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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残王溺宠,惊世医妃-第130章

小说: 残王溺宠,惊世医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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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随即俯身在平凡耳侧说了一句什么,平凡顿时眼前一亮。花蕊面面相觑看着两人,冷月随即一拍她的肩膀道:“花蕊,我们突然要去如厕一趟,我们的事情,你帮我们顶一下,我们保证,盏茶的功夫,绝对来。”
锦言回过头来的时候,正看到冷月和平凡一起拖着手,消失在转角,她随即转过头去,对苏绵绵道:“既然她们不来,我们人少,不如就一起查吧。”
苏绵绵点了点头,随即将手里的一本册子给她,道:“这是病例。”
锦言点了点头,随手翻了翻,随即去了最近的一间病房。
两人一间一间的查去,其实总共也只有五个病人,毕竟,这里不是医馆。其余四个病人,还是由四大医馆申报上来的。
两人一一检查过之后,这才来到最里面的一间,正是秦非离所住的那间病房。
一眼便看到门口站着两个门神,锦言拧起眉头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两名丫鬟面面相觑,苏绵绵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随即招来了一个伙计一询问,这才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如实对锦言交代道:“碧落公主来,带了早点,已经进去半个时辰了。”
锦言凝了眉,看了门口的两名丫鬟一眼,推门就要进去,却被两名丫鬟拦住。
“馆主留步,我家公主吩咐,她探望秦王爷期间,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是的,还请馆主见谅,稍等片刻,我家公主马上就会出来了。”
苏绵绵这是上前一步道:“这里是病房,不是公主府,并不是我们配合你们,而应该是你们配合我们。”
她要往里进,两个婢女同样阻拦,苏绵绵随即道:“秦王是病人,这里是山庄,大夫给自己的病人看病,不需要经过任何人的同意,任何人也没有权利阻拦,你们也是一样。”
她随即便拨开两个丫鬟,要进去,锦言这时却忽而口罩一摘,放大了声音道:“好啊,既然人家不愿意我们治病,那也就是我们俩个大夫多余了,正巧,四大医馆今日特别的忙,反正山庄也没什么事儿,不若,我们先去医馆多治几个人吧,毕竟,那里才是真正的救命!”
“小姐说得是!”苏绵绵随即也不再硬闯了,配合着道:“别人都是求我们看病,哪儿有大夫求着给病人看病的,小姐说得对,我们走吧。”
她话音刚落,正要随锦言一同离开,门在这时,却突然从里面打开,露出凌雪雁半张脸来。
她随即走到门口道:“原来是馆主和苏大夫,我家丫头无礼了,馆主和苏大夫莫怪,秦王/刚用完早点,可以接受检查了。”
锦言看了她一眼,凌雪雁对她点了点头,恳切的表示可以进去了,锦言随即重新将口罩戴上,走了进去。
秦非离还在*上半死不活的躺着,不过凌雪雁已经扶他坐着,身后也放了枕头,所以确切的说,他是半死不活的“坐着”!
看到锦言和苏绵绵进来,他明显呆了下,显然是没见过她们这样的装束。
两个人俱是一身白衣,连头发都圈进帽子里,带着口罩,空留一双眼睛在外面,如果不是极相熟的人,根本认不出谁是谁。不过好在,即便锦言打扮成这样,秦非离还是一眼认出了她,在她上前的时候,对她微微一笑道:“你来了。”
锦言看了他一眼,不冷不热的“嗯”了声,视线落在一旁干净了的空碗上,眉头不知怎么的,就跳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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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97:我巴不得他死(一更4000+)

她拿出垫枕,重新要给秦非离把脉的时候,一旁的凌雪雁忽而道:“馆主,不知秦王的病情现下如何了?什么时候可以离开山庄?”
“这得看他的病情了。”锦言抬起头来,对那凌雪雁笑了笑,这才重新将垫枕放到秦非离手下,搭上他的脉搏,把起脉来。
“肚子还痛?”这话问的是秦非离。
秦非离点了点头道:“有些痛,不过,不算太明显。”
锦言随即没说什么,却从随行苏绵绵的药箱里,拿出一排银针出来,对着凌雪雁道:“烦劳公主能出去下,我现在要为病人针灸,以便病人能够早日离开山庄。”
针灸?那就是要脱衣服了?
凌雪雁羞涩的点了点头,随即转身离开。
锦言正准备让苏绵绵帮忙,可她却已经放下药箱道:“小姐,针灸的话,你完全可以一个人来,我就不参合了。”
说完之后,竟不等锦言回答,便已经转身离开了。
锦言回过头来,看向秦非离,秦非离也看着她,两人对视的一刻,锦言心里哀叹一声,唯有出声道:“你自己把上衣脱了,要针灸了。为了尽快离开山庄,还是每天多扎几针,才能行。”
秦非离却忽而动作一顿,有些迟疑的看向她道:“扎哪里?”
“后背,胸前。”锦言简单的回答完,银针已经准备好了,却没见秦非离脱衣服,她随即挑了挑眉道:“你这是让我脱?”
秦非离一怔,随即失笑道:“你若是愿意,我自然没意见。”
“想得美!”锦言白他一眼,却见他依旧没动作,忍不住拧眉道:“想要身体快点好起来,得疏通经脉,这样对你的肠胃有帮助。”
秦非离点了点头,这才伸手探向腰带,又看了她一眼,这才解开外衣。
“先扎后背。”锦言提醒着他,秦非离的动作又迟钝了片刻,却终究还是背对着她,缓慢将衣服解了下来。
锦言已经拿好了银针,正准备找准穴位扎下去,这一抬头,她顿时僵在那里,惊得说不出话来。
只见那本该完好无损的皮肤,此刻全是疤痕,或重或轻,纵横交错的横在整个后背之上,几乎可以说是体无完肤,且这些疤痕看起来,并不像利器所致,反倒……更像是鞭痕。
她昔日不是没见过秦非离的身体,记忆里,他绝对没有眼下这片狼藉的后背。
她的手顿时僵在那里道:“你的背……怎么回事?”
秦非离动作一顿,随即言简意赅的解释道:“吓着你了?受了点伤罢了,无妨。”
锦言看了他一眼,他侧脸平静,容易俊美依旧,只是此时此刻,却多了几分苍白,以至于整个人看上去精神都不太好,可是饶是如此,他的神情表情,却仍旧没有半点变化,如果不是因为他之前脱衣服的迟疑,锦言倒真信了他的话了。
真的只是一点小伤吗?
她是曾经经历过毁容的人,又是医者,自然知道这样的疤痕是如何形成。这样大小不一的伤口,遍布伤痕的身体,当时,受伤的时候,他一定经历过生死间的考量,可是,说出来的这一刻,却如此风轻云淡。
锦言没有说话,缓慢的开始扎针,动作却不由得放柔和了许多。
针灸期间,她去取了药和纱布进来,等银针取下,她将那些黑浓的浆糊状药汁,往秦非离背上涂去,秦非离动作一顿,只觉后背清清凉凉,随即出声道:“这是什么?”
锦言略略垂头,看了手里的药碗一眼,继续拿了刷子往他背上涂去,这才开口道:“治伤疤的药。”
秦非离随即没再开口,等锦言将药汁刷完,拿出纱布来给他包扎时,他看着锦言近在咫尺,且专注的脸,目光停在她而后之时,凝了凝,忽而开口道:“这药真的管用吗?”
锦言抬起头来,因为是背上的伤口,她在他身上绕纱布的时候,难免要跟他近距离接触,此刻,她就是在他身前极近的地方站立,给纱布做最后的打结处理。
她看了秦非离一眼,道:“你只管放心,连我脸上那么深的伤口,都能医好,你这后背自然不在话下,只是,时间可能就长了些了。”
“和你医脸的药是一样的?”
“自然。”
秦非离随即没再说什么,低头再次看了锦言一眼,分明一脸若有所思。
包扎好之后,锦言这才道:“这两天,只能适当的活动,尽量少出门,若是要见人,时间也缩短一些,你需要好好的静养。”
她说完之后,便带好银针,准备出去,秦非离忽而喊了她一声,道:“锦言。”
锦言回过头来,不解的看他,他随即又失神笑了笑道:“没事,只是觉得现在这样的感觉,有些不真实,所以,才想喊你一声。”
她近在咫尺,还会给他治病,同他说话,虽然已经不是昔日的夫妻身份,但是,这样,已经足矣。至少,他能每天都见到她。
锦言动作略略停顿之后,并没有任何的回应,便已经带着药箱,转身离去。
锦言离开之时,凌雪雁又问了一次秦非离具体的病情和身体状况,锦言如实回答,在得知,秦非离大概要住上五六天的时间之后,她这才松了口气道:“还好不长。”
锦言微微一笑,算作回答,正准备离开之时,凌雪雁却忽然喊住了她道:“馆主,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锦言随即将她带到自己的诊室之内。
两人才坐下,凌雪雁便忽而一把握住她的手道:“雪雁今日前来,探望秦王是其一,最重要的,其实是来感谢馆主,救下皇兄性命的大恩!昔日雪雁不知馆主大恩,多有得罪之处,还请馆主见谅。”
锦言闻言一怔,片刻之后,微微一笑,却不着痕迹的借倒茶的动作,收回手道:“公主言重了。我当日并不知皇上的身份,所以,救下他,纯属偶然。”
她将茶放到凌雪雁面前道:“既然公主知道这件事情,想来,皇上应该也告诉过你,我的态度。我只是平凡小女子,只想要安实平静的生活,并不想卷入你们的大计划中,所以,公主不必言谢,也当这件事情从未发生过,而我,也从未给皇上治过病。”
凌雪雁闻言,面色有些难看,却还是保持着礼仪,微微一笑道:“我知道,现在的楚国,燕王权势滔天,皇兄又*病榻多年,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你害怕被卷入,害怕燕王的报复,也是理所应当。”
她苦笑了下,道:“这也是命,当初父皇丢下这么个烂摊子撒手人寰,凭我们兄妹二人,又怎可能是老歼巨猾的燕王的对手。而今,江山就要落入他人手中,怪只怪,时运不济。”
她这么说,锦言却仍旧是无动于衷,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也有每个人自己的活法,就算他们兄妹困于牢笼,她也不是救世主,她虽然为医者,也许开始好存了一份和善之心,但是经历无数次死亡边缘徘徊之后,她的心,早不似当初了。
古代,终究是一个乱世,为了活命,她只能固守自己的本分,不随意参和,她能帮的,她自然尽力去帮,但是,帮人,也有底线,触犯到她自己的身家性命,她是万万不会去做的。
自成立医馆起,她早已不是一个人,她的身后,不仅仅有四女,还有整个天顺医馆上万人,不仅如此,还有暗影门,她,是绝对不会拿自己所有的身家性命去毒的。
现实也好,狠心也罢,在这件事情上,她能做的,只能是袖手旁观。
凌雪雁见她没什么神情,抬起头来,神色便愈发楚楚可怜:“你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我和亲,中途,却又改了圣旨吗?”
锦言依旧平静的注视着她,并未回答,凌雪雁猛然间就红了眼眶,低下头去道:“那是因为,燕王有一个身有恶疾的儿子,我只不过上一次陪同皇兄一起看病,送皇兄回去之后,燕王因为知道我之前私自来馆主这里为皇兄求医的事情,所以,将我带到了王府,却没想到,就那么一次,竟然碰上了下人推着出来晒太阳的燕王的儿子,他看见了我。”凌雪雁的眼眶越加红了,隐隐要落下泪来,哽咽道,“他……他竟然对我一见钟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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