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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残王溺宠,惊世医妃-第180章

小说: 残王溺宠,惊世医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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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离与锦言并未在皇宫多呆,早早地便回了秦王府,待一番乔装打扮之后,已经俨然成了一对普通夫妇,上街和其他情侣一样,尽情玩乐。
这也是连月来,秦非离唯一得空闲的日子了。
近来,锦言的反应已经好了很多,胃口大开,故而一出来,锦言想到的第一个便是吃,只可惜,秦非离怕外头的东西不卫生,不许她多吃,故而,也没过上瘾。
不过,中秋节,街上自然是热闹非凡,两个人一起,不仅仅跟别人放了花灯,还点了孔明灯,许了愿望,一晚上,自然是开怀不已。
中秋节过去,秦非离继续又忙了起来,这一次,却不再是京城里的事情,而是边境,依旧是与楚国的战事。
两国明明是签订过盟约,友好相处的,可是,与楚国的边境惠州,依旧纠葛不断。
起因是惠州城与楚国的禹城仅仅相隔数里;往来商旅众多;可是;却因为有人想省去通行文书这一步;而进入两国做生意;便矛盾频发;因为一边是北宇的人;一边是楚国的人;若是北宇扣押私混入北宇的无文书的楚国人;楚国那边便来了说辞;反之;也是相同。
因为人数太多,原本的劝说,后来几乎都变成了扣押,如此一来,被扣押者家属,那些附近居民自然是闹事讨要人,矛盾便自然而然恶化起来。
然后,即便是约好了不战,战事却依旧不断,甚至动用军队。
之前一次,因为秦非离成功平压过战乱,所以这一次,秦非墨还是将这件事情交给了秦非离。
而此去只怕又得是数月,锦言肚子已经大了起来,为了确保她的安全,这一次,秦非离直接用了送锦言去江南养胎的名义,将她送至归属鬼王府的一处别院内,由鬼王府的人直接负责她的安危,这才能放心。
夜间。
锦言窝在秦非离的怀里,听着他交代鬼王府的事情,譬如,出事了该找谁,要联系他,又找谁,诸如此类。
锦言听得有些晕乎,直接便拿手堵住他的嘴道:“你说的这些,我根本记不住,反正我有暗影门的人,有他们在,不会有人伤得了我的,你就安心好了。”
秦非离略略一顿,随即轻叹了口气道:“虽是这般说,但我总是不放心,现在的你不是一个人,你有身孕,我自然是要将你的一切都安排好,才能走得安心些。”
锦言撇了撇嘴,没说话,却往他怀里拱了拱,道:“若是不放心,那你便快些回来,我和孩子都在等你。”
秦非离点了点头,捧起她的脸来看她,许久,才道:“我会平安无恙地回来的,我会陪着你,看着你平安生下我们的孩子。”
“好,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哪儿都不去。”
秦非离点了点头,两人一时无话,紧密拥在一起,没有任何时刻觉得,时间是过得那样的快。
“锦言,这一次之后,我的计划,就要进行了,你,怕不怕?”黑暗之中,秦非离忽然开了口,声音极为低沉。
锦言怔了一怔,抬起头来看他,黑暗中,他的眉眼依旧十分清晰,因为近在咫尺,所以,连他眸中的一缕忧色,分明也瞧得清清楚楚。
锦言伸出手去,抚住他的脸,深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不怕,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跟着你,有苦一起受,有痛一起抗。”
秦非离眸色动了动,深看着她,锦言没再继续说话,只是低头轻轻吻住了他的唇。
她想,怕什么呢,这是他的宿命,是他必须要完成的事,不论成功也好,失败也罢,她既然选择了他,便是接受了他的身份,接受了他的一切,既然坦然无惧,那又有什么可担忧的。
她要的,是他们一家三口,永远在一起就好。
情至深处,即便只是轻吻,也深觉浓烈入骨髓。
第二日一早,锦言的车架便先行出发离开。
行至鬼王府所在地时,她从车架内出来,再有事先安排好的人,易容成她和四女的模样,一路南下,这几个人,会一直在江南待到秦非离回京为止。
他回京,皆是,她再名正言顺归来。
这是他保护她的方式。
锦言其实很想去送秦非离,可是,而今,她身份特殊,挺着肚子一出现,便会成为焦点,引人猜疑,所以,即便千般不舍,却还是没有出去。
秦非离准备的院落位于城南,一个小别院内,虽然院子不大,却景色优美,十分适合养胎。
而且,宅邸的丫鬟婆子,事先都已安排妥当,全是鬼王府的人,甚至连产婆也请好了。厨房有专门安排膳食的厨师,每一顿做出来的菜,皆是锦言爱吃的,开始,她还觉得只是巧合,后来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秦非离事先安排好的。
他将食谱提前拍好,交代下去,这些人便按照他的安排来做。
也就是在到达别院的当天夜里,锦言沐浴更衣之时,才发现胸前竟坠下一物,细细一看,居然是那枚骷髅型的白色玉佩,锦言也不知道秦非离是何时塞进她怀里的,看着那枚玉佩,她只觉整个心都融成了一滩水,而她身处水中;沉溺;不可自拔。
这块玉佩的含义,她比谁都清楚,可以调令所有鬼王府人的玉配,是他的身家性命,他将这个交给她,到底是有多不放心她的安危?
锦言吸了吸鼻尖,手指抚上已经隆起的小腹,轻轻地,柔柔地道:“宝贝,你看爹爹多疼我们?你一定要健健康康的,我们一起,平平安安地迎接爹爹的归来好不好?”
腹中并没有别的任何动静,锦言却似心满意足了般,安静的开始了养胎的日子。
没法见温恒夫妇,锦言只好用书信的形式,让鬼王府的人,送至将军府。
很快,便有了回信,可是回信别无一字,只是温恒说要见上她一面。
京城之内,到处都是眼线。
锦言在鬼王府人的帮助下,易容成一个普通女子的样子,悄然去了约定的地点。
是一条清雅的画舫之上。
为了身份的掩饰,这一次,由简史陪她前往,她们到底指定地点没有多久,便听见外头传来了动静,锦言挑开画舫的帘子,略略往外看去,果见一道伟岸的身形,一身黑色劲装,虽然年过五十,却似乎依旧几分精神烁然模样的温恒,正缓步朝画舫走来。
简史悄悄推到画舫外头,迎了温恒进来,自己便守在外面,留意四周动静。
温恒初见锦言微微一怔,随即,目光落到她隆起的腹部,似这才反应过来,不确定道:“锦言?”
“是我,爹爹。”锦言应了一声,温恒这才跨了进来,锦言急忙让他在自己对面坐下,到底是多年未这样相处过,她顷刻间便眼眶有些发红,猛然在温恒面前跪了下去。
温恒一惊,要扶她起来,锦言却不肯,跪在地上道:“这么多年,爹爹将我抚养成人,女儿却不孝,亲自与爹爹断绝父女关系,还请爹爹原谅女儿的过错!”
“锦言……”温恒长叹一声,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起来,“好孩子,快起来吧,你有不得已的苦衷,爹爹都知道,爹爹活了大半辈子了,若是连这点都看不出来,也妄为人了。我的女儿,我怎么可能不了解?”
“爹爹?”锦言抬起头来,眼泪哗啦的砸下,温恒将她扶起来,在对面坐好,这才道:“原本,我们不该再见面,但我知道,有些事,你必然心里有疑问,与其让你一直猜疑,放不下心,倒不如,我一次性都告诉你。”
锦言拭了试眼角,这才止住了泪,缓缓道:“爹爹且先等等,看完这个再说。”
锦言说到这里,取出一小瓶药水来,涂抹道掌心之后,便往脸上覆盖去,片刻之后,那面具剥落下来,却是另外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来。
芙蓉色,面似桃花,唇若朱丹,眸光清澄如水,黑白分明,看得人几近失神。
纵然是见识过广的温恒,也怔了片刻。
“爹爹该见过这一张脸的吧?”
温恒长久的沉默之后,唇边多了一丝苦笑:“原来,你都已经知道了。”
锦言点了点头:“但我还有一些事情,并不明白,所以,想听爹爹解说。”
温恒看了看她,将视线投向远方,想起了过往,他唇角染了一丝苦涩道:“那一年,你才十岁。”
“锦言病了,病得很严重,因为听说惠州月岩山上住了一位神医,能起死回生,当时,我便抱了一线希望,将锦言送至那里,却没想到,路途遥远,即便是我用了上好的药单,最终,也没能保住言儿的性命,惠州未到,言儿,却已经去了。”
“当时,我怕你母亲难过,便留在了惠州,你母亲因为言儿的病情,已经茶不思饭不想许多天了,若是我将言儿不治身亡的消息告诉她,只怕,她也会跟着一起去,无奈,我只好留在惠州,寻觅良法,希望能瞒过你母亲。可是,一连几天,思来想去,什么法子都没想到。”
“我原本已经别无他法;准备向你母亲坦白;却在回去的当日;遇见了倒在客栈门口;瘦得只剩皮包骨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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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48:知足

“第一眼,我竟将你认成了锦言,直到把你抱起来,我才知道,锦言永远不会回来了。”
“我刚刚失了锦言,自然不忍见死不救,更何况,你与锦言看上去刚好一般大。我让随从请了大夫,却得知,你并不是病了,只是饿得晕了过去,后来,你吃东西时,我问了你的身世,你告诉我,你爹娘都去世了,是个孤儿,我当时脑海里猛然便掠过一个念头,那就是,收养你,让你顶替锦言的身份。”
“我千里迢迢找人给你做了一张面具,告诉你昔日锦言身上发生的一切事情,你很聪明,只说一遍便以记住了大概,尤其是,在回府之后,你表现出来的性子与锦言如出一辙,纵然有不同的地方,你娘体谅你生过一场大病,自然不会去计较那些,久而久之;你娘便将你当成了真正的锦言了。”
“你很乖巧懂事,又才识过人,你娘很疼你,你姐姐性子有些好强,有时候会想着出风头,可是你却向来隐忍,几年过去,对锦言的挂念,自然渐渐转到了你身上,爹爹只觉,当初锦言的死,就像一场错觉一般……”
温恒说到这里,声音蓦的顿住,他看了锦言一眼,视线在她脸上停留许久,喃喃道:“像……太像了……第一次见你,你虽纤瘦如柴,可是,仍可看出样貌来,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现在的你,居然出落得这般出水芙蓉……”
锦言顿了顿,这才低下头来,轻抿了下嘴角:“之前的事情,我已然忘得一干二净,爹爹,却可以说得这般清晰,足以见得爹爹昔日在锦言身上花的心思。爹爹不但救了我,还拿我当亲生女儿对待,可我却……”
锦言说不得心头是什么感觉,只觉得眼泪就是拼命的往外涌,止都止不住。
她忍不住怔了片刻,恍恍惚惚,这才想起来,那被温恒当做亲生女儿养大的人,并不是她,而是住在她身体里的另一个人,也就是原本的萧素,根本就不是她。
她既不是锦言,也不是萧素,她只是二十一世纪的一个灵魂罢了,闯入陌生世纪,闯入陌生的身体,来承受着主人所给的一切。
温恒看她哭得厉害,沉默片刻,终究是道:“孩子,不用难过,你从进将军府起,便是一个事事为他人着想的好孩子,即便你丢失了记忆,你的本性也定不会变,爹爹相信你是有苦衷的,爹爹和你娘活了一大把岁数,要求没那么多,只要你还愿意喊我们一声爹娘,我们就知足了。”
锦言没有再继续说什么,说太多,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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