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拜金:王妃要跳槽-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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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寒洛跟楚狂各自抓住她的手,趁此,钱钱将藏在手心的字条塞给了楚狂!
出了宫,飞扬拆开字条:“你给我喝的是不是楚狂的血?他找过你对不对?帮我告诉他,宫中近来侍卫很严,他不可能将我救出去的!让他放弃,珍惜自己。还有,如果他相信我,那么最多一年,我就会出宫,我彻底地逃离寒洛!”
一年后她就能出宫?她怎么可以这么确定?
楚狂有些不相信,但是宫中守卫确实很严,想在寒洛的眼皮底下救人是很件很困难的事!
然而,楚狂并没有按钱钱所说放弃救她,他在以“君飞扬”的身份一边打理君家的生意,一边又“蒙面楚狂”的身份徘徊在皇宫附近,想肆机救人。
可是,一年了,楚狂只能勉强混入守卫森严的皇宫,但是想要救人,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一年来,罗刹的边镜仍然被封,寒洛在镜内寻找楚狂无果,他很生气,但也算是明君,说话算话,并没有再对君家下手。
君家的生意也如往常一样经营,每月所赚利润明明同往常差不多,但寒洛却提高了纳岁。
于是,这一年来,君家纳岁给朝廷的银子比以往翻了近两翻,几乎就等于是在为朝廷赚钱!
这也就是当初寒洛答应放过君家不止是因为想救季子研,另一个原因是以君飞扬聪明的经商头脑来为朝廷谋利!
今日,天气晴好,万里无云。
钱钱在园子里散步,心情还不错:她听说寒洛一直在搜楚狂,但几乎把罗刹给掀了也没找到。另外,明天就是她跟寒洛约定的日子,她可以出宫了!
这一年来,寒洛在人前总是表现很宠爱钱钱,但其实并没有强迫过她,这一点,倒让钱钱真的很感谢!
下午,寒洛如期前来钱钱的寝宫坐歇,他也就只有白天能跟她说说话,晚上是必须要被钱钱撵走的!
对此,寒洛是真的忍了很久:谁能想到,外人眼中他最宠爱的皇后娘娘,他根本就一年没有都碰过她!
今日,见寒洛一直没有提起放她出宫的事,钱钱说:“明天就是我们约定的日期,你会放我出宫吧!从此,再也不管我!”
“你……一年了,你对朕一点感觉都没有?”寒洛没想到她会突然提起这件事,以为她忘了呢喃
这一年来,他对她不够好吗?他把天下最好吃的,最漂亮的衣服跟手饰全都给了她,她还不满足,还要走?
钱钱看着他的眼睛:“谢谢你曾经救过我!这一年,你对我的好我也知道,但我……不爱你!放我出宫吧!我相信你不会是个不守信约的人吧!”
寒洛反问,目光浓烈地很:“如果朕真的不守信呢!”
一年来,他虽没有要过她,但似乎对她更着迷了些,尤其是在有时候,她在宫里闷得慌,会跟宫婢在园子放风筝,她的笑声很清脆。每次听到她的笑声,寒洛的心都仿佛跟着一起开心起了!
他对她,真的好像越来越着迷了,他不想放手!
钱钱说:“你是皇帝,也许你可以用你的权势困我一辈子,但我却永远瞧不起你这个出尔反尔的男人,我对你,永远只是恨!”
恨?她又在说恨!
“朕救了你,对你又千万百计的好,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说过我感谢你,但我真的不爱你!寒洛,我等了一年,难道你给我的就是出尔反尔吗?那我会让瞧不起你!”
钱钱的态度很坚决,容不得任何人改变,寒洛闭上了眼,深深地叹了口气:“朕不会做出尔反尔的人,明天……朕会安排你出宫!”
明天,他会放她走,但是,他真的舍不得。
寒洛记得钱钱说过不喜欢被强迫,那会让她恨,但他都已经留不住她了,今晚……他想要她,不再是强迫,他会让她也想要她。也许有了今夜两个的缠棉,她会改变主意不走了!
夜,很深了!
因为明天就要走,钱钱兴奋得睡不着,但是越兴奋,她的心就好像跳得越快,脸颊也莫名地很烫。
不会是病了吧!
不行,明天就要出宫跟爹娘团聚,还有眉儿,不能在这个时候生病!她得捂着被子睡一觉,出出汗,明天就没事了!
然而,钱钱想象不到,不是她病了,而是晚膳的时候,寒洛秘密在她的膳食地加了很重的催情药!
床榻上,钱钱身体很烫,感觉越来越难受。
她这是怎么回了?
钱钱翻来覆去地睡不磁卡,药效发挥得很强烈,火焰节节高升,钱钱热得受不了。
正在这时,寒洛不知何时进来,他褪去龙袍上了床,压上了她的身子。钱钱接触到异性,她竟无法克制的贴住男人的身上开始摩蹭。
“子……子研!”寒洛抱紧她,开始扯她的衣服!
钱钱的神智有些不清,申吟一声,寒洛温热的大掌覆盖她的双眼,三两下便脱掉了她的褥衣。
房内,很黑,钱钱知道有个男人压着她,也知道那个人是寒洛,除了他,不会有别的男人敢爬上皇后娘娘的床!
“寒洛,你……”他想什么!
寒洛唇住她的唇,钱钱想要反抗,但心里却只想要解放,敏感的肌肤被寒洛的身子摩挲着,难受得让钱钱想哭。
挣扎全部被寒洛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紧铐住,全身燃烧的灼热感让她绝望的想晕倒,但又无法如愿。
寒洛,你快走开,不可以!
钱钱的泪涌出眼眶,但又立即被寒洛炽热的薄唇吸吮而去:“子研,朕想要你,真的好想!”
不!
寒洛,你说过不会逼我的!
难耐的痛楚在折磨着钱钱,她下意识的往那薄唇凑近,胡乱的磨动、舔咬:心里明明告诉自己不可以,但是……
怎么回事?
她的身子好难受,又好舒服,好痛苦,又好快乐,矛盾的感触交融斗争,钱钱觉得自己要疯掉了。
她竟然好想要他爱她,她是不是太久没有男人的滋润而开始思春了?
可是,这个男人也不能是寒洛啊!
钱钱挣扎不了,而且,因为药性,她心里其实根本就不想挣扎。
寒洛的吻很温柔又缠棉,跟以往的他一点都不一样,他分开钱钱的大腿,灵活的大掌慢慢的向下滑,滑入她最羞涩的私密。
当修长的指拨弄着她,极度的欢愉疯狂地向钱钱汹涌而来,让她猛然绷紧了全身,剧烈的颤抖,几乎无法呼吸。
寒洛灼热的呼吸移到了她的耳边,咬着她的耳珠细细吸吮,伴随着沙哑的低喃:“子研,朕的子研……”
钱钱的身体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快乐得空白,她瘫软下来,感受着强健的身躯抵压着她的柔软,觉得又有丝不足,可又不知道哪里缺少了,明明他的巨大磨蹭着她好快乐,但她还想要更多?
“我……我要……”钱钱难耐地呓出一个申吟,她要什么,她其实也不知道!
“子研,朕会给你想要的!”寒洛的双手还在玩弄着她的下身。
他说不过强迫她,可如果以正常的方式要她,她肯定会反抗。于是,他对她下了情药,现在,他也可以再等等,必须要等她完全湿润透了,为他准备好了才行!
钱钱被他玩弄得痛苦又快乐,她意识糊涂地说出一句:“好……好难受!救我……楚狂,救我啊!”
楚狂?
子研,你竟然在朕爱你的时候,心里想的竟然是楚狂!
蓦地,寒洛防佛退去了温柔的小白兔,一下子变成了一只大灰狼,他凶狠的吻住钱钱的嘴,不再是以皇帝的身份,而是一个嫉妨得发狂的男人。
他的理智在一点点地消失,语气很硬地在警告他的女人:“你是我的!我绝不让任何男人再碰你一根寒毛!”
寒洛大手激烈的抚摩着钱钱:“子研,你是我的!听到没有!”说着,塞洛强迫的捉住钱钱的手握住他的男性:“摸它,我会用它要你,你明明是想要我的!对不对!”
不对,不对!
钱钱说不出,寒洛又疯狂地在吻她,他的舌在她嘴里搅动着,他的手在她身上移动,他的雄风则在她手里颤抖,好大好烫,火热的感觉,钱钱全身虚软得根本没法抵抗他。
“子研,我会好好的爱你,忘掉那男人,只有我!”他说着,抱起钱钱,跨坐上他的双腿,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撑开她的花瓣:“好湿,要我进去么?”
不……要!
钱钱想推开他,可身体却颤抖着更贴近他,闭上眼,无望的感受着自己被缓慢的撑大,可怕的硕大好比巨棒,硬硬的塞了进去!
啊!
寒洛忽然虎腰一振,将他的硕大又用力插近,惹得钱钱娇喘轻嚷,强悍的冲击让她低叫。那是她自己无论如何扭动都无法得到的快慰,钱钱放荡的大叫起来:“啊……哦!”
“好小、好紧,宝贝,你怎么可以这么紧!”一年没碰她,她竟然恢复得那么紧,寒洛申吟着前后挪动臀部,他抓住她的腰,用力往下按,他的粗棒又一次硬生生的全部戳了进去!
“啊……不……不要!太……深了!”因为情药,因为被逃逗得情欲,钱钱浪叫。被他撑入的疼痛和摩擦的巨大快慰让她忍不住扭动起来,还哭泣着迎接他更凶狠的捣弄。
“别哭,子研,你哭得我心都碎了!”寒洛将钱钱放躺下,抱起她的双腿,快速又用力的狠狠顶撞:“子研,不要哭,你其实是喜欢我这样的,对不对!”
不!
连翻的狠顶重撞让钱钱无力的在床上起伏移动,惊人的快感浪潮汹涌澎湃,钱钱的身体真的很享受,但她却又捂住脸痛哭叫起来:“救我!楚狂,啊啊啊……救我啊!”
不许你再叫楚狂,不许!
寒洛一怔之后嘶吼起来,只要一听到她想着别的男人,寒洛就嫉妒地发狂。他死死扣紧钱钱的腰身,开始了野兽般的连连冲刺:“不准你叫其他的男人!你是我的!谁也不许得到你!听到没有!”
不要!我不是你的,我不是!
钱钱哭叫着,为那无上的快感,也为那无耻的羞愤,被他捣弄得几乎发疼的私密处开始用力地抽搐着,终于,钱钱受不了,哆嗦的尖叫:“不要!寒洛,我……恨你!”
恨?
“你恨吧!是你非要走的,留不住你,被你恨着也行,这样,你就一辈子都不会忘了!”
寒洛还在放肆的抽dong着,忽然猛的抽出,盯住她喷泻爱夜的私密处,她是那么的确诱人,他仿佛一辈子都要不了够。随后,寒洛又将她猛的翻个身,用力拔开她的雪臀,粗鲁的再度贯入:“今夜,爱你的人是我,你是我的!是我的!”
不,我不是你的!寒洛,我恨你!
钱钱在被寒洛失控的捣弄着,以及那接近糟蹋的蹂躏,她无力低叫着,任着药性和他的粗暴在她身上肆虐,尖锐的高潮和极端的疼痛叫她昏沉。她只知道他一直在她的体内戳击,在那里面泻了好几次都能迅速的勃起再继续凶狠的撞击。
钱钱哭得眼睛都肿了,嗓子也喊哑了,他却还在继续律动着,钱钱不知是恨多一点,还是因为情药,她更加享受他的玩弄!最后,钱钱的记忆是在他粗野的抽察中睡去,沉睡之前,她感觉他仿佛终于停止再动,缠绵的吻了她很久,声音很轻:“我是不是……又伤了你!”
说好了要好好地爱她一次,但却因为她提起楚狂,让他又一次发狂了,想控制都控制不了!
翌日,钱钱动也不动地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