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侯爷,嫡妻威武!-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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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梅双手抱膝,把头埋在膝盖上,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身边的丫头既惊且惧,吓得浑身哆嗦,暗道自己命苦。
沈夫人就坐在了沈翰的床前,尖声控诉:“老爷啊,你可真是个狠心的人哪!妾身不就是做主帮捷儿以正妻之礼,迎娶了一个贵妾么?不就是断了儿子跟那个小践人柴杏儿在一起的后路么?不就是背地里暗算了一把那个小践人么?怎么滴?那个小践人不过是个没有皇室血统的郡主,你就要这样维护她?为了这么一个丑不拉几的贱丫头,你竟然跟妾身离心离德,居然半点好脸都不给妾身!
搬到外面的宅子住也就罢了,妾身也体谅你每天舟马劳顿的,在兵部衙门的附近住,上朝近一点,你也可以多点休息的时间。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心也给了柳含烟这个狐媚子!你这是在拿刀剜妾身的心哪,你这是不给妾身活路哪,如今我的儿子捷儿被这该死的chang妇给克得去了半条命,都是你给害的啊!你的心怎么就这么的狠哪,那可是你自己嫡亲的儿子啊,是你最引以为傲的儿子啊。。。。。。”
沈夫人絮絮叨叨的说着,直说得口干舌燥,也不管沈翰是否能够听得到。说了半个多时辰,这才擦干眼泪,招呼了侍卫和小斯,把沈翰抬上了马车,要带回镇国公府邸去。
柳含烟忍着腹部的剧痛,走出了产房,尖声哭喊:“老爷啊,您可不能走啊,您走了妾身该如何是好啊?”反反复复的,就只有这么一句话,哭得声嘶力竭的,就跟丢了魂似的。
沈夫人冷静了下来,很不屑的啐了她一口:“你以为你算什么?妾身?你有这个资格这样自称么?本夫人可没有喝过你的茶,镇国公府邸你连进都没有进过,充其量你也就是个外室!在安澜国,作为外室,连通房丫头都不如!”
柳含烟顿时傻眼了,哭嚎声戛然而止,泪水欲掉不掉的,挂在了眼帘上。是了,原来她只能算个外室,确实连通房丫头都不如。那通房丫头,至少也是过了明路的,是被沈家和外面的人所认同的。而她一个外室,虽然是太后赐下的,可是太后赐给沈翰的时候,只说是让她来服侍沈翰。至于给什么名分,有没有名分,半点都没有提!
当初,也是她太自以为是了,以为是太后给的,谁也不能把她怎么样。所以,当沈翰问她是想要在槐树胡同的宅子住,还是去沈府住的时候,她居然傻傻的选择了槐树胡同。觉得在槐树胡同的话,她就是家里唯一的女主人,不用看正室夫人的脸色过日子,比啥都要强!可是,俗话说的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沈翰好好的,自然啥事都没有!然而,如今沈翰一睡不醒,前途未仆,没有名分的她,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沈夫人不但带走了沈翰,还带走了这宅子里的人,只留下两个丫头,两个婆子。两进的宅子,原本有三十几个仆从,显得有点拥挤。此时此刻,只有五个人,一下就显得空空荡荡的。寒风呼啸而过,陡然给柳含烟一种心惊胆寒的感觉,夜幕降临的时候,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这种寒意,是从心底里窜出来的,是对未来生活的恐惧和绝望。五岁入皇宫,在里面生活了整整二十年的柳含烟,对外面的世界原本就充满了害怕和茫然。二十五岁出皇宫,非常幸运的遇到一个堪为好男人的沈翰,可以说是掉进蜜罐里了。
然而,冷不丁的,很可能会失去这依靠,给她的感觉就跟掉入了冰窖之中一般。彻骨的寒意,直渗入心底。在这个瞬间,柳含烟莫名的想到了安然郡主柴杏儿,想到了那个在困境中百折不饶的传奇女子。
她暗自问自己:我也可以跟她那般的坚强么?我也可以跟她那般的百折不饶,勇往直前么?
不!我不能,我做不到,我没法跟她相提并论!
她在心里狂喊一声,心田有狂风在肆虐,花草树木凋零一片。流不完的眼泪,赫然化作了那滚滚的洪水,淹没了心田一块块。
多年以后,柳含烟这才知道,自己当年错失了此生唯一的一个可以恢复自由的机会。如果她当机立断,带着自己从宫里带出来的金银细软,带着身边两个得力的丫鬟婆子,去远方隐居起来,这一辈子都可以有机会过上称心如意的日子。可惜的是,她把自己估计得还是太高了,太自以为是了!
在深宫呆傻了的她,不谙世事,窃以为自己是太后娘娘身边的得力宫女,等沈翰醒过来,就是她翻身做主人的时候!等到了那个时候,该害怕的那个人,就是沈夫人了!以沈翰对她的宠爱程度,以她的年轻和容貌,以她背后有个太后娘娘,要对付一个人老色衰的沈夫人,并不是什么难事!
西北边关,柴曜手下的几个兄弟盼了又盼,只盼来了柴曜的三哥柴亮,以及女扮男装的桃儿。他们心目中的大嫂安静没有来,安然郡主也没有来,让他们不禁一阵阵的失望和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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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桃儿的心上人儿,是沐清风。而沐清风,如今正是沈捷的副将。让桃儿去西北,是杏儿的提议,也正是桃儿的心愿。一可以去探望伤重的父亲,二可以见一见沐清风,三可以帮杏儿探望一下沈捷。
可谓是一举三得了。桃儿自然求之不得,欣然应吮。
她也学了几年武功了,身手还不错,徒手对付三五个普通的男人,那是一点问题也没有。每天练武,时常下地里劳作,每隔七天一家人就去爬山。身体那是棒棒的,坐特制的舒适宽敞的马车去西北,还是可以承受的。
那马车加了防震、防盗、防寒功能,分为上下两层,里面足以容纳两个人躺下。杏儿派东方云舒带领七个皇家侍卫队出来的侍卫,跟随桃儿前往西北。另外,杏儿还从护村队里,挑选出了十个人随行。燕无双又派了二十个无双山庄的高手,护送桃儿和柴亮去往西北,泰大人和司徒长风也各自派了两个衙门里的人护送。
余下的三个皇家侍卫队出来的侍卫,一个女侍卫作为影子侍卫,贴身跟随安静和梨儿,一个跟随柴达和柴安,一个贴身保护杏儿。
非常时期,必须保持警惕,杏儿叮嘱梨儿:“这半年之内,你不要独自外出,每天最好跟阿娘同进同出!哪怕就在陶然居,就算是去白沙滩和菜地里,也一定要带上两个丫鬟,一个婆子,绝对的不可以独自行动!”
“知道了,二姐,梨儿一定小心谨慎,不会乱来!”梨儿知道事情的轻重,很乖巧的点头应下。
二姐说的很对,这段时间,三天两头就有可疑之人在村口晃荡。就说这陶然居,上百亩的地方,河边还有茂盛的竹林。如今河水干枯了,如果有人从对岸过来为非作歹,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此时,已经是阳春三月。
同时,也是干旱到了极点的时候。深水井里的水,也差不多要干枯了,一口井每天只能打上来十来桶的水。靠山屯有五口深水井,全村一千二百多口人,五口井也就五十来桶水,如何够啊?
少不得,杏儿将陶然居的井水贡献出来了。不过,她指定了十户人家来陶然居打水。村长家,里正家,三伯家,二伯家,族长家,崔潮生家,还有几户跟杏儿家比较要好的人家。
陶然居的深水井,一口井可以打十五桶水,五口井就七十五桶左右。陶然居上上下下一共有三十五人左右,再加上那十户人家,一共也有一百二十来口人了。一个人一天,连一桶水的量都没有。
杏儿的心,也打破了平静,变得焦虑不安起来。
如今是三月中旬,一直要到五月底,才会下一场毛毛雨,到六月初,才会下大雨!下了大雨,才能缓解旱情,才能有足够的水用!两个半月,还得再煎熬两个半月!
杏儿急得团团转,寝食难安。
靠山屯的人还好,其他村子的人,开始大规模的拜观音拜菩萨拜河神,求雨祈福了。梨树屯那条山涧的水,也骤然锐减了,温泉谷的水也减少了七成。篱县境内,有几个村子的水井,一天只能打上两桶浑浊的水上来。
吃饭喝水,成了天大的问题!
黎大叔听从杏儿的建议,带着几个打猎好手,又从护村队里挑选了几个武功不错的人,深入山林,寻找水源。司徒长风和杏儿又联合组织了五个找水队伍,深入各地的山林,寻找救命的水源。找水队伍,就从各村的护村队里抽调,衙门的人留着维持治安。
越是这个时候,就越容易被bao徒有*机*可*乘。司徒长风接受了杏儿的建议,一天不落的训练衙役,解雇那些偷歼耍滑、仗势欺人、阴狠歹毒的衙役,重新招聘了一批正直的青年,会武功者优先录取。
县衙的战斗力,一下就提高了,各项政策的执行力度加强了许多。百姓们的生命安全,有了进一步的保障,社会风气焕然一新。众人对战胜旱灾的信心,也加强了一些,不再那么的悲观、颓废和绝望。
经过半个月的艰难寻找,梨树屯的找水队终于找到了那处山涧的源头,是在深山密林之中的一汪泉眼,那里有一个很大的瀑布,一个很大的水潭。杏儿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立刻偕同司徒长风一起去了那个地方,这个水潭地处大山的腹地,从未有过人迹,可以说是原始森林了。
在水潭方圆五里,都完全看不到半点干旱的痕迹,这里青翠欲滴,树木葱茏,花果遍地,野菜长势喜人,小动物跑来跑去。山鸡野兔轻易可见。水潭里的水甘冽清甜,分明就是最纯净的泉水,比现代社会的那所谓的矿泉水,都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这个地方简直,就是世*外*桃*源嘛!
杏儿不禁赞叹连连:“好地方!这下就不用担心没有水用了!”她看着司徒长风,笑得云开霁月:“司徒大人,派人修一条路出来,把水运出山外去吧!有了这个水潭,全县百姓的用水问题都差不多可以解决了!”
“好!下官回去就立刻组织修路队伍,明天就开始修路,一直把路修到梨树屯!”司徒长风可比杏儿要兴奋多了,高兴得直咧嘴,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散开过。
安然郡主和县令大人,联合下了指令:全县人民齐心协力,修路运水!
响应者,数以千计。
有一句口号,如雷贯耳:要想喝水,就先修路!
农村的乡亲们自带锄头铁锹和镰刀斧头等修路的工具,城里的居民们则出钱制作了许多帐篷,无偿捐赠给修路队伍。从梨树屯到那水潭,直径距离起码也有十里路,更何况山高林密,压根就没有办法走直线。
修路工程,是艰巨的,也是长期的事情。修路队伍,必须外宿山林,帐篷是必须的。城里的居民为了早点可以喝到清冽的甘泉,即便是很吝啬的小气鬼,也多少捐了一点银钱。负责募捐的,赫然正是秦默秦少爷!
秦太太严厉呵斥:“你疯了不成?你不是要参加科举考试么?还想不想考上进士了?赶紧回去,这募捐的事情,交给下人去做就是了!”
“母亲,百年难遇的大旱灾,还有烽火连绵,你说儿子哪里还有心思读书考试?再怎么说,也得尽绵薄之力,帮助百姓们度过这个大劫难!”秦默不顾母亲的强烈劝阻,毅然带着几个得力手下,联合了县里的一众同窗好友,集体上街募捐去了。
第一个募捐的对象,赫然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