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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妃常拜金:王妃要跳槽-第72章

小说: 妃常拜金:王妃要跳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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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每次寒洛为了给寒历劭留下好的印象,都不听李氏的劝说,该玩的女人,他还是秘密地继续玩,今日也玩到了季子研头上!
  寒洛在房里悠然自得地转悠:虽然他知道不应该对季子研有想法,但谁让那女人那么香,那么迷人,刚才若非娘及时出现,他还真会在水里就要了她!
  “唉!可惜了,怎么就是妹妹呢?”寒洛低声喃喃,越想越失落,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这么有味道的女人,到头来……
  李氏闻言,心房仿佛失了一拍:“你这话什么意思?她若不是……你妹妹,你想怎样?”
  “当然是誓在必得到!以后她注定是我的女人,休想逃掉!”寒洛信誓旦旦地说。
  李氏怔然失然,脸色也苍白得越来越可怕:“洛儿,你……别告诉娘,你真的爱上了季子研?”
  那女人有什么魔力,仅凭着一张漂亮的脸就将洛儿的心都给勾走了?
  不行!
  一个秦慧云已经把皇上的魂都勾去了大半,李氏这辈子不指望皇上会重新宠幸她,但是儿子是他的希望,不能让一个季子研给毁了!
  这时,寒洛却耸耸肩:“爱还谈不上,只是比较有兴趣!”
  “不爱就好,但兴趣也不行,洛儿,娘告诉你,你……不可以再对她胡思乱想,她是你妹妹,你要记住了,她永远只是你的妹妹,永远都是!”李氏一遍又一遍地交待,同时,她也是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寒洛跟季子研是兄妹,他们是兄妹,是兄妹,永远都是,谁也改变不了!
  寒洛无所谓地点头:“知道啦,娘别一个劲地说,耳朵都被你吵烦了!”
  “娘不是吵你,娘是警告你不可以再跟她……”
  “知道了,知道了,娘,很晚了,你都不困吗?快去睡吧,我也要睡了!”寒洛说着将她往门外推!
  李氏不停地回头:“洛儿,你记住了,以后离她远点,我不许今晚的事再发生!”
  “知道了,娘,你很烦呢!快回去休息,我要睡了!”
  “彭”地一声,寒洛狠狠地关上了门!
  娘真是越老越罗嗦了,干什么这样紧张,以后不碰季子研就是!
  寒洛躺在床上,说是不碰,但却还是忍不住去想刚才水里发生的一切:那女人的唇还是香,身子也是如丝般光滑,摸上去真是一种享受!
  若不是同父异母的妹妹,他还真把她娶过来夜夜温存呢!
  偏殿,鬼面的房间!
  “彭”地一声,钱钱粗鲁地一脚踢开房门,鬼面被惊醒,看到钱钱披头散发,浑身湿透,他立即跳下床:“研研,怎么了?”
  “楚傲,帮我劈了寒太监!”
  怎么回事?
  在鬼面追问下,钱钱终于无奈地说出实情,但是关于她跟寒洛在水里的细节,钱钱只是一言带过。
  她可没脸跟楚傲说寒洛怎么吻她,摸她,差一点就被qiang奸了!
  “我去杀了他!”鬼面的眼中冒着熊熊烈火,忘了披件衣服,穿着褥衣就要往外冲!
  白天才跟警告过他,没想到才一会儿,他竟敢又欺负研研!
  寒洛,我要杀了你!
  鬼面越想越来火,管他什么皇宫、太子,谁欺负研研,他就杀了谁!
  才冲到门口,钱钱突然上前拉住,想了想,无奈地叹口气:“这么晚了,你去了他也有所提防,明天再说吧!我只是太生气,才来找你发劳搔的,你别在意!”
  “可是……”
  “寒太监是个奸狐狸,你现在去肯定也讨不好好处,明天再说吧!”以后找机会,把他劈个稀笆烂!
  “那……好吧!”就让他多活两天!
  鬼面将钱钱扶到椅子边坐下:“你的衣服全湿了,穿着会着凉,你先坐会儿,我找件衣服给你换上!”
  鬼面说着走到柜子边,打开橱门,看着一柜子的男装,他这才觉得自己说话太没分寸。
  钱钱嗤笑一声:“呆瓜,真是笨!”他的房里要真有女人的衣服,她不休了他才怪!
  鬼面也尴尬地笑了笑,漆黑的眸子深深地盯着她,她的衣服全都湿透了,紧紧地贴着她优美的曲线!
  两人就这样凝视着对方,似乎全都在失神!
  终于,钱钱深深地呼了口气:“我没事的,就泡了会冷水,不会着凉的,你快睡吧,我回去把湿衣服换掉就行了!”
  “嗯!”
  钱钱调头,静静地走在前面,鬼面默默地跟随其后,他们一步一步地走得非常慢。
  室内的气氛仿佛一下子也变得压抑起来!
  “晚安,早点睡!”当钱钱正要跨出房,鬼面“忽”地闪身到她面前将门关上,然后一把将她捞进怀里!
  钱钱潮湿的衣服将鬼面的身子也染湿了,但他完全顾不了,紧紧地搂着她:“研研,留下来,好吗?”
  夜半三更,最爱的女人披头散发,妩媚妖娆地出现在他面前,他不是圣人,他有暇想!
  不止今夜,每个夜深人静睡不着的时候,他都在思念着她!她不知道,好几个夜晚,他徘徊在她寝宫前,但就是不敢敲门!
  钱钱冰冷的双手环住他的腰,轻轻点头!
  其实,刚才在离开的时候,她的心里就是在等他——这句话!
  得到肯定,鬼面的痴情再也压抑不住,他疯狂地一边吻着她,一边将她打横抱起!
  轻轻地,鬼面如获似宝地将她放在床上,褪去她的湿衣服,他立即拿起被褥将她裹好,生怕她着凉了!
  “你……不会冷吗?”钱钱问,他只穿着褥衣,差不多也湿了,都不觉得冷吗?
  鬼面其实不冷,但却点头,掀开被褥的一角,他溜了进去。
  里面,鬼面褪去他身上的衣服,当衣服被扔出去,钱钱羞得脸儿通红!
  慢慢的,鬼面的身子移向她,越靠越近,他温柔地将她压在身下,指尖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来回游走。
  鬼面的手在她身上一路向下,热情地爱扶,激起无数浪花。
  钱钱看着他:“楚傲,你告诉我,在我的眼睛里,你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我!”你的眼里有我,我的眼中也有你!
  钱钱轻轻地摇了摇头:“楚傲,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寂寞的人?”
  寒洛竟然说她是一个寂寞的人,想着夜半去偷情,这让钱钱根本就不能接受,她哪里是偷情,她只是去找簪子,在池边遇到他也是她倒霉!
  然而,鬼面误会了钱钱的意思:“你有父亲,母亲,还有我,怎么会寂寞呢?”
  呆瓜,不是这个“寂寞”啦!
  钱钱认真地问:“楚傲,你告诉我,你会认为我是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吗?”嫁过楚狂,跟过楚傲,还被身为哥哥的寒洛给……
  楚傲,你会认为我很脏吗?
  鬼面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在这时候突然问这个问题,但他还是想都没想就摇头,他反问:“那我问你,如果今天不是我,你会愿意吗?
  当然不!
  钱钱从被褥里探出小手,摸着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只有你,让我心甘情愿!”
  钱钱纤细的手臂往下抬,缠绕住鬼面强壮的颈项,主动去吻他,柔软的唇舌以轻轻的动作去摩擦他,继而又羞怯地探入他口中!
  鬼面的胸膛覆在她的丰盈上,他的指尖在轻松地挑弄她的花核。纷乱的欢愉在那里爆发流窜,钱钱难以忍耐地发出低吟!
  鬼面的指尖又以徐缓的速度移动着,诱惑她沁出更多的花蜜,濡湿的销魂感由指尖传来,刺激得他们完全失控了!
  被褥之下,他轻轻地分开她颤抖的双腿,温柔的挤入她的腿间!
  欢愉逐步累积,钱钱低喃着她的名字,闭上朦胧的双眼,感受着他进得好深好深!
  快感凝聚,猛得像烟花般爆发,钱钱娇小的身躯紧绷着,因为他的律动而轻轻扭动!
  同是zuo爱,被寒洛逼迫是撕心裂肺,只有楚傲,他给她的感觉是销魂的,才是她想要的!
  其实,之前还有过楚狂,但是……
  楚狂,我说过,对你,我给了心,你没有把握,那我便收回了我的心,以后的日子里,我会忘记你,全心全意爱着这个正在爱我的男人!
  翌日,窗外才有丝丝亮光,钱钱偎在鬼面的怀中,以脸儿在他粗糙的肌肤上摩弄,像只惹人怜爱的猫儿!
  鬼面捧着她的脸:“研研,不要折磨我!”
  “哪里折磨你了,我怎么没看到!”钱钱故意睁大了无辜的眸子,眼角的笑意却很明显!
  她真的没有折磨他啦,只是他的胸膛好舒服,她喜欢这样蹭来蹭去!
  鬼面的吻又重重地压在她唇上:“不再折磨我了,我不想你太累!”一个晚上的激情,他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会心疼她,生怕她累着!
  钱钱笑了,她就喜欢看他心疼她的模样,那会让她的心好暖,好暖!
  “好啦,不逗你了!”钱钱爬来床。
  经过一夜,湿衣服差不多干了,钱钱一边穿一边说:“我得走了,被人看到不好!”而且,瑞宁今早要离开,以后还不知道什么时间再见,她还是去送送她吧!
  鬼面也正要起,钱钱说:“别!这么早起也没什么事,你再睡会儿,等一下我端早膳来给你!”
  “好。”有她真好,他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
  穿好衣服离开,钱钱才回到自己的房间,瑞宁突然过来:“姐姐,听说皇上不见了!”
  “啊?”
  瑞宁说:“我跟钟杰正要走的时候,听说早朝快到了,却不见皇上的人影,也没人知道他去哪儿了,不会……出事吧?”
  在自家的皇宫能出什么事?而且,寒历劭的武功又那么好!
  转念,钱钱还是有些不放心,又担心娘若听说了一定会着急,于是决定过去看看!
  钱钱拍拍瑞宁的肩:“你先等会儿,我去叫娘!”
  “好!”
  东厢,秦慧云的房间!
  一夜缠绵,激情的余温尚未退去,空气中都仿佛弥漫着欢爱后的气息。
  榻上,斥裸两人,秦慧云还在睡,寒历劭半躺在床头,静静地看着怀里的人儿已是很久很久。
  她的额头隐约还有些当年被热水烫伤后留下的印记,但这一点点瑕疵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美!
  如同二十年前,她还是美得令他难忘,她身上的每寸肌肤也是光滑如玉脂,唯有她的手……
  常年干粗活,她的手心起满了茧子,再也找不回当年那双纤纤玉指!
  寒历劭亲吻着她的手,甚是心疼,他的宝贝,怎么能做粗活呢!
  寒历劭发誓,等会儿起床,他一定要杀了那个分派慧云做粗活的下人!
  “嗯!”轻轻的,秦慧云在梦中呓语,扭了身子,在他怀里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寒历劭露出幸福的笑,他知道昨晚把她累坏了,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要了她多少回。
  反正,昨晚的他,就像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泄了又立即硬起,仿佛是不间断地,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究竟有多少数,他真的忘记了!
  “慧云,我爱你!”寒历劭轻轻地自喃着,一吻落在她的额头,体内仿佛又充满了力量!
  他永远都不会累,他还想要她!
  想着,寒历劭的手又开始在她的身上游移。
  他爱她,并非只是欢爱。但对,事隔二十年,对她,他总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仿佛只要把握不住,她就会再度溜掉。
  所以,也只有在与她在欢好的时候,他才有种自己是真正的拥有了她,真正的掌握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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