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侯爷,嫡妻威武!-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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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安静姐姐不过是阿娘的养女,而且蒲家还曾经虐待过安静姐姐。自家那个大哥,更是曾经欺辱过安静姐姐,就连自己的阿娘也很对不起安静姐姐!一家人去了陶然居,阿娘甚至还挑拨杏儿跟家人的关系,想要掌控陶然居的大权。
杏儿把阿娘赶出陶然居,那还是轻的了,换了是她木兰的话,还指不定会做出什么过火的事情来。最起码,赶出去之后,就再也不理睬了。什么米面啊,什么银钱啊,什么济世堂的大夫啊,想都甭想!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木兰不禁抬头望天,无语抚额,为自己竟然有这么一个不可理喻的母亲,而觉得失落伤心。
“木兰啊,你说的这些,爹爹都懂,都知道!你阿娘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好的,只是你大哥二哥成年之后,或许是因为他们的缘故,你阿娘才渐渐的变了。你也不要太难过了,你都十七岁了,也该成亲了!嫁出去之后,就不要天天对着她了!”
留啊吃就。蒲老爹一边捡着松球,一边耐心的安慰着木兰,心里一片黯然,苦涩的味道在心头弥漫开去。木兰嫁出去之后,就不用天天对着她那越来越不可理喻的阿娘了,可是他没处可逃,必须忍受这份煎熬。
“阿爹,老家那边,您别想着回去,就在这里养老吧!女儿打算招婿上门,一辈子呆在爹娘的身边,给你们养老送终!”木兰想一想蒲家上下,也就阿爹是个实打实的好人了,看着自己慈祥憨厚的爹爹,心里总算觉得安慰多了。
让她扔下爹爹不管,她无论如何都不忍心。如今的阿娘已经让爹爹觉得很难以忍受了,如果两人真的回到老家去,那阿爹必定会抑郁而终。大哥二哥这么热心的想要接爹娘回去,还不是因为想要从杏儿的手中得到大便宜,可是木兰也非常清楚,杏儿是的绝对不会让他们如愿的。
一旦大哥二哥觉得杏儿指望不上了,那爹娘还想有好日子过么?回去老家,这倒是不难,大哥二哥来接,连盘缠都不用花。可是,回去容易,日后想有再回来,可就没有那个脸面了!
蒲老爹听了女儿的话,心里不禁酸涩难忍。
杏儿离开梨树屯之前,他找到了杏儿,跟杏儿谈了整整半个时辰。谈话的主题,就是拜托杏儿,为木兰找一个好的夫婿。
杏儿点点头,很认真的答应下来:“姥爷,您请放宽心,杏儿一定会帮小姨留意一下。等明天春天,杏儿就打算在梨树屯开办一个田园农庄,以种植山野菜为主,到时候会专门招揽一些年轻有为的小伙子做管理人员。”
蒲老爹双眼一亮,眼里就有了笑意,看杏儿的目光就越发的慈爱了。这个外孙女儿,可真是个好孩子。拜托这孩子帮木兰找对象,也不是他考虑不周,实在是这孩子是个热心肠,而且看人的眼光很准,又是个大方开通的,不像一般的闺阁女子那般扭扭捏捏的。别说是他了,就是靠山屯和梨树屯的里正和村长,遇到大事小事的,也爱找杏儿拿主意。
杏儿见姥爷的情绪好一点了,就笑着继续道:“杏儿也会在农庄里为小姨安排一个管事的位置,小姨既漂亮又大方,性格又非常的不错,一定会吸引那些好男人的目光的!如果小姨看不上的话,那么杏儿再想办法,反正姥爷用不着太着急,杏儿认为二十岁出嫁也不迟!以小姨的条件,不用担心嫁不出去的!”
蒲老爹眉开眼笑,使劲点头:“好!姥爷不担心,有杏儿帮忙,姥爷就不担心了!堂堂安然郡主的小姨,哪里会嫁不出去哟!”蒲老爹的心情开朗了许多,难得的说了一句玩笑话,逗得杏儿不禁“咯咯”的笑了起来。
嘿嘿,姥爷也是个可爱的人。可惜的是,姥姥不是个省心的,木兰的大哥二哥,也不是个好鸟。唉,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在忙忙碌碌之中,新年来到了。
这一年的春节,显得格外的安静。因为干旱的原因,容易酿成火灾,所以朝廷下了严厉,禁止燃放烟花爆竹。新年里,也就只有从大门上贴的对联和年画可以感受到过年的气氛了。
什么团年饭和新衣服,在这乡下,在粮食和用水都十分的紧缺的特殊时期,那都是浮云。能有命活到旱灾过去,一家老小平安无事,那就是老天爷的眷顾了。
西北边关。
连续几天的激战,天地之间一片血色迷雾。
在西北如雷贯耳的“拼命五郎”柴曜柴老五,以及最高统帅沈捷,同时在一次战役中,光荣负伤。伤势,非常的严重。消息传到靠山屯,杏儿和安静,都同时打翻了一个茶盏。
安静“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凄惶无措。
杏儿默默垂泪,神情黯然忧伤,有点不知所措。
梨儿和桃儿,都惊呆了,呆愣在了当场,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安儿和达儿泪光点点,在这个瞬间,兄弟俩仿佛一下就长大了。
第176章 错失
桃儿哽咽道:“阿娘,要不要去看阿爹?”
安静呆了呆,木然但语气坚决的说了一句:“不去!阿娘是不会去的!不过,你们姐弟五人,如果想要去的话,阿娘也不拦着!”
桃儿将询问并求救的目光,看向杏儿:“二妹,你要去看沈大哥么?”
杏儿断然否决:“不去!他都成亲了,我以什么身份去西北?以什么身份,出现在他的身边?我如果真的去了的话,那些将士们,会如何看待我?翡翠郡主的人,又如何容得下我?说不得,什么时候被人暗杀了,那也是很有可能的!果真如此的话,这天下的人,或许还要骂我是死有余辜呢!”
觊觎人家的夫君,抢人家的夫君,可不是要遭人唾弃的么?!杏儿的心里也很疼,很难过,很担忧。但是,不能因为这样,就可以打着爱的旗号,去做这等蠢事!
她早就跟母亲沟通过,两人达成了共识:一切顺其自然!无论是父亲也好,沈捷也好,她们母女都不会上赶着去亲近。对于阿娘来说,父亲其实是不可饶恕的,如果没有奇迹的发生,阿娘和父亲这一生,都没有什么可能会在一起了!
而对于杏儿来说,沈捷此人,不管是否是他的意愿,翡翠郡主已然是他的明媒正娶的夫人!是沈家用八抬大轿娶进门的正室夫人,是堂堂的定国侯夫人,而且还是圣上赐婚的!她一个在外人的眼里,没有一丝半点皇族血统的郡主,哪里有跟晋王的女儿争夺女婿的资格?!
不但如此,镇国公府邸里,还有一个白梅白贵妾!这个女子,据说如今已经成了沈捷母亲的“心肝宝贝”,失去了丈夫宠爱的沈夫人,抛弃了对白梅的种种不满意,婆媳俩同仇敌忾,一致对付沈老太太和翡翠郡主。如今的镇国公府,赫然已经成了界限分明的两大派别,下人和侍卫们的立场也逐渐明朗化。
沈翰忙于国事,战争、内贼、旱灾,无论是哪一件事情,都让他绝对焦头烂额,每天疲于奔命。他在兵部附近一个叫槐树胡同的地方买下了一个宅院,一个月三十天,最多回家五天。回到家里,也几乎不踏足沈夫人的院落,而是宿在外院的书房。
柔嘉太后送了一个贴身女官给沈翰,被沈翰欣然笑纳,给了一个良妾的身份,陪他入住槐树胡同的那个宅子。如今,那个叫柳含烟的良妾已经有了身孕,据说此女端雅大方,性情很不错,是个既有手段有魄力,又不失良善的女子。沈翰很是喜欢,打算等她生下儿子,就提升为贵妾。
两人在槐树胡同那座仅仅二进的小宅子里,过得和和美美,甜甜蜜蜜。冷不丁的,沈捷受伤的消息传来,沈翰急怒攻心,吐了一大口血,当时就晕死了过去,不省人事。
沈夫人听到噩耗,也吐血了,也昏迷了。醒过来的时候,听白梅说沈翰在槐树胡同,顿时气得失去了控制,不顾白梅的劝阻,带着一大群的人气势汹汹的去了槐树胡同。
沈翰还没有醒过来,御医说情况危急,也不知道能否醒来。柳含烟挺着个大肚子,趴在沈翰的身上,正哭得稀里哗啦,悲伤欲绝。
宫女二十五岁才能外放,如果主子良善,给指一桩好的婚事,日后才会有好日子过。否则的话,二十五岁的女子,即便依然还是女儿身,也难以遇到良人了。能遇上沈翰,是她这辈子天大的福分。
沈翰虽然四十多岁了,但是他文武双全,身体倍儿的棒。外表俊朗伟岸,性情既刚毅又温和,对她体贴有加,从未动过她一根手指头。又是住在外宅,没有沈翰的同意,宅子的守卫连沈夫人都不让进来。
跟他在一起一年多了,日子过得既舒心又轻快,跟想象之中的小妾的悲惨生活,有很大的区别。在这个虽然不大,但是景致却非常美丽的宅子里,她就是主母,就是当仁不让的女主人。如今,又怀了身孕,再过十几天,孩子就要出生了。相公说,如果她生了儿子,就力排众议,要给她一个贵妾的身份。
幸福的日子就在眼前,早已跟她招手了,没想到的是,突然来了个晴天霹雳!相公他竟然有可能醒不过来了,这不是要她的命么?如果相公一睡不醒的话,夫人还会绕过她么?不要说什么贵妾了,只怕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都要小命不保了!
柳含烟越想就越伤心,越想就越难过,越想就越胆战心惊,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绝望的气息。就在这个时候,沈夫人带着人,蜂拥而至。那几个守卫,早已被沈夫人带来的侍卫,给强行的捆绑了起来,扔进了黑屋子里了。
“都是你这个贱婢,你就是个灾星,是个扫把星!你一进沈家的门,就将我的儿子克得身负重伤,如今又害得老爷昏迷不醒!今天,如果我还能容忍你的话,我就是个大傻瓜!”么要问娘。
沈夫人悲伤过度,刺激过度,失去了理智。心神恍惚的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忽略了柳含烟身怀六甲这个事实。她挥舞着一把鸡毛掸子,劈头盖脸的,打向柳含烟。咬牙切齿,每打一下,就用了十成的力气。
柳含烟原本也有一点武功底子,无奈如今身体笨重,又在淬不及防之下,非常被动的挨了好几下。直疼得她冷汗淋漓,眼前金星乱冒,一个没有站稳,就摔倒在了地上。顿时,腹痛如绞。
柳含烟的丫鬟惊恐的喊了一声:“不得了了,柳姨娘下身见血了!”
沈夫人被这一声惊呼给吓到了,打人的动作猛然停止,手中的鸡毛掸子就这样举在了半空中,要落不落的。脸色,苍白如纸。心里有一个声音在狂喊:我没有想要害她的孩子,我只是想要惩罚一下她,给她一个下马威,给她吃一顿排头!我不是毒妇,我不是狠心肠的人,我是善良的!
柳含烟被丫鬟婆子扶去了早已预备好的产房里,丫鬟婆子们一阵惊恐的呼喊,乱成一团。沈夫人依然呆立在当场,一动不动的,就像一个没有了灵魂的人,失魂落魄的。
“母亲,咱们回去吧!”白梅被她的样子给吓坏了,连忙去拉她的衣袖,她忽然就跳了起来,使劲的一甩:“我不回去,我干嘛要回去?我的相公以这里为家,我回哪里去?我的相公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
神情,已然是痴狂了!
白梅再不敢去拉她,哆嗦着挪出了沈翰的卧室,坐在了门口的石墩上,满脸悲戚的泪水。沈捷生死不明,沈夫人又似乎疯了,日后镇国公府里,还有她的活路么?
白梅双手抱膝,把头埋在膝盖上,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身边的丫头既惊且惧,吓得浑身哆嗦,暗道自己命苦。
沈夫人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