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侯爷,嫡妻威武!-第3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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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亮首先表态:“天寒地冻,我建议就派两个代表回去,探望一下皇后的病情,那就可以了!”
大家纷纷发表自己的意见,赞成柴亮的提议的居多。杏儿就看了沈捷一下,在他开口之前,连忙一锤定音:“好了,不要争了!这样吧,我跟相公回京城一趟,争取在年前赶回来!既然都派人来请母亲去给皇后看病,我和相公不回去一趟,委实说不过去!就算你们都回京城了,我和相公没有回去,也不是很妥当!所以,不要吵了,就这么办吧!”
燕无双收到沈旷的金雕传书,立刻就挑选出了十个武功高手,随时待命。并且,派了儿子海风带着人,去三十里外的那个路口守候杏儿跟沈捷。从靠山屯去京城,那个路口,是必经之路。燕无双担心,沈捷和杏儿会过门不入。
海风满脸黑线,不乐意的道:“公主,我只比你小了那么几岁而已,你要不要这样的啊?啥可怜滴娃,我可不是小娃娃了!”
柴勇的父亲柴亮,如今是篱县的县令,品级确实正三品,领三品大员的俸禄。而且,允许他连任十年,一直到他年龄大了,干不动了,不得不辞官安享晚年为止。这个条件,可谓非常的有吸引力:年过半百之后,在家乡做父母官,这可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海风不甘示弱:“五师叔比我大了整整十三岁呢!你只比我大了两岁,我叫你姑姑,可不是怪别扭的!”
“不得乱来!”杏儿一听,顿时急得不行,急切的喝道:“偷偷跟在后面,万一被人暗算了,如何是好?!”
嗅觉异常敏锐的沈旷,嗅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味道。重生之后的他,嗅觉特别的强大,第六感觉特别的灵。
沈旷无话可说,只好答应下来。
所谓“天子”,也就是人间的帝王,一国之君!
海风果然在路口等到了要等的人,不过让他有点懊恼的是,沈捷居然说:“海风啊,其实你不在这里等我们,我们也是打算去无双山庄住上一晚的!”
桃儿又拉着扬帆,细细的挑拣了许多核桃、板栗和花生,煮的煮,炒的炒,装满了好几个大布袋。穿云跑去山上,砍了好多竹子,领着十几个侍卫,赶制了上千支的竹箭,还有十来个可以三连发都是强弩。
沈捷对他竖起了大拇指:“没错,你这小子,醒目得很,还是很有前途的!”
“那不就得了!”杏儿欢快的打了一个响指,笑得那叫一个得意:“你父亲是我的大师兄,按照辈分,我就是你的师姑了!叫姑姑,正合适呢!我既然是姑姑,就算你比我大,在我的眼里,你也是小辈!嘿嘿!”
自从沈家、柴家被流放,整个篱县就被窦家的人接手了。本着“狡兔三窟”、“有备无患”的原则,从那个时候开始,来这里做县令的窦子天,就在这个山嘎达里,慢慢的兴起了这个小山村。
“是,主公!这两人的命,就交给我们了!这一次,一定不会让他们逃脱!”几十个齐刷刷的声音,朗声应和。
沈捷就瞪了儿子一眼:“你以为有你外公三人就够了么?靠山屯的乡亲们有难,能袖手旁观么?你的任务很重大呢!等为父走了,你就去找柴达舅舅,将村里的年轻人召集起来,成立一个护村队,就跟你母亲小的时候那样!你舅舅有经验,不如就把护村队的事情交给你舅舅负责,你对这一带不熟悉,重点守护好陶然居就行了!”
穿云眨了眨眼睛:“这么说,是西北的人咯?”
“听阿娘的话,留下来,不要让阿娘伤心难过!”杏儿一口回绝。
“叫姑姑呗!”海风脱口而出,一说完,马上就后悔了。其实,他刚刚叫杏儿“公主”,就是不想她用辈分来压他。
这个小山村有五十几户人家,三百多口人,全都是窦子天的手下,山村里的人以逃荒人的名义在这里安家落户。十多年过去了,这些人跟附近村落的人都有来往,甚至还联姻,看上去跟普通百姓没有什么区别。除了这个小山村,在几十里外的深山里,还有两好几个类似的小山村,村里的人也都是他的心腹手下。
关于沐清风和桃儿的问题,她还没有跟沈捷深入的谈过,沈捷能有这样的觉悟,她很高兴,也总算放心了!
沈捷皱眉:“我也不知道啊,这家伙竟然这么的没有分寸,不看憎面看佛面嘛!杏儿的大姐以前确实有些不像话,但是她的本质还是好的,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毒妇,没有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他实在没有理由,要那样羞辱伤害桃儿,以他和我们的关系,大不了就摊开了说,让桃儿跟他和离嘛!宠丫头灭正妻,实在没法谅解!”
上次回京城,天寒地冻,大雪纷飞,他就跟杏儿商议将两个老人家留了下来。那个安公公不愿意,被沈捷怒目一瞪,就被吓得住嘴了。柴勇听从柴曜的吩咐,回去桦树村的时候,就把老人家带回去,安置在杏儿预先置办的一个宅子里。
五天以后,杏儿处理好了手头的事情,对父母儿女和桃儿叮嘱了又叮嘱,这才依依不舍的踏上了旅途。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总是很不安,仿佛会有什么大事发生似的。
一番话,把沈捷心里没有说的话,全都给压了下去。他很心疼杏儿,不舍得她劳累奔波。杏儿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见他满脸心疼,欲言又止,就开解道:“行了,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好得很呢!都在东北那冻死人的地方带过十多年了,多冷的天气没有见过?这边即便是下雪,跟东北比起来,也只是小巫见大巫,没啥了不起的!”
没有天理了!就大了仅仅两岁,就得叫她姑姑?
燕无双很担心的道:“那个沐清风到底怎么啦?才分别两年多,就变成这样了?桃儿是谁?他居然敢这样欺负!纳妾收通房也就罢了,宠丫鬟灭正妻,那可就没法原谅了!”
杏儿和沈捷路过无双山庄,自然也是要去歇歇脚,住上一夜。缓解缓解旅途的疲劳,并叙叙话,分析一下目前的处境,商讨一下未来的计划。
除掉了这两个人,以新皇安世昌的才智和人脉势力,根本就不足为虑。朝中,还有不少自己人隐藏得很深,一旦启用,那就是难以估量的力量。到时候,看那安世昌有什么本事稳坐皇帝的宝座?
说完,看着海风那无奈的样子,她忍不住哼起了欢快的儿歌。海风只好举手投降,遇上这样只大了几岁的师姑,他有什么话好说呢?怪只怪,爷爷老人家,为啥要收她为徒呢?叫父亲收她为徒,这不正好么?如今可好,瞧这辈分乱的,初一都二十多岁了,居然要喊她一声“姑婆”!
送走了沈翰和桔梗,接下来,众人都不禁有点头疼。
跟杏儿、沈捷和弟弟柴亮商议了一下,又征得家人同意,柴亮就欣然受命,出任了篱县的父母官。上任,刚好满了一个月,在杏儿、沈捷、柴曜等人的大力支持下,也做出了一点骄人的成绩。
沈捷无奈的点点头,也知道形势比人强,杏儿不回趟京城探望皇后,实在是不妥当。日后,皇宫跟杏儿之间,必然会心生嫌隙。这是人之常情,没有办法。
沈旷要随行,杏儿坚决不允:“不要,你就留在家里,看护好弟弟妹妹,帮阿娘照顾好外公外婆!”外面天寒地冻,路上又有潜在的危机,她得有多狠心,多愚蠢,才会允许儿子随行?
安世昌之所以这样安排,就是想要留住柴家的人,希望柴家的人不要去东北发展。都说落叶归根,让柴亮做篱县的县令,或许柴亮会心动也说不定。
柴亮确实有点动心,虽然没有打算长久留下来,日后还是会跟随弟弟一家去东北。但是,有机会为家乡干点实事,帮助家乡走上繁荣富强的道路,他还是很愿意的。在过去的十多年里,整个篱县都被窦家的人搞得民不聊生,如今依然有过半的贫困家庭。
在穿云的心里,小姨杏儿的重要程度,在许多时候,甚至还超越了母亲桃儿。对于桃儿,穿云难以割舍的,是骨肉亲情,是母子之情。然而,小姨杏儿对于穿云来说,那是指路的明灯,是学习的榜样,是精神的支柱,也是人生路上最大的依靠!
三年多以前,窦氏家族倒台,早有预感的窦子天及时抽身,躲在了这个小山村的地下密室里。这个地下密室,通往一个人迹罕至的山谷,那个山谷风光秀丽,有水有野菜也有野物,自然资源极其的丰富。
海风只觉得自己无比的悲催。本来,这也不算什么,最关键的是,杏儿曾经是他暗恋的对象,也是初恋的对象。可是,就因为辈分的原因,当年即便是沈捷已经妻妾成群,他也只能将这份初初萌芽的爱情给狠心的掐灭了!
穿云的担心,不是多余的,更不是杞人忧天!
沈捷跟杏儿此去京城,只带三十个侍卫,简直就是找死!
十多年的筹谋,如今他的手中,赫然有了好几支武功高强的武装力量。那几个小山村的青壮年,加起来多达三百多人,大部分都是身手不凡的高手!
是啊,如果皇后是杏儿嫡亲的妹妹,就算千难万难,杏儿也是会想办法赶回京城去的!如今的情况,也不算很难,不过是路上会遇到下雪天气而已。假如关系处理不好的话,日后对沈旷的大计,是有很严重的负面影响的。一旦关系弄僵了,那么沈家和柴家就只剩下一条路可走了,那就是必须建立一个新的王国。否则的话,抄家流放的悲惨局面,又注定会再遭遇一次!
沈旷还要争辩,沈捷一声断喝:“好了,臭小子!以我的武功,又有三十个顶尖高手,你母亲也不是吃素的,你还怕什么?倒是这陶然居,老的老小的小,文弱的文弱,得依靠你跟两个舅舅,以及穿云同心协力,守护好亲人!”
“哼!不尊师重道,对师姑如此不敬,等日后见了师傅老人家,一定让他狠狠的教训你一顿!”杏儿故意对着海风,“恶狠狠”的道。
窦氏一族倒台的时候,也只被查抄出了其中的一个藏宝库,还有五六个藏宝库没有被发现,被完好的保留了下来。这个中年人,正是窦家的一个外室生的儿子,有一个很响亮的名字:窦子天。子天,反过来,正是天子!
沈旷拉着沈阔,默默的挑选了三十个顶尖高手,又吩咐妹妹沈萱领着厨房的人,准备一些干粮。沈萱很认真的带着几个丫鬟婆子,烙了五百来个饼,有紫薯饼,有萝卜饼,有花生酱饼等等,多大十来种,什么口味都有。
沐清风,跟沈捷之间,那是生死战友,情分非同一般。因为大姐桃儿曾经很不着调,杏儿有点担心,沈捷会偏向沐清风。
小姨顶风冒雪进京城去,一路上,必然会有很多不安定的因素。刺杀,都会是小事,怕就怕有人动用军队,公然截杀!
如果小姨杏儿有个三长两短,穿云会觉得天塌地陷,柴家、沈家和沐家都极有可能面临极大的危机!杏儿小姨,是不可以出事的,必须好好的活着!他深知道这个道理,那些政敌和仇家,又何尝不懂得呢?
众人就猜来猜去,到底是谁呢?猜了许多的人,也没有一个得到了沈捷的认同。那人,似乎挺神秘的,无论如何的追问,沈捷也笑而不答。
沈捷也喝道:“别啰啰嗦嗦的了,男子汉大丈夫,跟个娘们似的,像什么样?莫非,你还信不过父亲么?我虽然年纪大了,但是我的武功,你未必比得上吧?”
新朝初立,局势还不是很稳定,还有不少逆党的残余。某些本来已经消失了许久的残余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