忍着***。

他甚至觉得,如果凤夙不停下来的话,他可能会被煎熬而死,他燕箫何曾狼狈至此?唯有她,唯有她……

这么一想,那双眸子竟是布满了血丝,透着疯狂,这样的燕箫好像随时都会像饥饿的野兽扑到凤夙身上,将她吞咽入腹,他缺少的只是一次失去理智的时机,而这样的时机,却被凤夙误打误撞给碰上了。

凤夙抽出了手,指尖甚至还带着些许温暖的余韵,但出口话语却薄情到了极致。

她说:“看到了吗?这就是我和你的不同之处,男女欢爱,但我和你无欢无爱,充其量只是人鬼交媾,你还不如找其他后妃,何必……”

凤夙最终没有说出口,只因燕箫被她那句“交媾”惹恼,被她那句找其他后妃刺痛,她把他当什么,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的野兽?

但这时候的燕箫真的好比一只凶猛无比的野兽,他捂住凤夙的嘴,制止了她的话,然后激烈贪婪的吻落在凤夙的身体上,没感觉不要紧,瞬间长了,她只会习惯他……啃咬下,凤夙皮肤上落下青紫吻痕,他是故意的,她不是说没感觉吗?那她怎能看到这些欢爱印记吧?

“是你先招惹我的。”他扣着她柔软的腰肢,不再压抑***。

衣衫尽褪,身体亲密相贴间,没有任何征兆,没有任何前戏和爱抚,他毫不犹豫的贯穿到底,那么直接,那么火辣,在天地间,在晚霞间,就那么迫不及待的和他的夫子合二为一。

他低头含住她的浑圆顶峰,身下动作却有力到了极致,仿佛一只走投无路的困兽,横冲直撞的希冀寻找出一个合适的出路,似乎每一次都想把她逼到山水尽头才甘心。

身下的女子面不改色,似乎所有的欢愉只是他一人的,也确实只是他一人的,她明明就在他的怀里,但他却觉得很不真实,好像躺在他怀里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阵风。

他声音沙哑,伴随着喘息声,一遍遍的轻声唤她:“夫子……夫子……”

凤夙虽然醉酒,但并非没有任何记忆,那般粗重的喘息,狂乱的心跳声,剧烈的咳嗽声,她可以想象,身上的男子眼神应该被***包裹,正在进行原始的掠夺。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一道压抑的嘶吼声响起,他似乎沉沉的趴在了她的身上,她能清晰的听到他靠在她耳边的喘息声有多不稳。

该不该感慨?她欢愉了白眼狼,却折腾了自己,没有感觉不说,身上仿佛被人抽走所有力气一般,连抬一下手臂都很难。

他就那么抱着她,扯过他的外袍披在两人身上,然后解开了她的遮眼布,起先眼睛有些不适应,模模糊糊的,过了一会儿,才开始变得清晰起来。

天色不知何时暗了下来,似乎有液体落在了她的唇瓣间,抬眸望去,***未散的白眼狼,汗水顺着他的脸一滴滴的砸落下来,发现落在了她的唇齿间,他俯身将汗水舔净,然后满足轻笑:“夫子,如果今天跟你欢爱之人,不是我,你还会听之任之吗?”

人鬼,隐隐爱恨

白眼狼问凤夙:“夫子,如果今天跟你欢爱之人,不是我,你还会听之任之吗?”

凤夙良久沉默,表面看来她是因为醉酒,所以才会浑浑噩噩,但这一刻,凤夙总归是清醒的。1

如果跟她欢爱之人不是燕箫,她会如何?

凤夙想了想,说:“这不好说,人各有异,要区别对待。”

“如何个区别法?榛”

凤夙漫不经心的说道:“若是白玉川之流,宁愿咬舌自尽,也不愿让那人碰一下;若那人品行端正,为人亲善,长相又不差的话,我或许……”

“或许怎样?”燕箫微微眯起了双眸,有危险之色在眼底隐隐浮现。

凤夙似是笑了笑:“还能怎样,如你这般,欢愉了你,无聊了我,如此而已。胰”

燕箫该勃然大怒的,但怀里的女子又岂会因此胆惧受惊?况且她在说气话,他又怎会听不出来。可就像她说的,如果她不愿,她完全可以……咬舌自尽,但她没有。可见,在他做了那么多不可饶恕的错事之后,她对他纵使有恨,但又怎会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软呢?

但有些时候,知道是一回事,听在耳里,记在心里又是另一回事。

她的淡漠,仿佛无数小蚂蚁在燕箫心里缓缓爬动,又痒又疼,其中滋味可见有多不好受了。

“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治好你?”在她唇上恋恋不舍的吻了吻,燕箫躺在她身后,把她圈在胸前……

凤夙轻飘飘一笑,治不好了,若能治好,她又怎会历经艰难?顾红妆苏醒的瞬间,注定她将永远顶着活死人的身份游荡尘世,无魂可依。

“箫儿,刚才你开心吗?”她忽然开口问他。

开心吗?虽然有痛有绝望,但又怎会没有开心。

第一次和她欢爱,那时候他甚至不知道她是谁,整个人完全被药物控制,就像一只被人操控的野兽,只知道一味榨取和掠夺。

可这一次,他知道了她的身份,他带着敬畏、赎罪、后悔、绝望、不安的心,趁人之危,把她压在了身下,他吻她,吻向他一直不敢触及的人中之凤,哪怕她在他身下一点反应和回应都没有,但当两人结合的瞬间,他感受到的已经不仅仅是肉~体上带来的欢愉和刺激,而是一种来自心灵的震撼。1

生与死契合,他这才发现,不管她是人是鬼,当身体接触她的瞬间,便会疯狂叫嚣,无比渴求她。

她问他适才开心吗?他笑了笑,抬手抚摸她的脸,指腹在她左脸刀疤处游走,疼惜之情溢于言表。

燕箫精湛的眼神盯着她:“开心,但你不开心。”

凤夙轻轻一笑,冰凉的手指在他赤~裸精壮的身体上游走,然后攀上了他的肩,蓦然启齿咬破了他的脖颈肌肤。

疼痛传来,他闷哼一声,感觉她在一点点的吸食着他的鲜血,神情奇异般的安定下来,凉薄的嘴角甚至缓缓流露出一抹笑容来。

“慢点,别急。”他安抚她,修长的手指***她的发丝间,耐心诱导着,仿佛凤夙吸食的鲜血是别人的,而非他的。

终于,凤夙离开燕箫的脖颈,缓缓抬起头,眸光定定的看着他,只见燕箫脖子上赫然出现一圈鲜红的牙印,正在向外渗出鲜血。

“如此这般扯平,我便开心了。”凤夙笑,眼中光波流转,魅惑丛生。

凤夙唇上血迹殷虹,燕箫眼神暮霭,蓦然翻身压在凤夙身上,身上的汗水浸湿了凤夙,将她下意识搂紧,滚烫的唇狠狠的覆盖而上,见凤夙微微侧头,他便手掌后移,托住她的后脑,灵活的舌滑到凤夙嘴里,卷住她的舌,令她一时无所遁形。

“很美味。”终于,他离开她的唇,鼻尖与她亲昵厮磨,温温的笑。

“你的鲜血?”凤夙挑了挑眉,这是她的唇,他是不是太随性了一些。

“你的唇。”炙热的呼吸吹在你凤夙脸上,眼中***灼热。

凤夙见了,难免忍不住感慨轻叹,年轻人精力真好。

像燕箫这种人,衣冠楚楚的时候看起来还挺自制,到了男女欢爱这件事情上,他似乎格外贪欢,想要满足他的***,凤夙不得不承认,比较辛苦。

“我很累。”眼皮沉重,有些昏昏欲睡。

“看出来了。”他笑了笑,细碎的吻落在她的玉背上,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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