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前世守住你-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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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毓飞抱住她,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叹息道:“小昭……”
江月昭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第二日,容毓飞离开后,江月昭便开始着手准备他出门要带的东西。
她坐在那里,想了半天,列出一张单子来,一样一样唤丫头们拿来,有些她瞧着不好,就命小厮们出去现买来。一应吃穿用度,她竟然是比照着在家里面地样子准备的,下人们窃笑不已,都道大少奶奶未免太紧张大少爷了。
晚上,容毓飞还没回来,她就呆坐在房中,盯着包好的几个大包裹出神。成亲这么久,他还从来未出过远门,这一次出去,没个把月恐怕回不来,况且又是去做那么危 3ǔωω。cōm险的事。她心中有一千个不舍,一万个担忧,丝丝绵绵地情意,从她的心中四散发溢,纠扯不开。
待容毓飞办完事回房,刚一开门,便有一身影飞奔过来,轻轻一蹿,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
他搂紧她,轻轻笑了。
“相公……”江月昭把脸深深地埋在他的颈窝处,声音闷闷地。
容毓飞抱着她走到床前,转身坐在床边上,他轻吻着她的鬓角,柔声说道:“都说没事了,你还担心什么?我会保护好自己,不出一个月,肯定会回来。”
“也不光是担心嘛,我……我舍不得离开你……相公,不如你带我去吧,我也好照顾你啊。”她一边在他的颈项上厮磨着,一边软语求道。
“胡闹!这是男人地事情,怎么能带女人?你乖乖在家,等我回来。”容毓飞虽宠她,但也不是没有原则。
“相公……求你了……”江月昭一边撒着娇,一边在容毓飞地肩上颈上轻轻咬着,只希望他能一时心软,带了她去。
容毓飞被她咬得心神摇荡,也不管她在恳求什么了,只顾将她放倒在床上,一边吻上她地唇,一边手下不停地摸索着解她的衣服。
“你还没答应我呢……”江月昭想摁住他的手。
他一翻腕子就挣脱出来,继续着刚才地工作,一会儿功夫,江月昭已经身不着寸缕,而他的一双大手,就温柔地抚在她的酥胸上。
“你要先答应我……”江月昭还想挣扎,却被他一把扯住双手,固定在床上。
“那个一会儿再说……”他心不在焉地应付着她的请求,同时解开自己身上的羁绊,向她身上贴来……
两人一番缱绻缠绵后,容毓飞心满意足看着怀中尚在娇喘吁吁的佳人,温柔地说道:“小昭,我也舍不得你呢。”
“那你就带我去!我俩儿就能天天在一起,你也有个人照顾。”
“要你照顾我?”容毓飞轻笑了,“带你出去,怕不得我来照顾你?你可别给我添乱了。”
江月昭哀求道:“你看在我牺牲色相求你的份儿上,也不能答应吗?”
容毓飞被她逗得哈哈大笑:“娘子,你这点儿色相,本来就是我的,我想要便要,你还能拿出来跟我谈条件吗?”
江月昭一听,气急败坏地从床上爬起来,草草穿了衣服,在地上转着圈子:“早就知道你是个大沙猪!不可能同意的!哼!我可真是亏大了……”
容毓飞抿唇忍着笑,怕再惹她发飚,自己也随便拢了件衣服,下来搂住她,哄道:“你只管在家好好呆着,养好身体,我还指望你给我生一窝小猪呢,好吗?”
“你不带我去也行,这些东西必须带上。”江月昭伸手向桌上一指。
容毓飞这才瞧见桌上那三个硕大的包裹,上前打开一瞧,吃穿用一应俱全,连他平时爱吃的果脯,都带了好几包。他心中又感动又好笑,说道:“我的好娘子,这一路上有驿站,还有自家分号照应,根本用不上这些东西。”
“连这个要求也不答应吗?”江月昭的柳眉已经竖起来了。
容毓飞一瞧,赶紧投降:“好好好!我带便是。”想了想又无奈地嘀咕:“也不怕你相公被人笑话,象个女人似的,出门带这么多东西。”
说完抱着她往床上去:“我都答应你一个要求了,你是不是该给我点儿回报呀?”
“刚才那不是回报吗?”
“那个不够……”
良宵苦短,无论江月昭怎么舍不得,天还是亮了。
两个人起了床,江月昭亲自伺候他梳洗穿衣,用了早饭,吩咐容祥把她收拾的包裹送到马车上,两个人便一起去老太君那里辞行。
到了那里,一家人都来了,等着给容毓飞送行。
容毓飞辞别老太君和容老爷、容夫人,便要起程了。
送至府门外,江月昭拼命忍着泪水,嘱咐他一路小心,又吩咐跟去的容祥容瑞照顾好少爷,注意吃食,注意加减衣物,罗罗嗦嗦说了一大堆,容祥容瑞都应了。
容毓飞见她眼中泪意盈盈,只是强忍着,心中不舍,当着众人,又不好说什么,只能吩咐一些照顾好老太君,帮太太管好家,保重身体之类的话,便上马而去。
待他的身影消失在街道拐弯处,江月昭实在是忍不住,泪水便流了下来。
容夫人虽也不舍,见她那样,心中怜惜,上前来,拉着她的手道:“个把月的时间,很快的,别哭了,回去吧。”
江月昭只得擦了泪,跟着老太君和容夫人回去了。
她一转头,看到身后的几位姨奶奶,都是泪花闪闪的样子,心中又是一痛。
第六十四章求药还情
容毓飞走了,江月昭觉得没了魂儿一般,常常坐在那里就呆了,心里想着他走到哪里了?吃得好不好?有没有危 3ǔωω。cōm险?经常一愣神就是半天。
小秋和小冬心里着急,也没有办法,只能盼望姑爷快点儿回来了。
但江月昭毕竟有一个现代的灵魂,这样恍惚了几天,她便觉得不好,得赶紧找点儿事做,忙起来才行。
于是她便经常去翠竹院瞧瞧,处理一下善水基金的事务。
她的善水基金,容顺两口子加小丁,三人真正是黄金搭档,做得顺风顺水,现在基本不用她操心了。只有投资之类的大事,容顺还是要禀她拿主意。
那个容顺,真正有几分做生意地头脑,江月昭只需从大处把握,具体事务,只要吩咐给他,没有不做得妥妥贴贴的。李明琴也是个勤快心细的女子,写得一手好字不说,做事规规矩矩,井井有条。小丁只管帐,每次江月昭去,他就恭恭恭敬敬地把帐本拿来,江月昭细看之下,真是笔笔清楚,挑不出任何错处。
还有一个周福珠,没事就去翠竹院,写字记帐的事她虽帮不忙,偶尔有个小事,她还能拿主意。江月昭后来去翠竹院,就发觉周福珠和李明琴,很是谈得来,俨然是好朋友了呢。
她的帐面上,因为有三部书的进帐,再加上容顺在外面瞅准地两笔小投资。现在已经有九千多两银子了。现在府里下人们,家里娶妻生子,病困救急,提出申请后,只要审核属实,都可以从基金中领到一笔救济,多则十几两,少则几两。对他们来说,却是能解燃眉之急的。逢节的日子,江月昭还会吩咐周福珠,安排发些福利。
府里的下人们,都将这位大少奶奶奉若神明,因为得了好处,做起事来也是格外卖力气,以往偷奸耍滑的,如今也打点精神。好好做事。。
老太君和容夫人看在眼里,心中也是欢喜。
容夫人因瞧着江月昭能干,几次事情都有她的主意,有一次便提起要将家里主事的权力交给她。自己也乐得清闲。
江月昭倒是不怕有事做,只是她想,容夫人是典型的豪门深宅中地贵妇,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知相公教子。操持家事。如今夫对她有敬无爱。子长大了不用她教。再不让她操持点儿家事,她在这府里的生活就真是太无聊了。
于是江月昭力辞不受,只说自己年轻没经验。做事不如婆婆周到,再让她跟婆婆学几年,该她担的时候她绝不推卸责任。
容夫人听了她的话,心中甚是安慰,知道她是个晓得事理的好媳妇,对她更是倚重。
这几日青丫婆婆也回去了。青龙教只留下赵青书,其他人也回哲兰山去了。游云山庄留下两人照顾他们的庄主,其余人等都回庄里去了。
江月昭此时已经知道游在龙的伤不轻,心中更是感激愧疚,她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经常地炖些补品送过去,逢老太君和容夫人过去探望,她就一定跟去看看。
游在龙在她们面前,从来不表现出伤重痛苦的样子,脸上一如既往地挂着温润的笑容,象没事儿人一般。每次老太君和江月昭过去,他都是陪着聊天打趣,逗老太君开心,笑起来也是爽爽朗朗。江月昭就想,这要是没人告诉自己他伤得很重,自己哪里看得出来?
有一天,江月昭想起她在松石山地时候,朱尔衡给过她一粒药,说什么是大内秘药,治外伤最好。既然大内有治外伤的秘药,说不得也会有治内伤的秘药呢。
她便遣人去庆亲王府问问,可有治内伤很有效的药。。。结果第二天,庆亲王就派人送来一个锦盒,里面有两粒很大地药丸,叫什么“金脉丸”。江月昭本就不通药理,对这个时代的药理更是一窍不通。但是庆亲王送来的,八成这药错不了。
她就亲自捧了锦盒,去了苍芜院。等她进了院里,就见到游在龙正坐在院中一棵石榴树下调息养神。那株石榴树,正是花期,一树红艳艳地开得无比热闹,如红云火雾笼罩在树冠之上。而树下,一身淡青色常服的游在龙,安逸地盘膝而坐,闭目凝神,面容宁静。
江月昭轻轻地走到院内的石桌边,在一个石凳上坐了下来,怕吵了他运功。
可是游在龙还是感觉到有人进来了,收了势,睁眼一瞧,见是江月昭,眼底便闪过一丝惊喜。
这几日他经常想起青丫婆婆跟他说地那句话:“有些情动地,有些情动不地……”他当然知道,可是感情这回事,本来就身不由己,他要是能说了算,他绝不会选择喜欢上表弟的媳妇
可是他说了不算,那么他只能选择把这份情意埋在心里。他不求别的,只要在老太君来探望他时,能在老太君身边看到江月昭,他就心满意足了。
他地内伤很严重,自然很痛苦,可是每次见了她,他都要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怕她因为自己替她受了一掌而心怀内疚。
此时,他见江月昭一个人走了进来,心中忍不住欢喜。可是面上仍是淡淡地,一贯温润如玉的笑容:“弟妹来了?”便说便起身,来到江月昭的对面,坐了下来。
“哎呀!你怎么睁开眼了?真可惜!”江月昭惋惜地说。
“什么可惜?”游在龙不明白。
“你不知道我刚才进来,看到一幅多美的画面。一树火艳艳地石榴树下,一位谪仙般的男子凝神修行,多美呀!我还想多欣赏一会儿呢,你就走过来了,唉!”江月昭偶尔仍会流露出一点儿现代女子的开放。
游在龙被她说得不好意思,脸上浮起了红云:“弟妹这样夸别的男子,就不怕毓飞听到吃醋吗?”
“他又不在,再说我只是说实话而已,他不会连实话都听不得吧?”江月昭不以为意。
“咳咳……弟妹平时就是这样夸表弟的吗?”游在龙面对这种夸赞,还是有点儿腼腆。
“他呀!我不夸他,他都臭美得要命,我要再夸他,还不美得飞到天上去了?我才不夸他呢。”江月昭说起容毓飞就高兴,“不过我相公真的长得挺俊的啊!等他回来了,我让他也到石榴树下坐一会儿,让我比较一下,你们俩儿谁更好看些。”
“弟妹饶了我吧。”游在龙实在应付不来她的顽皮,只好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