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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别爱我,我只助你夺天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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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我的腰好痛,真该好好睡一觉了,也不知道未泯现在醒了没有……呵,我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他被我拨的精光的样子……嘻嘻,那么好的身材果然不是盖得——
  突然的一道清丽光线划过眼帘,快如闪电,原坐在角落里的青衣女子已如鬼魅一般出现在我的身后。
  不用回头,我知道律覃的剑已出手,抵在那人的喉咙下面。
  呵,真是沉不住气啊……竟还想要做成什么大事么?
  我的嘴角不知不觉的漾起一个笑容。
  可青衣女子却扬起头,清冷的脸上带着几丝倔强,不依不挠的看着我。
  “拿下!”律覃白皙的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杀气,他手中的剑亦没有一丝留情,锋利的刀刃已割破女子颈下的雪白肌肤。
  看着律覃,然后不自觉皱了皱眉,却突然想起他几次在我面前红了的脸,那些时候的他仿佛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青涩少年——
  “公子,求你放过水茜!她……她不是刺客……她……”林紫儿咬着牙低声求着,虽是求,却没有跪。她的身后蜷缩着一个年幼的女孩子,十三四岁样子,两只雪白的小手紧紧的拽着她的衣衫,只是,她看我的目光有点怪。
  呵,我竟然走神了……
  调整自己的表情,微微的扬起眉,看向被两个侍卫按在地上的青衣女子——
  林紫儿啊林紫儿,这个女子一直都不为你说话,你却还肯求我救她,呵,也罢,就算是只蚂蚁,你也要求上几句吧?
  “放开她罢。”
  注意到律覃的迟疑,我淡淡的一笑,呵,想要杀莫任情的人应该不少,也难怪他如此谨慎。而律覃的迟疑也只有一下而已,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用手势示意了两个侍卫,然后就习惯性的退到我身边,可他冷峻的目光却依然紧紧的盯着青衣女子的一举一动。
  我知道,他是要护我周身,只是……是他多虑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女子并不是要行刺。
  果然,青衣女子一被放开就俯身叩首,道。
  “水茜愿为幻镜城效力,请领主收下我!”
  垂下眼帘,细细看这个名叫水茜的青衣女子,长得有几分清丽脱俗,而这冷淡的性子我也喜欢,只不过,我的嘴角慢慢扬起一丝冷笑——
  “呵……你之前闪身出现在我身后,袖中又藏着利器,说你不是行刺本已牵强,你不加辩解反而叩首告诉我你想加入幻镜城……呵,如果是你——会随意收留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吗?”
  “这点我已经想过。”青衣女子未加迟疑,挽起又长又宽的袖口,然后双手托起袖中藏着的利器呈给我看。
  只是——
  虽说是一柄剑,却又不禁让人摇头叹息,因为这柄剑剑身已残,剑刃已钝,整把剑上面又布满了杂乱的磕碰痕迹以及厚厚的锈痕,只有……斑驳的剑锋上似乎可以看出一道隐约的水纹样灼痕。
  “则水古剑……”
  身后的律覃轻轻吐出的几个字已经一字不漏的传入我的耳膜。
  只是我并没有听人说过什么则水古剑……怕是牵扯到了我应该知道却又不知道的重大历史事件了!
  慵懒的看着面前的青衣女子,目光轻佻的扫过剑身,不管是什么历史吧,她现在拿出这把剑要么是要献宝,要么就是要证明自己的身份,必为二者之一!
  “则水古剑在你手上又怎么样……一把剑而已,谁都有可能持有它……”
  水茜的脸色却突然一懔,托着断剑的手轻轻一颤,没想到他竟然不把它看在眼里,呵……这把江湖上人人都觊觎的东西……害得她家破人亡的东西……她拱手奉上,幻镜城竟然不屑一顾!
  果然,她选对了吗!
  水茜轻轻的放下断剑,看向我的目光中突然多了一丝唤名为绝然的东西,然后她的双手突然同时扯住胸前的衣襟,轻轻一拉,一身的青衣就如同泉水一般倾泻直下——
  雪白的肌肤,诱人的身段,然后是两只相互交叉的手微微护住胸前的高耸,一时间众人都摒住了呼吸,却也有低低的谩骂声传入我的耳膜。
  律覃侧着头,白皙的脸微微发红,而牢狱里的侍卫已经不知何时退了出去,很显然,如果不是要护我,律覃恐怕就要逃一般的闪人了。
  我却若无其事的细细看着面前的女子,目光不禁停留在她交叉的双手上面——
  “水茜是水氏女娲族第八十八代遗嗣,胸前这朵水纹花就是证据,请领主明鉴!”说着,水茜放下护着胸的两只手,一朵水纹花状的刺青就已完完整整的呈现在我的面前,那样子竟然与我面前这柄古剑剑锋上的水样灼痕无异。
  “凡是我族侍剑女司,出生之时都会将水纹花烙在胸前,领主……应可以看出水茜身上的花并非伪造!”
  毕竟是女子,面对着我这个‘男人’肯毫不犹豫脱下衣物,已是不俗,更何况要还说出这样一番‘不知羞耻’的话来,但不管怎样,我已相当心仪她了。
  不等我说什么,律覃已褪下身上披风,于是,我俯下身亲将披风披在水茜身上,看着她躲闪的目光不禁莞尔一笑,却也在她身后的一众女子脸上捕捉到了些许嫉妒之色。
  “领主……既然领主已经知道水茜的身份,就请领主收下水茜,水茜要为黄泉之下的族人报仇雪恨!”
  我并不理会,站起身来,嘴边扯出一丝{炫残{书酷{网 的笑容。
  “入了幻镜城,便是城中人,放不下私人恩怨,又怎能为我所用!”
  “这……只要幻镜城肯帮水茜报了此血海深仇,水茜便对天起誓永生永世甘为幻镜城效力!”
  “永生永世?呵……”
  “领主笑什么?”
  “我不要你永生永世……我只要你一生一世,你又能为我做什么?”
  水茜突然沉眉,嘴角一懔,“水茜甘愿当一枚棋子、一名死士。”
  “你又怎么知道自己是这块材料?你刚刚的步法太过凌乱……即便花费十几年功夫也难成大器……”
  其实,我在说谎,这个女子不仅是练武的好材料,更具有一个杀手应具有的素质——果断、狠绝!
  水茜疑惑的抬眉,“领主的意思是……”
  “我不瞒你,只是你口中的仇人必将死于幻镜城之手,不过……我要你无用!”
  “呵,水茜早已知道……我从来都比不上一把剑……呵……既然如此,今日起,水茜灵魂便附于此剑身上,领主就请用此剑斩下慕容天首级!”说着,水茜突然冷冷一笑,看似柔弱的双手猛地握住则水古剑,微微一倾身便将其插入自己身体。
  鲜艳的红喷涌而出,染尽青衣颜色,而那把古剑却突然射出一片慑人的辉光。
  “水茜!水茜……你怎么这么傻!幻镜城不收你,你……还可以跟我们在一起啊……”林紫儿突然推开众人,扑了上来,把水茜抱在怀里,泪水弥漫了整张脸。
  “你……让我照顾雪雁……我……已将她完好交给你……你我两不相欠……”水茜气若游丝,清冷的脸上带着的隐隐笑意在慢慢涣散。
  “水茜!水茜……你醒醒……”林紫儿无力的垂下双手,一双泪眼蓦的看向我,“公子……你!你不要她便罢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她死……”
  呵,我要她死?
  不理会她的话,亦不顾她投来的诧异目光,我已俯下身抱起昏死过去的水茜。
  想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公子?”
  “不想她死,就随我来吧。”没有回头,因为不想让她看见我的脸。
  那张脸上面所遗留下来的{炫残{书酷{网 痕迹,即使是我,也不想看见。
  冥夜,我却知道,你会懂得——
  因为有的人,是需要死一次的,死后重生方知生的快乐。
  而生,也绝不是简简单单的用报仇这两个字就可以一笔带过的。
  今天让她死,是因为我还可以救她,但若待到报仇之后她再想死,那时便无人能救了。
  [穿越:第四章  心死成灰(4)]
  夜风很凉很急,吹在身上微微的疼。
  我抬起头,望向天空,低垂的夜幕上只有寥寥可数的几颗星。
  身后的男子见我如此,剑眉蹙在一起,躬身上前为我披上大氅。
  “领主,你放心罢,水茜姑娘并未伤及要害,孟先生又来的及时……”
  我微微一笑,心中有了些许暖意,低下头,披在身上的竟是一件雪白狐裘,似乎还残留着那个人身上的点点温热。
  “城主怎么了?”还未细想,这话已脱口而出。
  律覃微微一怔,继而答道,“城主无事,律覃去时正与孟先生下棋。”
  下棋?
  他倒是有闲情逸致,还以为他病发了才跟孟先生在一起。
  既然这样——
  “律覃,你随我来。”
  听了我的话,律覃突然一怔没有答话,我回头看他,他却垂下眼帘慌忙应了一声,跟着我进了书房。
  我心下疑惑,却也没有问,因为我再看他时,他的表情已与平日无异。
  “影堂主,把一切关于则水古剑的事情讲给我听。”
  律覃听了我的话,微微躬身,没有迟疑,免费为我补了一堂历史课。
  原来则水古剑是上古十大神器之一,代代都由水氏女娲族后人守护,传说此剑曾为创世大帝作劈山分洪之用,更有传说——
  则水古剑,浴水则龙,浴血成凤,得之可得天下。
  因而江湖中各路人物都想将此剑据为己有,只因水氏女娲族人一直行踪隐秘,所以不得不作罢。然而十年前,却发生了一场惨剧,一夕之间,水氏女娲族在黔阳山涧被屠杀殆尽,在那一夜中即便是一个小小婴孩也没有逃过恶运,从此以后,则水古剑就好像从人世之间蒸发了一般,再也没有人见过,不仅如此,更为诡异的是自惨剧发生后,只要一入夜黔阳山的水域就会泛出久涨不退的红潮,仿佛鲜血一样从地下涌出,因而黔阳附近的几处河流也被人成为‘血河’。
  “影堂主,十年前的那场祸事,可查出是谁指使?”
  “回领主,各方面的迹象都表明是莲华教做的。”
  各方面的迹象都表明是莲华教做的……但唯一一个幸存者却说杀人者是江南“风雨阁”阁主慕容天!
  “我幻镜城可与风雨阁有过冲突?”
  “回领主,据律覃所知并没有,至少在城主接任之后,风雨阁与我幻镜城,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
  也对,风雨阁在南,幻镜城在北,中间隔着南蛮荒地,东面是海,西面又是暗冥组织,应该是没有什么交集……呵,倒是觉得有点意思了,当然——前提条件是这整件事不是一个阴谋。
  不经心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身上的大氅竟不知不觉的滑落了下去,雪白的狐裘铺在地上,无声无息。
  律覃俯身捡起,想为我披在身上,我摆摆手,不知不觉的露出一个莫名的笑,这白色,不适合我。
  从律覃手中接过狐裘,目光不经意的扫过他的衣衫,那件青灰色的上衣竟已被染上了斑斑的血迹,这才想起我命人抽他的那二十鞭子——
  “咦……莫城主,你怎么来了?”
  律覃转身,我的手已抚上他的肩——
  呵,未泯,教了你八年的师傅不也一样被我搞定?
  把律覃拖上床,然后拉拢帘幕,我的唇边漾起一抹笑,然后轻盈的迈过门槛,走的时候没有回头,却不知为何,似乎看到了帘幕中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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