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妾身不哭!-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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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的对视却只是瞬间而已,褚烨人小脚步却堪是稳当沉重,快速的又给一旁蹙眉看着他们的禹圣初微微点头,便更加快速的穿过二人,于小院的侧门闪身进去……那里便是去凤族族长的会议堂最捷径的小路。
他似乎刚从侧门现身,就听族中侍人叫嚷嚷的急道:“那不是七皇子吗……哎哟殿下呀,大禹皇帝陛下、皇后娘娘可是正等着见你呀……蝶妃娘娘方是找了好些个地方,这会儿可着急了,殿下您快些与奴才过去吧,快快……”
第4章瞬间变数
那就是天上的云朵……晋国七皇子褚烨!
“你在说什么?”禹君初生气的问,同时右手一把抓住秦鹿的肩头,挺猛的劲儿一推攘,秦鹿差点儿被他推倒。“你……”秦鹿明显生气,可是一想对方身份,便压抑了不'炫'舒'书'服'网',整整衣领便转而走向小木楼,很久了,为什么娘亲还没有下来?
秦鹿那责怪的目光,让禹君眉一锁,嘴硬自语道:“不是没摔吗……”想到自己适才与晋国皇子,在她跟前这差别对待,于是又生气的道:“他是,我不也是,凭什么对我这么无理,可恶!”而想到他一介尊贵王子,却被山村里的黄毛丫头捉弄,这气儿就不打一处来。
于是转身也跟进了小木楼,本来打算伺机报复,可不想秦鹿就在楼梯口要上不下,偷摸的样子,立即感染了好玩乐的他,好奇的放轻脚步轻轻靠在她跟前,也往她所看的地方瞧去……
房里有男女说话的声音,从门缝瞧去是一个男的一个女的正抱在一起,推攘间好不暧昧,在皇宫长大的小子,又有两个皮上天的大哥二哥熏染,禹君初懵懂的知道一些男女间的事,于是讥笑道:“大白天的好不要脸……”
本看到这一幕傻掉的秦鹿,立即被他突然出声吓了一跳,却似作贼一般好不心虚,下意识的反身用手捂住了他未完的话,扯着他就下楼,脚步犹其的放缓了不少,待拖着人再来到小木楼前时,秦鹿恼怒道:“坏东西,你知道什么,不准说我娘和柳叔叔的坏话?”
禹君初本就恼她仗着人高一点,对他不尊重也就罢了,这会儿还动脚动手的好不可恶,一得到自由立即恶劣的讥笑起她,“原来那不要脸的女人是你娘啊……哼,女儿都这般大了,还施勾引男人的计量,也不知羞耻何意么!”
“你……”这次换秦鹿涨红了小脸,就因从小听太多娘亲不检点、自己身份又不明的流言,所以对于这种事,她非常的在意,更何况那里还是她最爱的娘亲和敬重的柳叔叔……“警告你,不准把看到说出去,不然我……我……”
“你怎么样?”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大声,禹君初故意嘲讽,“母后还说山族里多好多好,原以为民风多么纯朴,却不想一来就见龌龊的肮脏事儿,做娘的在屋里勾搭男人,却让女儿守在门口把风,你们不觉羞耻失德性,本王子却觉再待一刻都厌恶之极,我绝不同意留在这里……”
禹君初越说越有理,越见秦鹿难堪,他就越得意、兴奋莫名。到后来,才觉也许以此为借口不要留在凤族的话,也许从小就疼爱他的母后,因此同意也说不定……而正在禹君初自鸣得意之时,秦鹿早就恼羞成怒,别人骂她是小杂种什么的,她都能充耳不闻,但若侮辱母亲……她不准!
“你闭嘴……”秦鹿恼火不已,只觉随着这股不愉的气息流走,一股力量缓缓聚拢小小的胸膛,实是不能忍,难以忍受……随着她一把推开禹君初的同时,只觉那力量似无穷无尽一般,由她的掌心一发而出……
“啊……”
变数就在瞬间发生,本来兀自讥笑对方的禹君初,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胸口突然遭受莫大的撞击,随着这股力量的冲来,他瘦弱的小身子竟被同龄的秦鹿一掌摔向侧门。恰在此时,大禹皇后正寻找没有等候在门外的禹君佑,又听褚烨说见过大禹三皇子,于是一行人正朝柳家侧门走过来。
一行人,大禹皇后姚菁芽、晋国皇妃蝶妃娘娘,以及她身边同行的褚烨、以及打理柳家上下的二夫人阿兰珠,柳岩才娶进门的正房凤柳氏。几人远远就见一个小人影从门口飞了出来,姚菁芽率先认出那是正找的三子禹君初, 她“啊”一声大叫,下意识的惊骇出声“救命……”
第5章开堂受审
情急之时,随行护卫巫正刚立即冲了出去,险险接下凌空飞来的禹君初。抱起人的时候,就听禹君初虚弱的念道:“母后,我痛……母后……娘亲……”巫正刚眼看孩子面色苍白失血,嘴唇顿时染上紫青色,立即着手探其脉向,惊了一跳道:“娘娘,三皇子受了急重的内伤,必需立即着医治疗,不然性命难保……”
“呜呜……”姚菁芽吓得捂嘴痛哭,伸手从巫正刚怀里抱过儿子,急急的唤着初儿……初儿……而东道主柳二少奶奶阿兰珠,则一闪怒颜,首先着下人去请族长看诊,又差人把柳家客房收拾妥当……
风风火火的一串动作下来,小木楼里的一男一女自是被掠扰,就在凤昭竹与柳岩先怆惶下楼时,一个阿兰珠身边的婆子眼尖看到,立即低声说于她听,阿兰珠狠毒的目光徒然刺向角落里、正拉着女儿抱在怀里的凤昭竹,凤昭竹骇然一跳,死死搂着女儿,就更往角落里缩……
……分割线……
凤族里,凤姓与柳姓是最多的,其实现今这位凤族族长的母亲就出自柳家,故而柳家虽不是凤姓,但在凤族中却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而柳家里更以才娶进门的柳二奶奶最为厉害,柳家上下无论是主子下人,谁也不敢轻易得罪。
而今日却在柳家发生这种事,大禹皇朝的三皇子本是要留在族中治病的,却不想一刚来,还未得到治疗,却在柳家先被人振伤了心脉……若不是族长会堂就在柳家隔避,能够第一时间赶来医治,怕是凤族也会因此受祸事连累。
大禹皇后已在蝶妃娘娘的建议下,同大禹皇帝一起把三皇子转而安置在黄门门主凤临天的府坻,这便是蝶妃娘娘的娘家人,因两国本有姻亲之盟,所以禹圣焱与姚菁芽来凤族时,就宿在黄门门主府里,故而孩子辗转回到这里治疗,各方面也比较方便。
知晓这事儿的凤族人暗自揣测着,这凤昭竹母女本就不是凤族中人,却敢在这里撒野伤人,伤的还是一国皇子王孙……啧啧啧,怕是性命难保呀……而另一面,当时楼下出事,楼上蹿下的一男一女间的暧昧传闻,一夜之间自然飞走整个凤族……
此时,正在柳家大堂,院里站满了相关与不相关的族人,院里就跪着凤昭竹和女儿秦鹿,以及闻信从南蛮族连夜赶回来的凤老爹夫妇。大堂正屋而坐的当是柳家老爷夫人,一面是柳家大少奶奶、二少奶奶,对面就是柳大少爷、二少爷、管家,等手拿族法长鞭的族中强壮汉子。
这是皇子受伤,险些丧命,岂能治好人无性命之忧就完事不是,于是柳家人当是要付起这个责任。现就开堂审案,待族中三位德高望众的长老也被请进柳府正堂监审。在柳家老太爷的示意下,柳二奶奶便代口问话,“凤昭竹你不是嫁去苍月族了么,为何总是无故回我凤族,而且此次更惹下如此大祸,难道是你早就有心为之不成?”
凤昭竹听闻,心神大颤,立即匍匐在院子里,“昭竹也是凤族中人,岂能故意为凤族惹来祸端,一切纯属孩童玩闹造成的意外,鹿儿人又小哪知轻重,这才伤了三皇子,请二夫人明鉴,要罚就罚不会教女儿的我,不要责难无知小儿……”更不要再与前事相连,她受不起,她的老父老母更加受之不起呀……
鹿儿眼中怀泪,大红的眼睛盯着不断磕碰的娘亲,那里是坑坑洼洼的石头面上的院地呀,可是柳二奶奶却任母亲哭喊磕头,根本就没有要阻止的意思……“娘……呜……”
第6章欲加之罪1
柳二***冷酷,围观人的漠视。
保护娘亲为己任的秦鹿,首次苦偿后悔莫及的滋味。“娘……”
柳二奶奶冷然盯着面前母子,她们的卑微求饶、磕头自罚,却反倒让她更加恶毒了眼,她从堂中走出大门,立于台阶上,居高临下,好不可一世,“我代表族中长老发问,凤昭竹必须从实招来,今日之事,可是你们家事先计划好的?当年凤玉颜之祸,本就出自你们这一脉,你们被她连累心生不甘,所以你蛮横的女儿才受你指使,趁大禹三皇子来凤族治疗,就行报复之举?”
砰砰砰……
“没有,不是,全是意外,是意外啊……呜……”凤昭竹个个响头磕得砰声作响,血……已挂在了她的眉眼上……受尽苦痛磨难的往昔,确实全拜她亲姑母凤玉颜所赐!
听闻柳二奶奶这番指责,周围族人立即交头接耳,人人面上露出释然,原来究竟根源在这里,那么,被迫嫁于外族的凤昭竹会心生不甘,却也算是说得过去……只是,唉……围观好事的人中,难免也有心肠软弱的,只觉他们这一脉中的女子,莫非都如凤玉颜一样,专是个理所当然、为一己之私、自私自利的危险人物?
而凤昭竹的老父乍一听族人再起旧事重提,此次大祸全安在无辜女儿身上……是一口气上不来,就气昏死了过去。“老头子啊……”凤母两鬓灰白,皱褶满布的面上,是大祸临头的悲泣……
如此凄凉的凤家人,却未得到上位者一丝同情,只听冷漠无情的女音再起,“证据确凿,由不得你不认罪,哼,如此嘴硬,看来不施大刑,你定不会招认。”柳二奶奶手一抬,气势凌然,“来人,把凤昭竹押下,大刑伺候!”
早就候在一旁的打手壮汉,立即有两人朝凤昭竹走来,长鞭被强劲的臂力拉扯之下,发出骇然的震响声声。
柳二奶奶昂头挺胸,吓得缩成一团的母女,此时的她看起来,竟是冷酷得几乎残忍。沉重的恐惧袭上秦鹿心头,族中施刑,她没看过,却也听过,娘她……因自己送掉娘亲的性命?不,不要!
“二奶奶,求你饶命……”
柳二奶奶不查之下,竟被秦鹿肮脏污黑的双手抓住了裙摆,“滚开……”怒起!“二奶奶,都是秦鹿错了,对三皇子不恭的人是我,伤他的人也是我,你不要伤害我母亲,她什么都不知道……求你了,我母亲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几番撕扯下来,反是弄了她一手的污,而因秦鹿突然抱紧柳二奶奶阿兰珠,故,本要施行的打手也一时怔在当场。凤昭竹从未敢想,鹿儿会这般大胆!顿时呆滞一时,撕扯和怒骂声,让她又猛得回过神,倾身向女儿爬去。“鹿儿不要……鹿儿……”
而阿兰珠随侍的婆子已然出手,凌起一脚就踹开了秦鹿。
砰咚……
好大一声巨响,秦鹿撞到左后方的门槛上,再摔倒在台阶下……“啊,鹿……鹿……啊……”凤昭竹骇然撕痛的声音,竟不能完整,单音中的凄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