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溺宠,惊世医妃-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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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帝的脚印走。”
“是。”身后的人应下,急忙跟上。
地上的五颜六色的方块是根据奇门遁甲排序,恰巧这些秦非离都知道,所以,原本的难题自然游刃而解。
待一行人走出这段路,已经是一刻钟之后,然后,前面忽然就豁然开朗起来,因为,有光线射入。
且这光线不是别的,正是阳光。
他们从剿匪到此刻已经用去了两三个时辰的时间,外头早已大亮。
明媚的光亮从洞口射入,秦非离却吩咐大家提高警惕,更加小心。
他尝试着将手中火把,往门口掷去,果然无数飞箭袭来,这次的飞箭比石洞中的任何一次都吓人,因为石洞之中所有飞出的箭林,皆是机关所谓,发箭力度有限,对付普通人还可以,但对他们这些高手来说,自然轻而易举躲过。
可是现下的箭林却不同。
每一箭都是内力极雄厚之人所射,且箭林极密,连四大护法都不得不重新现身帮忙,一番箭林之后,修为低的已经出了一身汗,修为高的,虽不至于如此,可若再战,时间一长,势必也是这样的下场。
眼看着洞口在即,杀手门的人也在即,却难以出去,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秦非离若有所思的看向地上的剑,随即吩咐四大护法道:“请四位长老助本帝一臂之力,本帝破了这洞口。”
“是。”四位长老闻言,几步上前,站于秦非离身后,他们运气内功,将全身功力都交付于秦非离。而秦非离这时缓缓的运功,将洞口散落的所有箭支用内力吸气,然后深吸一口气,用了十足的功力,将这箭支全部送往洞口,飞射而出。
四大长老皆是年过半百之人,武功卓越,在江湖上都是数一数二的功力,此刻四人功力集于一身,化作箭力射出,外头的人,就算武功再高,也未必抵挡得住。
果然,箭林飞出,外头几乎是同一时间想起了利器相碰的声音,甚至有惨叫声传来,秦非离随即手势一停飞身而出,身后的人,自然也一一紧随其后,纷纷飞出洞口。
石洞之外,果然是别有洞天。
一块极其宽敞的较场;还有栖身的石室;就连石桌石凳也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一条花藤做的秋千;而此刻;秋千上正坐了一个美人;二十来岁;不论肤色;样貌都是二十来岁的模样;分明就是李念娘。
而她脚下不远处,则有一块竹椅,竹椅上坐了一人,昏迷着,竹椅脚上缠着两根绳子,赫然便系在秋千上面,而竹椅后脚下头则是断崖,万丈深渊。也就是说整个竹椅都是靠脚上的绳子力道才得以悬空在悬崖之上,只要李念娘从秋千上起身,她用身体的重量压下的绳子就会弹起,而原本绷紧了的绳子就会松开,那缠着竹椅脚的力道便也跟着放松,压制不住椅子,椅子自然随了上头靠坐着的锦言的身体重量往断崖倒去,而锦言身上没有任何安全措施,椅子一倒,她自然会坠入万丈悬崖,粉身碎骨。
校场上,除却坐在秋千上的李念娘,所有杀手门的高手都在这里,一共二十人,加上李念娘和李天一,一共二十二人。而秦非离这边,手下原本有十二人,加上他自己和四大护法,有十七人,再加上秦轩,总共十八人,十八个对二十二个,数量上自然有吃亏,不过,他这边的人却也并不输于李天一那边,因为,他的人,也各个都是精英,尤其四大护法,武功极高。
斗本事,他们未必会处于下风,可是,他们的手上,有他的锦言。
多了一个人质,自然多了一个筹码,这一仗,其实还未打,他们便已经输了。
但是,即便万千凶险,他也不会让锦言一个人去闯。
“到底是鬼帝幽离,自有本事闯过重重关卡,本座本以为你得多花上几个时辰才会出来,却没想到,你这么快。”
李天一就坐在李念娘不远的地方,右手边就是锦言。恍如,他只要伸手一推,锦言便会跌入万丈悬崖下面。
他的声音尖细,面相一如声音,唇红齿白,面貌白净,即便七十多岁了,头发已经花白,脸上却不见半点皱纹,反而如同三十来岁的小伙子。同李念娘站在一起,倒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妖精。
“娘。”秦非离却没理会他的话,反而转眸看向一旁坐在秋千上的女人,开口道,“你这是要与儿子反目?”
李念娘抬起头来看他,红唇轻启,嫣然一笑:“为娘自然只会帮着自己的儿子,只要你同意为娘杀了这个挡我儿子前路的女人,为娘即刻回到你身边,帮你杀了这个男人。”
她纤纤玉指一指,指的赫然便是李天一,可李天一分明半点生气的样子都无,反倒对她勾了勾唇角。
李念娘回他一笑,复又看向秦非离:“如何?”
这般姿态;与其说是生死抉择;不如说是打情骂俏;更为贴切。
秦非离不说话,一旁的李天一忽而“哈哈”大笑起来,并且是笑得花枝乱颤;随即;他停下手;看着秦非离啧啧道:“这般不舍得啊?莫说是动了情?”他随即移动步子,走到锦言身侧,细细看了她沉睡的脸,忽而淫/笑道,“确实长得不错,莫说是旁人,就是我见了,也动心。”
他说着就要伸出手来,去摸锦言的脸,却忽觉一道劲风飞过,他下意识一闪,只听得身侧一道阴测测的声音传来:“老怪物,一大把年纪了,还狗改不了吃屎!”
李天一“嘿嘿”笑了起来,随即走到李念娘身侧,旁若无人的摸了一下她的脸,讨好道:“宝贝别生气,我也就说说。不过,这女娃的确不错,杀了怪可惜的,要不,分给弟兄也不错啊。”
李念娘瞪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道:“是啊,只要留下性命,你就有机会了!老色鬼,我呸!”
“嘿嘿,我这不也是说说,你既然不愿意,那杀了便是。”
他随即便看向秦非离:“幽离啊,别说我没帮你,我可是帮你劝过了,你娘不答应,我可就没办法咯。”
“闭嘴。”秦非离冷眼看向他,冷笑道,“本帝真是奇怪,你一个如此好色的太监,当初到底是穷到何种地步,才会求人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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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件事,却是有过往的。李天一本是先帝在位时的太监总管,却因为贪污受贿,最终被处以死刑,可他却买通了当时监斩的官员,用了一个替死鬼,而自己在离开皇宫之后,便创立了现在的杀手门。他有数不尽的金银珠宝,朝廷抄没的不过九牛一毛,大多数的,都被他自己带走,这才轻而易举的创建了一个门派。
有钱能使鬼推磨,他用重金聘用高手,当他的傀儡杀人,渐渐的,声势越来越大,杀手门不过三十年时间,已经在江湖上声名显赫,传言,没有他杀不了的人,只有你拿不出的银子。
而李天一本人,并不仅仅武功奇高,他还有一个特点,就是非常好色。一个对皇帝有用的人,贪点小财又有什么重罪?除非,他犯了不可饶恕的罪,皇帝才会对他深恶痛绝,处以极刑不可,那就是,这位太监总管,利用职务之便,跟许多宫妃“有染”,这才触怒龙颜,赐他一死。
正因为他是太监,无法享受天伦之乐,所以,在成为杀手门门主之后,便最忌讳别人说起这个,此刻秦非离这般说起,无疑就是戳他的死穴。
果然,李天一的脸色瞬间便变了,他眸色阴狠的射向秦非离,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动衣袖,便只见十来枚染了剧毒的毒针朝他飞去。
秦非离镇定自若的立在原地,直到那些毒针就要射向他的面门,他手臂轻抬,已经蓄足了内力在掌心,随即轻巧的挥掷出去,那些毒针便顿时如枯草轻飘飘的落在地面上,连声音的没有,针断尽毁。
李天一看到落入地面的毒针顷刻间全部断裂化为粉末,不由得诧异的看了秦非离一眼,冷笑一声道:“想不到,才二十年而已,你的武功竟然如此出神入化。”
当年宫变,他与萧妃之所以能顺利安然无恙出来全凭了这位前太监总管的帮忙,不过,他为的,却不是救人,而是萧妃的美色。
救人当晚,他便将这位萧妃据为己有,传授她长生不老之术,是以,这么多年过去,李念娘才同他一般拥有不老容颜,而秦非离,则被他们找了一个替身扔在王府,然后应了李念娘的要求,给他建立了一个鬼王府,甚至还给他找了一个师父拜师学艺。
这些,自然是李天一给他布置的前路。但是实际上,他对鬼王府的掌控只是一个形式,成日与李念娘颠鸾倒凤,命为鬼王府,实则就一个小组织罢了。
秦非离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自己的师父天机老人,然后,他拜天机老人为师学艺,慢慢的,自己的腿被医好了不说,还习得一身武艺。而他常日练武作伴,母亲又鲜少回鬼王府,两人的母子关系,除了那层血缘之外,根本就不亲厚。但到底是自己的亲生母亲,秦非离对她多少念了母子之情。
此刻瞧见他的武艺竟然如此高强,李念娘的眸中也出现了一抹诧异,随即又恢复如常:“再好的武功又如何?他已经被这女人迷得晕头转向,哪里还有半死复仇之心。”
她心中又怨,恨铁不成钢,她忍辱负重那么多年,秦非离对她素来有求必应,可是应了这个女人,他的儿子开始处处与她作对,甚至,要将她送走,说得好听点叫颐养天年,说得难听那等同于囚禁。虽然有人身自由,可是,她却不能离开那个地方,与囚禁又有什么区别?
那是她的儿子,是她一手带大,忍辱负重辛辛苦苦期望成龙的儿子,却到头来这般对她,她如何能忍受?
“儿子说过,锦言是我娶回来的妻子,你是母亲,她是媳妇,并不曾有任何冲突的地方,儿子从来都未忘记血仇,母亲为何要苦苦相逼?甚至……连奶娘都不放过?”风如的惨死,是他心中的痛,比起李念娘,风如更像是他的母亲,从小照顾他,不离不弃,甚至为了他,奶娘甘愿舍弃自己的青春留在鬼王府内,可是,她没有想到,李念娘为了杀锦言,居然这般不念旧情,连奶娘都杀。
他本以为,她还有一丝人情在,可是现在看来,她的心中从来就只有复仇儿子,甚至,她这个儿子,在复仇面前,也是渺如沙粒。
“挡我复仇,遇神杀神,遇佛杀佛。风如只不过一个婢女,贱如蝼蚁,她既然阻止我的路,自然是该死!”
秦非离的脸上,已经半点血色都无:“所以今日,儿子若与你对立,剿灭杀手门,你连儿子都不放过是吗?”
“既然不能为我所用,我还留你作甚?”李念娘冷看着他,半点身为母亲的柔情都没,仿佛在她看来,秦非离只是她复仇的工具,这么多年,她本满腹希望,秦非离能帮她实现复仇之路,可是现在他翅膀硬了,再不会听自己的话,她要他何用?倒不如,她自己用鬼王府的力量,杀了皇帝,夺下大位。
秦非离没再说话,身体却明显僵得笔直,笼在衣袖中的手已经在掌心刺出血色,他却半点疼痛都感觉不到,他声声质问李念娘:“既然娘亲要的只是一颗棋子,当初何苦要生下我?随便一个人,都能替你复仇,为何要是我?”
李念娘对他的痛苦视而不见,冷笑道:“你说得没错,当初若知道你会变成现在这样,生下你的那一刻,我就应该掐死你,也不至于成今日祸端。”
秦非离险些脚下一软,他勉力站住,闭了闭眼,拢在袖中的五指松开又握住,最终,只是惨淡一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在母亲心中,从来都没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