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翻身贫家女-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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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敏颜就想起前世在农村里看到的推磨,推手上都是套着个杆,杆呈九十度焊着,尽头则再焊了一条横杆,像是自行车的车头那样的形状,这样,人就可以把手放在两端顺时针的使力,让杆带着石磨转动。
燕银的父亲朱大郎是个打铁匠,田敏颜一说,他就知道怎么个做法了,这玩意焊好后,田敏颜还特意来看了,指使着用一条麻绳打个活结往屋檐上吊着杆,这样一推那推手,杆头带动着石磨转动,就省力许多。
“爹才赞你呢,说这法子好,现在就连我都推得动了。”燕银呵呵地笑着,帮着她用井水清洗了石磨后,摆好装浆水的木桶,拿起勺子连水带豆的舀了一勺在石磨中间的空心孔里。
“颜姐,昨儿你们家那闹的一出,后来咋的了?小五可大好了?话说狗剩她娘可真下的狠手呢。”朱燕银放好豆子后,帮着田敏颜推磨,一边闲话着。
“总归不会让她白打了就是。”田敏颜笑着回了一句,又想起昨儿李氏气急败坏恼羞的样子,就觉得一阵好笑。
自己嘴馋没打招呼就喝了她下了好东西的奶/子,还怪她呢,说羊奶/子有毒,嚷嚷着田敏颜不安好心,让人喝坏的东西。
田敏颜怪笑又夸张地张大嘴惊讶地道:“二伯母你该不是吃了锅里那剩下的奶/子吧?”
李氏整个人拉的虚脱,见田敏颜这么问就觉得不妙,白着脸点了点头。
“哎哟,那可喝不得呀。”田敏颜一拍大腿说道。
“咋咋喝不得?”李氏抖了起来,不知为何,她怎么看怎么觉得田敏颜一脸的不怀好意。
“我娘说家里耗子越来越多了,我就想着用那小半碗奶/子来药耗子的,所以给下了耗子药,咦,莫不是我拿错了?”
“什么?耗子药?”李氏一听,立时尖叫起来,脸色唰地褪尽。
“对啊,奇怪了,耗子药还是宋货郎那买回来的,说是顶好的药,只要一点点耗子就会死光光的,莫不是他忽悠我?啊呀,二伯母,你咋了?”田敏颜看着李氏倒在地上,不由大叫道:“来人呐,我二伯母她厥过去了。”
没错,李氏被吓得晕了过去,醒来后,还惊叫着要请大夫,说她要死了,要变死耗子了,亏得田敏青不断地劝说,才消停下来。
“真的,真的没事儿吗?真的不是耗子药吗?”李氏惨白着脸拉着女儿的手问。
“娘,要是耗子药,你还能说话么?田敏颜那死丫头说了,是她拿错了药,拿的是前儿个的巴豆粉,所以你才会拉肚子的。”田敏青没好气地道:“所以说,你咋这么见不得好东西,问也不问一声就乱吃乱喝了?”
田敏青想起田敏颜那副得意又不存好意还幸灾乐祸的样子,就恨不得去撕了她的脸,偏偏这让自己丢脸的是自己的亲娘。
“谁知道这死丫头会下药?她一定是故意的,对,一定是。”李氏听了立即气哼哼地大骂:“她就是故意下药让我吃,让我不好过,死丫头,看我不撕了她。”
“娘,人家都说了是药耗子,又没叫你吃。好在是巴豆粉,要真个是耗子药,你当如何?看你以后还敢乱吃她家的东西不。”
“这,这不该吧。”李氏好一阵后怕,再想起田敏颜那在牲口圈里凌厉冷傲的目光,生生的打了个激灵,暗道日后还是少惹这丫头为妙,省得再吃亏了,又想那死鬼咋还不来接我去横河啊?
不过一日,李氏见了田敏颜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躲着避着,让田敏颜心里大为舒服。
“反正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十倍还之。”对朱燕银的追问,田敏颜只一笑而过,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道。
有朱燕银的帮忙,田敏颜很快就将一盆豆子给磨完,足有一小桶的豆浆。
回到家,田敏颜又赶着煮豆浆,煮羊奶/子备用,重新做起蛋糕来。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第二次又有罗氏帮着打下手,田敏颜一边用炭笔记录着自己称下的蛋糕作料的分量,一边忙活,很快就做出一个蛋糕来。
第二次成品,当白老鼠的自然还是自己的家人。
田敏颜眼巴巴地看着田怀仁几人,问道:“怎么样?”
“好吃。”田怀仁平白无奇的评价。
“香,软,比第一个更好。”小五的评价
“香而弹,鸡蛋奶/子味浓郁,松软,入口易克化,甜度适中,不错。”田敏瑞的评价。
“比之前做的要好,好香甜,这种老人吃了估计会挺好克化的。”罗氏小口小口地咽。
田敏颜听了眉开眼笑,又示意他们喝桌上的豆浆:“再配上这个试试。”
“不错。”
“好甜。”
“豆香味浓,这吃法看着新鲜。”
田敏颜看着几人满足的脸,笑弯了眉眼,说道:“如此,就按这个配方来开展我们的路。”
第一百一十六章 开了个小张
寅时末,西厢就掌起了灯,除了还没完全康复的小五,其余的几人就都起了,稍作梳洗后一家子到厨房忙碌。璼殩璨伤
老人家浅眠,田老爷子也早醒了,只歪在被褥上抽旱烟,听着声响,推开窗子看了出去,却见是老三一家子在厨房掌灯忙碌起来。
他嘀咕了声什么,江氏就道:“嘀咕啥子,起了就外头溜达去。”
“老三一家,有大主意了,这阵子捣弄的玩意儿挺多的。”
“你管他捣弄啥,短不了你的吃穿,人家也不要你插手操心,你管他作甚。”江氏翻了个身,哼哼了一声。
田老爷子没作声,抽完旱烟,披衣下炕出去,经过厨房看了一眼,厨房里一派忙碌,却其乐融融的,有说有笑,在昏黄的灯光下,每个人的脸都很是亲和。
田老爷子看着这亲和温馨的画面,眼中神色复杂,有欣慰,也有不知名的落寞。
却说田敏颜那一家子,分工合作很是默契,和面打蛋清,烧火添柴,有条不紊地配合着,直到天色初亮,他们才完工。
看着一块块切成三角形的蛋糕,还有用木桶装着的豆浆,田敏颜十分欢喜,欣喜地道:“娘,你和小五在家,我和爹爹哥哥去镇上。”
“哎。”
收拾整齐,田怀仁用竹箩挑着豆浆桶子和一张八仙小桌等等零散的物件,和田敏颜兄妹一起步行到镇上。
又是圩日,到镇上时天色已经大亮,街上已有许多人在行走,北街上,小贩也已经摆开架势吆喝起来。
田敏颜没贸然的摆摊,而是将摊子摆在了东西街的十字街口。
选择这里是有原因的,她仔细计算过成本后,蛋糕和豆浆的价钱都定的不低,豆浆因为是自家的豆子,她定的价钱比较低,三文钱一碗。蛋糕制作麻烦,用的又是精细白面,糖花和鸡蛋都要买,所以她定的价钱是十五文钱一块。
豆浆还好说,蛋糕的价钱,不是北街上行走的小农户能接受得了的,所以,她将目光投在东西街,因为这里走动的人多少都有点小钱。
“囡囡,十五文会不会定的太高了?”田敏瑞仍然有些不确定:“会不会没人买。”
“不高。”田敏颜朝他一笑道:“我还嫌少了呢。”
东西贵不一定没有人买,尤其是那些达官贵人,这么个新鲜物件,你要是定价低了,人家可能还嫌弃太过便宜,没有档次呢。
你试想想,便宜的货谁都愿意去买,也就少了一层神秘感,可要是贵的,就会揣度,为什么这玩意可以要价这么高,它有什么值得这价格。
所谓神秘感,就是这样来的,因为谁都有好奇心,谁都想去掀开你所关注的物件的神秘面纱。
小小的八仙桌很快就打开,田敏颜将从家里带来的大白铝托盘拿了出来放在桌上,将垒得整齐的三角蛋糕一块块的夹在托盘上放整齐。又将豆浆木桶放在桌上,大碗一字排开,用勺子纷纷倒装在碗里。
田怀仁是个老实闷骚的,田敏颜也不指望他会叫卖,嘱咐他收钱,只拉了田敏瑞站在桌边。
“哥,吆喝啊。”
“咋,咋叫?”田敏瑞十分紧张,搓着双手,小脸涨的通红。
田敏颜啧了一声,咳咳清了清嗓子,脆声叫道:“来了喂,这有好喝有营养的豆浆,三文钱一大碗,大人喝了健康长寿,女人喝了美颜,孩子喝了长个聪明,来啦喂,只要三文钱一碗啦。”
“蛋糕,蛋糕,世上仅此一家,独家出品,美味喷香,管你吃了还想吃,在外头买不到的嘞,只我家有勒。”
田敏瑞见了,挠了挠头,咳了一声,也学着田敏颜那般叫了起来,只是声音细如蚊呐。
“哥,你得敞开喉咙,这是学蚊子叫么?”田敏颜见了摇头,让他将双手凑在嘴边呈喇叭状叫喊。
田敏瑞被她说的不好意思,也被她激起了血性,当真举起喇叭手大声叫喊:“豆浆蛋糕,好吃的豆浆蛋糕,新鲜出炉,都来看看了喂。”
田敏颜这才笑了,又叫了起来:“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哎哟,这位姑娘,快来尝尝我家的点心和豆浆,管你吃了叫好,再年轻个十岁。”
其实,在摊子前站下的是个三十好几的妇人了,穿着比普通农户的人要好点,一听田敏颜这话就笑的花枝乱癫,嗔道:“小丫头啥眼色呀,俺都三个孩子了,还姑娘呢。”
“哎哟?您是逗我玩的吧,看您的样子,分明是个姑娘家,您不信,问问俺哥。”田敏颜夸张地叫,对田敏瑞使眼色。
“对啊,是姑娘不是夫人吧?”田敏瑞十分配合。
“得,两娃子嘴甜的。”妇人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又看了一眼桌上的蛋糕问:“这什么新鲜物件,咋没看过呢。”
“夫人,这是豆浆,只要三文钱一碗,美容养颜,女人喝了最好不过了,您尝尝。”田敏颜连忙将一碗豆浆递到她手里:“我家今儿才开的小张呢,您可是第一个顾客,我只收您两文钱,不过可别吭声噢。”
“哎哟,这敢情好!”那妇人顿时眉开眼笑的,接过来抿了一口,豆香很浓,甜甜的,十分可口,不由惊讶地道:“哟,这什么豆浆还挺好喝得呀。”
“可不是,俺可不骗人,夫人,这还有蛋糕,配着一起喝那才叫一个好呢。”田敏颜又凑近她低声道:“十五文一个,也算少您的,十四文,您可千万要保密呀。”
“得,得。”妇人显然是有点小家底的,想也不想的接了过来,又尝了一口,一愣,又再尝。
“怎么样,夫人?味道可好?”田敏颜是惯于察言悦色的,见此顿时问。
“极好,这是咋做的?怎么这么香软?这比那莲香楼的点心还要好些呢,丫头,你说这叫什么?”妇人配着豆浆连吃了几口,只觉得入口即化,倒比普通的点心易克化了。
“金黄蛋糕。”田敏颜笑着道:“吃了我家的金黄蛋糕,金的黄的往家来。”
“真这么好?给我一个尝尝。”旁边有人早就看着了,见此叫了起来。
“也给我来个。”
“来碗那啥豆浆。”
“好嘞。”田敏颜喜不自禁,到底是开了个小张了,赶紧招呼田怀仁收钱,自己则亲自拿起油纸包蛋糕递过去。
第一百一十七章 又赚银子了
人都有这么一个诟病,那就是对新鲜的物件持有怀疑时,那就只等着别人当出头鸟,若是出头鸟说好,那就会欣欣而至。璼殩璨伤
有了第一个客人,田敏颜的早点小摊很快就排起了长龙,蛋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