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给天道打工-第6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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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芳川手上拿的演算脚本，相当于妹妹们的“心灵设计图”。
“这个是？”
接过资料，杨曦发现上面有许多用红色标记做上的记号。
“你看不出来吗？我在除错。这是我从人格资料中挑出的错误。不，正确的说是人为的命令文。或许应该称之为病毒比较恰当。虽然并非所有妹妹们的人格资料都遭到破坏，但那一个妹妹如果失控，很可能会将病毒传染给其他妹妹，所以危险性很高。”
这些杨曦当然也清楚，而且他也有办法解决，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是却没想到有人为了这个特意找上门来了。那么这个白头发的少年应该就是一方通行了。看样子，因为相处的时间太短，不论是一方通行还是最后之作。对对方的影响都太浅了。
或许，一方通行只是单纯的为了赎罪，所以才会选择帮助最后之作的。
“你听过‘御坂网路’这个名词吗？”
“当然知道，御坂妹妹们的脑波联系现象。就仿佛形成了一个特殊的网络。每一个御坂妹妹都能在这个网络中连接其他的个体，从中获取记忆、信息等。”
“既然你对御坂妹妹的事情这么清楚，那么很多事情我也不用多解释了。当初为了控制复制人，需要一个既可以当作安全装置。又信赖度高的系统，让我们这些没有攻击力的研究人员也可以轻松掌握。于是，最终信号被制作出来了。”
看了看并不感到奇怪的小御坂一眼。芳川桔梗继续说道：“最终信号刚好跟其他妹妹们相反，我们只要对她的头脑输入特定的电流信号，就可以反过来操纵‘御坂网路’。也就是说如果发生紧急状况，我们可以对两万个‘御坂’发出停止信号，让妹妹们绝对无法背叛我们。‘实验’中止后，最终信号依然秘密地被安置在这里的培养器中。一个星期前，我们突然侦测到她的脑波出现异常，但是当我们急忙赶到放置培养器的厂房时，那孩子已经逃走了，只留下从内侧被破坏的设备。”
芳川桔梗以让人捉摸不透的眼神看着小御坂，“那时候我们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当作是原因不明的失控，由内部的工作人员四处搜索。”
“结果就让她一直逃亡到今天？”
食蜂操祈的表情相当微妙，面对她带有嘲讽性质的揶揄，芳川桔梗没有丝毫反应，依旧平静的进行解释：“正因为对自己所设计的系统太有信心，所以才过于大意。我们根本没想到她会逃走。何况那孩子在培养器外应该无法存活，这也让我们看轻了事情的严重性。。。真是的，那孩子竟然能活超过七天，这已经是意料之外的事了。我们应该没有把她制作得那么强韧。。。难道是因为不知不觉中对她投入感情的关系？”
听到这里，杨曦发现一旁的一方通行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第三十九章芳川桔梗和一方通行的加入
小御坂之所以会从研究所中逃出来，是因为被人输入了恶意程式码后，为了防止自己受到伤害而做出的本能反应。
这些恶意程式码暂时还是以休眠状态存于小御坂的大脑之中，一旦到了某个时间就会开始运行，到时候就会通过御坂网络感染其他的御坂妹妹，使将近一万个妹妹暴走，无差别的攻击四周的人类。
这些妹妹们虽然战斗力不是很强，但是数量上叠加起来，所造成的破坏力是相当可观的。
一旦发生这种情况，失控之后袭击人类的妹妹们，恐怕必须由学园都市之外的人销毁处分。而且将近一万名超能力者在学园都市“境外”同时发动恐怖攻击，无论如何都难以完全掩盖下来。接下来，如果又发现这些发动恐怖攻击的超能力者，都是人工制造出来的复制人，势必将产生更多问题。即使有少数妹妹们能够奇迹般幸免于难，也会被视为危险因素而遭到无情的销毁处分。
给杨曦耐心解释的芳川桔梗看起来虽然非常平静，但是她的语气相当生硬，似乎思绪已经停滞。
接下来的事态会怎么发展，就没有人能预测了。
毕竟，对于那些“境外”通过各种方法支持着学园都市的那些企业及机关团体而言，这件事情也会让他们对学园都市的评价大打折扣。这可是一万个复制人集体造反的大丑闻，如果因为这件事的关系而让学园都市完全失去外界的协助，即使学园都市再怎么势力庞大，也无法独力生存下去。
或许学园都市将解体，失去工作的研究学者们带着无人知晓的先进技术，投奔到世界各地的军事研究机构。也或许害怕解体的学园都市将诉诸强硬手段，以新世代兵器及超能力对全世界展开侵略。
不论是哪种结果，都将造成世界势力均衡关系严重失衡。产生世界性的大恐慌——最坏的情况甚至有可能发展成战争。而且不是学园都市“内”对“外”这么单纯的战争而已。这可不是小规模的失衡，而是世界性的严重失衡。它将让所有国家、民族、宗教、思想的小小摩擦转变为决定性的对立冲突，让整个世界地图变得残破不堪，就好像把一张已经完成的拼图摔在地上。
世界末日。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了，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的话，我们就先去吃晚饭了。哦，对了，你们要不要一起过来？我请客。”
原本以为杨曦听到这个消息后会恐慌，甚至将小御坂当成烫手山芋丢给他们的芳川桔梗和一方通行愣住了。
喂喂，搞清楚。这孩子可是很可能引发世界末日战争的导火索啊！
好歹给出一点激烈的反应行不？
“难道。。。你不相信我所说的话？”
沉默数秒，芳川桔梗一脸严肃的看着杨曦，企图用自己真诚的目光打动他。
“没，我相信啊，不过那又如何？既然病毒潜伏在小御坂的大脑中已经超过七天都没有发作，想必输入病毒的犯人还没有完全做好准备吧？既然如此，还是先去填饱肚子的比较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你们说呢？”
对视一眼，芳川桔梗和一方通行都不知道杨曦到底是真的相信了还是口头上相信，于是只能无奈的点点头，“好吧。反正我也没吃晚饭，就一起吧。你呢？一方通行。”
“。。。。。。虽然我没有和别人一起吃饭的习惯，这次就破例好了。”
看得出来，一方通行也是有些不放心小御坂的。否则以他的性格，根本不可能插手这件事。
就这样，一行五人乘车来到了最近的一家评价不错的餐厅中。
“欢迎光临。请问需要什么？”
在挨着窗边的一个空闲的餐桌上，杨曦和食蜂操祈并肩而坐，小御坂则犹如布娃娃般被他抱在怀中。一方通行和芳川桔梗则坐在他们对面。
“给我来份蛋炒饭，给这个小家伙一份儿童营养套餐。”
对服务员说完后，杨曦看着其他人，“你们要吃什么自己点，不用客气。”
“呵呵。”捂着嘴轻轻一笑，食蜂操祈也不看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笑眯眯的说道：“我要吃意大利面，顺便给我一杯鲜牛奶，谢谢。”
芳川桔梗装模作样的拿起菜单瞄了眼，紧跟着放下说道：“一份咖喱饭，谢谢。”
“牛肉面，咖啡。。。。。。”一方通行酷酷的说。
服务员：“。。。。。。好的，请稍等。”
从没见过如此奇葩的点菜方式的服务员脸上带着古怪的表情，拿着点菜单离开了。
这张餐桌上的人，基本上都是我行我素的性格，根本不会在乎别人的看法，想吃什么就点什么。
点好各自的晚餐后，等待的时间里，大家也没空闲下来。
“芳川桔梗小姐是吧？从刚才开始我还没自我介绍，我叫杨曦，是一名教师，兼职研究员。目前有关超电磁炮克隆体身体调整的事情都已经交给我全权处理了，你能找到我的研究所的地方，说明你应该调查过我的资料吧？”
“你说的没错，不久前上面下达命令，御坂妹妹的一切事项都转手给了其他人负责，‘绝对能力者进化计划’彻底废除，研究所正式解散。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开始调查你的资料，但是。。。无论我通过哪种手段，都只能调查出这些资料，有关你的身份、背景，全都是谜，甚至连你是什么时候进入学园都市的，我翻遍了所有的入境记录也找不到，仿佛你是凭空出现似的。”
杨曦的情况差不多就是芳川桔梗推测的那样，凭空出现的。就算能查到，查到的也一定是假的。
“你究竟是什么人，又有什么目的，这些我一点儿也不感兴趣，不过我希望你能让我和一方通行加入你的研究所。”
“你，和一方通行？”
“没错，在来找你之前，我和一方通行就已经商量过了。”
“为什么你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据我所知，就算研究所解散了，以你的能力，也不愁没饭吃吧？”
“那些都是次要的，比起这个，我更关心最终信号的病毒问题。这关系到现在存活的九千九百六十九个妹妹们是否不受病毒感染，继续过着平静的日常。这孩子的事情恐怕瞒不了多久，若是让其他组织的人知道了，一旦被绑架，事情将变得非常麻烦。我知道，你身边有‘超电磁炮’和‘心理掌控’两个level5级别的超能力者协助，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能多一个‘一方通行’，会更安全的吧？”
这句话乍听之下似乎只是以自己的利益关系为考量，但她的语气又像是单纯地为最后之作的安危感到担忧。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冷酷到冷血的研究员说出来的话。
从刚才开始就几乎不说话的一方通行看着芳川桔梗，轻轻咂了个嘴。
在研究人员之中，她是属于想法特别天真的一个。基因相同的妹妹们根本分不出谁是谁，但她却努力想记住每个妹妹的脸。除了编号之外，也曾经试着为每个妹妹取个有人味的名字。
但是到头来，这些都只是天真而已，并非善良。如果是个真正善良的人，应该要站起来反抗这场“实验”才对。
不过芳川桔梗并没有察觉一方通行的眼神。
与食蜂操祈短暂的眼神交流后，杨曦点点头，“没问题，你们加入研究所的事情我批准了，正好，研究所还缺少人手，有了你们，实验的进度也会加快许多。至于小御坂，也就是最后之作大脑中的病毒，只要查出那些恶意程式码后将其删除就行。这些就只能拜托你了，芳川小姐。”
“没问题。”虽然杨曦答应了，但是芳川桔梗并没有表现出高兴的样子，反而用担忧的语气说道：“查找恶意程式码的事情我本来就在进行，虽然已经被我挑出一部分，但这些恶意程式码夹带着假程式码散落在各处，实在很难完全除去。”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不用顾忌。”
“想要解决这件事情，最快捷的方法就是找到输入病毒的犯人，从他那里获得病毒的程式结构。”
“犯人是谁？”
食蜂操祈开口问道。
“天井亚雄。”
天井亚雄是原“量产型能力者计划”的研究负责人，年近三十岁的研究员，专长是在工作中撰写人格情报。在“量产型超能力者计划”遇到瓶颈，进行该实验的私人机构的樋口制药。第七药学研究中心被迫关闭，背负了庞大债务。幸好在“绝对能力者进化计划”中决定以妹妹们当替代用品后转入该计划研究团队中，这也成了天井亚雄的救星。但是后来“绝对能力者进化计划”也被冻结了，由于无力偿还债务，不得不丢下债务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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