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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我来前世守住你-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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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孙姨娘自从容毓阳被发配走之后,人就有些痴颠。一听说要她搬家,抱住院子里那棵石榴树,说死也不肯离开。口中直嚷嚷着:“我不走!我搬走了,阳儿回来后去哪里找我?我死也不走!”

朱尔玲正好路过,见她这副模样,登时火起:你敢不给我腾地方?反了你了!

于是她冲上前去,扯住孙姨娘地头发往那石榴树的树干上一撞。孙姨娘“啊”地一声痛呼,额头于一片青紫之中,渗出一股鲜血来,人就昏了过去。

“抬出去!”朱尔玲厉声吩咐道。

伺候孙姨娘的下人们吓得手脚发软,抖抖地上前去,抬人的抬人。搬东西地搬东西,赶紧把院子腾出来了。

朱尔玲就借口宫室在建,她无处居住为由,大摇大摆地搬进了苍芜院。

那日晚间,当容毓飞回到苍芜院时。就看到小秋和小冬跪在院子当中,面色苍白,摇摇欲倒的样子。他心中还在奇怪……这两个丫头因为从小伺候江月昭长大,江月昭待她们如同妹妹一般,无论在江府还是容府,她俩儿地地位都不同于一般地下人。

要是哪天两个丫头中有人撅嘴巴了,连他都要上前问一声:“是谁惹着你了?”象眼前跪成这个样子的时候,还真是从来没有过。

“你们俩儿这是做什么?罚跪吗?”容毓飞上前问道。

小冬一见了容毓飞。眼泪一下子流出来:“姑爷没看到吗?可不正是罚跪吗?”

“你们犯了什么错?谁吩咐要罚你们?”容毓飞隐隐猜到是谁干地了。

“公主今天搬进苍芜院来住了。下午时吩咐奴婢和小冬给她抬进去一个箱子,谁知道那个箱子是没上锁的呀,我俩儿没有抬稳,那箱子稍稍一倾,里面的衣服就撒到地上去了。公主斥我们弄脏了她的衣服,就罚我们跪在这里了。”小秋委屈地诉说道。

对于朱尔玲设计整人的把戏,容毓飞早就习惯了,倒没太吃惊。他吃惊的是朱尔玲连问都不问一句,就大喇喇地搬到他的院子里来住了。

在他心里,这个院子只属于他和江月昭。

这里到处留着江月昭住过的痕迹。盆景里栽种地是她喜欢的植物,书桌上摆放的是她喜欢的锦笺,床榻上铺陈的被褥是她喜欢的颜色,屋子里的每样家俱都是她喜欢的样式。还有橱柜之中仍存放着她的衣物。梳妆台上仍摆放着她的脂粉首饰。

因为有这些东西在,他每次回到苍芜院,都能感受到她地气息。他睡前会望一眼梳妆台上摆放的那把玉梳,那上面还存留着她的一根秀发,他就感觉她离得并不远,好象只是去了八王府串门一般。

可是那个小公主不征询他的意见,竟然就搬了进来,不知道屋子被她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他一想至此。又是心急又是气恼,吩咐一声:“来人!把小秋和小冬扶回屋里,上些散淤地药!”抬脚就往屋里去。

还未等他进屋,朱尔玲听人报驸马回来了,笑盈盈地迎了出来:“驸马回来得晚了呢,用过晚饭没有?本宫从今儿起。就要住到这里来了。驸马不会不欢迎吧?”

容毓飞看着她志得意满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他一声未吱。从她身边闪过,进了屋子。

果然不出他所料,原先江月昭亲手挑选的家俱陈设,一件也不见了。满屋子挤挤巴巴地摆着原先步瑶宫里的名贵家俱、珍稀摆件。

那朱尔玲走进来时,就看到容毓飞拧着眉头,赶紧解释说:“这屋子确是小了点儿,我还有好些个东西没搬进来呢…”

容毓飞没等她说完,举步冲进卧房………红艳艳地龙凤纹饰床幔被褥,刺得他眼睛发疼。转头看向梳妆台,上面堆着满满地金玉檀盒,哪里还能看到一件江月昭的东西?

他心头火起,指着梳妆台问跟进来的朱尔玲:“那上面的东西呢?”

朱尔玲冷哼一声道:“罪人犯妇的东西,留着只是晦气,我让人扔掉了!”

容毓飞看着面目全非地屋子,心抽搐着疼痛。

“你要住这里是吗?好!让给你!”语气冰得朱尔玲心头发颤,“容祥容瑞!进来收拾我的东西,跟我走!”

两个跟班应了一声,走进来开始收拾容毓飞的衣物书籍用器。

“你敢!没有本宫的懿旨,你敢踏出这个房门试一试!”朱尔玲眼看着自己的小算盘要打空,又羞又恼,涨红着脸吼道。

“哼!你的懿旨留着吓唬那些害怕地人吧,或者让你地父皇调御林军来抓我。否则我绝不会在这里多呆一刻钟。”说完,抬脚就往屋外走去。

第一百七十一章出京巡游

容毓飞聚结着一腔恶气无处发泄,觉得这府里他再也没办法呆下去了。于是让容祥和容瑞简单收拾一下行囊,就要搬去育孤院居住。

还未等他走到府门口,宝荷从后面急急地追上来:“大少爷留步,老太君要您过去一趟呢。”

再生气,老太君的话不敢不听,容毓飞吩咐容祥容瑞在门房等着,自己往老太君屋里走去。

进了屋里,他就看到老太君将孝文和孝武并排放在她自己的卧榻上,满脸怜爱地望着这一对双生子。容老爷和容夫人陪坐在下首,低头不语。

自从朱尔玲设计陷害江月昭以后,老太君就对孝文和孝武的衣食安全格外上心,府中的事务都交给容夫人打理,她自己几乎是十二时辰不离眼地照看着两个曾孙,生怕这两个小家伙出点儿什么意外。

见容毓飞阴沉着脸走了进来,老太君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倒潇洒地紧,一个不高兴,卷起铺盖就走人。你走也好,留我们几个老家伙在家,这几把老骨头就由着那位小公主折腾吧。”

容毓飞一听老太君这样说,气得发懵的脑袋就有些清楚,赶紧道歉:“孙儿不孝,一时气迷了心,请老太君责罚。”

老太君苦笑了一下:“罚什么罚?我们家受罚的人还少吗?一个一个都不在了,剩下这几个人,就好好的吧。今儿下午我去看了孙姨娘,她倒是醒了。可是脑筋越发的不清楚了。唉!毓阳那边安排好关照地人了吗?”

“老太君放心,已经安排人跟过去照料了,况且有真儿跟着,毓阳的安全就能保证。三年时间很快的,经这一遭劫难。。。毓阳也会长大不少,这倒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容毓飞小心地安慰着老太君。

“好,好,有人关照就好。毓阳自小娇生惯养,总象个长不大的孩子,吃点儿亏也好。”老太君点了点头,接着正色看向容毓飞,对他说道:“你要走。也不急在今天。我刚刚跟你爹娘商量过了,如今这府里,你住着也是不开心,要走就走吧,走得远远的…”

“老太君!”容毓飞不明白老太君何出此言,吃惊地看向她。

“你也不必如此讶异,也不是让你出去逍遥自在地。”容尚天接过话来,“我们也是思量着,有你在府里,公主就会不停地折腾。说到底无非是要惹起你注意。要是看不到你,想来她会消停一些,不至于象眼下这般搞得鸡飞狗跳。趁我和你娘身子骨还好,家里家外的事总能担得起来。你倒不必太担心。我知道你自小跟在悲悟大师身边,一直向往江湖中快意恩仇的生活,是这份家业拖累了你。如今你就放心地出去走走吧,顺便替我巡视一下各处的生意。如果…能确保安全,不妨去看望一下小昭。那孩子也是命苦,自从嫁给了你,就有操不完的心,受不完的罪。总是我们容家对不起她。看眼下的形势,也不知道哪一天才能把她接回来,唉!”

容毓飞静静地听容老爷说完这一番话,半晌无语。若说去看江月昭,他恨不能生出一双翅膀马上飞到她身边。可是他现在出出入入,明的暗地不知道有多少重的监视。一旦不小心暴露了江月昭的藏处。又要害得她颠沛流离。因此他宁肯将自己对她的思念放在心里,也不去惹这样的麻烦。()

若让他游历江湖。情况也许就不同了。江湖中的朋友多为能人异士,而且江湖自有朝廷管不到的地方,总会有办法躲开朝廷耳目,去看一眼江月昭的吧?

只是…

他望了望老太君和自己的爹娘………如果他离开了,这府里真的就是老地老,小的小,由着那位小魔头折腾了,他又怎么能放心呢?

老太君看出他的犹豫,冲他点点头:“去吧,我这把老骨头,三年两年还盯得住,照看孝文和孝武还不成问题。京里还有一群老掌柜呢,人都不错,自会帮得上你爹。至于府里,如今也谈不上什么管不管了,由着她折腾去吧,能给我们留个吃饭睡觉的地儿就行。”

“娘也是这样想地,你不在府里,她折腾地也轻些,我们的日子也好过些。这几天你就收拾一下,准备上路吧。只要记得经常捎信回来就好…”容夫人说着,不由地一阵悲伤,眼泪就流了下来。

“娘放心,若是我真出去了,必然会经常写信回来,也会不时地回来看望老太君和娘。”容毓飞安慰她道。

这件事就算是定了下来。容毓飞当晚也未离开容府,而是去以前容毓阳的住处歇了一宿。

第二天他早早地起来,去了商号中,将手头上现有的事情向管事的掌柜交待下去,又郑重拜托几位商号里的老人,以后多多替容老爷分忧。

下午的时候,他就去了育孤院,一则为临行前看一眼雪儿和孝康,嘱托周福珠好好照顾两个孩子,再则也是将育孤院的事情安排一下去,也不至于他走了,孩子们没人管了。

晚上当他回到府里,陪着老太君和爹娘用过晚饭,又陪自己地一对双生儿子玩了一会儿,便起身回房去了。

回的还是容毓阳的院子。

当他推开卧房的门,就看到朱尔玲坐在那里,托腮凝视着桌上那盏跳跃着的烛火发着呆。见他走了进来,只是将托腮的手放了下来,转过眼珠望着他,继续发着呆。

容毓飞很少见她这副安静地样子,一时之间竟也不好张口逐她出门,自顾唤人打来热水,擦了把脸。见她仍是坐在那里发着呆。容毓飞便拿起桌上地一本书,有一下没一下地翻了起来。

他正翻得无聊的时候,突然听到对面传来一阵啜泣声,一抬头就看到朱尔玲正扁着嘴巴,眼中闪着委屈地泪光。嘴泪巴嗒巴嗒地滴在她的裙子上。

容毓飞一时有些无措,不知道该说什么。

“驸马,我到底哪里不好?竟让得你如此嫌恶?是我生得不好看?还是我对你不够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临了没得到你的认可,反而惹了一身的不是。今儿听说你要离开京城,去各处巡视容家地生意。也未听说哪一处生意出了问题,怎么突然就有这个决定了呢?明明就是想躲开我…”

朱尔玲越说越难过,开始耸着肩抽噎起来。

“为了我就可以杀人吗?为了我就可以陷害人吗?公主对人好的方式。在下实在不能接受。”容毓飞反问道。

“我…我…我冤枉谁了?”朱尔玲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小叔子在我的吃食里下毒,确有其事呀。我父皇还不是饶了他一条命?”

“公主如今好好地坐在这里,毓阳已经去那人烟罕至的荒凉之地受苦去了,他也算得到惩罚了。公主也不必心有不甘了。”

“你们一个一个这样对我,不就是因为那个江月昭吗?”朱尔玲的嗓门开始尖了起来,“她有什么好?人不见得有我漂亮,地位更是比不得我尊贵。她能给你的,我都能做得到,她不能给你的。我全都能给你!只要你对我好一点,天下间的荣华富贵就没有得不到地!你怎么就这样痴顽不化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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